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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域之缘起不灭-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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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她真的逃了出去,少主怪罪下去,并下令查死因,我们不就麻烦了?”
“我自有顶包的人,”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莫测的笑,“晴美那贱人三番几次与我作对,令我在族母面前难堪,还暗中设计让我的才满十四岁的弟弟顶替她的哥哥上战场,我忍她很久了,这一次,我要让她也尝尝被栽赃陷害的滋味。”
“夫人,就算这样,”中年妇人低语,“您也未见得一定要帮那女人啊,那女人深受少主青睐,弄不好有一天她就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奶妈,你不懂,”她轻言细语着,语气中有种淡淡的调侃,“少主身边的女人不断在换,不是她也会是别人,趁着少主对她还有兴趣的时候,我就帮她这一把。等她假死成功逃逸后,少主必定会大发雷霆,严惩下手者,”她不禁微笑了起来,“他现在对她正是情意浓的时候,发的脾气估计也不会小,这可是个扳倒晴美的好机会。”
“而且,从我的私心上来看,她走了也好,她走了,我才有机会重新得到奥斯纳。”
奶妈的脸上也舒缓了下来,“是,夫人,那就照您说的做。”
“嗯。”
奶妈出去为她端热茶了,她仍站在窗前,望向窗外的广阔的湖面,眼里又掠过了一抹不着痕迹的笑意,“算起来,她真欠我一个人情了,以后还真不知该怎么还我,哈哈……”
三日后,我与她在小树林里会面。
这三日来,皇族居住区人少,很多族人随着奥斯纳一同去地底之城与精灵女王庆功去了,四周围的环境十分安静。
她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递给了我,我接了过来,心中蓦地升起一股不安。
“怎么了,后悔了?”她留意到了我的表情,脸上有种若有若无的嘲讽。
我摇了摇头。
“你听好了,我现在要告诉你这药怎么用。”她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样站在我的对面,一字一句地道。
停顿了一会儿,见我正用心聆听,才开口说道,“你要午夜二时至三时之间,也就是阴寒气场最浓厚的时候,在森林里找一处可以让红色月光笼罩住你全身的地方,把它服用下去。“
我的拿着小瓶子的手在颤抖,不知为何,看着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我的身上的汗毛就微微竖起,感觉这是一个颇不简单的女子。
“那个时候,我也会帮你的,”她盯着我的脸,缓缓地道,“我会亲手杀掉我的一个侍女,为你饯行。”
“怦”的一声响,小瓶子从我的手中滑落,滚掉到了草地上,发出了响声。
她的脸色一变,忙低身拾起,捏在手中后,恼怒道,“你往地上扔干什么?”
“为什么还要杀掉一个人?”我的声音在发抖。
“为什么?”她挑了挑眉,“不死人,药就无法奏效。”
见我一脸的惊惶和迷茫,她不耐地道,“森林里有魔法结界,它附带着一种特殊的力量,可以促使药中的可叶粉发挥作用,使人在服药后身体呈僵硬状态。但这种特殊力量极难激发出,除非阴寒气场最盛时,才能使它释放出原本的能量。但是想要营造一个阴寒气场出来绝非易事,除了要选对时间外,还要有死人身体上的阴寒之气,才能使林子里的阴寒气发挥到极致,从而使可叶粉生效。”
我呆呆地看着她,做梦也没想到假死药原是一种极邪门的药。
“传言林子里的魔法结界还有使植物拥有预言的能力,但植物不会说话,人们无从得知它们的预言是什么。只有所谓的有缘人,在阴寒气最盛的时候,机缘巧合之下,才能在梦里见到它们的预言。”
我的心猛地抖缩一下。那晚,凌晨三时,洛娜告诉我有个族长的宠妾正好死了,而那晚,我的梦,我的预言,天啊,难道我就是有缘人?能梦见植物的预言,甚至能感应到它们见到我时的微妙的反应。
我惊呆了,站在原地,就像丢了魂似的。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三十六章 诈死出逃(一)
红妮见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眼里露出不屑后,又发出了冷哼声,把药瓶往我手里一塞,一言不发,转身就离开了。
我呆站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回了厨房。
烟火儿环绕的忙碌厨房里,出现了一个意外的人,洛娜。她正低声与玄斯娜说着什么,见我回来,喜出望外,立刻迎了上来。
我也露出了一个微笑。她的伤势看起来已痊愈,精神也较好,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后,一身灰色的简单长裙。
“洛娜,你怎么和我们穿一样的衣服?”我惊道。
洛娜道,“族母吩咐,我从今日起与你们在一起。”
“又是我连累了你啊。”我内疚地道。
洛娜笑,“什么连累?我原本就在厨房里帮工的,你忘了吗?”
我的鼻子一酸,“谢谢你。”
就在我们叙旧的时候,管事的走了过来,她皱起了眉头,大声叫起来,“都挤那儿干嘛,你,你,还有你……”
我们连忙散开,各自忙碌。
午夜,厨房里安安静静的,我们三个女人,聚集在小小角落里,低声私语着。
洛娜得知我的计划后,立刻表示了不赞同。
她道,“我听说飞云族人将死人视为不洁之物,虽把他们抬往居住区外,但仍出不了地底之城,西文,你的心愿仍不能实现。”说到这里,她颇有些责怪地看了玄斯娜一眼,“你应知道这些才对。”
玄斯娜面对她的责问,倒也不恼,她不温不火地道,“这一点我早已想到了,飞云族人确将死人视为不洁之物,至多把他们抬往地底之城埋葬。但你们大概不知道,有一种死人会是例外。族人非但要把他抬往地底之城之外,还要把他送往松底拉海之外的陆地上下葬。”
“松底拉海?”我诧异。
“你们来这边的时候,一定会经过一片黑色的大海,那片大海就是松底拉海。它被奇异的魔法结界包围的,寻常人根本看不到,只有当神奇的符咒被念起时,大海才会出现。这是一片不折不扣的死海,人掉进去决不会被淹死,但是也决无可能存活,因为海底的魔法结界被下了诅咒,没有任何活物能在海底存活;一旦过了那片海,就会进入王国的统治区,脱离联合部族的管辖范围。”玄斯娜缓缓地道,“当飞云族内有人无故服毒自杀而死的时候,就会被族人们送往联合部族之外的地方。”
“无故服毒?”我道,“这个很难界定。万一此人是被陷害服毒,却被当成是自杀服毒了怎么办?
“不可能,”玄斯娜笃定道,“飞云族对毒材和药材的管理极其严格,没有一级主事的纸令,普通寻常族人根本拿不到。如被认定服毒自杀,还会进行一次极为仔细的严查,审查结果还要上报族长,出现你刚才说的那种情况极少。”
我蓦地想到了什么。红妮把她的家族至宝给了我,难道就不怕事发之后会受到严查?毕竟这种药只有她的家族才拥有,才懂得配制。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既然敢给我,就一定也已想到了应对之策。
思及此,我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玄斯娜和洛娜又在低低说些什么,似乎在讨论出逃的细则。
我的思绪则飘远了。
飘得很远很远,远得都使我辩不清我究竟还在想什么。在想那纠缠不清的爱与恨,还是曾经痛彻心口的羞辱和谩骂,还是,曾经沦陷在他的眼睛里的霎那我的内心曾有过的悸动和温柔。
我的心又开始酸酸的,凝望着木窗外的淡淡红色月光,泪光隐隐浮动。
他对我的羞辱,已彻底击碎了我对他曾有过的暧mei和爱情。
我和他,终究难成同路人。
我恨他的羞辱,可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的辱语中的某些却是真的。
我确实配不上他,在这个世界里。
无论是外形,还是身家,他都远远高于我。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我不得不承认。
但我并不自卑,也不懊恼。
我可以把他对我的休弃当作是一种解脱,另一份新生活的开始。
我不会学会我的母亲,在被负心汉伤得体无完肤的同时,还对他念念不忘。
我还会把青侠的姐姐的经历作为前车之鉴,应一开始就对这类拥有魔鬼般诱惑力的男人应敬而远之。
配不上,就应远离。
没有结果,又何必还要开始?
最终落个两败俱伤,这又是何苦?
我的泪珠滴落在我的手上,在淡淡的月光下,微微泛出微小的红光。
玄斯娜和洛娜的谈话徒然停止了,她们对望一眼,又看向了我,默然无声,仿佛知道我正在想什么。
午夜,又起风了。
拿到药的第三天,我们的行动正式开始了。
在夜色的掩护下,我,玄斯娜,和洛娜三人悄悄地步入了原始森林中。森林入口处已有一侍女在等待,她是红妮的近身随侍,她上前说她们的主人已为我选好了地点,我们跟随她入了林。
森林深处,隐蔽而幽深,阴风飘过,拂到了我的脸上,微微泛起鸡皮疙瘩。
夜风扬起之时,红云轻轻散开,一轮圆圆的红月露在了夜空之上。
月光撒落之处,在一块突起的嶙峋石头上。
我在玄斯娜的帮助下踩上了那块石头,仰首之际,任由月光笼罩了我的全身。
我不由得闭上了眼,在月光之下,夜风之中,红色光芒笼罩之际,又想起了前尘往事。
我决定要将他忘记,可在离别之时,又忍不住想起他。
想起有关于他的所有所有,想起他曾在我的耳边说爱我,想起他曾对我的所有温柔,也想起他对我所有的粗暴和侮辱,泪珠开始一颗颗落下。
我的双肩因而颤动,我的手指尖也在抖动,时间,也从这指缝之间缓缓地流过。
血色的美丽深红月光终于笼罩了我的全身。
“准备好了没有?”红妮皱眉问我。
我闭着眼睛,点点头,不敢开口,怕会哽咽着回答她。
那瓶药被塞入了我的手中,我缓缓睁开眼,泪眼朦胧,颤抖着打开瓶盖,再次抬头望了一眼月光后,便仰头喝了下去。
我不敢再多想,也不敢有任何的迟疑,怕任何一个小动作都会阻挡我这次的行动。
胸口传来了一股剧痛,慢慢地蔓延开,仿佛要把我整个人四分五裂,我不禁尖叫了起来,喉咙里一阵痛苦,我吐出了一大口血,并在下一秒,整个人就痛得从石头上滚落,玄斯娜和洛娜想要扶住我,却被红妮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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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外出,故此只有一更,不便之处,还请亲们多多包涵啊~~
同时祝大家平安夜快乐,天天都开心,:)
第二卷 血色月光 第三十六章 诈死出逃(二)
我滚落跌在了地上,血色月亮的淡淡光影从我的身上消失,我的头撞到了地上,失去了清醒的意识,隐约之间,我听到有人说话,还有,利器刺入人体后的所发出的尖叫声。
一颗泪珠滚落了出来,在我完全地失去意识之前。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躺在透明的棺木里,周围的人全都在哭,轻声的抽泣和假意的哀哭,全都混为了一团。
我的棺木放在一辆平板车上,在森林里缓缓前行。
林中的潮气扑面而来,躺在棺木里的我,脸上也微微地颤动。
洛娜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主事,为何这个森林里看不到一只小动物啊?”
一个小侍女抢答道,“这里都被结界封了,动物哪里能进得来,这儿除了植物和人能生存与进入外,再也没有别的活物了。”
洛娜低语,“那这些活物们跑哪儿去了呢?”
“出了这片森林后,再过一条河,那儿有一片山谷和树林,有很多小动物,和珍奇鸟兽,我们族里的男人经常去那儿打猎。”
“是吗,那我能那儿看看吗?”
小侍女的脸色一下变了,“那儿可不是我们能去的。”
她解释,“过了河以后,就是我们族和缇布美族的合占之地,只有男人们才能进入的,我们女人决不能踏入半步。”
曾经的梦境与现在的梦境混为了一体,奇妙的灵异之事在我的混乱的记忆里再也分不清彼此。
梦境与现实,奇异地重叠与融合。
难以分清现实与梦境。亦或,它们本身就是一体的。
我累了,倦了,我的梦里,再也不会有他,连他的影子,都亦不会再有。
我们之间的距离,已无法抗拒地越来越大。
当我再次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背在身后。她吃力地背着我,雨点重重地打落在我们的身上。
*之下,我们艰难地在荒野中行走着,四周一片黑暗,既看不到危险,也看不到安全。
“洛娜……”我的嗓子沙哑得可怕。“西文,”她欣喜地回头,眸子里满是泪光,“你醒了?我还真怕你再也醒不来。”
我被淋得透湿,脸上满是雨水,低哑着声问,“我们现在在哪里?”
“荒野之地,无主之境,”她的声音在暴雨中显得尤为模糊,“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我把头埋入她的头发里,“谢谢你,洛娜。”暴雨下得更大了,我们就黑夜里的两个小小影子,瞬间就被吞噬在黑暗中。
五日以后,暴风雨停,阳光璀璨,撒遍了大地,冷冷的空气里,伴着微暖的湿气。
洛娜趁着阳光好的天气,把散着霉味的被子拿出来晒晒。
我独坐在土坯小屋前,软软地靠在屋前的稻草堆上,晒着暖暖的太阳。
“西文,今天头还痛吗?”她晒着被子,回头看我。
我的手正按着太阳穴,“这两天好多了。”
那晚,我们在风雨里走了很远很远,终于发现了这座小村庄。村子的地处非常隐蔽,若非我们摔了一跤,跌到了山坡下,又淌过了一条小河外,还发现不了这个破旧的小村子。
村子里的村民们极其贫困,穷得让你无法想象。房屋全由树枝或极湿烂的泥土搭成,屋内没有桌子,没有板凳,也没有床。地上铺满了稻草,吃饭睡觉均在上面。
饭菜也是极简单。野菜,地瓜,偶尔还有村民打猎来的小兽,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日子虽然穷困,但对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我来说,已是天堂。
村民们是前两年战乱时四处流浪的难民,他们成群集队地来到了这里,看中了此处的僻静以及与世无争,便搭屋安居下来。
他们说,战争已经进行了好多年,人命贱于猪狗,能存活下来已是万幸,这里的日子虽然贫困,但真的已是最好的生活。
至少,难民中的许多家人仍能团聚在一起。
贫穷,饥饿,疾病,全因有此而显得温暖。
村民们见我和洛娜孤苦无依,以为我们也是逃难而来的难民,便将一处空置的土坯小屋暂给我们居住,我们不禁感激连连。
我们现在的确居无定所,四处飘荡,突然间获得了一个可遮挡风雨的房屋,自然是喜不自胜。
虽然雨天时它仍然漏雨,可我们仍然感激。
我和洛娜,现在也是两个不折不扣的难民。
自服用假死药后,我的身体状态一直很差,每天都头痛欲裂,胸口闷痛,还出现了咯血的现象。我不敢告诉洛娜,可她还是发现了。
她的眼泪连连,“定是那婆娘在药里搀杂了什么,才让你病成这样。”
我抚着胸口,靠在污黑的土墙边,又开始了咳嗽,咳得很厉害,怎么也停不下来。洛娜忙帮我拍背,眼中的泪水落得更多了。
天气终于晴朗起来,在经历几日的风雨之后。
洛娜把被子晒完后,转身又去煮地瓜粥。
我一个人靠在小屋外,仰头看着高高的太阳。
几个村民路过,看到了我,扬声打招呼来,“安非儿,你今天的身体怎样了?”
我朗声回应,“很好,不错,谢谢。”
安非儿是我给自己取的一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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