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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爷的儿媳不好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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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回来我就看到你躺在锦盒里,因为你的身体被我的灵魂占了。”
她说着竟是跪在了我的面前,她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那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她握着我的胳膊,哭着求我:“柔薇,我求求你,我真的很爱灏,也爱我的孩子,还有我现在的爸妈,我求求你,不要回到你的身体里,不要夺走我的幸福,我求求你” 
我笑着对她说:“我爱上了允禟,他是个好男人,和罗灏一样。你放心吧!你已经让我的父母安享晚年,你和罗灏又这么恩爱,你们的孩子也好可爱,我不会破坏的。不过我想告诉你,历史都是骗人的,那不是真相” 
她站起来,坐到了我的身边。她握着我的手,她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她咬着嘴唇,低声问我:“那你要去哪里呢?你魂无所依,你要怎么办?”我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摇摇头,突然觉得头晕的很,月光照了进来,今天又是满月。“你也要幸福才好”这是我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就失去了意识了。
我的眼前都是一副一副的图画,我想我看到的就是这么多年来罗灏和这个穿越过来的麦柔薇点点滴滴、平平淡淡的幸福。我想罗灏爱的是他现在的麦柔薇,而不是当年的那个不听他的话执意跳到了古井里的那个麦柔薇了。罗灏和麦柔薇已经很幸福了,可惜允禟和董鄂淳空却是彻彻底底的错过了,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我迷迷糊糊地,费力地睁开眼睛。梨花雕木的床,流苏的帐子,云锦被子,熏香的味道。钟粹宫,我竟是又回来了。应雀发现我醒了,简直是在欢呼着:“主子,您醒了啊?”我微微点点头,我果然又回来了,一点惊喜也没有。
我让她扶我坐了起来,我轻声问道:“我睡了多久了?”应雀想了想,应我道:“七天七夜了,小安子,快去通知万岁爷和皇后娘娘”我呆呆地应了一声: “哦”7天?我真的回到21世纪过吧?麦柔薇已经幸福了,而我是董鄂淳空,从头到尾的董鄂淳空。
桂饶和熹妃几乎是跑来了,一点的形象也是顾不得了。桂饶说:“妹妹,你吓死姐姐了,这到底是怎么了?”熹妃也红着眼圈问道:“是啊,姐姐,你可算是醒了。姐姐,你觉得好点了吗?想吃什么,我吩咐下边去做。”
我一下子便觉得很温暖了,这偌大的后宫,若说是真心待我的后妃的话,也只有桂饶和梅鸢了。我笑着应道:“害姐姐妹妹担心了,我很好。若说吃的嘛,芙蓉糕,皇后姐姐亲手做的。桂花烙,妹妹亲手做的。”
桂饶和梅鸢都是笑了出来,桂饶点点我的鼻尖对梅鸢说:“看她嘴还是这么挑剔,是真的没事了,走吧,我们去给她做些吃的。”梅鸢点点头,两个人便起身扶携着出去了。看着她们的背景,突然觉得,人生知己两三,便是天大的幸事了。
我觉得脑袋还是发沉发胀,便又躺下了。想再睡一下,身子乏得很,特别的累。脑子里有点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我的心脏已经超负荷了。不过倒是有好事的,那就21世纪的罗灏和麦柔薇过的很幸福。





、没有了

应雀扶着我在院子里走走,已经是夜幕降临了。桂饶和梅鸢、弘历和弘昼都陪了我许久,早已经离开了。高无庸来过,说雍正国务繁忙,暂时不能来看我了。十三带着太医来的,太医说我心血郁结,很难调理,凡事要自己看开才好。
这自己看开真是一件天大的难事呢,我是做不来的。我抬头看着夜空,月亮已经不圆了。石桌上放着十二不久前送来的一壶茶,普洱香片加了梅花的。味道很特殊,很清香。我也只喝了一口,便喝不下去了。
连后宫的妃嫔,都假模假式的来看我了。雍正竟是不来,我的心里竟是这般的失落。也许是太久以来,雍正都把我摆在了重要的位置。现在雍正不把我看得那么重要了,我便打心底里受不住这落差,便觉得胸口堵得慌。
我让应雀取来了琵琶,我坐在树下,打算弹奏一曲。应雀把琵琶递给我,便折身去焚香了。我坐在那里,一下子不知道该弹奏些什么才好了。应雀见我愣神,便在我耳边说道:“主子不如弹一曲《浣纱女》。”西施是思念着范蠡的,我是在思念雍正,还是我习惯了雍正在我身边?
我便弹奏了这一曲,一曲未完,雍正便已经到了钟粹宫的宫门口了。他走进来,应雀矮身施礼:“万岁爷吉祥”雍正轻声说:“都下去吧”然后院子里就只剩下我、雍正、琵琶、香炉和那壶茶了。我坐在那里,没有起身问安。
他坐在我面前,淡淡地说:“醒了就好”只有这四个字,竟是只有这四个字。我们这么多年,他今日来了竟是只有这四个字。我的心像被什么刺着,我觉得好痛好痛。那种痛,让我觉得窒息,可是我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雍正说:“这曲子很好,你平日不是喜欢抚琴吗?今日怎么弹起琵琶了?倒是稀奇事啊?”我咬着嘴唇,生硬地说道:“万岁爷知道臣妾醒了,竟是这般时候才来,一句嘘寒问暖的话都没有和臣妾说,臣妾倒是觉得此事更是稀奇。”
雍正笑了,他竟是笑了出来。他的笑,无限悲凉。他说:“朕对你的爱,你在乎过吗?你既是不在乎,朕又何必把你看得那么重,让朕这么的难过呢?裕妃,朕不怪你,若说怪罪,也是朕出现的晚了。这迟到了,便是来不及了。”
我一下子便觉得悲从中来,那种说不出来的悲伤将我生生地撕裂了。他看我的眼神那么的淡漠了,没有往日的深情了。他爱了我十九年,整整的十九年,到了这一刻,是彻底的停止了吗?因为我的冷漠,所以他不爱我了,是这样子的吗?
我不是一直都很期待着他不爱我,让我自由的吗?为什么这一刻我是这么的难过,就像是剜心之痛。我应该很高兴的,不是吗?我留在他身边,都是为了我所爱的允禟,不是吗?我是不爱他的,我从不在意这些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这样说,我却是这么的难过,这般的无法接受这一切呢?
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过我的脸颊,在他起身,从我身边走开的那一刻。我的心,痛的封喉。我转过脸,呆呆地看着那个背影。十九年,原来已经十九年了。在我彻底看不到他的那一刻,我的身子便一软,我跌在了地上。我双手抓着我的衣襟,告诉自己不要哭。
可是当我听到高无庸喊:“万岁爷排驾永寿宫”的时候,我竟然失声痛哭出来。这么多年,我想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悲伤过。应雀过来想扶我起来,可是我的身子一直往下坠,根本就站不起来。
原来,这么多年,我不在乎他身边有谁,是因为我知道他心里最重要的角落住的是我。我潜意识里,告诉我他最爱的是我,那便别的什么都是无所谓的。这一刻,他说不爱我了,我便彻底的明白了那一日他送我上去西宁的马车,我为什么那般的难过和不舍。
也许,真的从一开始便什么都是错的。错了,便真的错了。爱这个东西,只有你真的失去了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样子的感觉是习惯,什么样子的感觉是迷恋,什么样子的感觉是过去的都错了,什么样子的感觉是真的爱了。
我仰天长哭,我真的觉得我的世界全都是悲伤了,除了悲伤,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都没有了。原来失去了雍正的爱,我便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若不是彻底失去,永远也不知道你曾经拥有了多少的幸福。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哀莫大于心死

我对着镜子描着眉,仔仔细细,丝毫不马虎。身穿大红色的锦袄,头戴金钗。应雀在我旁边,抱着我的狐裘披风。屋子里的炉火倒是暖的很,只是我还是更喜欢在院子里坐着。虽有凉意,但也觉得有几分的惬意。何况这般天气,已经不觉得多冷了。
应雀给我披上披风,系带子的时候低声问我:“主子,您这是要去看万岁爷么?”我淡淡一笑,轻声应道:“不!去坤宁宫。”应雀愣了一下子,没有再说什么。她也不知道我和雍正之间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我昨晚可以说是抵死熬过来的。
我矮身施礼:“皇后娘娘吉祥”皇后一见是我,便笑着说我:“和我还在意这些礼节干什么?快坐吧。你的身子好利索了?”我点点头,轻声应道:“生龙活虎的了,皇后姐姐,我有一事相求,希望姐姐成全。”
桂饶嘴角是淡然的笑,这个女子一直都是温婉善良的。她轻声问道:“何须如此客气呢?说吧,本宫若做得到必然不会推脱的。”我咬着嘴唇内壁,我几经犹豫,还是说出了口:“我想保全允禟的子嗣妻妾。”
桂饶瞪大了眼睛,挥手让下人都下去了。桂饶用帕子擦擦嘴,桂饶看着我,她还是怜惜我的。桂饶说:“后宫不问政事,本宫也是无能为力!你身体不好,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吧。万岁爷自有他的打算,你最好不要干涉。”
我笑着说道:“万岁爷不会放过允禟的家眷的。”桂饶问我:“在你的心里,万岁爷就那么残忍吗?”我摇摇头,幽幽地应道:“臣妾不知道残忍的是万岁爷还是万岁爷所生存的这个时代,臣妾更愿意相信是这个时代残忍。”
桂饶握住了我的手,低声说道:“妹妹,你为什么就不能站在万岁爷的立场上为万岁爷想呢?说句大不敬的话,若当年输的是万岁爷,老八或者老十四当了皇上,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万岁爷吗?会放过万岁爷的家眷吗?而你又会为万岁爷求情吗?”
我知道自己没法子回答这个问题,也没什么好为自己辩解的。我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道:“可是那些家眷是无辜的,不管自己的夫君和父亲做出了怎么样的决定,她们他们也只有接受的份,不过是老弱妇孺,对万岁爷的大业不存在任何的威胁。”
桂饶摇摇头,叹着气说道:“妹妹,你太天真了。总之,你不要管此事,否则对你对弘昼都是没有任何的好处的。甚至还会因为你,万岁爷对熹妃的宠爱都会消失的。你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你的行为会牵扯到很多人。”
桂饶既是这样说了,那便我真的是没什么好说的了。可是我答应了允禟要保全他的家眷的,我不想食言。可是事到如今,我怕是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了。我在雍正那里怕是说不上什么话了,而桂饶也知道此事的厉害,必然不会插手此事,我还能怎么样呢?
“妹妹,你要相信万岁爷并不愿意赶尽杀绝,更要相信万岁爷对你的在意。”桂娆的话,语重心长。而我,都懂。相信雍正?是的,我现在除了相信雍正之外,已是别无选择。那么,我就只能相信雍正,相信他的选择和决定。
可是我还是去见了雍正,向他说明了我的想法。他就那么看着我,就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或者是,一个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的人。他厉声对我说:“不要胡闹!你好好养身子,不要再管这些事了。他们的家眷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放的,否则遗患无穷。”
雍正把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会放,也有一万个理由不能放。说到底,就是不放。其实我知道这个结果的,可是不亲自从雍正的嘴里说来被我听到,我是不会死心的。现在,他说了,我也听到了,我便死心了。只是到了最后,我还是要去保全,尽管不知道怎么样才可以。
应雀陪着我去了御花园,这个时候,迎春花是开的极好的。旁的花我也不认得,还有些个我没见过的,在21世纪已经绝迹了的花。我坐在花丛中,呼吸着花香,抬头看着天。好蓝啊!蓝的就像漫天的忧郁在飘荡。
应雀在我的耳边提醒我道:“主子,起风了,咱回吧!你的身子可经不起这些”我看着天,微笑着,我大概从未如此刻坦然明了过。我说:“应雀,你说哀莫大于心死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番滋味呢?到底怎么样的心情才算是真的爱了呢?”
应雀焦急地说道:“主子,您这都是在说些什么啊?您别说这些了,快和奴婢回宫吧!皇后娘娘刚才不还嘱咐娘娘好好养身子么?”应雀有点着急了,声音都抖了。我一听便笑了,这笑是苦涩的。我起身,和应雀往我的寝宫走去。问题的答案,我都是知道的。所以即便没有人回答我,也是没什么关系的。我知道的,我都知道。





、弘时获罪

今日是雍正四年二月十八日,我在佛前祷告时,应雀告诉我弘历来了。弘历是来告诉我一件事情的,弘时因事得罪,雍正把弘时给八王爷当儿子了。这件事我知道的,弘时一向是那个德行,雍正忍他很久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没什么好意外的。
弘历给我背了一下子雍正的谕旨:“弘时为人,断不可留于宫庭,是以令为允禩之子,今允禩缘罪撤去黄带,玉牒内已除其名,弘时岂可不撤黄带?著即撤其黄带,交于允裪,令其约束养赡。”看弘历这么开心,怕是弘时出事,弘历是动了手脚的了。
八王爷出事我是知道的,是过年的时候,初四那天听说允禟因以密语与其子通信被议罪。第二天八王爷就出事了,八王爷、允禟及苏努、吴尔占等被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我本是想去求情的,可是弘昼来要我不要管,他不想失去正大光明叫我额娘的机会。十二也劝我,已是定了的事情,我去哀求只能是坏事。
后来听说雍正下旨将八王爷后来扶正为福晋的那个女子革去了福晋的名位,休回娘家去了。再后来便是二月初七那天,雍正下了旨意,囚禁允禩,将其囚禁于宗人府,围筑高墙,身边留太监二人。
事态严重,我便想见允禟一面,知他安好,我才会放心的。所以便有了我去见允禟的事,倒也没见出什么结果来。现在弘时已经完蛋了,弘昼又名不正言不顺,这未来的大统之位是非弘历莫属了。也难怪,现在弘历是这般的开心。
我和弘历正说着话呢,一道青影闪了过来。她抱住了我的大腿,吓得我差点叫出来。她抬起头时我才看清楚是齐妃,她哭的脸上的妆都花了。她说:“裕妃妹妹你救救我的三阿哥吧,万岁爷最心疼你了,你要是求情的话,万岁爷会饶了三阿哥的。”
我还未开口,弘历便说:“齐妃娘娘怎好这样子为难裕额娘,您也知道,三哥一向对皇阿玛无礼,现在犯的是大罪,裕额娘身子不好,您怎可这样子的对待裕额娘?”我知道弘历不希望弘时有任何的翻身的机会,但也不必这么凶啊。
我扶起了齐妃,我宽慰她道:“姐姐,你知道的,万岁爷和我之间有误会,现在还未解除,我说不上话的。你莫不如去求皇后娘娘,她一向是体恤妃嫔的。”齐妃捂着脸,失声痛哭。三阿哥是她的命,关系着她的命运,三阿哥完了,齐妃就没有任何的指望了。
我还想说什么话的时候,熹妃带着自己的丫鬟过来了。我便笑眸对着熹妃,熹妃只是冲我微微笑了一下。熹妃看着弘历,厉声说道:“你也不知道心疼你裕额娘,你裕额娘身子不好你不知道吗?赶紧扶你裕额娘进去休息。”
弘历便扶我起身,而熹妃就挡住了齐妃,不让齐妃与我靠近。弘历硬是拽着我进了内堂,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弘历笑呵呵的奉茶给我,坐在了我旁边。弘历倒是比弘昼来得勤,是个知道感恩的好孩子。弘昼是聪明,但是贪玩,不如幼时懂事,已是不及弘历了。
弘历说:“裕额娘,儿臣最近新学了一个曲子,抚琴给裕额娘听听吧?”我点点头,看了应雀一眼,应雀便去取琴了。想必熹妃在外头不会和齐妃说什么好话的,齐妃本是年贵妃的人,也没少给梅鸢气受。现在正是好时机,熹妃一定会一并着讨回来的。
熹妃进来的时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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