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德王千岁-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于是周灈回头就去问尚清了,尚清既无官职,又不管家庶务,哪里会没有空的?又听说周润相约,便猜想到李梨芳可以会去,于是就欣然同意了。

到了那天,李梨芳起了个大早,却是赶了个晚集。只因为周润头天传消息过来,说是尚清今天也会去,她给兴奋得过头了,一早起来都头脑昏昏地不清醒。

好容易收拾得了出了门,马儿拖着马车迎着晨风踢踢踏踏地跑着,李梨芳坐在车内昏昏欲睡。

突然,只听得马儿唏溜溜地一声惊叫,马车紧跟着一阵摇晃,李梨芳一下子就清醒了。她连忙扒住车辕,稳住心神,朝外大喊:“怎么回事?”

“没事,马惊了一下。”萧天香在外面回答着。

马惊了?好熟悉的桥段啊!想想貌似什么英雄救美啦,大人物遇刺啦都经常出现这样的场景。

李梨芳悄悄地扒开车窗帘子,她好奇得不行:车前头卧的到底是美人呢?还是刺客呢?

她正猜得欢,就听见萧天香吼:“哪里来的野民?我家殿下的车也敢拦!”

前头传来一阵阵地求饶声,到底说了些什么李梨芳也没有听真切,她只听出是一个年龄已经不小的男人声音。她把车窗帘掀得更开些,从缝隙里往前看,只见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汉,提拧着一个小孩儿狼狈地躲避着车把式的拳脚!

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呢就开打上了!李梨芳有些看不过,掀开帘子喊了一声:“住手。”

外面打骂的声音应声而止,李梨芳跳下车来,萧天香连忙靠了过来,把她看到的给李梨芳复述了一遍。李梨芳听了觉得这事的责任人根本就不是那个老汉和孩子,而是赶车的车把式没仗势欺人。

李梨芳觉得奇怪了,她一个在别人当人质的皇女居然也有让手下仗势欺人的本事。

看来,特权阶级就是特权阶级,就是落魄了也不比普通面姓要强。

赶紧让赶马车的车把式滚到一边去,跪着,李梨芳来到老汉的跟前,小心翼翼地看着:是真老汉,还是真刺客呢?

事实上天底下的刺客也不是随处可见的,人家真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儿,也不是那些来碰瓷儿的。

弄清了事实李梨芳连忙安排赔偿、安抚,很容易就把这一页翻过去了。

 第33章

虎头山;皇城向北五十里,山势颇高;在这种帝都内十分地难得。时至初冬;又刚初雪;远远看去山上山下白雪皑皑;竟给这北国的山凭添了几分柔美。顺着青石铺成的石径蜿蜒而上,山风夹杂着雪的清冷,树的味道,扑面而来,心不知不觉地随着飞扬。阳光懒懒地晒着,浅浅的积雪响着吱吱的声音,低低的;轻轻的,像是在吟唱。就这样来到了山顶,李梨芳竟意外地看到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意境。一时情迷,前人的诗句忍不住脱口而出:“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身后来一阵赞赏声,李梨芳转过身来,只见不远处围着一大堆的老少男女,尚清、周润和周灈杂夹在他们中间,正微微笑地看着自己,尚清目若清泉,看得李梨芳又脸红了。

走过去跟认识的打过招呼,跟不认识的也点头致意,一众人来到了一处阁楼前。

阁楼临渊而建,前面有一亩左右的空地,几棵青松翠柏挺立。内外已经没有旁人,全是李梨芳等四人随从忙前忙后。李梨芳等人进得内里便有随行人员奉上茶果点心,一边吃着,一边聊着,一边眺窗远望,心情不仅变得愉悦,心境也变得开阔。

有过太女纳侍的那场麻将会,四个人相处多了些随意,各自的下人也不像以前那般经纬分明,不紧着在主子眼前当差的也三五两个扎着堆儿闲聊着。

闲聊中,李梨芳偷偷地拿眼去看尚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被他捉住。每每此时她都禁不住又一次脸红,每次都是心跳加速得吓人,却总是忍不住想要去看。

真是没得救了。

“听说山后有一片梅?”这时候尚清突然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李梨芳总觉得他这话是在对自己说的,她看了看周润和周灈,见二人聊得正欢,便大着胆子应道:“是么?我今年还没有见过新开的梅花呢!”试探着对上尚清的双眸,邀请着:“一起去看看?”

“好啊!”尚清十分大方,倒不像是这里的男子。

所谓的后山,也只是相对这个阁楼所言。转过阁楼北面,再往北走一百来米便是一个栈道,过栈道向东走二十几米便又是一个南行的木桥,桥的尽头便是一个开满梅花的山凹。

梅花开得正妍,有红梅,有白梅,只是不如正经园林那般规整,东边一簇红,西边一簇白,或是红中杂着白,白又镶着红,不过倒是多了几分自然的野趣。

李梨芳时时记着新社会文明公约的条款,小心翼翼地行在梅林之间,生怕挂拆了枝半枝。倒是尚清就随性得多,一路走来竟抱了一大捆,红的、白的都有,有的含苞待放,有的怒放盛开,也不拘什么形状。李梨芳看了十分好奇,问他:“挑这个有什么讲究么?”

“能有什么讲究,不过是看着觉得顺眼而已!”说着话尚清就踮起脚将高处的一小枝拆下,拿在眼前晃了晃,突然笑了。他问李梨芳:“你要戴么?”

这里的男女都时兴戴花的,只是比起来,男子更喜欢妆容,而女子多属于花卉。

偏偏李梨芳是什么也不爱戴的,至多在正式场合束个冠,戴个钗,平时也就是把头发随便一挽,拿根簪子一捌就好,若是想让她戴朵花,非追着她把“松涛苑”跑个三大圈不可。但今日,就刚才,尚清就那么轻轻地把梅花一晃,貌似很随口地问了一句,她便恨不得将那花夺过来插在头上。

意随心动,心里那般想了手上便那般动了,李梨芳却是抓了一个空。

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只见尚清浅浅地笑着看着她,低声说道:“想好了,真要戴?”

“要戴!”李梨芳觉得自己真是着魔了,心境复杂得实在奇怪。

“好。”尚清点了下头,还是浅浅地笑着,李梨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总觉得尚清那笑得有些羞涩。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份羞涩越来越明显,直到尚清再次开口时已经有些掩不住了,想要赶紧结束这份煎熬,尚清语速有些快:“不过要戴也得我给你戴上才算得了数。”

话音还未落下李梨芳就感觉头顶一疼,再动时已经感受到头顶多了一个东西,摇摇欲坠。

他也是喜欢自己的!李梨芳几乎要乐傻了,手忙脚乱地将那株惶惶坠下的梅花别稳,望着尚清欣喜地问道:“你知道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

这次看清楚了,尚清的整个脖子都红了。这才看上去像是这个世界的男子。

尚清轻轻地点了点头,移开了眼看向了远处,语气还是非常平静:“那你回去就给齐皇上书吧。”

李梨芳一愣,随后也明白过来。女儿谈恋爱总是该给家长报个备的。

“好。”李梨芳轻快地应着。

梅花盛放,山风清冽,好个诗情画意。李梨芳感觉自己都快要飞了起来,她脚步轻快穿在梅海之中,尚清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如清泉一般的眼神追逐着她在纷纷扬扬撒下的梅花瓣中穿行。

“我今天好高兴!”李梨芳跑到尚清的面前开心地说道。

尚清微微一笑,眼神温柔地落在她的肩头,为她摘下落在头上的碎花瓣,轻轻地叹了一声。

“你怎么了?”李梨芳突然觉得自己貌似数做了点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呢?她使劲地想也想不起来,她想了想问尚清:“咱们这算是以花定情了吧?”尚清点头,她又问:“是不是我也该给你摘一枝戴上啊?”这样两个人出去头顶都顶着一样的梅花,就比方是贴了个告示:我们现在是恋爱关系哦!

“你得再给我个东西。”尚清又随手摘下一枝梅,递到李梨芳的面前,有些腼腆地说。

难得尚清也有这么明显羞涩的时候,李梨芳哈哈直乐,踮着脚将那枝梅花插在尚清的发中,还美美的扭了一个形状。退后三步,左看看,右瞧瞧,只觉得满意得很。又再嘻嘻一乐,翻起自己的头篷将一枚玉佩扯下来,系到尚清的腰带上,轻笑着说:“那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份?”

“自然。”尚清说着就展开手,掌中有两枚黄石,通体温润。

李梨芳将黄石拿在手心细细地看,只觉得这世上最美的玉石不过是它们了。

看李梨芳看得专注,尚清轻声地又道:“我带了刻刀,咱们一起给它们刻上字吧。”

“好啊,好啊!”李梨芳自然是万分欣喜地应了。

找了一块还算平袒的地方,尚清拿出刻拿来,李梨芳将那两枚黄石玉摊在手心,苦恼道:“刻什么好呢?”

“听你的。”尚清嘴上虽然这样说,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梅花,明显地是有了想法。

虽然高兴得有些昏头,李梨芳倒还没有完全傻掉,顺着尚清的眼神看去她便明白了,只是苦于自己的画技不佳。想了想,又觉得这只不过是个心意,技术烂点就烂点吧。“我来写字、画底图,你来记得?”

“好。”尚清欣然应道。

古人称得上是学子的都必须通“六艺”,“书”、“画”只算其中之二,莫道言历来都是把抱着把李梨芳培养成一代大儒的方向来教的,所以自从穿过来后李梨芳的书画还真是有些长进。

石头不大,画不得多复杂的东西,李梨芳就捡着简单的样式来画。两枝缠梅分两石,分则相望相守,合而缠绵悱恻。李梨芳看了暗赞一声自己大才,后又为题的词句伤脑。头疼半天,她也只得细细地在两枚黄石上写了“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写完李梨芳就脸红了。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尚清抬起右手轻声念道。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尚清再抬起左右轻声念道。

细细一看,尚清眼竟有些湿润。

居然感动成这样?

李梨芳:+口+。真的是好高兴哦。

尚清的技术也不顶顶好的,也就能依着李梨芳画的底稿拿刀笔刻出样子来。不过两个人都不觉得粗糙,反而觉得它俩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很是废了一些时间才把图、字刻好,尚清又变戏法似地拿出两根络绳,在早就有的孔上穿好,打结,然后他将一枚亲手系在李梨芳的腰间,然后拿起另一枚放到李梨芳的掌中。

李梨芳动作麻利地将这枚黄石系在了尚清的腰带上,看着那枚早被尚清拽过去的玉佩开着玩笑:“它倒成了多余的了。”

“哪里能多余!”尚清闻言连忙将玉佩抓在手里,生怕李梨芳反悔拿了回去。

李梨芳轻笑:“看你,我是那种给了人东西还要要回去的人么?”

“谁知道。”尚清半真半假地说,末了又道:“要也休想。”

“是是是。”李梨芳连连应道。

二人久去不回,周润自知是怎么回事,周灈却觉得奇怪了,他问周润要不要找他们回来,周润回答不用。一来二去周灈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又过了许久,李梨芳和尚清的说话声在外面传来,周灈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两个人头顶着的两枝梅花。

簪花定情,周灈想到了这四个字,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34章

光阴飞逝;如白驹过隙。莫道言依旧一日不磋地逼着李梨芳读书,而李梨芳却不像以前那样觉得枯燥无味了;只因为读着读着总会偶有所得。拿亲手做得十分精美的花笺写下来;递给尚清;然后接到他的回笺;心里总是甜得滴蜜。

李梨芳沉浸在热情之中不可自拔,别说周围多少人的担心和忧愁,就连时间都从未让她放在心上过。

一晃眼就到了新年,李梨芳被人从自己的世界中拉了出来。

穿戴整齐,进卫皇宫中赴宴。

自上次退人事件后卫皇已经不像原来那般和蔼可亲了,不过也不存在挤兑为难李梨芳的事。朝臣们对李梨芳的态度依旧,客气而有礼;保持距离。倒是皇太女有些奇怪,看着眼神总有些怪怪的。

还得值说上一句的是,今年新年大节,卫皇的长孙殿下没能出席,据说,是生病了。

李梨芳听说了还好一阵担心,只道他是被人“宫斗”了。

事实证明李梨芳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正月十五这日周灈出来了,有些病后初愈的意思,不过人倒还精神。

找了一个机会问了一问,李梨芳才知道这人是为了表孝心,半夜给老爹摘梅花给冻着了。

这着实让李梨芳狠狠地心虚了一把,貌似她从来到卫国央城就没再想起过自己的家人了,不管是齐国的,还是二十一世界的。

暗骂了一声自己实在不孝,这一世的就算了,上辈子的爹妈可是养了自己二十五年,怎么能就这么被抛到脑后了呢?

李梨芳自认为自己是一个知错能改的人,所以她开始反省。

一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李梨芳觉得自己统统地没有做到,身为齐皇的皇女,从未想过要为齐国畴谋什么,唯一有过畴谋的还是为了自己不掉小命;至于朋友,那也只有周润一个酒肉朋友而已,酒肉朋友从来都是不过心的,何况她属齐周润属卫;传授学业么。她还属于被传的阶段。

自己真的是一无是处啊!

时间就这样在李梨芳自省吾身中度过,又到一年春暖花开时,齐国和楚鲁两国终于打起来了。接到飞报李梨芳有些恍忽,一直以来她都觉得齐楚鲁三国就跟中国和日本、美一样,对峙是常有的,但真要打起来她觉得不太可能。

但事实上是真的打起来了,李梨芳这才真实地感觉到自己是真处在了一个新的时空,有了一个新的身份。

身为一个到后方为质的皇长女,是不该不有所作为的,清醒过来的李梨芳立即招来自己的班底商量对策。

楚鲁两国是联盟,齐国也拉了郑国过来当帮手。这就跟一伙人打群架似的,齐国体瘦气弱兜里又装有好东西,楚国、鲁国仗着身强力壮想要抢劫,齐国干不过就拉了膀大腰圆武力猛的郑国来当帮手。郑国自然不是做好人做好事的活雷锋,还是利益二字的驱使。到底齐国能不能抗过楚、鲁两国就要看郑国是怎么打算的了。

所以,一上来李梨芳就问:“郑国出兵了么?”

郑国兵强马壮,她出兵自然是要帮齐国拉些仇恨走,但同样的也有引狼入室的危险。

李梨几读过几篇史也明白的道理,她的班子成员里个个都是饱读之士,见识自然也不会比她浅。

莫道言、刘学敏等人深深地忧虑着。“这边一打起来郑国便兵分两路,偷袭了楚、鲁两国的军政要地。”

又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大戏,只是不知道这次到最后唱凯歌的是谁,李梨芳自然是希望是齐国最后得胜,她好早些结束现在这种不尴不尬的质子生涯:“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呢?”

“京都那边还没有明示。”刘学敏摇了摇头,仿佛对京都那边有些失望。

提起京都使得李梨芳想起,她是在仗打起来都一个多月了才接到飞报的,而且,她也觉得自家老娘对自己貌似太冷淡了些。

难道是因为自己当了人质就不值钱了?

为什么会互送人质?不就是为了增加彼此的信任么?齐皇脑子出问题了才会表现出她对自己这个女儿已经放弃了的意思来呢!何况,就算是齐皇放弃了自己,为什么这次会派专人过来告诉她仗打起来了呢?

所以说,现在的这种现象很不科学。

“咱们得的消息,一向都这样滞后吗?”李梨芳觉得是有人把齐国来的消息给截了。

“殿下是觉得……”刘学敏一惊,转眼去看旁人,只见大家都跟自己一样的反应。

众人脸上齐齐地摆着惊惧,李梨芳也觉得这是要开始玩儿命了!好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