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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千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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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姬家就一心只向着老二了!还有她们家的那些姻亲……”安贵君说着就是长长一叹:“我以前也不想,可是这几年啊出了好些事儿。先是你险些死了一场,后又被送卫国去,再后来……,生你六妹妹之前的事儿就不说了,单你六妹妹能长到这么大就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机。若是你真一心不争,恐怕我们爷们儿几个以后……,唉。”

如今的李梨芳亦非当日阿蒙,岂会不知安贵君的忧虑,她揽着他的肩头安慰道:“别想太多了,想也没有用。咱们好好地把自己做好就行了,娘她也不容易。啊,没事,只要娘好咱们都好,你平时多多关心关心娘,天凉了,天热了,吃的,喝的都经心点,让她身子好些,咱们再消停点少让她操点心,嗯?”

“嗯。”安贵君掉着眼泪点了点头。

“那咱们就说好了啊,以后可不许再提让我娶什么姬璨的话了哦?”李梨芳趁机让安贵君保重。

 第61章 :

“那尚清要是生不了了呢?”安贵君却又问道;把李梨芳问得一愣;当日生孩子的时候她没有在家,当时的情形她也不是很清楚,不由得心中生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安贵君摇了摇头;回答:“也没什么;只是我瞧着他年纪不小了,本就不是个适宜的架子;这年纪这一大不就更难吗?”

仔细地瞧了瞧安贵君的神色,李梨芳毫不在意地说:“顺其自然吧。这一胎本来就是他强要的,若是真不能生了就不能生吧。”

一下子安贵就不干了;瞪着眼道:“那怎么可以?”

“怎么就不可以啊?”李梨芳拿话反问,说:“不是有卫儿了吗?”

“那是儿子,跟女儿可不一样!”安贵君越想越气;伸手就戳了李梨芳一指头,骂道:“别的且不说,你就是死了也得有个女儿给你摔盆的啊!逢年过节,生死祭日的总得有个人给你上坟吧?”

“死都死了还管得了那么多!”李梨芳把眼瞪得老大呛呛道:“要是实在不行我就给我儿子招个上门媳妇儿,把媳妇儿改了我的姓,不就得了!”

“你这个背时的玩意儿!”安贵君那个气哦,啪啪地就给了李梨芳几巴掌。

还真别说,别看安贵养尊处优的手上还真挺有劲儿,那巴掌落在李梨芳的身上生疼生疼的。李梨芳被打得直跳,嘴里却还嚷嚷着:“爹,不还你这样的啊,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事儿说事儿,你不能说不过我就打我啊!打又打不服!”

“我看能不能打服!”被李梨芳一吵吵安贵君火气更大了,索性抽了宫侍掸灰的鸡毛掸子往李梨芳身上招呼。

李梨芳一瞧,心里大叫一声不好,嘴上哎呀呀地叫着就往外跑,且跑且还要说:“哪有你这样的,自己都是个男人你还瞧不上男人!”

“你还理是吧?你还有理?你多少理?”安贵君将鸡毛掸子挥得呼呼直响,一扫海棠凌落,二打梨花满地,三戳花枝乱颤,“清平挽芳阁”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好不热闹,让本来已经想躲齐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重重地咳嗽了一下,跨进了院来。李梨芳一瞧见她来了,立即朝她奔去,且跑且还哭喊道:“母皇,救命啊,爹他要打死我!”

“我就要打死你!叫你气我!”安贵君到底还是不敢朝齐皇招呼,只能干瞪着眼。

爷俩在屋里说话时齐皇已经在外面,将他们的谈话从头到尾听了个正着,她早知道这爷俩为什么打,只是面儿上还是得装着不知道。只见齐皇将面一板,瞪着李梨芳问:“你又干了什么?惹你爹爹生这么大的气?”

“我真的是冤枉啊!”李梨芳不好说其中关窍,只能大呼冤枉。

“若真是冤,难不成是你爹虐待你?”齐皇先安慰了一下安贵君,再朝李梨芳骂道:“定是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顶撞了你爹,你才爹才生气。打你两下,你不好好受着,还敢劳动你爹追着你?”

“是是,您说的是,孩儿知错了。”李梨芳连忙做出一副态度良好的认错样。

“回去把《孝经》默写一百遍,好好地反省反省。”齐皇快刀斩乱麻,对李梨芳快速地做出了处罚决定。

这哪里算做处罚?李梨芳很快就明白齐皇这是在护着自己呢,她心欣喜万分,却又不敢露出来,只得辛苦地装着受委屈的模样认了罚。

也许是安贵君追着李梨芳打了一通发散了发散,或者是李梨芳说的话让他真想通了,自此后安贵君再也不提让李梨芳再娶别人的事,只是总召太医进宫给尚清请脉开调理的方子。尚清也是乖觉,岳丈让吃什么就吃什么,让喝什么就喝什么,什么不该碰的,不该沾的,一一都安照安贵君说的来。

李梨芳日日看着,一边欣慰着,又一边为尚清觉得委屈,总是跟他说:“要是不愿意就直接说,别委屈你自己。”

尚清自然说:“没有,父君说的都对,该是我注意的。”

每每这时李梨芳心里就特别地不好受,她就想要不带尚清爷俩出去散散心?从回到京都也一年多了,他们就在这皇宫里关着,哪里都还没去呢!

正好该是秋试的时候了,李梨芳就朝齐皇领了去南濯的学政差使,齐皇应了,还很体贴地跟她说:“把尚清带上,卫儿就留下,他还小呢,让爹爹看着。”

亲娘难得的好意,李梨芳哪里能拂了去?立即欢喜地应了,撒着欢儿地跑去跟尚清说。

“你是去办差,我跟着是不是太好啊?”尚清嘴上担忧地问,心里头其实特别想去。

夫妻这么多年了,朝夕相处,李梨芳哪里不知道尚清的心思,她立即说道:“没什么不好的。我去了那边少不得要应酬,正好你也可以替我跟那些大官人们打打交道。”

“就怕我去了让你难堪。”尚清低侧着头,把脸别到了背影的地方。

瞅着尚清这样李梨芳呵呵直笑,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把,骂道:“他们算个什么东西?我爹,我娘不比他们高贵有眼光?二老都还没有说过你什么呢!”

这还真是!尚清立即找到了自信,李梨芳瞧了趁机给他打了把火:“咱们一起多少年了,我的心是什么样的你还不清楚吗?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样子的,别的样子的我还看不上呢!”

“看把你自得意满的!”尚清没好气地白了李梨芳一眼,然后就跟李梨芳商量要带些什么东西了,过了一阵他记起一件事来跟李梨芳说道:“对了,早上的时候阿叔来了,说是白羽找着了。”

那年李梨芳和尚清被二皇女绑走,范安人在半道上被碰上,又在半道上逃了。除了他们三个,其他人都是好好地,只有白羽毛不知所踪。当然,白羽的失踪是李梨芳到了安潼关以后才知道的,李梨芳一度怀疑白羽的二皇女的内线,只是一直没有证据,一来为了弄清事实,一来也是为了给周润一个交待,到了安潼关李梨芳就命人寻找白羽毛,一连找了几年,总算是找到了。

李梨芳说不上什么别样的心情,只觉得异常平淡,问道:“找着了?在哪里找着的?是怎么回事?”

尚清答:“在榆平府。找到他的时候他跟着一个女人在一起,已经生了个孩子,都快五岁了。”

“那女人是什么人?”李梨芳眉头一皱,又问。

“就是一普通的老百姓,没什么背景,家里有几亩地,农忙在家务农,农闲就出去帮工,挣点钱补贴家用。”尚清说到这里停下,微微一叹:“唉,世事难料,谁能料到当年冠绝央城的白羽公子最后竟成为一介农夫。”

“那这么说他跟那个女人成亲了?调查清楚了没有?”李梨芳却不放心地又追问。

“怎么没有调查清楚,先是找着人,暗地里都打听好了才给你报的。就现在这事儿还捂着呢,白羽都不知道咱们找到了他。”尚清如此回答。

李梨芳听了也是一叹,又再问:“那问清了吗?当时是怎么回事?”

尚清答:“问清了,说是跟阿叔一样,出恭去了,回来跟那些人碰了个正着,他吓得就躲了起来,没敢滋声,见他们那么顺利就把咱们绑走只当是跟褚幸一伙儿的,怕回来再找谋害就自己跑了。”说着就冷声一笑:“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

“若真是实情,倒也情有可缘。”李梨芳觉得她与白羽相交平平,她不怪他为了惜命不报信,她只是担心:“就是不知道他说的有几分真。”

尚清凝神想了片刻,问李梨芳道:“那,怎么办?”

李梨芳想了想,回答:“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他既然过得好就让他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去吧。”

“那周润那边怎么说?”尚清又问。

“把实情告诉周润,如何让她自己决定吧。”李梨芳如此答道。

尚清点了点头,知道现在不是跟二皇女撕破脸皮的时候,李梨芳也只有这样处理了。

过了几日便是启程去南濯的日子,尚清早早地打好了行礼,由宫人侍卫抬了装了车马,浩浩荡荡的起程了。

没走之前,尚清欢喜雀跃,起程了他又掉起了眼泪。

真是受不了了,这男人怎么越来越爱哭了哇?李梨芳难受得要死,偏还不能做出嫌弃的样子,还得装出关心安慰来“就几个月而已,我爹是带孩子的好手,你就放心吧。”

“嗯。”尚清抹着眼泪,哽咽着声音:“我就是觉得有些受不了。他从生下来一天到晚我都是看着的,从来没有离开我的眼睛,这么突然之间就看不到了……”

屁的突然之间!这都准备了一个多月了好伐?李梨芳恨不得把这两句话甩到尚清的脸上,还知道你一天到晚就看着那臭小子的呢?

李梨芳总算是知道,前世那些妻奴们是为何是那么愤恨地说他们的宝宝是第三者了,简直是一点儿也木有错啊!

 第62章 :

南濯;之所以称之为南濯;只因为它在清濯南域,齐国在那里设道府……

说起齐国的官体;不得不说一句,李梨芳实在是觉得脑子混乱成了一锅粥。

按照李梨芳最早的认识;这里的历史跟中国古代春秋以前的历史是一样的,朝代、帝王、名人、名言都一样;只不过把相关人的性别互换了一下而已。

所以,李梨芳就对号如座了。

后来她才发现不对,首先春秋时期可没有皇帝;而这里有皇帝。春秋时期的朝庭官体也没有六部九卿国子监;可是这里有。春秋时中国科举的老祖宗才出世呢,可这里已经有很完善的科举制度了……

反正是很多很多,都跟李梨芳记忆中的“春秋时期”不一样,反正李梨芳前世也不是学历史的,可偏偏又是读了二十几年书的,对中国历史也不是一无所知,所以,她总是把前世的记忆和现实混淆。但好在她从来没有闹过大笑话,就算是有的也让她巧妙地“诠释”了。这些被“诠释”了的混乱信息,有些被人认同了,当作先进的知识或理念禀持着。

每每当有人提起“大殿下曾曰:xxxx”李梨芳就总是囧囧有神。

言归正传,齐国在南濯设了道府衙门,统管清濯南域一十六个州府,近百个县。那里出产丰饶,民风好诗文,以读书写诗传世为最高目标,是齐国文人士子出产最多的地方,亦是对每年春秋两次大比有着重要影响的一个地区。

前次秋试南濯就出了事,就闹得小半个齐国不安生。所以,这次李梨芳来南濯,还真不是专门来旅游的。

大试每隔三年一次,每次都是这里不出点事,就是那里出点事。除了他国蓄意捣乱,其它原因举不胜举,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相关官员以此谋利。

若不是齐皇实在是怕今年南濯再闹事,李梨芳还真不想管。不过要如何管,李梨芳就得好好思量思量了。

为任一方,又是在这多事之地经营多年,都是些老油条,李梨芳心里有所顾虑他们一眼就能看明白。不过,李梨芳亦不怕他们看明白。

这时候李梨芳就不得不夸一句二十一世纪科技发达的好了,二十一世纪科技发达,讯息通畅,人们可以经过各种途径受到教育,那个时候李梨芳可没有少看。

现在她想到的就是《李卫当官》,李卫到扬州当知府那段子戏来。

想要取之,必先予之。想要攻伐,必先扰其敌,待敌不备,再攻其不意!

只是口头说得顺溜,到底要如何做,有的李梨芳已经做好了准备,有的还得慢慢图之。

纵观历数科考舞弊案,无非有两种:一是卖题;二是替考;三是官员直接开方便之门。

在李梨芳看来,第一种,第二种都得严办,至于第三种么,她早在来京之前已经跟齐皇商量好了,只等着到了南濯再揭晓。

李梨芳一到南濯,便如众心捧月一般,走哪儿都被些男女老少花团锦簇地前呼后拥着,就连尚清日日也不得清闲,不是被一些大官人请着喝茶,就是被请去听戏,偶尔他也做东一回请上三两个到家来。

越是这样越要提高警惕!这是李梨芳悄悄地跟尚清说的,尚清自然是知道,所以才跟那些大官人打交道时谨言慎行。

这日晴好,李梨芳又被人邀去游湖,瞅了眼贴子,李梨芳拒绝从京都来的陪官员陪同,独立一人携着尚清赴约。

“这合适吗?”临行前,尚清这样问。

李梨芳答:“没事儿。”顿了顿又才说:“今天就可以把事办完了,后面咱就不用管了,我已经问好了这里都有哪处景好,到时候我好好地陪陪你。”

尚清心里幸福无比,只还是说:“我无所谓,你还得盯紧了差事。”

“你就放心吧。”李梨芳笑着打保票。

早在请贴上李梨芳就看出了今次与往次不同,所以才心有定数。

李梨芳现在虽然只是光头的皇女,不过出门亦有规制,有接有送,繁礼颇多。好容易了,出了门,到了如约的地点,果然如李梨芳所料,该到齐的都到齐了。

远远的就看见码头上迎接的人员颇多,不等李梨芳走近一众人等都弯腰打恭,唤了一声:“请大殿下安。”李梨芳面带微笑,脚下生风,快走了两步到了近前,虚抬手道了一声:“诸位客气了。”说着先送了尚清去男客的船上,再叮嘱随侍人员尚清的诸多禁忌让其小心侍候,一番后才随南濯的官员们上船。

船上已备好酒席,只等李梨芳入座。

上首自然归李梨芳所有,诸人等依官阶资历落座。

宴席开,歌舞依次递上,李梨芳都很给面子的笑着观赏,等几番歌舞罢了李梨芳找了个机会站身提杯,举在胸前说道:“我奉皇命来南濯巡学,给诸位添麻烦了,在这里我敬各位一杯。”

诸位人等自然是要客气一二,说些什么殿下客气了,兹等事务是我等该尽的本份之类的。李梨芳趁机又说:“你我都是为国办事,为皇帝尽忠,诸位的心意我明白。只是却不知我的心意诸位知否?”

“殿下的心意?”在座官员都齐声在心里如此问道,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都在询问:这位是什么意思?又都齐齐地在心里摇头:我不知道哇!估计是要严办吧。

将视线在在座人等的脸上一一扫过,李梨芳一哂:“其实我的心意也简单,不过是求这次秋试平平安安地罢了。”

大家齐默,各自在心里盘算。

李梨芳也不管他们,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再自斟满了,又与身边的人碰了一下杯,才又说道:“我也知道,大家的难处。不妨跟大家说,我也有三五个朋友,他们家人也有要谋前程的。所以,诸位的心情我十分理解。”

众人齐打哈哈,就是不接李梨芳的茬。

这时候李梨芳也没有想让他们接茬,她之所以停在这里只不过是为了观察他们的反映。见一伙人都是一不以为然的样子李梨芳心中一笑,这些人还真不笨。不过,无所谓,这些本来就是些废话。所以,她毫不受干扰地接着说道:“你们的难处,其实陛下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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