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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爷的儿媳不好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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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否极泰来,我会没事的。对了,十七王爷回来了吗?”
桂饶剥了一颗葡萄递给我,我就张着嘴接了过来。桂饶点点我的鼻尖,忍俊不禁。桂饶说:“在路上,看这架势,想必九弟也要被夺爵拘禁了。九弟行事向来嚣张,不知收敛,西宁的事处理的一塌糊涂,就知道结党营私,让万岁爷颇头疼。”
梅鸢拍拍我的手背,低声说道:“姐姐万万不可插手九贝勒这件事,万岁爷和你的关系刚缓和,你可要三思啊。”桂饶点点头,对我说道:“是啊,熹妃说的对,你管的越多,万岁爷越下手狠,你也知道万岁爷和九弟为了你结了多少的梁子。安心养胎,万岁爷不是绝情的人,你不要做糊涂事”我点点头,算是应了,她们说的也是在理的。
、筹谋
雍正三年七月,胤禟被押解回京。雍正用了一大堆我听起来都头痛也记不住的理由,将胤禟夺爵拘禁了。胤禟一家无一幸免,全部被拘禁。下人是赐死的赐死,变为贱婢的贱婢。胤禟被夺爵拘禁的最大一个借口,还是他不思悔改,结党营私。雍正手里的证据是足了的,这次旺儿的事实导火索,便更加的无法压制了。
十四对此事也是做了过激的反应,雍正盛怒之下,将十四由原来的郡王降为了贝子。八王爷前前后后倒算是没有什么大的把柄落在雍正的手里,雍正不可能拿旺儿说事,所以这次的事情可以说是几乎没有波及到八王爷什么。无非是说他教弟不严,罚罚俸禄也就了事了。
胤禟被关押在宫里的一处废弃的宫殿里,十阿哥也是被关在那里,不过是在不同的屋子,时间不到面的了。我没有为胤禟求过一次情,我怕我一求情,胤禟会死的更加的快。所以在雍正面前,我不表现的对此事有多关心,权当我自己一直是安心养胎的样子,不问世事。
我知道的,旺儿这件事不算完。虽然雍正原谅了我,也因为我怀孕的事,将我的妃品调到了常在。虽是常在,但我还是钟粹宫的主人。我知道雍正还是很介意旺儿的存在的,旺儿的存在就是雍正的耻辱。这个孩子只能证明我曾经有多么的爱八王爷,也许也说明了我在他的身边一直以来就是别有用心的。
旺儿我是一直没有见到的,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性情品行如何。对于这个儿子,我可谓是一无所知的。他可以说是我的儿子,也可以说不是我的儿子。这身子是淳空的,儿子是淳空的,可是这灵魂是我的,和淳空是没什么关系的。
八月中旬,正是中秋佳节。十三的禁足之日也算是结束了。这三个月,我一直是胆战心惊的。衣食住行都是十分的小心,生怕出了什么差错,我会不知不觉便被杀死了。我深知一点,我如果不想法子杀了年贵妃,那么年贵妃就会找机会杀了我。我要是死了,雍正就会毫不留情地杀了胤禟、八王爷和十王爷。所以,我不能死,所以,年妙慧必须死。
我的肚子已经是有四个月了,它已经隆起了。弘昼来看我的时候,会抚摸我的肚子。弘昼希望我给他生个妹妹,这样子他可以保护她,做一个好哥哥。其实即便是弟弟,我想弘昼也一样是好哥哥,会保护他。
我找时间请来了十三和梅鸢,想成事,我就不能孤军奋战。我告诉了他们关于年贵妃和林太医身上的玉佩的事情,还有我在那个小黑屋子被虐打的时候的具体过程。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三个人总会有更多的思绪的。
十三说:“我们可以先用年贵妃和林太医的奸情扳倒年贵妃。”梅鸢说:“可是只凭那玉佩怕是我们没有多少胜算啊,我们没法证明在小黑屋子虐打姐姐的就是年贵妃和林太医,万岁爷未必会把年贵妃怎么样,我们反倒是打草惊蛇了。”
我咬着我的手指头,想着他们的话,我叹口气说道:“这后宫,我若不残忍,我必被残害。年贵妃不能留着了,胤禟被拘禁一月有余近两个月,万岁爷随时会要了他的命的。年贵妃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她做点事便会让我失去分寸去护着胤禟,到时候就什么都完了。”
梅鸢握住了我的手,我的手是冰冷的。梅鸢低声问我:“那姐姐是什么意思?”十三看着我,很认真地对我说:“我不希望兄弟出事,更加不希望皇兄爱的女人和孩子出事,你想怎么做,我会护你周全的。”
我舔舔嘴唇,轻开口说道:“我们还需要一个人。”十三和梅鸢都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齐问道:“谁?”我叹叹气,半天才说:“十二王爷。十三王爷你的身子在拘禁时亏损的厉害,林太医可以一个人掳走我,想制服靠你一个人是不可能的。十二王爷是这些先帝的阿哥们里,除了万岁爷之外身手最好的了。”
十三点点头,笑着说道:“若是十二哥的话,也只有你去请了。你是知道的,十二哥对你的情意。自去年中秋那事之后,十二哥就闭门不出,不见任何人,皇兄都是没法子的。所以,想要十二哥帮忙,只能是你去。你的要求,十二哥必然应允。”
十二对我的情意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多年前,他为了我,竟是肯冒着杀头的危险欺骗他的皇阿玛为我伪造了那封书信。这么多年,尽管他什么都不说,也很少在我的面前出现,但是我什么都明白,我懂,可是我却只能当做不知道。
、求十二
阿哥所,十二王爷一直呆在这里,不管身份是怎么样的变了,他住的地方一直都没有变。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了箫声。他的日子,除了落寞孤单,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他和自己的福晋感情不好,从来都不好,我是有所耳闻的。也许是他太固执,也许是那些女子真的是不够好。
——“今个儿本宫来抢你的茶喝了。”
他没有回身,只是箫声停了。几片叶子从树上落了下来,随着秋风飞舞着。秋风扫落叶,是一派萧条的景色。他的手里握着箫,他把手背了过来。他的手指很细长,可是玩弄韵律的一副好手呢。他喜欢这些,和十七王爷很是合得来。在这些事情上,是十分的有共鸣的。
他淡淡地说:“你何必来?”我反问他:“本宫何必不来?”他的手指微微地动着,他的声音有点飘渺。他说:“听说你怀孕了,还没去恭喜你。真是好事情,听起来就让人觉得高兴。皇兄乐疯了吧?”
我应道:“十二王爷,我是来求你的。”他冷笑一声,问我:“你天子宠妃,龙嗣在你的肚子里。犯下天大的错误,有皇兄在,你也是没错的。而我呢?一介废王而已,只是吃着俸禄,没有任何权利,更是无所事事。裕小主有什么事居然求得到我呢?”
我走过去,绕到了他的面前。他闭着眼睛,不肯看我。他的脸上棱角分明,线条明朗。他对我的抗拒是为了我好,我懂得。他之所以闭门不出,他是在忌惮着去年中秋节的事,他见我有事便会冲动,反而是在害我,所以他宁可不见我,以此来保全我。
我握住了他的手,他像触电一般地把他的手缩了回去,而且厉声对我说:“请裕小主自重!”我只好后退了一步,看着他的脸,我开口说道:“我需要你为我杀了一个人,林天聂。要一击致命,不留任何后患。”
他的眼睛缓缓地睁开,他看着我,他的眸子连点疑问都没有,自是当年相遇时的清澈的眼眸,再无别的。他迈开步子,往他的寝室那里走去。他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轻微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我在他的背后喊了出来:“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吗?”他停住了脚步,仰着头,似乎在看着天空,可是我不知道他的眼睛是不是睁开的。他应我道:“要理由干什么?你既然来求我了,我为你做到就可以了。旁的,都是没用的,我也不想理会。”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些时候做事竟然是可以这样子的理所应当,竟是连一个理由都不需要的。要理由干什么?你既然来求我了,我为你做到就可以了。旁的,都是没用的,我也不想理会。这话听起来是让我那么的感动,可是到底我只能是辜负了他,就像我辜负了雍正。其实真正的淳空,有何不是为了八王爷而辜负了胤禟呢?
我忍住了眼泪,轻声说道:“那你也该听我说说我的计划,这事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完成的。我还要一起除去年贵妃,一点余孽都不留下。我差点被年贵妃和林太医害死,这种仇恨,我是不可能放下的。”
他回身看我,他嘴角带笑,像是绽开了一朵花。我也笑,我往前走,他也往前走。我们在三步的距离停了下来,这样的距离,也许恰到好处。可是说悄悄话便不可以了,我们需要可以附耳交谈的距离才算是可以的。
他泡杯茶给我,他说:“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你不必为此事担忧了。有我和十三弟在,必然不会出事的。只是熹妃害过你,真的可信吗?”我接过茶,轻抿一口,笑着应道:“是我救出来的,她儿子也是我照顾的,她对我不可能有二心的。何况,她比我恨年贵妃。要不是年贵妃使手段让她当时暂时失声,她不可能进冷宫的。”
他点点头,说道:“可信便好,此事你不事先和皇兄通通气吗?这不是小事啊,你要知道年贵妃位同副后,年羹尧在前朝也是位高权重。你想杀了年妙慧,必然波及前朝之事的。裕小主,你明白吗?”
我莞尔一笑,应道:“我就是要替万岁爷把年羹尧这颗毒牙也一起拔掉。年羹尧妄图功高盖主,自视过高,这样的人留着是没有用的。我看岳中奇跟张廷玉就好的紧,没有了年羹尧,大清只会更加的国泰民安。你记着应允了我的事便可,其余的事我和十三王爷会处理的很好的,不会有差池的。”
、左右逢源
时机是很重要的,所以一定要选对时候下手才可以。年羹尧现在在雍正的心里可以说是眼中钉肉中刺,看到听见都是不爽的。早从去年十一月的时候,雍正对他的忍耐力就受到了挑战了。雍正已经给了手谕暗示过了,可是年羹尧是自恃功高,骄横跋扈,绝不收敛。
今年三月,我大病初愈之时,出现了“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所谓“祥瑞”。群臣称贺,年羹尧也上贺表称颂雍正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但表中字迹潦草,又把“朝乾夕惕”误写为“夕惕朝乾”。雍正抓住这个把柄借题发挥,雍正不认为这是一时疏忽,反说是刻意为之。
雍正更换了四川和陕西的官员,先将年羹尧的亲信甘肃巡抚胡期恒革职,署理四川提督纳泰调回京,使其不能在任所作乱。四月,解除年羹尧川陕总督职,命他交出抚远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年羹尧调职后,内外官员更加看清形势,纷纷揭发其罪状。雍正以俯从群臣所请为名,尽削年羹尧官职,并于九月下令捕拿年羹尧押送北京会审。
现在正是九月中旬,年羹尧是年贵妃的一个大依靠。我也没等多久,算计着之前雍正打击年羹尧的事,也不过等了一个月的光景,这机会就到了。只要没有了年羹尧,年贵妃怎么样就没谁过分关心了。耐得住性子的,总是可以笑到最后的。
梅鸢笑语盈盈地来了,对我说:“恭喜姐姐,机会到了。”我依旧绣着手里的花,没有放下,也没有抬头。我轻声应道:“还不是时候,等押回来的才是时候。”梅鸢坐到我跟前,低声说道:“姐姐怎么这么说呢?”
我笑笑,应道:“若不亲眼看到她哥哥的落魄,她又怎么会死心呢?”梅鸢嘴角的笑特别的绚烂好看,她点点头说道:“还是姐姐聪明。”我们两个说说笑笑的时候,雍正带着苏培盛走了进来。
我和梅鸢起身给雍正请安:“万岁爷吉祥!”雍正伸出手扶我起来,搂着我坐了下来。雍正说:“不必多礼了。熹妃也在?两个人说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我忙应道:“自是在替万岁爷开心除了心腹大患啊。”
雍正浅浅地一笑,握着我的手,轻声说道:“你的肚子已经大了,不要操心这些旁的事情。朕看你和熹妃之间姐妹情深,朕觉得很安慰,毕竟你们出自一处。玉儿,熹妃,这后宫除了皇后那里,也就你们两个能让朕觉得有家的温暖。你们要好好相处。”
梅鸢靠到了雍正的另一个肩膀上,柔声说道:“臣妾和姐姐自是同心同德的,若不是姐姐大度,不计前嫌救臣妾出来,臣妾哪有福气倚在万岁爷的肩头呢?臣妾自当事事以姐姐为重,和姐姐一同服侍、陪伴着万岁爷。”
雍正的另一只手握住了梅鸢的手,将我和梅鸢的手和在一处。苏培盛哈着腰说道:“恭贺万岁爷,左右逢源。”梅鸢掩着嘴笑,说道:“你这奴才倒是会说话。”我看看苏培盛,转眸对雍正说道:“万岁爷,妹妹的宁寿宫主事的太监一直缺着,这也不是法子。苏公公与妹妹早年相识,是好人选,万岁爷可舍得?”
雍正笑笑,轻声说道:“你开口了,朕什么时候不舍得过?反正皇后的身子也好多了,高无庸在那里也是闲差,朕就把苏培盛赐给熹妃,调高无庸回去。”梅鸢便跪了下来,柔声说道:“谢万岁爷恩宠。”
早年间,在雍王府时,苏培盛惹事,那时梅鸢借着弘历有点分量救了苏培盛。这样的恩情,苏培盛不会忘记。他在熹妃身边,也是个好帮手。梅鸢没读过多少书,心思不够细腻,想法很表面。有苏培盛跟着,我也少些担忧。何况不想法子把高无庸弄回去,万一雍正再分给我,让我做事倒是不方便了。
晚上雍正翻了熹妃的牌子,自从梅鸢从冷宫出来,已是乖巧懂事许多,她和雍正的关系也好了许多。女人嘛,水做的。男人是受不了这份温柔的,所以雍正对梅鸢改观也是正常的。何况就算是看在我的份上,雍正也会好好待梅鸢的。
我抚摸着我的肚子,依着榻子坐着。腿浮肿的厉害,应雀每晚在我睡前都会给我捶腿的。怜空呆在我这里一直不开心,毕竟年斌死在我这里。所以我就把怜空给了弘历,去照顾弘历的起居了。怜空心细,必然不会出什么乱子的。我不觉得的叹气,这该来的暴风雨,想必是很快就要来了,本是满心期待,现在却又十分恐惧。
、大雨连日
连夜下着大雨,已是两日多了,也不见停。山雨欲来风满楼,暴风雨来之前的日子总是很平静。这话也不错,前几日天是好的不得了,连树叶都是懒得动。如今这雨,竟是下起来没完没了。天遇到了什么难心的事情吗?人都是有喜又忧,这天也是的吧。
年羹尧被押解回来了,我听说这件事便一早带着应雀约了梅鸢去偏门等着看好戏了。年贵妃和年羹尧这场兄妹情深的戏码,还真是没让我失望。朝中大臣对年羹尧可谓是避之不及,可是这自己的亲妹妹总是躲不过去的。
朝堂和后宫虽然说起来是互不干涉,但是谁盛谁衰,这里边还是有着规律可循的。年羹尧是完蛋了,等着他的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的。这也无疑是我扳倒年贵妃的大好时机到了,可是也不知是我有了身孕的缘故还是我年纪大了,我见了年贵妃那日如此悲切的样子,我竟是动了恻隐之心,不想对她怎么样了。
我依着窗边站着,看着外边的雨。应雀撑着伞小跑回来,应雀嘴角的笑看起来十分的开心。应雀过来,对我说:“小主,听说年贵妃病倒了,卧床不起了。”我淡淡地应道:“毕竟出事的是她的亲哥哥,她断然无法无动于衷的。”
应雀掩嘴偷笑,年贵妃病倒之事在后宫倒是成了笑话了。年贵妃仗着自己的哥哥对雍正帝有着汗马功劳,更是仗着雍正帝宠着她,从来不知道收敛这两个字怎么写,在后宫坏事干的多了,她家里出事不知道多少高兴的不行了呢。人在做,天在看。总是有报应的。
小安子走了进来,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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