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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美男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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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走近后听到的内容却是让她浑身发抖。
“那姓刘的恐怕不能再留。”这是欢喜的声音。
“此事本座自有主张,你看好小姐就是。”这明显是尹卓的声音。
“小姐身上的蛊毒。。。。。。”
“暂无性命之忧。。。。。。你目前可要看好她,若她再养半生,要即可禀报”
“属下明白。”
傅云雅不敢再听,忙走了出来,到门口看见守夜的,从容的打个招呼。她倒不怕这人会向尹卓禀报她来过之事,以她平日在院里到处乱闯,而尹卓从不制止的表现,谁也不会多嘴。
其实傅云雅不知道的是,下人不禀报,全因尹卓吩咐过不用禀报。而尹卓不问下人,只是因为有暗卫向他报告。尹一虽然一向负责报告傅云雅的去向,但因为她是到尹卓的房里,尹卓又怎会不知,自然不会再多此一举。可尹卓因为血隐的关系,的确不知傅云雅来过。只能说,阴差阳错造就了很多事。
傅云雅回到自己的房里,装作没事般躺在床上。心里想了很多,她可以肯定刘浪真的被关在了曌门。且是尹卓的命令,或许曾子杰也有份。
而欢喜真的是尹卓的人。亏得前些日子,她因为后山欢喜落水之事对欢喜另眼相看,如今想来不过是场苦肉计。再有就是尹卓很介意她养半生,为什么?难道尹卓也想要半生。傅云雅又自嘲的想,这曌门中有谁不想要半生呢,只可惜没人能养成。
胡思乱想间,欢喜已经回到屋里。傅云雅只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开始兴奋地对她说新发现的血隐。欢喜也不疑有他,照常的和傅云雅搭着话。傅云雅却在心里想,欢喜呀欢喜,你既然要演戏,那大家就一起演,不知最后谁是赢家呢。
正文 前奏
距离考核只有两日的时候,傅云雅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着刘浪到底怎么样了。想着曌门的人为什么对自己那样好。想着半生为什么没有养成。
前面的几个问题当然想不出答案。想到半生时,傅云雅突然坐了起来。她差点忽略了一件事,书上说需喂以半生至纯之血,可那日的*是在青楼姑娘行过周公之礼后留下,那血已经沾染了男子的*,如何算得至纯?
直觉肯定这次她一定没有想错,血是*之血,可不能在行周公之礼后取得。她有些犯愁,总不能找个青楼里的黄花闺女说:‘你自己来,我需要你的*,用黄瓜捅捅也行。’
这次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养半生的事了,反复思量,还是需到青楼走一遭。虽然不知道这曌门中到底有几双眼睛盯着自己,但也明白绝对不止欢喜一人,暗处的人怕是真正的高手,自己一定要做得天衣无缝。
首要的难题是那被取血的姑娘,若想被取血的姑娘为她保密,那是绝不可能的。所以要制造一个假象,迷骗过那姑娘。这个倒是难不倒她,她所知道的曼陀罗和长生欢制成药粉,就能产生幻觉,幻觉很逼真,足以蒙骗中药之人的记忆。
悄悄地拿上幻药和半生,换了男装,还运用袭月所教的伪装术弄了个假的喉结。她这打扮可能骗不过高手,却足以骗过老鸨和青楼里的姑娘。
待到一切收拾妥当,便唤来欢喜说:“我觉得好无聊,想去找点乐趣。”
欢喜一见自家小姐的的这身打扮,就知道她已经找好乐趣了,也不点破,问:“小姐,想要去哪呢?”
“青楼吧。咱总得出去见识见识。呵呵”
欢喜也不反对,说:“小姐有银子吗?去青楼可是大开销。”
只见傅云雅从梳妆盒里拿出两支金步,在欢喜的眼前摇晃了晃,“老规矩,咱们先去换些银两。”
二人先去当铺换了些银子,挑了间中等规模的青楼。入到里面,打扮得像花母鸡的老鸨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可要奴家为你找个中意的姑娘?”
“有劳为我找个干净的,从未接过客的姑娘。长相也不要太漂亮。”这最后一句话,是出于经济考虑,越是普通就越省钱。
老鸨听了,只当他是个有洁癖却舍不得花钱的爷。这院里长相不好的姑娘也是有的,既然有人肯要,老鸨自然欢迎。
忙命人把傅云雅带到了一间客房里。没一会,就领了一个长相一般的女子进来。
“可是自愿的?”她虽然想取血,但如果对方不愿意卖身,那令这女子失贞的事她也不会做的。
“难得爷不嫌弃奴家,能侍奉爷是奴家的福气。”
傅云雅放心了。在欢喜的耳边小声说:“欢喜你先出去等我,我要向这姑娘讨教闺房之术。”
欢喜虽觉得奇怪,却也不能反驳,再一想暗中有尹一看着,料想也不能出什么事。便退了出去。
傅云雅待欢喜一走,忙殷勤的为那个姑娘倒了杯水,趁着她不注意,将袖中的药粉一下撒在了水里。因为是头次做这样的事,手微微发抖,一不小心还将药粉撒在了杯子的底盘上。
那姑娘大概因为是第一次接客的缘故,十分害羞,眼光也不敢看向傅云雅,自然就错过了傅云雅的这些小动作。
傅云雅将水递给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柳儿。”
“你是怎么到这青楼来的?”
“奴家十一岁时,家中太穷,养不起奴家,就把奴家卖了进来。”
“卖了多少?”
“二两纹银加一贯铜板。”
傅云雅心里微叹,想来这柳儿家为了不到三两的银子就将她卖了,也不会再将她赎回去了,眼看她已是再无翻身之日了。傅云雅暗自安慰自己,若是自己不取血,她的清白也是要毁在这妓院里的。完事之后,给她些银两,让她另谋出路。好在这个世界并非视贞洁如生命,她还可以重新做人。
说话间,柳儿已将杯中的水喝了个干净。
傅云雅知道这药效发作得快,忙说:“你脱了衣裳去躺着等我。”
柳儿虽然害羞,但也听话的脱了衣服,上了床。
傅云雅盘算着,曌门的暗卫应该只是偷听,那只要自己动作小些再加上血隐,他们是绝对听不明白的。
抬头一看,柳儿的药效已经发作。此时,她脸色潮红,身体不断扭动,完全陷入无意识的状态。
傅云雅见时机已到,便大声对柳儿说:“柳儿,你叫两声给本公子听听。”
被幻药控制的柳儿当然听不见傅云雅的话,可她却因着药性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一阵阵的呻 吟自嘴中发出。
傅云雅这样说是为了迷惑暗卫。试想,妓院的人不知道她是女子,听到柳儿的声音自然认为是鱼水之欢,可曌门的人知道。若不找个借口,听到房中女子呻 吟,只怕他们会硬闯进来。刚才她已经向欢喜说自己想学习闺房之术,那学*就是必须的了
不出傅云雅的意料,暗卫只听到傅云雅吩咐柳儿叫,随后听到柳儿的叫声,虽觉得这个小姐行为古怪却并未多想。
就连一向警觉的尹一都以为傅云雅真的是为学习呻 吟才会那样做。尹一虽纳闷:学习这种东西,找个有经验的更合适,怎的找了个姑娘。但一想,傅云雅许是嫌那些女子脏。
又等了会,傅云雅见柳儿已经动情,便轻轻的取了客房中用来增进情趣的玉势,来到床上。将玉势放在柳儿的手中,像催眠般的轻说:“这是让你快乐的东西,想做什么就做吧。。。。。。”
傅云雅反反复复地说着这些话,柳儿毕竟是在青楼里里长大的人,在无数次的暗示和药力的作用下,自然将手伸向自己的*,终将玉势送到了体内。。。。。。
待到柳儿因为激烈动作而昏死过去,傅云雅才不慌不忙的取出半生的幼蛊,将它放在那玉势上有血的地方。只一会,那米粒大小的幼蛊就长成了指甲的大小。
傅云雅将半生拿了起来,并用床单将玉势擦干净放回原处。看着已经长大的半生,想着这至纯之血已有,只差至阴之体。而这至阴之体应该是指女人的身体,女人性属阴。
她觉得只要将半生贴身放置让它吸取阴气,半生定会如古籍记载浑身通红。
她想得出神,并未察觉手中本是一动不动的半生已然动了起来。她只感觉手心一阵吃痛,低头一看半生已经咬住了她的手,正在吸血。她本欲将它甩开,可看到它的身体逐渐由白色转红时,惊得忘了动作。
傅云雅愣神一会,半生已经全身通红。她一时好奇,伸出另一只手将半生捉住想查看究竟,欢喜突然推门而入。
欢喜一来,吓了她一大跳,捉住半生的手一个使力,半生吃痛,只拼命往安全处窜。半生本还在傅云雅的伤口上,这样一来,它挣脱了钳制,跐溜一下顺着伤口窜了进去。傅云雅顿时傻了,那么大的蛊,居然就这样进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欢喜见傅云雅脸色有异,忙问:“小姐,怎么了?”
“没。。。。。。没事。”傅云雅将手放下。
“她怎么敢躺着,小姐都没歇息。”欢喜指着柳儿问。
“我让她休息一会再教我其他的房术,不想却是睡着了。”停了会,说:“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怎么进来了。”
“奴婢见小姐在里面半天没动静,担心小姐便进来看看。”
傅云雅不再说话,只等着柳儿醒来。
柳儿醒过来后,见着傅云雅是面呈桃花,心如撞鹿。傅云雅只当没看见她眼中情谊,说:“我这有五十两纹银,想来已经够你赎身所用,剩下的便用来谋生吧。”
那柳儿一时感动,说:“奴家愿跟随公子左右,为公子做牛做马。”
傅云雅哪里会带*,今日过后,柳儿再见到她也是认不出的。她之所以等着柳儿醒来,只是心中的愧疚和怜惜,若要她给自己找个麻烦,那是万万不可的。傅云雅的事已做完,便不再多留,二人见天色已晚便回了曌门。
正文 间隙再起
傅云雅回到曌门后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她对古籍上关于半生的记载有些惶恐,其实养成半生前,对于是否要种在自己身*还是很不确定的。不想阴差阳错间,那半生自己钻入了她的体内。她只等半生把她的任通二脉打通后,便将它拔出。
半生钻入她的体内后,她时时觉得血液翻腾,体内似有万马穿过,又如身处波涛汹涌的大海里,甚至感到身体已不是自己的,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冲破体内。
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几日,可除了身体里强烈的那股气息涌动外,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她每天都要花很多时间来试探自己的内力。比如她试着提气用功,可不得要领。她想腾上房顶可跳起来不过一米高。
这样反复折腾了半日,傅云雅终于想到了以前看过的动物世界,那里面的飞禽学飞时都是从高处飞到低处的,如她这般逆向而行势必不成功。
她觉得轻功和飞行应该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她要改变练习轻功的方法,不再从低往高而是从高往低。
这样一想,她马上弄来把梯子,欢喜见状觉得奇怪,问她何用,她只说是要练武。
待下人搬来梯子,她便顺着梯子爬上房顶。环顾四周,决定往西面跳。那面的地上全是花草,想来若不成功摔得最轻。
欢喜见她走到西面,欲跳下来,一时有些着急,嚷了起来。“小姐,万事好商量,你这是要干什么?”
“。。。。。。”傅云雅不答话,只低着头。
欢喜更急了,这房顶虽不算高,却也不矮。傅云雅不会武功,要真摔下来,那不得把骨头摔断了。以欢喜的内力是断然接不住傅云雅的,暗卫倒接得住,可关于暗卫的安排一直是瞒着傅云雅的,这样一来不就露馅了吗。
欢喜无法,只得再哄:“小姐,你若是怕武功考核,我们可以请大师为你说情的,断不可用这方法逃避考试呀,你想就算因为你摔伤了考核得推迟,可好了以后一样要考。。。。。。”
傅云雅根本没搭理欢喜,对于欢喜以为她要摔伤自己逃避考试的论断,只觉得一阵无力,乌鸦过顶。她一直在回忆施展轻功的运气方法,不说话是怕把自己好不容易聚集的那股热气给漏了。
若是在现代,傅云雅是绝对不敢跳的。可现在因为来到这异世,她心里总觉得自己就是小说里的主人公,穿越定理的第一条就是主人公跳崖一定没事,既然跳崖没事,那这跳房更是小菜一碟。再来,就算自己的时运不好,内力还在没形成,暗处还有那么多的暗卫,她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很肯定监视她的大有人在,且一定武功不弱。若是真要摔着了,他们自会相助的。
欢喜见傅云雅还不下来,也不管不顾了,沿着梯子就往上爬,刚爬上去就看到傅云雅跳了下去。那还能顾及那么多,本能的扑过去抓住傅云雅。此时傅云雅已经整个跳了出去,哪是欢喜抓得住的,欢喜被她带得一阵往前倾,再加上屋顶全是瓦片,力气一大瓦片都错了开去,脚下一滑,欢喜只得悲惨的也跟着掉了下去。
傅云雅着地时没别的感觉,只感到一阵痛苦来袭。便开始在心里一阵猛骂,‘为毛那么疼,小说就是误导青少年。。。。。。’她这还没来得及骂完,更痛苦的事发生了。
要说,她是自己跳下去的,头是不会受伤害的,只是可怜了先着地的脚和屁股,火辣辣的疼。
谁会想到,所谓的祸从天降,活生生的被欢喜演绎了一把。在傅云雅确定自己没有大碍时,欢喜砸了下来,稳稳的砸在了她的身上,傅云雅只觉得眼前一阵电光火山,两脚一蹬,头一歪,晕了过去,晕之前在心底狂喊,‘奶奶的,疼死我了’。
欢喜本身有些武功底子,再加上傅云雅这个肉垫垫底,应该没受多大的伤。见自己把傅云雅砸晕了,想爬起来,却是怎样也动不了。欢喜强行运气只觉喉头一咸,噗的吐了一口血,也晕了过去。
暗处的尹一见傅云雅晕倒,这才走了过来。刚才他之所以不出手,是确定傅云雅摔下来不会受多大伤,再加上实在不能让傅云雅知道他的存在。哪知一个大意,欢喜也摔了下来,等他想出手时已经晚了。
他走过去,探了探确定傅云雅的鼻吸,轻轻松口气,招了几个下人将傅云雅送到了屋里。
自己则抱起欢喜,走向尹卓的药室。
傅云雅醒来时已是两天后,已然错过了考核。她睁眼一看,屋里满满的坐着人。在这里和她熟识的人,除了曾子杰全来了。
见她醒来,最夸张的是林松。只见他左一推,右一挤,硬生生的将坐在傅云雅床前的袭月和桑娘甩在了后面。
大家看得目瞪口呆,可林松仿佛什么都没做过般,镇定的坐在床上。拉着傅云雅的手,亲了亲,说:“雅儿,你可算是醒来了。我昨日在外面听说你受伤了,忙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你怎么这般不小心。。。。。。”
林松在那唠叨着,众人只觉的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可谁也没能打断他。等了一刻钟,林松的情话大有愈言愈多的的趋势。
就在傅云雅听得快睡着之时,林松说:“你怎么能为了不参加考核就故意从房上跳下来呢?又不是小孩子了。”
傅云雅知道,这一定是欢喜告诉大家的。受不住林松的罗嗦,她开口打断林松,说:“欢喜呢?”
傅云雅为什么首先问欢喜呢?因为她还惦记着晕倒前的事,她晕过去前,满眼看到的都是欢喜的屁股,很瘦却能让人痛不欲生的屁股,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脸上。是的,压晕她的就是欢喜的屁股。傅云雅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把欢喜的屁股打成锅贴。
林松不乐意了,“提她做什么,那个无能的丫头,早早打死了事。。。。。。”
傅云雅一听,急了,她想报复欢喜,可没想让她被打死。傅云雅所谓的报复,是女孩子之间相互嬉闹的一种手段,她也打算让欢喜吃吃苦头,可绝不是残忍的方法。
傅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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