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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美男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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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说这个世界怎么那么肮脏,将大师骗去的正是在青楼毁我的畜生。。。。。。”
傅云雅一下子明白,尹卓那样的人,若是没有触动他内心的伤痛,他怎会不顾大局贸然出手。
突然,欢喜止住了哭,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傅云雅见状忙去拉她起来,欢喜却是躲过了傅云雅的手,一脸坚决的摇头。
“小姐,大师他或许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但他对你却是真心真意,他为你做的,你现在没法体会。但请你不要这样敌视他,他受不了的,他真的受不了。。。。。。”
傅云雅一时心酸难耐,听欢喜的意思,尹卓瞒着自己为自己做了很多事,她开始自责自己的刻薄,忙点了点头,说:“你起来吧,我答应你就是,以后我会体谅他的。”
欢喜听到傅云雅的答复,心里终是松了下去。暗想着,将大师的脆弱处说出来还是有效果的,女人终究比较容易接受弱者的。
正文 识破
傅云雅将欢喜扶起来后,又开始惦记着她屁股上被打的伤,忙说:“你不想再让我看你身 子,我不看便是。这是我从袭月那收刮来的刀伤药,你自己擦吧,我在外面等你,擦好了叫我。”
说着便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在外面等候。可她在门外想着想着就马上觉得不对劲。刚才欢喜下跪时,明明就是靠着床站立,身体浮动太大,屁股在床沿碰了一下的,可欢喜当时的脸色,毫无痛苦。那她的伤?
想到这,傅云雅再也不管什么,回转身一把将门推了开来。欢喜正坐在床前喘气,傅云雅见状,一把抓住欢喜:“怎么?不是屁股受伤了吗?怎的敢坐在床上?你没有挨罚是不是?”
欢喜本就惨白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心知无法抵赖,干脆不再说话。
“你果然没有挨罚。为什么要骗我?”
“小姐误会了,我并未骗过你。”
“还说没有骗我,那你的伤呢,害我白白为你担心。”
欢喜见傅云雅的反应,知道若是还不说实话,怕是她一辈子也不会谅解自己了。把心一横,索性实言相告。
“我的确受了伤,但却不是挨罚所致。”
傅云雅也不搭腔,等着欢喜的下文。
“小姐可还记得从房上跳下来的事情?”
傅云雅点头,这简直就是她人生最大的败笔,她怎么会忘记?她到死都会记得是欢喜把她砸晕的。
“那小姐自然也记得欢喜摔在小姐身上,才把小姐给弄晕的。”
说到此事傅云雅的脸色那是相当的黑,也不吭声,没好气的又点了点头。
“小姐难道不曾奇怪,欢喜虽然学武不精,但好歹是有些底子的,怎会手脚毫无收放,直直的摔在小姐身上?”
说到这里,傅云雅也觉得不对劲了,按说欢喜即便拉她不住,断也不会像毫无轻功的人般也跟着摔倒呀。
“欢喜之所以摔倒,是因为受了严重的内伤。”欢喜解释到。
“你的伤是谁打的?”傅云雅也明白过来,欢喜是因为受了伤,才会摔倒砸晕自己。
“是。。。。。。小姐,欢喜的伤是小姐所致。”欢喜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咬牙说道。
“什么?是我?怎么会是我?”傅云雅很惊讶,声音都提高了很多。
“正是小姐。小姐若是不信可以想想,小姐掉下去时欢喜可是将手伸向小姐?”
傅云雅一想,却是如此。此时回想,欢喜拉她之时,伸手还是十分敏捷的,待她猛然接近自己时,却仿佛受到重创,身子忍不住后退。
想到这,傅云雅已经相信了欢喜所说,只是不知道她如何能伤了欢喜。“我。。。。。。我怎么。。。。。。能伤到你?”
“小姐自己为自己种下的半生,小姐心里难道不明白吗?”
傅云雅顿时如雷轰顶,她本以为半生之事无人能知。。。。。。
“小姐不必慌张,奴婢之所以知道半生之事,全因奴婢将小姐去青楼之事向大师禀报,大师料到的。”到了此时,欢喜已不再避讳自己是尹卓的耳目一事了,她只觉得傅云雅大概也是知道的,索性摊开了讲。
傅云雅听了,心里反倒镇定下来,耐心等着欢喜的解释。
欢喜说:“大师是制蛊高手,小姐若是养蛊大师又怎会不知?”
傅云雅暗中想着,那尹卓一听自己上青楼就能猜到是为半生而去。如此说来,尹卓应是知道养成半生的方法的。那他为何不养,且还派人监视自己的养蛊情况。起初以为他是觊觎半生。现在看来尹卓既然知道养半生的方法,那完全可以自己养制呀。
欢喜在旁边静静地等着傅云雅思量,也不打扰她。欢喜很清楚,尹卓的一番苦心,若是无人点破,傅云雅怕是一辈子也不知道的,尹卓到死也不会说出口吧。
傅云雅一番思绪后,开口问道:“尹卓应该知道如何养半生的吧?”
欢喜点头,说:“具体的欢喜并不清楚,但这次小姐养成半生后,大师知道很是着急。大师说‘那半生是祸己害人之物’。想来,大师定是见识过半生的威力才如此评价。”
“照你这样说,尹卓派人监视我,干预我养半生。却是为了我好?”
噗通一声,欢喜又跪下了,脸上全是焦急和诚恳,激动地说:“小姐,大师对你绝无半分利用之意。那半生在小姐身上,已然开始冲击小姐血脉,那日奴婢仅仅是受到小姐身上的内力一击便躺了这几日。小姐以为小姐昏迷那么长时间,全因为摔伤所致吗?”
听了欢喜的问题,傅云雅心里大骇,隐约猜到自己昏迷是因为半生的反啜。她原以为蛊毒饭啜不会出现得那么早,只要在打通任通二脉后,将它拔出便没事。可现在想来,那么一摔,的确不会导致长时间的昏迷。
“小姐身上没有半点功力,那半生虽能增加功力,可小姐哪里受得住这么厉害的内力冲撞?”欢喜也不管傅云雅的脸色,径直的往下说。
“小姐可曾想过,半生若要冲级任通二脉,便会伤及小姐的心脉。小姐没有内力护住心脉,奴婢斗胆说句冒犯之言,若是没有大师相助,小姐纵是不死,只怕也要做一个废人。”
“是。。。。。。是尹卓救了我?”傅云雅没有想到,在摔伤背后藏着那么多的秘密,一时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小姐以为这世上,有能力救你,又肯为小姐牺牲的,除了大师还有何人?”这话,欢喜说得很愤怒,她在心里为尹卓心疼,也为尹卓抱屈。
“他。。。。。。为我牺牲了什么?”
“小姐可知在这世上,心脉伤尽,纵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除非。。。。。。”
欢喜的话没说完,傅云雅却是听懂了,那日从房上落下,情急之*体下意识的急提内力,哪知不但伤了欢喜,更是将自己的心脉损伤。傅云雅自是知道伤及心脉,想要救回,怕是不易,那尹卓为救自己,定是吃尽了苦头。
想到这,傅云雅纵是再不愿往坏处想,也得面对现实,低低的问:“尹卓是怎么把我治好的?”
“小姐可知曌门有一种蛊,名为‘殇’。”欢喜知道,这话一出,怕是免不了被大师一顿责罚。可她却甘之如饴。
“殇。。。。。。蛊?”听得这话,傅云雅只觉得如同晴天霹雳。殇蛊她怎会不知?殇蛊的养法复杂,可她在尹卓的室内见过。此蛊的作用说白了,就是吸食养蛊人,即寄主的精血。然后存到一定的量,又把精血释放给气血匮乏的大病之人。
傅云雅知道,自己心脉损伤。想来是尹卓在他自己的身上种下殇蛊,待殇蛊吸食了他的精血内力,再由殇蛊转至傅云雅的身上。
傅云雅一时激动起来。“他怎么能?怎么能?他会耗尽精血而亡的。”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小姐可知;大师已不是第一次用此法了?”
“什么?他以前用过?”
“是的。大师将小姐带回曌门之前,发现小姐身上被下了齐鸣。”
欢喜一捅破,傅云雅很多事情都明白了。初见尹卓时,她曾感到头晕乏力,本以为是风寒,现在想来的确是中了齐鸣的症状。还有初见那夜那个以尹卓为对象的春梦,想来是尹卓以长生欢为药,为自己补血补气后导致的结果。
欢喜见傅云雅表情,知道她已经想通了前后,便柔声说:“想来齐鸣的危害小姐比奴婢清楚。但小姐不知,当初发现你身上被下了齐鸣时,小姐的身体已经大损。天师与大师商量着先以长生花为药,再寻它法为小姐拔蛊。哪知中途小姐身体不支,再度感到眩晕乏力。那时,大师已然对小姐情窦暗生,他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全,毅然决然对自己下了殇蛊。自那以后,大师的内力大损,身体也是亏损严重。不想,小姐这次又心脉受伤。。。。。。”
不用欢喜说完,傅云雅已是明白,尹卓为了救她长期被殇蛊吸食精血,身体肯定是不堪重负了。
傅云雅心中又感动又愧疚,同时也有沉重的负担。都说宁可欠人钱,也不欠人情。这话很有道理。对傅云雅而言,欠林松的两千两银子,只要还清就再无牵挂。但是,尹卓的人情她如何能还,又怎能不在意。
傅云雅是个忠于自我的人,她不爱尹卓,不会因为对尹卓感激就以身相许。更何况,尹卓和林松不同。在傅云雅看来,尹卓对她真诚,所以她也应该坦诚相待,不能对尹卓有丝毫隐瞒,尤其是在感情上。
“尹卓在哪?我要去见他。”傅云雅想想觉得很有必要和尹卓谈一谈。
“大师身体不适,怕被人发现端倪,宣称离开曌门执行任务去了。”
“这样看来,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带我去。”
欢喜只得照办,领着傅云雅去找尹卓。
路上,傅云雅在后面盯着欢喜的背影看了会,说:“尹卓假意责罚你,是为了掩盖你被我所伤的事实吧。”
欢喜闻言并未停下。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傅云雅又道:“尹卓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在自己身上下了半生,是为了保护我?”
“半生是江湖人的禁 忌,却也是江湖人的追求。若是让人知道小姐身上有半生,以小姐现有的能力,只怕会有危险。”
傅云雅听了,神色更加黯淡。心里想着:‘尹卓呀尹卓,你处处维护我,小心呵护我,可我却是不得不伤你。’
正文 两相依
欢喜将傅云雅带到尹卓的卧室,尹卓并不在里面。傅云雅这才恍然明白,原来电影里的密道真的存在。
只见欢喜将房门关上后,走到尹卓的床头,先是将床内侧墙壁上的一块皮饰掀起,用力的在皮饰所遮盖的墙壁上画了一个圈,然后使劲一按。那床便慢慢的移开了,床的下面豁然是密道的入口。
傅云雅看得瞠目结舌,只觉这世界的机关真是巧妙。
待她和欢喜都*了地道,欢喜将地道门口的灯盏往右一拧,床又移回了原来的位置。
欢喜默默地带着傅云雅走在狭长的地道里,二人走了不过百米,便来到一间宽阔的小隔间。顺着隔间进去,便到了一间石室门口。
欢喜先是轻轻的叩了石室的门,便跪在门前,说:“大师,奴婢斗胆,带小姐前来探望大师。”
尹卓本来在室内因为精血匮乏,而睡得昏昏沉沉的,就连欢喜和傅云雅进了隔间也未发觉。等欢喜敲了门,才清醒过来。暗自苦笑,现在的身体,就是来个七岁孩童,怕也能将他杀死。
又听到欢喜禀报傅云雅也来了,便知道欢喜定是将自己卧床不起的事告诉了她,心里一时有些难受。
他之所以从不对傅云雅说起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他明白傅云雅心中从未有他,他害怕傅云雅因为感恩和愧疚而委身于他。
尹卓想,如果傅云雅和他在一起,却不是因为爱他的话,那将是他一辈子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尹卓害怕,如果傅云雅知道了他为她所作出的牺牲,却依然不愿和他在一起,就连同情也不肯施舍半分,那他当如何自处。
尹卓来是坚强的,他看不见世界,可他能掌控那些能看见的人;尹卓是从容的,他可以在大敌压进时运筹帷幄;尹卓是残忍的,他可以面无表情的养成无数的蛊人。
可是这样的尹卓在傅云雅面前既不坚强,也不从容,更加做不到残忍。听到傅云雅在外面等着见他,他甚至想跳到床底下去,他害怕心里那唯一的奢望也被傅云雅毫不留情的打破。
是的,尹卓在感情上懦弱了。他自小失明,从未见过光明,也未真正的快乐过。可是那次在火舞节上,傅云雅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柔声的在他身旁教导,欢快的领他跳舞。这是第一次,他体会到带着光明的快乐。
傅云雅等了一会也不见尹卓应答,索性不再等,径直推了门进去。欢喜没有跟进去,她也不敢跟进去,依旧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心里暗暗祈祷,小姐能安抚大师,让大师高兴些。
欢喜此时非常忐忑,她人跪在那里,可心里十分着急。她知道傅云雅有可能会拒绝尹卓,因为在傅云雅心里从未正视过尹卓的感情。可欢喜知道这是场赌局,赌的就是傅云雅的愧疚和善良,只要傅云雅对尹卓心软了,那她就不会拒绝尹卓,起码在尹卓卧床养身的这段日子里不会。
欢喜会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因为殇蛊,尹卓的心脉大损,五脏皆伤,本就是险象环生。再加上傅云雅前几日对尹卓的疏远,让尹卓思虑过度,身体每况愈下。欢喜这才想做个红娘,希望尹卓能安心养病。
进到屋里,傅云雅一眼就看见尹卓躺在床上。尹卓听见她已经进来,只得勉强自己,强撑着欲坐起来。
傅云雅看见慌忙上前按住他,又帮他将被子盖好。也不等尹卓说话,傅云雅的眼泪就像豆子似地,噼噼啪啪砸了下来。
尹卓虽看不见,但傅云雅的眼泪却是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他只觉得心里万分心疼。忙柔声说:“小丫,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尹卓不问还好。他这一问,傅云雅不只是流泪了,还连哭带嚎,声音大得,连室外的欢喜都想伸手捂耳朵。
尹卓马上慌了起来,想坐起来哄她。怎奈强行一动,顿觉喉头一咸,知是自己的心脉起伏过大,又开始呕血了。他不愿让傅云雅知道自己呕血一事,也不将嘴里的血吐出,而是闭气一忍,生生将血咽了下去。
傅云雅哪里知道尹卓所受的苦,只是一个劲的哭。她也不是为自己哭,而是为尹卓哭。刚才她进来看见尹卓的样子,只觉心酸。平日里的尹卓衣冠楚楚,举手投足间都是优雅贵气。哪像现在,脸色苍白、身体羸弱,连坐也坐不起来。这一切全是因她而起,她又怎能不哭。
待傅云雅哭够了,才发现尹卓的脸色越加难看,心知他定是强忍痛楚。傅云雅不敢再惹他伤心,想找他说清心意的事也不能再提。思量再三,傅云雅索性闭口不提感情之事,只当真的是来探望尹卓。且尹卓的伤皆因她起,她有责任照顾尹卓。
傅云雅想好后,伸手探了探尹卓的额头,有些不放心的说:“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冰?”
尹卓见她已不再哭,微微松了口气,勉励一笑,说:“无妨。”
傅云雅却是不依不饶,直说让他再加床被子,尹卓还是笑着说不用。傅云雅执拗的性子一犯,定要为尹卓加被子,尹卓满是无奈,只得由她折腾。
倒是门口的欢喜,一下站了起来,也不顾什么规矩了,推开门冲到傅云雅的面前,用手一把拉住傅云雅,急急的说:“小姐,大师五脏受损,心脉不全,本就血气不畅,呼吸困难。你再给他多盖一床被子,他怕是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说完,也不等尹卓和傅云雅反应,忙跪下向尹卓请罪:“奴婢越矩,自会去刑堂请罚。”话一落,欢喜就起身向往走,欲去领罚。
傅云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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