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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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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墨笙,我会想办法救你的,你别吓我,别吓我啊!”
她抱着他的身子,惟恐他倒了下去,也惟恐他着一双清亮的眸子闭上就再也不愿意睁开。
“墨笙”
苏流年悲戚地哭了起来。
燕瑾杀了连青诗之后站在他们的身边,看着苏流年的伤心,目光落在花容墨笙后背上的那一把短剑上,那个位置上,只怕救不活了!
杀了连青诗之后,花容宁澜想着那些老匹夫还没过来,急着施展轻功拉着明晓飞走。
再回来的时候,一人手里拖了一个抱着药箱的太医,两人把手一放,太医差点就踉跄倒下,花容宁澜将其中一人拖了过去。
“死老头,没把我七皇兄医治好,大爷要了你全家的命!”
那太医一路匆匆赶来,还是从空中被拖着飞来的,早就吓得有些腿软,此时听得花容宁澜的命令更是吓得差点就跪下。
但他也知道此时并非求饶的时候,但见花容墨笙后背上插着的那一把剑,又看了下位置,两名太医想要摇头,又怕就此丢了性命,便道,“先把花容公子扶回房吧!”
花容丹倾走到他们的身边,轻抬起花容墨笙的手,又对着苏流年道,“流年,七皇兄急需医治,你把手松开,我带他先回长青阁!”
苏流年抬起小脸,一阵茫然,而后努力点头,哽咽着:“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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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宁澜着急地在房门外走来走去,心里只觉得难过一阵胜过一阵,里头什么样的情况他可想而知,可是他不想进去看,那一剑若是拔了出来,只怕花容墨笙会支撑不住。
那个位置
心口的位置,还没有人能够活得过来!
他深呼吸了口气,目光落在外头,连青诗的尸体已经叫侍卫抬走了,地上留下了一摊鲜血。
除此之外,不远处还有另一摊未干的血迹,鲜血不多,一滴滴落在地上,犹如给地上点缀上了妖娆的红梅。
他刚刚应该过去,拔起那一把插在她胸口上的长剑,狠狠地在她的身上多扎上几个窟窿!
这个老女人老早就该去死了!
只恨他一直没有动手,若是他早一些动手,便不会有今日这样的情况了!
他就知道连青诗见苏流年不会那么简单,可惜花容丹倾竟然相信了连青诗有悔改之意,难道被欺骗的还不够吗?
房门被推了开来,花容丹倾走了出来,神色淡漠,双眼一片冰冷与担忧。
花容宁澜冷笑了一声,上前就揪住了他的领口,笑了出来。
“十一,枉我一直以为你那么聪明,可是你怎就做了如此糊涂的事情?那个女人的良心早已被狗啃得一干二净,你怎会相信她会有悔改之意,她连你都敢下得了手,你怎就还把她当母亲?”
花容丹倾笑了出来,笑声一片凄凉,“是啊,怎就相信了她的鬼话?怎就相信了她的眼泪?如果那一剑是刺在我身上,我倒要看看她是否还能笑到最后?”
他失去的不止是她,还有可能会失去七皇兄。
若是失去七皇兄,那么是否也会失去流年?
他不知道
上穷碧落下黄泉,她亲口说的,当着他们的面。
当年花容墨笙跳下悬崖时,苏流年奋不顾身追他而去,今日若是花容墨笙有事,那么苏流年必定也会跟上。
花容宁澜将手松了口来,被他揪住的衣襟一片凌乱,此时怪他也没有用了!
都已经发生了,怪他又有什么用处?
房间内,花容墨笙趴在苏流年的身上,他的后背那一把剑依旧扎在他的身上,此时的花容墨笙虚弱地连呼吸都轻浅了许多。
苏流年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一身素雅被染上了点点血迹。
还是喜欢看那不可一世,高贵优雅的花容墨笙,而不是此时安静靠在她肩上的花容墨笙。
燕瑾站在一旁,脸色一片惨白,几名太医围绕在床边,把脉、查看气色,查看伤口,查看那把剑扎下去的位置。
最后一名太医上前恭敬而沉重地开了口,“皇上,剑若是拔起,只怕立即就会花容公子的身子怕是要支撑不住,已经伤了心脉,且伤势不轻!”
另一名太医道,“皇上,不宜拔剑,否则必定失血过多,且已经伤了心脉”“没用的东西!”燕瑾恨声道。
心脏已经受创,她知道这是何等的伤,就是在现代也不一定医治得好,很早之前花容墨笙也替她挨了一剑,那一剑的位置偏离了要害,可是这一剑
这一处地方,她知道的他已经伤了三次!
她心疼他的隐忍,此时就算身受重伤,也不见他哼上一声,也不见他眉头轻蹙一下,可知她疼得要死?
“但若不把剑拔出来,让他这么一直下去吗?”
燕瑾也为难,不拔是死,拔了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就算没有失血过多,这心脉一断,他又能支撑上多久?
横竖都是死!
苏流年自是把他们一字一句都听到耳朵里,也知道花容墨笙的伤势惨重,那几名太医一个个摆出这样的神色,一切凶多吉少。
但是这一把剑是一定要拔出来的!
“墨笙”她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呼唤。
而后感觉到对方的身子微微一动,趴在她肩上的脸微微侧过,一双清亮的眸子睁开,含着笑意,他动了动唇,虚弱地开口,“拔出来!”
声音很轻,神色平静,只是脸色已经是惨白了。
他只是没有力气自己动手,这一剑是毁了他的心脉,能不能支撑得下去,全看他的造化了。
他再不可一世,可终究敌不过命。
只是舍不得闭上眼,舍不得死,死了之后,他的女人该怎么办?
独自一人留在这个世上,他一边不想要有别的男人与她在一起,一边又想着希望有个人可以好好地照顾好她。
拔出来
滚烫的泪水划落而下,苏流年自然知道这个结果如此,可是不拔掉,这一把剑便会一直在他的身。子。上,也是挨不过多久的。
她点了点头,所有的人都为难,既然花容墨笙的想法如此,那她就来做这个决定。
求助地朝着燕瑾望去,她道,“拔了!但我要求一定要他活着!墨笙不能死!”
她的眼里除了泪水,除了伤痛还有坚定!
燕瑾点头,朝她靠近,轻轻地握上她抱在花容墨笙腰间的手。“我答应你,一定尽力医治他,流年,你跟我出去,等把剑拔出来了,再进来好不好?”
他怕她受不了那时候的场面。
苏流年摇头,“不用,我陪着他!”
感觉到花容墨笙想要说话,苏流年朝着他摇头,一只手从他的腰间移开,挣开了燕瑾的手,轻轻地覆在花容墨笙的脸上,以袖子擦去他唇角处溢出来的鲜血。
“我不出去,就在这里陪伴着你,你疼的时候,我也疼着!墨笙,你一定要挺住!”
她带着涩意笑开,她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本明日就可离开,怎会又多出这么一事?
且还是致命的!
她侧过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和着泪水与鲜血,如诀别一般。
正文 第425章、我求你,救他
她侧过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和着泪水与鲜血,如诀别一般。
“墨笙,你一定要挺住,如果疼就咬我,别一个人撑着,你不疼,我会心疼的”
燕瑾知道此时苏流年是不会离开的,朝着几名太医望去,轻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大夫先是剪开了他后背上已经染血的布料,露。出一大片肌肤,而后又剪开了他胸。前的布料,露出一指甲长的剑尖,上面还带着鲜红的血液。
那一把剑直扎入肉里,几乎要没了柄溴。
几人都深呼吸了口气,一个扶着花容墨笙,一个喂他吃下了些药。
另一个擅长于医治刀伤剑伤的资深太医坐在床。上,一手扶着花容墨笙的肩膀,另一手轻轻地握在了剑柄处。
手心里只觉得一阵潮湿,他知道那是汗祷。
这个人的人身份带着神秘色彩,若是他们当中出了差错,或是没有把他救活,他们几人怕也是到了头。
深呼吸了口气,他朝着几名太医对视了一眼,而后轻点了下头,握在剑柄处的手使了力道,缓缓地将那一柄刺透他胸膛的长剑拔了出来。
在最后剑尖就要被拔出的时候,所有的血液全部汹涌而来,喷溅出来,溅得他一身一脸皆是。
旁边的太医立即将早已准备好的棉布,一前一后按在了伤口处。
只是尽管如此,那些血液依旧汹涌而出,如要流尽了这一身的血,很快的棉布上染满了血迹,就连两名太医的手上也都是鲜血。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有些眩晕,那喷。溅而出的血液那么多,多到让她害怕,她怕那会流尽他身上所有的宝贵的血液。
可她还是撑了下来,脸上也喷溅了些热乎乎的血液,而她的手始终握在花容墨笙的手。
此时的他在拔出剑的那一刻就已经昏迷过去,气息弱得让人几乎要感觉不到。
燕瑾扶着她的手臂,一直蹲在她的身边,满眼里都是严肃。
如果,早早地放苏流年离开,是否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始终还是他的自私造成的!
但也庆幸他之前没有对花容墨笙下手,否则凭今日的情况来看,苏流年别说不会原谅他,会恨他,她甚至会放弃了自己的性命。
此时的他心里一片复杂!
花容墨笙若是死,他心中多少会有些惋惜,毕竟这确实是一个人才,一个连造反都是信手拈来,想反就反,一反必胜的人!
可是花容墨笙的命运也牵扯到了苏流年,他自是不会想见到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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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苏流年不吃不喝安静而悲伤地守护着那依旧昏迷不醒的人。
只觉得他身上的体温正一点一点的消逝,气息更是弱得要感觉不到。
手上的温度逐渐地冰凉下去,不论她怎么捂着都捂不热,她惊慌着,却不知该怎么办。
昨日到今日,从那一剑拔出之后,他再无动静。
鲜血从后背上的窟窿与胸。前的地方汩汩地流出,怎么止都止不住,几乎是流尽了他身上所有的血液。
此时的他面无血色,宁静而从容,唇上的笑意依旧残留。
苏流年的手轻轻地抚过他的脸,落在他的唇畔处,这笑容成为了他的习惯,就连受了这么重的伤,他都依旧。
“墨笙,你一定要醒来,只要你肯醒来,什么事情我都依着你,全都你说了算!墨笙,我很害怕,你说要怎么办?”
她微微低头,将他的手贴放在自己的脸上,晶莹的泪水落了下去,打在他的指头上,圆润光滑的指甲染上了她的泪水。
外头有敲门声响起,而后房门被推了进来,燕瑾手里端来了饭菜,朝着坐在床。边的苏流年望了一眼。
只见她毫无感觉,燕瑾进了房门,将食物往桌子上一搁朝着她走了过去。
目光落在她满脸的泪水上,满心的疼。
而后又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只见面上毫无血色,安然地沉睡着,始终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若不是靠着药物支撑,他只怕熬不过昨夜了,此时也不过是吊着一口气在。
可当花容墨笙受伤之后,他心里多少有些安慰,起码受伤的人不是苏流年,若不是他当时及时赶到替苏流年挡下这一剑,被伤的人不是苏流年就是花容丹倾。
花容墨笙伤了苏流年这么许多次,如今真能不顾一切不计后果地替他挡下这一剑,燕瑾的心里还是有些安慰的。
他一直都觉得命运太偏袒于花容墨笙了!
目光重新落在苏流年的身上,他道,“流年,起来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不吃不喝好些时候了,再这样下去,身子跨了怎么办?”
苏流年置若罔闻,目光不离花容墨笙的身上。
“今日本可以离开的,从此逍遥天下,都怪我,如果我不去见连青诗,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怪不得你!”
燕瑾轻叹了声,“流年,你若不吃些东西哪儿有力气照顾他?就是宫女也没有你细心,乖,听话,吃点东西!”
苏流年仿佛才发现燕瑾,抬眼的时候,眼里一片茫然,看得燕瑾心尖一颤,什么滋味都有。
“他这伤很重,将来还要你照顾着,此时你是身子跨了,将来拿什么照顾他?算起来可是我最厉害的情敌,你若有什么万一,我可是直接让人把他丢出去了!”
燕瑾一笑,起身,折回桌边从里头端来一碗让厨子特意熬好的粥,端到了她的面前。
把粥喝了,喝完之后好好睡上一觉,他若醒来我再喊你,可好?
苏流年摇头,“我并不饿,也不困!燕瑾,你说他的体温一直下降,这是怎么回事?你是皇上,你救救他好不好?”
她睁大着朦胧的双眼,透露出渴求。
他是皇帝,高高在上,无所不能,一定有办法的!
燕瑾有些苦涩,他是皇上,可是并不是全能的,万万岁,他哪儿能万万岁?
甚至常起若她离开,他也就走到了尽头。但想到她几餐未吃,一夜未眠,且担忧了许久,
早已是疲惫不堪,他只有点头。
“好,我救他,可是你先把饭吃下,吃完之后,我来想法子,好不好?”
苏流年一听,眼里闪过一抹希望,沉思了一会而后点头,接过他手里递来的粥。
咕噜几口吞下了几口,甚至连嚼的动作也省了。
燕瑾见她喝得匆忙,可谓是囫囵吞枣,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慢点吃,吃那么快做什么?”
一碗粥,几口咽了下去,却是食不知味,她擦了擦嘴巴,将空碗捧到燕瑾的面前。
“你看,我都喝完粥了,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好不好?你皇宫之内肯定有很多续命良药,燕瑾,求求你救救他吧!”
没有了他,她活着做什么?
当年她可随他跳下悬崖,此时花容墨笙若是再醒不过来,她便陪着他去。
他不是不救,是无能为力!
但燕瑾还是点头,探上花容墨笙的脉搏处,苏流年见此立即安静下来,生怕打扰了他。
脉象薄弱,体温也逐渐冰凉,昨日拔剑的时候流了太多的血液,此时也不过是靠着药物吊着那么一口气在。
燕瑾松开了手,而后接过苏流年递来的空碗,他道,“我回去找找这宫内可藏有什么续命的药,你也别太伤心!隔壁的房间已经整理好了,你去那屋子睡一会,这里暂时没什么事情。”
最后苏流年还是坚持留在花容墨笙的身边,累了就抱着他的手趴在床边小睡一会。
醒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摸他的脉象,探他的鼻息,就算只有那么一点点微薄的气息与跳动也能让她找到一丝的安慰,起码他还是活着的。
只是这么一口气他能熬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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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三夜过去,花容墨笙的气息更为孱弱了些,也无醒来的迹象。
千年灵芝,千年人参,凡是能续花容墨笙一口气的药材,燕瑾倒也不吝啬,吩咐太医院的人将宫内上等的药品都找出来。
凡是对于花容墨笙伤势有好处的一律翻找出来。
他本不需要对他做到这一份,但因苏流年的关系,他甘之如饴,虽然心中复杂。
一方便希望自己可以得到苏流年,一方面又怕花容墨笙若死,那么苏流年必定也会跟着离去。
阴阳相隔,他怎可忍受?
这几日,苏流年自是行尸走肉,从一开始的希望,到最后的绝望。
一口孱弱的气息,挺了三天三夜,她不知道这口气能让他挺过几日。
而花容墨笙受伤的第二日,也就是连青诗死去的第二日,傍晚时永宁王自尽于牢狱之中,以一根腰带吊死。
燕瑾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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