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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千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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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天而已,莫道言都不知道自己发了多少次火了。
看着那屁股是在凳子上坐着,不说也不闹,可是那眼睛,却不知道在看哪里。
这真是把心给玩野了!莫道言又磨了磨牙。
“啊,这么快就讲完了?”李梨芳从来没有感觉过上课听讲过得这么轻松过。爱情的力量,果然是强大的。
莫道言:……。明明她是在生气好吧!殿下,你难道真的没有看出来?
殿下像兔子一样跑了。
“怡安堂”大门口,莫老官人刚逛街回来,与来找李梨芳玩的周润碰了个正着。两个人一对眼,乐了。
“你这兔子好啊,是准备送给谁啊?”莫老官人指着周润手上拧的笼子笑问。
“那您老这又是送谁呢?”周润却指着莫老官人怀里抱着的黑毛小狗问。
提起这茬莫老官人就生气,愤愤地说:“养个人咋就那么难呢?都半百了还让人操心。”
“咱们同病相伶啊!”周润拍拍莫老官人的肩头,也是唉声叹气:“你当爹不容易,我这个当朋友的也难作啊!”她跟莫老官人说李梨芳喜欢上了一个人,不知道怎么追求,于是就磨着她给想办法。
莫老爷子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一个劲儿地打听对方是谁,年方几何,出身家世,性情模样,直把尚清的家谱给掀了个底儿朝天。
早听说殿下不喜欢男人,他还一直觉得挺难过的。现在殿下总算是有一个喜欢的男人了,不管怎么说也是件好事。只是……
“那个人脾气如此乖张,亦尘可怎么办啊!”莫老爷子想了想如此叹道。
“这跟封亦尘有什么关系?”周润奇怪了,封亦尘不是齐国的官员么,这跟姜美彦喜欢谁有什么关系?
“你这就不知道了。”莫老爷子睨了周润一眼,故作高深地磨了半晌,才解释给她听:“封亦尘名义上是副使,其实是等殿下十五笈笄后给殿下做侧君的。”
“啊!”这事儿周润还真没有听说过,也没有想过。
看着周润的反应莫老爷子又是一叹:“这都怪我们那丫头,殿下十二三了有些事就该提着点儿,她就只知道天天逼着殿下读她那个破书!”越说越气,“难不成还真要把殿下逼成孔圣人,孟圣人那样子?”
“估计,她还真有那个想法。”周润是看出来了,莫道言就是欺负姜美彦听话。估计是把姜美彦当成第二个自己了,想要在姜美彦的身上把自己的遗憾全都弥补过来,反正她这学生又尊师重道,不怕管不住。
“只是可怜了尘小子了!”莫老爷子如此叹道。
男子十五就可以嫁人,封亦尘已经十八,当婚的年纪就快过了。若是到时李梨芳收了他还好,要是不收还真是要给耽误了。
周润在男人的事上自认为是有见识的,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封亦尘是一个很出色的男子。
“如果实在不行,我就把他收了吧。”周润挺认真的想,这还真是个两全齐美的方法。
“美得你!”莫老爷子却是不干了,他骂道:“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还想干嘛呢!”骂得周润瞠目结舌,他甩袖子就走。
莫老爷子边走边琢磨,殿下正君必是皇上那边定的,就算殿下再喜欢那个叫尚清的男子也顶多是个侧君,正好侧君有两个名额,封亦尘和他一人占一个。
要是那个尚清实在是不是个好的,容不得封亦尘,那他就给皇帝上书把封亦尘立个男户,让他自己挑喜欢的媳妇儿去。
凭着自己这张老脸,皇帝应该不会拒绝。
揣着从书房生的一肚子气莫道言回到家里,见着自家老爹坐在椅子上一脸纠结加沉思,脚边一只黑毛小狗乖顺地爬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爪子。
莫道言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了一声不好,正想要偷偷溜走却见自家老爹看了过来。立即收住脚步,转正了身体,嘿嘿一笑:“看您在想事,不敢打扰。”
老爷子盯着自家闺女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将脚边的小狗踢了踢,命令道:“去,给秉承送过去。”
“爹!”莫道言低喊着。
“你别不识抬举!”老爷子难得地端得像现在这么端正,跟莫道言十分严肃地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别看殿下好说话就不知好歹。”
“爹,殿下跟别人不同。”莫道言说。
“那你更要惜福。”老爷子将狗狗从地上抱起来,塞到莫道言的怀里,难得地正经又温言地说:“再说你一个人到底也不是个事儿,范秉承虽是内侍,可也出身名门。学识和教养都是一等一的,只是在宫里呆的时间长了,把那腰弯成习惯了。不过没事,等他过了门,你再慢慢把他养回来就好了。”
李梨芳要听到这爷俩的这番谈话,估计要郁闷死了。简直是一番好心肠,被当了驴肝肺了!她是真的看着两个人合适才想要撮合他们的,绝对没有那么复杂。
第30章
“松涛院”东厢窗前;周润和李梨芳坐在窗后的书桌前,看着窗外的景致商量着手上花笺的画法。
所谓的花笺;不过是制作精美的信纸;这是周润给李梨芳支的招儿;说是央城的男孩子都喜欢用花笺写点儿东西。这使李梨芳想起了自己念中学的时候;那种特别受人欢迎的彩色印纸。
想着以后会收到尚清给自己写的情书是用自己亲手做的花笺,李梨芳就觉得罗曼蒂克得无以复加。
心里欢快得像小鹿跳舞,又认真得几近刻板。
就如眼下,李梨芳就对周润的设计有些意见:“你说的那个太复杂了,而且占的地方也太多了,墨迹又浓,就只能当画儿来赏了;哪里还有处下笔的?不行,不行。”边说边摇头,将十六开大小报纸张比划了又比划,指着左下角说:“还不如在这里画一抹淡竹合适呢!”
说了半天没人应,李梨芳奇怪地抬起头朝周润看去,周润在看对面东厢。
原来,刚才莫道言抱着小狗从大门口走过让周润看见了,使她想起了在门口莫老爷子提及封亦尘和李梨芳的事。
东厢的窗户也大敞开着,封亦尘长发披肩,一袭青衣站在窗后,正挥毫泼墨,说不出的风流俊美。
周润的眼睛都嵌在人家身上了,李梨芳知道这位又是犯了风流的毛病。轻轻地碰了周润一下,喊了一声:“唉!”周润收回眼视看了过来,李梨芳半似玩笑说:“亦尘可是个正经人,你不许打他主意啊!”
周润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这么紧张干嘛?难不成你喜欢他!”
“什么呀!”李梨芳叫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哪个。”
“既然是你不喜欢,又干嘛阻着我?”周润朝东厢挑了一下眉,似是认真地问。
“你真是没救了!”李梨芳摇了摇头,拿笔戳周润的肚子,骂道:“我不管你这里有多少花花肠子,但是我这里的人不是你想的那些羽儿、翎儿的,你给我少打主意。”
李梨芳对封亦尘的维护之意十分明显,周润却是嗤之以鼻,她说:“你既然没什么打算,就不要碍着别人。”见李梨芳又要说话,她冷笑着:“你道就你是好心,且不知道会不会好心办坏事呢!”周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心里有话不吐不快,可又吐不出来,这才说了这么一气。
说完周润又觉得没意思,一时纨绔子弟的脾气上来了。
将笔往桌上一扔,周润扔下一句“我走了。”然后就真的走了。
这一时风,一时雨的!
……,李梨芳心道这才是真正的纨绔子弟呢,喜怒无常,自己和周润比简直是没法比啊!
回头她才记起,忘记问周润关于她与尚清亲事了了没有呢!连忙找人运追周润,却没有追上。不过,周润倒也义气,第二天便送来了信,说是她与尚清议亲的事黄了。
李梨芳高兴了,欢欢乐乐地画着花笺,无比愉快地脑补她和尚清将来是多么地恩爱。
爱情,就是心系对方每分每秒。分秒又组时日,日积月累月为年。一年又分四季,春、夏、秋、冬,季季风物不同,就如同人的喜怒哀乐。
李梨芳将自己的喜怒哀乐以水墨融化,轻抹细勾,化作浅云细雨。
就这样,李梨芳画啊画啊,画了一张又一张,一叠又一叠,尽把相思汇。
当花笺成摞时,李梨芳才发现相思容易表白难!再是豪情万丈,也敌不过女儿家的羞涩!
她居然还会为这个羞涩!李梨芳提起这事儿就觉得自己丢了穿越大军的人!
虽然知道是很丢人,但她就是豪气不起来啊!该死的周润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朋友神马的果然靠不住,关键时候就掉链子。
好在卫皇太女收小老公的日子也到了,李梨芳想尚清既然是太女的侄子想必那天会去观礼,便想在那天找个机会把花笺送给他。
那个身影总是在脑子里一遍遍地遛达,李梨芳兴奋得不行,早早地便到了东宫。
卫国皇宫修得很没水平,除了房子还是房子,连点儿景致也没有,这东宫亦是不过尔尔。来这里多少趟了,李梨芳都是这样觉得,但是今天,她却觉得这东宫哪儿都好看,就连门口墙角地牛钻的洞都别的趣味儿。
“你在这里傻乐什么呢?”周润这时也进了东宫,一眼便看到李梨芳傻瓜似地盯着门口。自己就是从那里走进来的,她却没有瞧见。
李梨芳早忘了那天的尴尬,见着周润她还挺高兴的:“你来了?”
“早来了!”周润没好气地回答。她左右看了看,问李梨芳:“今天是谁陪你来的?”
“刘先生啊!”李梨芳很奇怪,刘学敏负责教自己待人接物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么?
“今天是太女纳侍。”周润的眼睛还在四处乱瞄,也不妨碍跟李梨芳解释:“其实这种场合还是带个男宾跟着比较合适。”
听闻,李梨芳朝四周一看,果然几乎一个女的后面都跟着一个男的。
看着这些李梨芳就觉得好笑,这里的男女大防真是有些不伦不类。一边高举着“男性是女人的附庸”大旗,高呼着男人要“三从四德”、“三贞九烈”,一边又把男女交际自由挂在嘴边,对非夫妇关系的两性接触却也不多加限制。
有些像现代的社会的男女关系,但在男人身上加诸了许多教条。
像今天这种场合,女人带男人出来,就跟公司开年会,员工带着自家老婆或老公出席一样。那都是有正式名份的。
“我就光棍儿一个,带谁呢?”李梨芳觉得周润说的话简直是多余。
“可以带亦尘啊!”周润朝不远处的一人噜了噜嘴,笑着说:“看,那人不是也没有带她家夫婿么?”
顺着周润指的方向一看,只见一对男女打扮得跟花蝴蝶似地相依着一起,李梨芳的脸立即黑了:“你把亦尘当成什么人了?”
这里男官地位虽然不高,可也是朝廷命官,就是一般普通妇人也不比的,这家伙居然把封亦尘跟个“交际男”相提并论!
其实话出口周润就后悔了,不管是上次,还是刚才她都太不理智了。明知道封亦尘身份特殊,不该是她肖想的,偏偏敌不过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试探李梨芳。
周润想,到底还是她鬼迷心窍了吧,要不然天底下那么多的好男人,她怎么就舍不得封亦尘被人耽误青春呢?
刚刚李梨芳还在生气,转眼见着周润在那里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又觉得好笑:“你是又想起你哪一个男颜知己了?”
检讨完毕,周润连忙收敛心神。扔了李梨芳一个大白眼,暗骂了一声“没心没肺”,状若神游地应了一声:“是啊!”
这家伙,一猜便是这样!李梨芳将大白眼反扔回周润身上:“你可真是一个多情种!”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起嘴仗来,不一会儿门口进来了一拨人,正好是李梨芳望眼欲穿的对象。立即,李梨芳的一颗芳心猛跳,双眼像是被线绳儿系在了尚清的身上一般。
“陪我过去吧。”几乎是看见尚清的同一时间,这话就从李梨芳的嘴里出来。
看着心急火燎的李梨芳,周润想起了一句俗语:“我看你是‘老房子着火’,没得救了!”
“没办法,实在是太帅了!”李梨芳老老实实地承认。
搞不懂“帅”是什么个东东,周润实在是看不惯她那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白了李梨芳一眼,周润小声地跟她说:“现在人太多,等一会儿他们跟那些人寒喧完进里头去了,咱们再悄悄地跟上去。”
“干嘛悄悄地跟上去?”李梨芳很奇怪,自己貌似是追男人的,不是去当采花大盗的吧?而且,她觉得:“现在人多正好,既不引人注目,还可以近距离地观察一下。”
听李梨芳这样一说周润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只是,她过去,实在是有些尴尬。于是,她跟李梨芳说:“我爹前两天才让媒公把东西给退了回去,我过去实在不合适,要不你自己瞅机会?”
“真是靠不住。”朋友用时方知不中用,李梨芳可恨了。不过回头一想也觉得对,虽然两个人还处在相亲阶段,但多少也算得上是准男女朋友关系了。以一个追求者的身份,拖着人家的前女友过去搭讪,确实是有些不合适。
周润溜着边儿走了,也不知道是自己躲到一边儿想念旧情人去了,还是去勾搭别人家的小侍、内宠了。
李梨芳就在原地呆着,时不时地有人过来搭讪她也不理,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尚清,找着机会。
不一会儿,来参加皇太女不知道第几婚的宾客都知道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齐国来的彦殿下看上了央城有名的“力士”。
“力士”,是很矛盾的一类人。身为男人却比女人更强,不管是体形上,还是从力量上都高于女人。这种男人是不会有人喜欢的,除非哪个女人脑子出了毛病。
所以,大家一致认为,齐国来的彦殿下脑子出了毛病了。
“听说彦殿下本来喜欢‘八角楼’的白羽,只是那白羽是周家润小姐的人。”也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于是所有人都明白了:“难怪了!周家的润小姐跟彦殿下是再好不过的朋友,彦殿下自然是不好跟周润小姐抢了。……,这是被求不得的真爱伤狠了啊!”
听着大家的议论周润一片茫然:难道这女人真的喜欢白羽?——那可得把白羽看紧了!
若是李梨芳知道周润的反应定要骂她不够朋友,所幸的是李梨芳现在一心两眼都在尚清的身上,别说周润的心事就连身边人的议论是既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
第31章
虽然是皇太女纳小侍;那也是纳小侍,就跟中国古代的男人给个丫环梳拢样;只多是把新人拉出来溜一圈儿;给来的宾客们看一眼而已;是没啥礼可观的。
等新人回去后;就该开宴了。李梨芳仗着身份得了一个好位置,与尚清隔着歌舞池两俩相望。虽然时不时地会蹿出个人来挡一下视线,但李梨芳觉得只要一抬头就能与他对个正脸已经很值得她高兴了。
就这样,李梨芳时不时地抬头嗖地扔一记热烈地眼神过去,次数多了尚清的爹周绍玉有些不高兴了。只见他悄悄地跟身边的人嘀咕了几句,然后就见尚清被人带走了。
李梨芳以为尚清只是去方便一下,她也没啥着急的;就在位置上等着。眼瞅着席都快散了,尚清都还没有回来,她这才急了。
“我去更下衣。”跟坐在边上的刘学敏说了一声,李梨芳站起身来,挥来要来引路的宫人,准备朝尚清离开的方向摸去。
周润看着李梨芳离席,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就想跟上去。只见她将杯筷一扔,站起来冲上去,拖住李梨芳:“我也去。”
李梨芳的想法是去跟尚清搞个偶遇什么的,她自然是不愿意周润跟着的,可架不住周润赖皮啊,没办法只能让周润跟着。
在路上,周润缠着问了李梨芳的计划,她听了给她支招:“光偶遇不行,最好是有个小误会。”她说很多时候美丽的爱情往往是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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