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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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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是她的,而是冷如雪的。
此时就连冷如雪也不敢乱动,深怕发了怒的花容宁澜真会杀了苏流年,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花容宁澜冷冷地笑了,“苏流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本王倒要看看还有谁会出来救你!”
“阿瑾会来救我。”
生死边缘,苏流年反而镇静了下来,她松开了扶着冷如雪的手,抬起头朝着花容宁澜望去。
阿瑾
一想到燕瑾竟然欺骗他,花容宁澜手中的长剑只是轻轻一动便刺破了她的衣裳。
而后从长剑上流淌出来的血,已经分不住是冷如雪的还是她苏流年的。
疼
真的很疼,那长剑一点一点地送进她的肌肤里,带着冰冷还有无限的恐惧。
苏流年睁大了眼,想要后退,可是清楚她若后退一分,下一刻花容宁澜一定会一剑直接下来砍了她。
她只能僵持着身子承受着,忍耐着,冷汗沁了出来,手心里也一片濡湿,只觉得那长剑送入她的胸口又深入了一些。
冷如雪看着那滴落下来的血迹,苍白了脸色,惶恐地摇头。
“九王爷,你这么做,你这么做一定会惹恼七王爷的,请九王爷停手吧!”
她不敢轻举妄动,就怕稍微有不慎那长剑刺得更深,伤了心,怕是回天乏术。
花容宁澜看着眼前那张布满了细密冷汗的脸,一抹冷笑浮在他的脸上。
“本王今日就想杀了她,阿瑾欺骗我,就是因为你!都是你——”
“如果如果不是我,你会认得燕瑾吗?燕瑾他本就是个男人,他规矩得很,从未特。意。勾。引过你吧!你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是燕瑾也没有错”
“所以,错的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奴。隶!你去死吧!”
未等苏流年说完,花容宁澜就已经打断了她的话,要将手里的长剑刺穿她的胸。
“住手!”
就在这时,一道沉稳轻柔的声音飘了进来,下一刻花容宁澜被推了开来,连同他手里的长剑摔在了地上。
胸。口处的鲜血几乎是喷。溅而出,洒在了地上。
花容墨笙见此轻微蹙眉,看着脸上满是伤的花容宁澜朝着身后的青凤吩咐。
“马上带九王爷下去,找大夫为他医治,不可大意。”
“是!”青凤上前便要去扶起摔在地上的花容宁澜,却叫对方不领情地挥开了手。
花容宁澜拾起落在地上的长剑,目光带着恨意。
“七皇兄,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都是这个奴隶害的,如果不是她,阿瑾不会骗我,他不会骗我的!”
花容墨笙见此却是一笑,蹲在了花容宁澜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条干净的的丝帕,轻柔地替他擦去脸上的血迹。
似乎怕弄疼了他的伤口,那动作轻柔如风拂过,却是那么细致。
“杀她?你机会多的是,可惜了,没有好好把握,宁澜,今日本王就教你如何杀人,若你想要杀一个人,切记不可有太多的废话,杀一个人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瞧瞧你,用了这么久的时间,还让自己受了伤!”
射杀奴隶,他是绝情的,二话不说,一箭射入对方的心脏,让对方连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都不清楚。
可是杀苏流年,他废话实在太多了。
朝青凤使了个眼色,青凤会意扶着花容宁澜朝外走去。
花容墨笙转身淡淡地看着那一道向来意气风发,此时却极为落寞与不甘的身影。
缓缓又道,“还有,谁欺骗你,也算不到年年的头上,如果再让本王知晓你伤年年分毫,本王便在燕瑾的身上十倍奉还!”
他的女人,如何惩罚,他心中自是有数,不需要旁人插手。
正要离开的花容宁澜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花容墨笙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离去。
终于捡回了条命,可胸口处的伤却疼得她险些晕了过去。
低头看着还汹涌往外冒出的鲜血,她伸手捂住,就怕这伤口虽然不至于深到可以要了她的命,但是最后来个失血过多,小命不保。
花容墨笙这才将视线移到半跪在床上的苏流年,见她一身衣裳染上了血迹,捂在胸。口处的手也沾染了血。
鲜红的血液随着她的手一滴滴滴落,面色苍白痛。楚。
可是他却是像没看到似的无动于衷,反而看向了已经站起立在一旁也受了伤的冷如雪。
“你去让人把需要用到的药备齐!”
“是,王爷!”
冷如雪淡漠地点头,便捂着手臂上的伤离去。
苏流年还真是第一次胸。口被剑这么插进去,心中惧怕得要死。
见花容墨笙似是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一派的悠闲,犹如赏花一般的神态,心中难免一阵压抑。
果真是郎心似铁啊!
“花容墨笙你不打算找大夫来看看我吗?再等下去,我可就要失血过多了,失血过多,可是有生命危险的,我会翘辫子的。”
身子一软,坐在床。上,趴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胸。口不停地溢出的血,滴落在了被子上,如晕开的红梅,暗藏妖娆的风姿。
“中气十足,你觉得这样的人会那么快就死吗?”花容墨笙反问。
或许是因为胸口太疼,也或许是因为对于花容墨笙实在生不出什么期望,苏流年也懒得再开口。
却是暗暗为自己庆幸,幸好没有对他动了情,否则以他现在冷漠的态度,她一定会很伤心,会很难过。
然而,因为没有动心,所以见到他事不关己的态度,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失望或是难受了。
淡淡一笑,苏流年疲惫地闭上了眼。
他无心,不只是无心,而且忒无情!
单看他那么对待花容宁澜她就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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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时,依旧是那简陋的屋子,依旧是那一张床,可是却不知今昔是何夕。
刚动了下,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一阵咬牙切齿,不敢再有所动作,只能这么躺着,等这疼意缓和了过去。
目光一转,她瞧见那扇窗子旁,一道玄色的身影正背对着她,似乎正在看书。
那挺拔的背,墨色的青丝垂落下来,几乎隐在了玄色的锦袍。
许是听到她这边轻微的动静,花容墨笙这才转过头,噙着浅浅笑意,将书合上,起身朝她走去。
“渴了?饿了?还是想本王了?”
这一刻苏流年很想问候一声他令堂。
但是想到自己处于劣势,苏流年还是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刺猬,惨白着脸可怜兮兮地出了声。
“疼”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疼点也是应该的,好长点记性。若是不逃婚,此时你可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身份尊贵,人人艳羡,岂会是现在这副德行?若不是本王早一步赶到,你这身子已经被刺穿了,到那时候真要拿一块桌子供奉你的牌位了。”
人人艳羡?
莫非他是忘记了传闻中的他可是不能人。道,宋清涛也正因为担心自己的女儿守了活。寡,才不让宋紫风嫁入七王府。
苏流年一脸地不耐烦,“说够了没啊?说够了就给我倒碗水,再给我找些东西吃,我都要疼死饿死渴死了!”
见她唇角有些干裂,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花容墨笙走到桌旁倒了杯水而后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淡淡一笑,问道,“想喝水?”
“想”
她想要点头,又害怕扯疼了胸。口上的伤。
不过
她伤在。胸。口的位置,是谁给她上的药?
又是谁给她包扎的?
思及此,苏流年轻缓地抬起右手掀开被子,却看到自己的手臂上一片光。裸,而被子她的身上竟然只穿了一件浅色肚。兜。
花容墨笙自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抿了口水,才道,“本王亲自给你上的药,给你包扎,还给你换的衣裳,不过穿那衣裳实在麻烦,只穿肚。兜更显得风。情,本王想对你做些什么事情,还能省点儿事。”
听他这么说,一颗高高提起的心才落了下来,原来是他给她包扎的。
这应该算是破罐子破摔吧!
被他看也不是一二次,不差多这一次。
不过他想做什么事情?光。着。身。子能他想做的事情也就只有那么一件了!。
不过此时伤重,他应该不至于会那么禽。兽吧!
但是见花容墨笙又喝了口杯子里本要给她喝的水,苏流年便有了意见,“那水不是要给我喝的吗?你怎么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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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他的侵犯'VIP'
但是见花容墨笙又喝了口杯子里本要给她喝的水,苏流年便有了意见,“那水不是要给我喝的吗?你怎么喝了?”。
“本王有说是给你喝的吗?”花容墨笙笑着反问。
“”
苏流年沉默了。
好歹得照顾下她是伤者,被长剑给插。过的砍。
苏流年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疲倦地闭着眼,却在没多久之后,唇上有些温热的东西一点点地入侵而来。
她诧异地睁开眼来,瞧见的竟然是花容墨笙拿着勺子,正慢慢地用那水滋润她的唇。
实在是太渴,她干脆张开了嘴,饮下那一勺温热的水,贪。婪地舔。了。舔。唇玩。
一勺子一勺子,不厌其烦地喂着,动作温柔,神态认真,怎么看都像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
可是苏流年早已清楚他的为人,自是明白。
喝了一大杯的水,这才觉得好了些,重新闭了眼。
想到燕瑾,便问,“你到底把燕瑾抓去哪儿了?放了他行不行?”
花容墨笙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将手中的杯子与勺子放一旁,伸手轻柔地触摸着,淡淡笑着。
“你知道吗?女人最忌讳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替另一个男人求情,一般是不会成功的。”
以为她想求他吗?
若不是燕瑾落在他的手里,她才不开这口呢。
“你放了燕瑾吧,这事情都是我让他帮我的,与他没什么关系。”
“你与燕瑾是什么关系?何时相识?”
苏流年轻轻地摇头,“我不知道,以往的事情我都不清楚,这记忆是从那一日第一次见你才有的,再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只知道燕瑾后来找上我喊我主子,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
她与燕瑾的关系她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而这一具身子从她来到之前所有的一切她一无所知,包括这身子原本的主人名字是什么,她也都不清楚。
但是她穿越而来,这事自然不能相告,等下把她当妖孽,一把火烧成灰。
花容墨笙显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望向她乌黑的眸子,想从她的话语里辨出真假。
“忘记了?本王所知道的你的头部并没有受到重创,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去记忆?年年,你知道本王的性子,最好别想要忽弄,这一点你还玩不过本王。”
苏流年词穷了。
这个花容墨笙压根就是个人精,一点点的事情都瞒不过,总能叫他找到疑点,难道真要逼她把穿越这事情也给说出来?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我又不求着你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
眼一闭,将他绝世的容貌与自己的世界隔离,不受他的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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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之事,暂告一段落。
宋清涛纵容小女,犯下丢皇家脸面之事,虽然没有受到什么重罚,但是剥夺了部分的权势,一年内不得入宫上早朝,在丞相府里闭门思过,三年内不发薪俸。
宋清涛心里虽有微词,但也清楚这事情委实丢了皇家的脸面。
花容墨笙的提议,倒也显得合情合理,纵然不舒服,却也不得反驳。
宋紫风早已与花容墨笙解除了婚约,因为这事,也被禁了足。
而婚约之事,皇上也不再追究下去,一切事务交给花容墨笙处理。
花容墨笙倒也没有太为难苏流年,只是将她囚。禁,恢复她奴。隶的身份,受了伤之后,也算是尽心尽力地照顾。
至少吃。喝。拉。撒,一切几乎全是他一手办成,而换药沐浴,也是他亲力而为,从不假于他人之手。
这么一来,苏流年只觉得尴尬,而且是彻底地尴尬。
不过幸好伤的不是腿,而是胸。口,并位伤及心肺等,顶多就是皮肉伤。
行动时疼了些,但是去方便倒也还可以。
而此时,花容墨笙正拧着温热的湿汗巾擦拭着那一具全。裸的身子。
动作轻柔,可在苏流年看来,那是赤。裸。裸地挑。逗。
擦就擦,做什么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有必要在她较为敏。感的地方一直擦着不放手吗?
犹如擦拭一件昂贵稀少的珍品,花容墨笙擦得极为缓慢,神态也极为认真,而他此时擦的位置正是她平。坦的小。腹,再往下的风景让他的手微微一顿。
苏流年显得特是为难,虽然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么光着身子在一个男人面前,她脸皮就是再厚,也做不到无所谓的态度。
咬了咬牙,看他擦得那么认真,压根就没有要罢手的意思,苏流年忍耐不住出了声。
“花容墨笙,我说你擦够了没?我的肚子你已经擦了多少遍了?再擦都要擦掉一层皮了。”
花容墨笙眉眼一抬,含着笑意。
“本王这一回确实想让你掉一层皮,可惜看到你受伤成这样,罢了,就当你先欠着本王。”
那么她还要感激起花容宁澜了吗?
若不是他扎她一剑,此时她有可能就是皮开肉绽的下场?
这一剑虽然疼,但是比起之前尝过的皮开肉绽的滋味算是好太多了,至少疼只有一处,而非全身火。辣。辣的疼,趴着躺着都叫她疼得想要哀叫出声。
她本来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得跟鬼一样。
此时浑身赤。裸着,还得面对于他,只觉得脸上一片滚。烫,干脆拉住了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盖住,连同他的手一并遮盖在被子底下。
“别擦了。”
花容墨笙也算是好说话的人,邪邪一笑,点头。
“好,不擦了!”
当即就停住了手,只是却把他的手往她的下。身探。去,惊得苏流年双。腿并拢着,防止他的侵。犯。
小脸涨得番茄一般,“你你不可以!”
那轻轻的拨。弄,似是有意无意的挑。逗,直叫她紧紧地并拢着双。腿,却不料将他的手夹在了她的双。腿。间。
苏流年怒目相瞪,“把你的手拿开!”
他怎么怎么就这么碰她那里了!。
花容墨笙却是笑得一脸的痞子样,“明明是你夹着本王的手,本王怎么拿开手呢?”
血气上涌——
“你无赖!”
她敞开了双。腿,本以为他会把手拿开,没想到却还是一下一下拨。弄她的花。心,令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只觉得小。腹一阵炙。热。上涌。
“本王无赖?可是本王怎么觉得你的身。子迫不及待地需要本王吗?”
他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指间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细细的银丝。
“你看看,都湿成这样了。”
苏流年见他如此,脑袋一轰,差点就此一片空白。
他他他
怎能如此!
此时羞得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进去,刚刚他那么一下下地擦拭着她的身。子,又把手放在她那里玩。弄。
她若没有这些反应,那就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你不要脸!”
她干脆被子一拉遮住了脸,只觉得再没脸见人了。
花容墨笙却是笑了起来,拉开了她蒙在脸上的被子,忽而凑近,在她的耳边低低呢。喃。
“年年,莫非想要本王了?你我确实有好些日子不曾同。房了,不如今日”
“你想都别想,不想我现在死了,你就给我放规矩一些,把衣服拿来,我要穿上!”
未等他说完,苏流年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这个男人太邪恶,太不要脸了。
花容墨笙岂能容得她如此放肆,竟然敢威胁他!
“想死是吗?那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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