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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千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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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本来就是些废话。所以,她毫不受干扰地接着说道:“你们的难处,其实陛下早已经知道。这次让我来,就是为了给你们排忧解难的!”
果然,众人的眼睛齐齐一亮,都看着李梨芳。
现在才轮到李梨芳笑了,她微微一笑,从自己的袖中抽中一封拆子来,将其传给右手边的人:“诸位可以看一看。”
有二三十个人等着要看呢,这些人又大多都是饱读诗书的,自然速度不会太慢。
李梨芳由着他们看着,自顾自地说:“科举,其实不过是给那些没根底的人一个盼头。你们又有几个出自寒门?大家都是有家有产的,那些人全都是光脚赤膀的。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脚的,你跟他们夺什么利啊?陛下早早地为你们想好了,你们有什么家人都可以按额定保送,只要你们考验到了就行了,不需要跟那帮子没底气的争个高低。”
因着现在的科举制,考得了秀才方能夺举子,考得了举子才能夺进士,而进士却不能直接授予官职,得到中国专门的官员培训机构进行培训,培训完了才能分到各部各衙门进行实习,实习合适了才能授予官职。
介于这一点,李梨芳就给齐皇建议,与其让这些官员年年在考试上做文章,不如按照官阶资历给他们不定数的保送名额。
李梨芳给他们传阅的正是齐皇批复的《关于按照官员官阶资历保送翰林院观政阁人员限额之规定》。
官员之所以会在科考上舞弊,不过图的是一个利,他舞弊可是犯法,现在李梨芳把他们要的东西合法地送到他们手上了,他们若再要贪就只能说这些人脑子有问题了。
果然,与李梨芳所想的是这大多人接看了拆子后脸上为之一轻松,只有少说人皱头紧锁貌似有些不愤。
这边李梨芳正看出点苗头,那头就有官员就站了起来,愤愤然地说道:“这般不是让某些官员堂堂正正的循私舞弊么!”
“这位大人,此言差矣。”李梨芳笑了笑,朝她举杯一饮,她亦饮满杯,李梨芳这才又说:“天下英才济济,非读得好书的才是英才。我就见过很多,书读得一般,办差却办得很好。”说着她就举了几个例子来,有大家不熟悉的京官,亦有大家熟悉的外官,最后指着这位官说:“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是苏平县的县令吧?”那人点应是,李梨芳一笑,又道:“我倒记得你当年春闱时名次就不怎么样,不过比起同期的生员倒是更早得到实缺?”来这里一趟,怎么会没有做功课,别说在坐的官员了,就是当地赋闲在家的,以及各科落第的李梨芳早都熟记于心,只等着今天发挥呢!
果然李梨芳所谓无差,那人正是五年前春试中的进士,只入了三甲末等,却因实习期间处事圆滑得以上官的肯定,早早地被派了实缺。苏平县是她任的第二个县,虽然同为知县却不同份量,若是今年顺利过去,明年升迁有望。
所以,只有傻子才会当出头鸟呢!她刚才只不过是喝得多了一点,一时没有控制住而已。
“真英雄”已经被摁了下去,接下来就要看“假豪杰”的了。
李梨芳拿眼一遍又一遍地扫视着在座官员,众位官员自然是个个拍着胸脯地表态,李梨芳也当作他们都说的是发自肺腑的誓言了。待众人散去,只余下紧要的几位官员时,李梨芳最后才漫不经心地说道:“陛下能给诸位的已经给了,若是再有个什么……”抬眼将几人一一盯了几息,李梨芳冷冷地哼了一声,算是把他们若是不知好歹的结局提前宣布了。
官员图利,有喂得饱的,亦有喂不饱的。科考舞弊不会因为李梨芳给的几个名额就会消失,但至少给那些狗胆肥硕的官员多加了一分思量。
再说了,如上面所谓,也有喂得饱的人呢!这些官员在一地方任职,若是有人出事,又是哪一个能独善其身的?
李梨芳打的主意便是要那些喂的饱的看着那些贪心不足的!
第63章 :
人心难测,事有多变;纵使李梨芳做足了准备亦不敢打保票南濯的秋试从此以后不会再出问题。所以;那次游湖后李梨芳一直都未松懈半分,只是少了应酬可以陪尚清玩玩了。好在与她所愿;这帮人还真没有给她惹大麻烦,只不过出了几个代考和夹带的,都不是什么大案子,将考生轰出考场了事。
秋试完毕,已经中秋;正是南濯桂花飘香的时候。南濯盛产桂花,又有桂花酒、桂花糕最负盛名;反正闲来无事;李梨芳领着尚清四处赏着桂花,喝喝桂花酒,吃吃桂花糕,若不是尚清老是惦记着京都的孩子倒也惬意得很。
经不住尚清一再地催促,李梨芳只得将回京都的事提上了日程。
中途皇帝又下了旨意,说是某处遭了夏灾,她很是挂念,让李梨芳回京都时顺路去看上一看。
其实那处哪里顺路来着,分明是皇帝想要多使唤李梨芳找的借口。但是,明知这样李梨芳还是得依言前行,乖乖地到那处看上一看了。
皇帝所指“安坊”是一个州府,并不属南濯,是南濯东一个叫东浚的道台管。
在皇帝的旨意中直指了东浚道台,李梨芳就知道那里的事情绝不简单。
所以,出了南濯李梨芳变换了小车,简了随从,一路悄然而去。到了地方一瞧,果真的是不简单。
什么叫做饿殍满地?李梨芳算是知道了。看着一个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的身影从自己面前晃过,使得李梨芳直打寒颤。
安坊遭了灾的邸报李梨芳是早看过了的,邸报上虽然也有死亡人数,田地、房屋损毁情况等记录,但是远没有李梨芳眼前看到的这么严重。
是安坊官员瞒报?还是东浚道台衙门瞒报?
不过在李梨芳看来,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紧要的是怎么尽快控制住每天死亡的人数,怎么控制灾民流动。
李梨芳立即将人员撒下去,要求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摸灾情,先不管各地官绅种种罪行。
一得到确实的情况,李梨芳便写了折子以私信密折的方式递回了京都,交给了皇帝。
从拆子递上去来回也就十来天的时间,皇帝的旨意就下来了,只给了李梨芳两个字:严办。
又是一个严办。李梨芳望着尚清苦笑道:“这个‘严办’真是愁苦死你妻我了。”
“不急,不急,咱们慢慢地捋,总能捋顺的。”尚清抚着她的肩安慰道。
李梨芳既然早已经理清了轻重缓急,便不是干等着皇帝旨意,她早在请旨的折子递上去之前便做起了准备。现在皇帝的旨意下来了,她立即召来在悄悄进入东浚的卫队,一气呵成地连办了几地的官员,查处了几十个发国难财的商人。
真是大快人心!凡是安坊的普通百姓无一不拍手称快的!
不管在哪个年代,再穷也不会穷了官,再穷也不会穷了奸商。李梨芳查一个就抄一个,把抄来的钱粮立即用来赈灾。一时,解了燃眉之急。只是几十万的灾民,天天等着吃喝,岂是抄几十个官员,几十个奸商就能抹平的?
还有,且不论这些官员和奸商哪个不是狡兔三窘,李梨芳可不敢保证她把那些人的财产都抄没完了。
再说了,房田已毁,秋粮已经无误,就算是那田现在就能耕种也要等到明年夏粮出来才能有吃的。难道,难道就要李梨芳把这几十万的人喂到明年夏天才算了吗?
当然是不行的,李梨芳承认自己是有几个钱,但是也养不活这许多人啊。
况且现在已经有了灾民作乱的征兆了,如若不是这样,在东浚和安坊两级官府有意瞒报的情况下也不能透到皇帝那里去。皇帝之所以在李梨芳回京都的半道上给旨意,必定是得到了此处灾情已经快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好在李梨芳的动作够快,先是杀了几个令人神共愤的奸商,又抄了些天怒人怨的贪官,将民情暂时安定住。
该怎么做李梨芳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这时她已经将计策写到了书信上。
已经月上中天,尚清来催李梨芳睡觉了,李梨芳正好将书信封好,见他进来,便笑道:“为妻已有妙计,你去叫刘先生过来。”
“好。”尚清一听心头一松,转身去请刘学敏了。
“殿下有什么妙计?”不一会儿刘学敏便奔了过来,老远就冲李梨芳喊。
“都在这信里呢!”李梨芳扬了扬手中的信,笑请刘学敏坐下,然后跟她把事情说了,再叮嘱道:“此事事关重大,一定要办成喽。”
刘学敏打着保票道:“殿下就放心吧。南濯本就没有受灾,他们不仅白得了挖河的劳力,还落个好,南濯的官员哪个又是笨的了。”她实在是佩服她家殿下,居然想出此等妙计。
好难得拍马屁的机会,刘学敏这般有眼见的下官哪里会放过,自然是要将李梨芳的马屁拍上一拍,李梨芳听了不由得脸儿发红,心道:我又苏了一回啊!雍正爷,对不住了。
在李梨芳诸多属官中,就属刘学敏最为机变,所以把这差事交给她李梨芳最是放心。
不过,这也得多亏李梨芳在南濯那张《关于按照官员官阶资历保送翰林院观政阁人员限额之规定》了,虽说那是征对全国而言,但是李梨芳能特意在南濯拿出来传阅众人,就是对南濯最大的脸面了。
李梨芳已经先给了南濯人脸面,加上这次合作也算是愉快,以工代赈又是两厢讨好的事,南濯那边意思意思地矫情一下也就应了。当然,好处还是要要一些的。李梨芳看着适当地给了些,当然也没有由着他们狮子大开口。
东浚亦有许多的河道、官道要修,自然是要留些在东浚。
自古皆有言:故土难离。是许多人难出生或住过的地方生出的难以割舍的依恋之情。就李梨芳当年从央城出逃,亦有“相见时难,别亦难”的感慨,又如后来的清平小镇以及安潼关也是在离开时多少有些不舍。而安坊受灾的灾民绝大多数都是祖籍于此,他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需要他们祭祀的祖坟亦在这里,他们更舍不得走了。——就算是危及生命,有些人也是不愿意离开的。
介于此种情况,李梨芳跟东浚和南濯的官员商量:“不如这样,每户以抽或自愿的形式确定出工的人数?我们可以规定一下,最基本的米粮领取数额,在这个基础上按照出工单人数追加米粮,出工多的多领米粮,出工少的则少领米粮。”
听到这里有人插话道:“也要把出工的年龄限制一下,别七老八十的也去上工,挖河修路可都是劳力活儿,别没被饿死反倒累死了!”
这个人说完还有些悻悻的,只当自己太嘴快。
“你说得没错,是该限制一下。”李梨芳借机鼓励众人各抒己见。
有了一个人开头,众人见李梨芳又是个纳谏的,也都纷纷地献言,只恐落于人后。
有的人说:“基数也不能给多了,有的人瞧着够活了就懒不去上工了。”
另有人还说:“咱们可以按人头给基本口粮,上工的人除基本口粮外另给工钱,若是有壮劳不去的别说工钱就连基本口粮也不能给够。”
还有人说:“壮劳力也不能全带走了,留下的老的老,小的小,修房耕田就没人了。”
李梨芳一一地听了,觉得他们说得都对,且觉得他们比她更了解实情,便让他们彼此商量着写个条陈来。因为情况紧急,李梨芳堵着几十号官员守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总算是拟了个各方都能接受的方案来,李梨芳批了签,用了印,按照正式的文书上通下晓地发了出去。
各自散去前,李梨芳照例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吓了几个人脑门子冒了冷汗才放人各行其是去。
等安坊的灾民顺着各自的官员离开,已经近十月中旬了,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孔圣节。安坊人的文士也颇多,李梨芳又刚“为民做主”了一回,自然是格外受欢迎。推不脱仕子们的热忱,李梨芳只能留在安坊过孔圣节。
孔圣节,是这个时代为数不多以人物特定的节日。
在这个时代里,不管是北国的卫、燕,还是南国的楚、鲁、郑都尚文,就连最北边的戎狄也多对南疆的文士多多敬重,可见这个时代文人的地位是何其之高。每每见着文士那趾高气扬的模样,李梨芳曾一度地认为,这个时空的创造者是位孔子的后人。
言归正传,虽然刚受大创,安坊的孔圣节还是办得异常地热闹。文士们引颈高歌,高谈括论,抒不尽的豪万丈,唱不完的宏篇大论,李梨芳始终如一地微笑着聆听,其实早在心里骂起了这帮人的娘,真想送给他们两句“纸上谈兵易,手上见真章难。”
期间不乏那些蝇营狗苟之辈,送了“三美”进献,有李梨芳大杀大伐在前,敢到她近前的也没有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李梨芳视情况收了美食、美酒两美,至于美人么她就敬谢不敏了。就这样还惹得尚清吃了不少飞醋,她的胳膊险些让他给拧断了。
李梨芳被前呼后拥着连庆了三天,总算要到了起程回京的时候了。这时候尚清想孩子想得心都快碎了,他是一边收拾着行囊,一边叨叨地念老天保佑让这次回程不要再出岔子。李梨芳笑他:“与其求老天保佑,还不如亲自写个信给咱老娘送去,求她不要再给为妻我派活儿不就成了?”
“看把你得意的,真当你是一盘菜了呢!”尚清没好气地骂道。
“嘿,你还真别说,我还告诉你,我真不是一盘菜!”李梨芳哈哈一笑,乐道:“我是她女!”说着迎上尚清的眼睛,她很认真地说:“若不是看着她实在是艰难,我才不趟这趟浑水呢!”说着脸色又暗了又暗,语气再低沉了些:“还有咱爹那心思……”
“你若是其实不愿意,咱们就不争了,找一个像清平小镇那样的地方,清清静静的过日子。”李梨芳的勉力尚清岂会看不出来,早就想要劝了就是一直找不着机会。
只是,李梨芳现在已经觉得骑虎难下了:“哪里能呢!就算不顾咱爹那边,老二这里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她也太咄咄逼人了,也不知道她求的是什么。”
经得李梨芳这么一提,尚清不由得心里一紧,脱口问道:“咱们办了这两桩大事,听说都跟她有关联,她不会乱来吧?”
李梨芳苦涩地一笑,说:“但愿她还有些自制力吧。”
第64章 :
这夜过去,第二日李梨芳便宣布启程;路线是李梨芳临时定的。李梨芳以为早做了防范;只当回去的路程不会有大的波折,不想还真被尚清那张乌鸦嘴说中了。
到了清濯河南岸;李梨芳已经换了小船进了清濯河支流,只等着顺水而上进入清濯换大船渡河,不想却在刚上小船的时候出事了。
——李梨芳被“受冤”官商家属袭击了!
看着一群向自己哭喊着冲过来的一堆男人,李梨芳实在是无语极了。护卫将李梨芳圈在中间,一边紧张地拔刀出挡在身前;一边又频频地望向李梨芳和尚清,还悄声地嘀咕:“一群老爷们儿;咋办?”
身为大女人;跟个男的动个手指头都要受人鄙视的,何论拿刀杀了。
这边护卫位还在纠结,李梨芳却没有这些顾虑,心想敢来她就让他们好看。
李梨芳知道她该注意的不是眼前这群疯男人,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四周全是围观的人群,或是诚惶诚恐,或是幸灾乐祸。李梨芳觉得莫明其妙,他们不该把自己奉为青天顶礼膜拜么?一个个在那里幸灾乐祸些什么?
就在李梨芳吐糟刚毕,一声惊呼从人群中徒地响起:“阮大娘子是好人啊!”
有这一声开头,此后如诸此类替某某官员或商户喊冤之声接连响起。李梨芳细细地观察了,开那头的就是那些幸灾乐祸的人。如此,李梨芳明白了。
果然喊冤的人越来越多,刚开始只是那些幸灾乐祸的人,渐渐的原本那些不知究理的普能百姓也受到了感染,跟着喊了起来。
“草菅人命,天理难容!”
渐渐地情势变得混乱,那些与护卫们对恃的家属动作越来越大,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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