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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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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朝他走了过去,心里有几分忐忑,毕竟花容宁澜向来与她不对盘!
前两日才想掐她脖子,今日
谁晓得会不会又来掐她脖子了!
她本不想单独见他,但想着自己也没必要防他如此,且花容墨笙也放过了话。
“小叔,你没睡啊?我让人给你炖了些鸡汤,你起来喝一些好吗?”
苏流年站在了床边,目光透露出几分期盼。
听到声音,花容宁澜只是轻哼了一声,苏流年见他脸上的伤是有些好转,不过淤青依旧存在,而花容墨笙甩下的那一巴掌的痕迹却依旧存在。“小叔,起来喝一些吧,趁热喝了,燕瑾这几日事务繁忙,总不能还让他过来哄着你喝鸡汤吧!”
无任何波澜的美丽双眼,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泛动了下,如碧波一般,最后花容宁澜还真乖乖地坐起了身。
苏流年微微得意了下,果然是把燕瑾搬出来就有效果,于是立即捧着鸡汤上前。
花容宁澜接过,咕噜几口喝了下去,顺便擦了擦嘴巴,这才反应了过来,问道,“七皇嫂,你没往鸡汤里头加毒药吧!”
他们两人有仇,这女人又喜欢记仇,也不知道是否做了什么动作。
“那挺遗憾的,忘记加了!下回一定记得清清楚楚!”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这男人还真是小心眼,她苏流年看起来就那么歹毒吗?
不过想到很早以前的那一次,向来养尊处优的花容宁澜被她整得跑了一天的茅房,拉得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她心里就感觉到一番暗爽。
花容宁澜瞥了她一眼,“要是本王今日哪儿怎么了,那便是你害的!”
苏流年接过了碗,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
“小叔,我们讲和吧!以往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可好?我既是你嫂子,便一辈子都会是你的嫂子,我只当墨笙的妻子,一辈子都只会是他的妻子,于你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威胁!”
花容宁澜又哼了一声,一副特别别扭的样子,苏流年忍不住觉得好玩,把碗扔在了一旁,坐在了床边,露出灿烂的笑容。
“小叔,就冲着我喊你一声小叔,且你也喊我一声七皇嫂,就足以证明你在心里还是把我当嫂子的对不对?墨笙虽然不是你真正的七皇兄,但他也算是你的兄长,而且他不介意在你们的面前当真正七王爷的替身,你们喊他一声七皇兄也是可以的!”
“那又怎样?”花容宁澜问。
“所以,我们讲和吧,往后就像一家人,如何?”
“谁跟你是一家人了?本王这一家人可大得很!哼!”花容宁澜撇过了脸。
“因为墨笙把你当兄弟,所以我把你当自己人!你自己想想吧,讲和的好处多得很,一来省得你七皇兄忧心,二来你也省得每一回看到我就如同看到仇人一般,三来,我见着你,也不用成天想着你又要打我!那一天,你可有想过把我掐死的后果?”
后果
花容宁澜冷静下来是想到了,若那天把她掐死了,花容墨笙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且有可能从此失去他。
而燕瑾也一定不会放过他,十一也不会原谅他的!
“哼!”花容宁澜继续轻哼。
苏流年看了忍不住笑,“我知道其实你已经动心了,小叔,就这么说了,往后你我见面就如同寻常人家的嫂子与小叔那样,别再一看到对方就恨不得把嫂子往死里掐,虽然挺多时候我也有不对的地方,那我跟你道歉!”
说着苏流年当真起身,朝着花容宁澜深深地鞠躬!
“小叔,今日之后,你我再见就如家人一般吧!所谓长嫂如母,往后谁若欺负了你,你告诉我一声,我一定挺你到底,就是燕瑾再揍你,我也一定把他揪来跟你道歉!”
把燕瑾搬出来,那便是她最大的真诚了。
长嫂如母
这女人想当他母妃?
不过那一声挺到底的话,说得还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中听。
花容宁澜看着她娇小的模样,就她也想保护他?
忍不住还是轻哼了一声,“谁要你保护了?本王还需要你一个女人来保护吗?”
苏流年笑了笑,朝他凑近了些,从怀里掏出帝王令给他瞧。
“听闻见此令如圣上亲临,你说说我能保护你吗?”
花容宁澜瞥了一眼那一块令牌,眼角微微一抽,燕瑾待她果然极为特别,深怕她在皇宫之中受了什么委屈,竟然真把这一块帝王令给了她。
他往后一躺,道:“困了你出去吧!本王还得再睡一会儿!”
“好吧!那我先走了,再来看你!”
见花容宁澜确实不想再理会她,苏流年只有识趣,反正慢慢培养,总有一日花容宁澜一定能将她当正他真正的嫂子的!
见他身上的被子只盖到肚子处,苏流年弯身给他拉了拉被子,这才拿起空碗转身离开。
那一瞬间她的温柔,让他心里觉得暖暖的,多少年来,没有一个人如她这样会给他掖被子。
他虽为九皇子,却从小失去母妃,是乳娘带大的,只不过乳娘也怕他,也所以从小在母爱这一块他感受到的极为少。
平时都跟着他的兄弟混,兄弟又不是母亲,且年纪相仿,自然不会做到这一点,可就是刚刚苏流年那么平常的一个举动,让他觉得
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情愫。
花容宁澜的目光落在那一床被子上,想着刚才苏流年给他拉被子的样子,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柔软。
是否因为这样,所以花容墨笙那么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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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之夜,正是十四之后,十五的子夜之时,一种闷闷地疼爬上了四肢百骸,而聚集的地方直往胸。口那一处地方冲去,从闷闷的还能忍受的疼到剧烈起来。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
连成诗从一开始的隐忍,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捂着嘴儿痛喊出声,浑身已经冒起了冷汗,揪着被子翻滚着。
胸。口的位置那疼越来越是尖锐,四肢百骸的疼意,席卷而来。
听到她痛苦的声音,立即有丫鬟去请永宁王过来,永宁王并还未入睡,此时正在药室内与花竹研究那些草药,听着花竹对于草药的见解。
而一旁的药炉上正冒着疼腾腾的热气,一股奇异的药香洋溢了整个屋子。
听到丫鬟的禀报,永宁王再也坐不住,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脸的焦急。“花神医,这还要再熬多久呢?已经沸腾了好些时间了,就不能再快些吗?”
花竹将永宁的焦急看在眼里,此时他的神色也染上了几分焦急,他道,“王爷,这可急不得,不把药的成分用慢火逼出来,并没有起多大的效果,还望王爷再耐心等等!”
“这这还要等多久啊,连夫人的毒又发作了,那样的痛苦并非一般人能够承受,花神医,本王就求你了,想想法子吧!”
永宁王此时全无了平时的淡然与威严,看起来不过是个平凡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妻子而焦躁。
只不过在花容花竹的眼中,这一切却是可笑之极。
一个时刻想要造反的王爷,野。心勃勃,此时竟然为了一个狡猾且歹毒的女人如此求他!
而那连青诗还真有这样的本事,让永宁王牵挂他至此!
将来也不怕没机会好好折磨,且说他们安稳的日子也差不多就要到头了。
他如看戏一般,却还是一出他精心策划出来的戏!
于是花竹走到了炉子旁,拿着一双筷子搅拌了下里头的草药,又夹起来看了看草药的颜色。
这才道,“已经差不多了!但药效如何,还得看了连夫人饮下的反应如何!”
“好好好!”
永宁王见他这么说此时才安了心。
连青诗脸色发白,眼里藏满了痛苦的神色,她虽然疼,却还是顾及了自己的形象,她美了一辈子,就算是毒发作也不能将她的美丽夺走。
当时在花容韵礼眼前,她害怕他看到她发作的样子,几十年在他的身边,她给他看到的都是她最为美丽、最为高雅的一面。
从来都是从容不迫,就连哭,也该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而此时,她疼得想死,但因为她知道永宁王会来,也只能忍着那噬骨的疼意,就是痛苦,就是狼狈,也该是美丽的,让人想要怜惜的姿态。
所以她抱着被子,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面,神色很疼,却不敢如刚才那样疼得翻滚。
只是此时恨不得有一个人可以把她给敲晕,就算是在睡梦中痛苦,也比如此清醒的时候好!
她越疼,神志便是越为清晰,而此时的她痛喊出声,一脸的汗水,美眸盛满了泪水,大口大口得喘息着。
而此时,外头传来丫鬟的声音,“王爷来了!”
永宁王亲自端着碗,风风火火急急赶来,花竹紧跟于他的身后,两人入了连青诗的房间。
但见连青诗躺在床。上疼得一脸的汗水与泪水,痛苦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喊出。
一张脸不见任何的血色,听到声音,眸子微抬,蓄满了楚楚动人的神色。
那散落下来的白发,只映衬得她的肌肤更为惨白,犹如鬼魅一般,却是风华依旧。
永宁王只觉得心口一下子就揪紧了起来,急忙朝她走去,“青诗,青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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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9章、吾家小叔初长成
永宁王只觉得心口一下子就揪紧了起来,急忙朝她走去,“青诗,青诗”
“王爷你杀了我吧!好疼,好疼啊王爷,救救我啊——我要受不了,好疼,好疼啊”
她痛苦地喊出了声音,此时的她只想一头撞死,只想了结了这样的痛苦,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她还有仇恨,关于司徒鸣空的一切还未完了。
包括害她如此的花容墨笙,她还未亲眼目睹他的死,怎能就此死去,便宜了他人溴!
花竹看着对方痛苦的样子,情绪无任何波动,也没有透露出分毫出来,只是见永宁王上前想要喂连青诗的时候,他立即上前。
“王爷慢着,先让草民把脉一下!”
“这花神医,劳烦您快些了!祷”
眼见她痛苦的样子,永宁王自是希望这一碗下去对她的痛苦有帮助,但是花竹是大夫,自是要听他的,只不过此时的他心急如焚。
虽然舍不得看她如此痛苦,却还是将位置让给了花竹,连青诗喘息着气,目光带着痛苦还有没有掩藏住的恨意。
花竹隔着衣袖,将玉指探在对方的脉搏处,好一会儿才将手放下。
“王爷,喂夫人喝药吧!”
亲眼目睹她的痛苦,心中无半分的波澜,是否他也厌倦了仇恨?
只不过此时就算是他放下了仇恨,这个女人也不会放过他与苏流年的!
永宁王点头,迫不及待地坐在了床边将连青诗扶起。
“青诗,诗儿,乖,把药喝下了就不不会这么疼了!”
“嗯啊”
连青诗呻。吟出声,顺着永宁王的力道起身靠在他的怀里,就着碗的边缘,一口一口地将碗里的药喝下,而后她再也顾不上其它,将自己的身子挤入了他的怀里,狠狠地抱着。
“王爷,救救我,我好疼好疼啊救命啊”
“砰——”
那一只碗滚落地上,碎成了好几片,永宁王将怀里痛苦万分的女子紧紧地抱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的痛苦。
“诗儿,诗儿,一会就不会这么疼了,你忍着,忍着点啊!”
而后一脸担忧地朝着花竹望去,“花神医,这效果得多久才能见效呢?”
“大概再过一会儿吧,不如王爷就在此陪陪夫人,草民先告退了!”
永宁王也知道急不来,虽然心中见她这么痛苦万分的焦急,他点了点头,而后一门心思放在连青诗的身上。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候,怀里的人这才缓缓地安静了下来,同时似乎也松了口气,一双手依旧将他抱得紧紧地,紧揪在他后背的衣上。
“青诗,可还难受吗?”
永宁王看着她的模样,只见月光中她一头白发,脸色依旧苍白,唇上的嫣红早已没有分毫的血色,脸上分不清楚是汗水还是泪水,奄奄一息地靠在他的怀里。
“王爷好累”
连青诗虚弱地出声,但是今日的发作比起以往已经好了许多,起码疼了一个多时辰,而非十二个时辰,此时疼意被压了不少。
胸。口处的地方还是闷疼得厉害,四肢百骸更是提不起分毫的力气,仿佛刚才的痛苦已经用去了她大多数的力气。
脑袋晕忽忽的,眼前的人几乎是重影,她想,这应该就是花竹所说的后遗症了吧!
见她已经不再喊疼,永宁王这才松了口气,依旧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诗儿,你可是吓坏本王了!本王就担心你如之前几回那样!幸好这药的效果还不错!此时哪儿感觉不舒服呢?”
连青诗没有说话,实际上她已经筋疲力尽,且此时看东西都是晕忽忽的,索性连眼睛也不睁了,就这么一直安静地靠在永宁王的怀里。
但进她如此疲惫,永宁王本想将她放回床。上,但又舍不得松开她的身子,虽然刚发作后浑身都是汗水,可他只觉得一股属于成熟女人的芬芳萦绕于他的鼻端。
永宁王低下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会儿,这才将被子一拉盖在两人的身上,就这么将她一直抱在怀里。
夜很静,一个沉睡着,另一个虽是清醒,却如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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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王一大清早便把自己打扮得神清气爽的,一大早起来先是沐浴而后熏香。
又把自己的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挑了个浅蓝色玉冠戴上,且用一支乌黑的簪子固定住,做了妆饰。
身上着一袭浅蓝色长袍,绣着精致的纹路,一副翩然佳公子的形象。
哪儿都好,可惜脸上多出了一块小巴掌大的淤青,那处地方正是昨日让苏流年给揍出来的成果。不偏不倚地就在左脸上眼睛正下方。
花容丹倾见安宁王一早折腾,本就长得俊美,此时这么一番举动下来,倒也俊美无俦,且带有几分阴柔之相。
难怪苏流年总说这个安宁王一看就是个身娇腰柔易推倒的主儿!
想到此,忍不住感到好笑。
而他就真的这么笑出了声,安宁王回头瞧见花容丹倾如此,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儿,才问,“如何?本王这一身打扮看起来是否更为精神了许多?”
起码他自己是已经很是满意了!
就不知苏流年看了他这一副模样是否满意?
是否会被他一下子就给吸引了?
“安宁王的气质自是非同凡响,却不知安宁王一早到现在又是沐浴又是熏香还换了新衣,如此一番动作下来,不知为何?”花容丹倾询问。
“也没什么,就是出去走走。”
怕花容丹倾跟上去坏了他的好事,安宁王又道,“早前就听闻你的笔墨值钱,不如你若有空,画几幅如何?本王前几年开了家字画的铺子,目前尚缺乏好字好画,若能将你的字画挂在里头,想来生意一定不错!”
花容丹倾自是不会吝啬,听得他这么一说,便点头。“承蒙安宁王看得起,过几日便将字画奉上!就是安宁王脸上的伤势从何而来?”
安宁王想着又要有笔银子可赚,自是满心欢喜,但一听花容丹倾说到他的痛楚,下意识地伸手抚上那一处淤青,神色微变几分尴尬。
“这这是昨日上茅房天色太黑给不小心撞到柱子处了,倒是无大碍,就是影响了本王的容貌!”
他最讨厌脸上有伤了,如此明显,难道让他学女人往上抹胭脂不成?
花容丹倾自是不相信他的话,但也不说破,他道,“往后上个茅房还是让侍卫跟着,以防万一,灯笼可也要多带几盏!”
安宁王笑着点头,便转身从容地出了长青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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