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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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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几度温存
宁和宫中,李妃已断了大王会来的念想。上次出手教训那个南国女人,不想大王震怒下杖杀了她宁和宫中一半的奴才,自己的陪嫁丫头李梅如不是自己苦求太后,只怕也早已没了。
她这几日过得是战战兢兢,心里就怕那南国女人在大王面前狐媚惑君,蛊惑大王杀了她,吓得得她藉口伺候太后,日日守在太后的坤和宫中以求庇护,好在大王也没有被那女人蛊惑,这次的事没有再计较。
将二王子涟儿安顿好,她卸去一身繁华,准备安寝。忽然听得外头一声传呼,“大王驾到!”她握住木梳的手一抖,梳子落地,大王终于……来了!李妃难掩心中激动,连忙接驾。
西凉王大步走到房中,对跪下接驾的李妃随口道:“起来吧!”
不想李妃起得身来,望着西凉王,眼眶微微泛红,心中十分激动,大王有多久没来宁和宫了,远的不说,自从南国女人来了后,大王就没来过了。
她心性单纯,见到西凉王就在眼前,将身子埋在他胸前,“大王!臣妾日日盼望大王前来,今日臣妾终于将大王盼来了。”
西凉王看到李妃喜极而泣的样子,心里有些动容,这女子虽然心直口快,性子不似怡妃恬静大方,又不似淑妃善解人意,讨人喜欢,但贵在对自己是虔诚相待,尽心侍奉。
他将李妃抱起,往床榻而去,“本王不是来了么,快别哭了,今夜本王好好陪你。”
李妃双脚悬空,惊得勾住西凉王的脖颈,羞红了脸,“大王,臣妾定当尽心侍奉大王。”
李梅将幔帐放下,悄悄退了下去。
床幔微舞,西凉王将李妃放下,亲吻过后,伸手欲解李妃衣衫,李妃一声惊呼传出,“大王,您的手怎么了?”
西凉王顿了下,将李妃的衣衫褪去,“本王骑马,不慎被缰绳勒伤了。”他在李妃脸颊亲吻了一下,“放心,没事的。”
李妃心痛道,“定是那畜生放肆,伤了大王,大王可不能轻饶了那畜生。”
西凉王微微一笑,楚紫心的样子涌现在眼前。霎时热血上涌,手上猛的一用力,李妃痛呼出声,不由得拽住西凉王的手,“大王,痛……大王,您的手臂也伤到了?”她触手处,一道淡红的伤疤斜在西凉王手臂上,看样子已快痊愈了、
西凉王的眼神微微阴了一下,不悦道:“李妃,本王的手此刻无须你记挂。”
李妃见西凉王面色不祥,吓得松开了他,将心思放在侍奉大王身上,尽力迎合。
而西凉王的眼前,楚紫心的样子不停现出,他心中恼恨,一通发泄后,还是不能将她样子挥去,气得推开李妃,闭目不语,只求入睡。
李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靠在西凉王的身旁,想到西凉王受伤的事,心中难过,偷偷打量着西凉王的手臂,心头一怔,这不是缰绳勒的啊,倒像是刀子割伤的,难道大王遇到刺客了?她惊得掩住嘴,不敢叫出来,大王说了不准她理他受伤的事。
李妃心中怀疑,但不敢惹西凉王不悦,躺在西凉王身边,将此事放在心里,望着她的大王,面上绯红,大王已有多久不似今夜般对自己如此疯狂了……
而身旁的西凉王脑海中全是楚紫心的一笑一颦,还有她跪下身子请他责罚的样子,今夜没有传她侍寝,她心中又会否记挂自己呢。
一连三日,西凉王都没宣楚紫心侍寝,也没有传她上乾元殿,玉安居难得稍显冷清。她一人独坐在一丛湘妃竹下,冬日的碧竹一样郁郁葱葱,并没有因冷冽的寒风吹袭,而落叶满地,枝丫光秃。
楚紫心因前几日自杀未遂误伤西凉王的事心中不安,西凉王没有责罚她,让她觉得愧对西凉王,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怨恨西凉王的那颗心,已悄无声息的变了,变为关心同感激。
而这几日她不得见西凉王一面,担心他的伤势,人更是难过,几次欲上乾元殿看望西凉王,但最后都转到别处,只觉无颜见他。
正在发愣之际,乾元殿当值小太监平安跑来传话,“大王宣楚姑娘上乾元殿!”
楚紫心虽满腹疑问,却不敢耽搁,随太监平安匆匆来到殿中。
西凉王正翻阅奏章,见到跪拜的楚紫心,将奏章随手摆到一边,淡淡道:“起来吧!”
望着眼前的人,他的心微动了一下,故意几日不见她,冷落她,希望可以将她放淡,怎想到即将要去边关视察,整理军务,心中却是对她的不舍,脑海中全是她凝结泪珠微微闪动睫毛的双眸。
“大王…”楚紫心站起身,见到西凉王望着她微微发愣,不由得轻唤了一声,天知道几日不见,再见时心里是这般激动,就想伏在他怀中,感受他的气息,可西凉王不宣,她绝不敢上前。
西凉王回过神,嘴角动了一下,却只将手伸出,楚紫心会意,走上去,将手放到西凉王的手中,心中一暖,感觉到了他的温度,心定时安稳下来。西凉王将她一拉,楚紫心坐到了他膝上,他按住了欲起身的楚紫心,“别动,让本王好好看看你。”
洪公公心知此时留在殿中是多么的不合时宜,虚施一礼,掩门而出。
楚紫心捧起西凉王的右手,他的伤已无大碍,掌心只留淡淡的疤痕,猜想用不了几日就能痊愈了。
她的眼眶还是红了,将西凉王的手掌放在唇下,轻轻一吻,歉意道:“大王,对不起!”睫毛闪动间,一滴泪水落在西凉王的手背上。
西凉王的心猛的一悸,抽出手掌,抬起她的下颔,“都没事了,还哭什么,本王不是罚你了吗?你就不要再自责了。”
想到大王的惩罚,楚紫心脸泛红霞,目光从西凉王面上流过,娇羞道:“大王…您又取笑奴婢了。”
被她如此诱人的销魂眼神摄魄,西凉王如何把持得住,头一低,含糊道:“那本王只罚你,不笑就是。”
双唇吻住了楚紫心的小嘴,手在她诱人的曲线上游离,很快,西凉王已是如堕入火炉之中,一刻也无法等待,几下间,丝绸破裂的声音随着丝绸飘飞,屋外寒风冷冽,而殿中春意绵绵。
楚紫心怎都想不到西凉王直接把她架在书案上,就这样惩罚了。
第六十一章 毒计暗涌
几度温存,西凉王将她拥在怀中,舍不得放开。楚紫心裸着身子却没有寒意,紧紧的靠在西凉王身上。
他的手极其温柔,抚着她的秀发,“本王要离宫十来日,不能陪你,你就留在玉安居乖乖等本王回来,知道吗?”
楚紫心一惊,本想问他要去哪里,很快就猜到他是为了军国大事,多半是去边关,不到她来干预,就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恩’了声。
西凉王显然不满,不悦道,“你就舍得本王走这么久,无动于衷吗?”
“大王……”楚紫心抬起头,眼中是不舍同无奈,“奴婢心中舍不得大王离开,可也知大王是为了江山社稷,孰轻孰重奴婢知晓分寸,不能随在大王身边侍奉大王,奴婢心中愧疚。”想到多日不能见他,心中酸楚,眼眶微红。
西凉王的眼神透着一丝暖意,他很想将她一同带去,但这次不能,西凉大军刚同南国军马在大雁关外激战一场,只因烈火将军在府中养病,不能前去督战,西凉稍显吃亏,而他此次前去是亲临前线,鼓舞士气,督军作战,怎好带个妃子前行。
他无法忍住内心的躁动,同她一起,他好似有使不完的精力。只因心中对她无比留恋,马上就要启程了,身上的女人眼中也是满满的不舍,他不忍看她的双眸,将她身子向前,站了起来,她的腿被逼分开,在她耳变轻声道:“你知晓分寸,本王很是欣慰。”他的手握在她胸前,力道渐渐加大,“心儿,你知道吗?我能这样掌握着你,一如掌握着我的万里江山般惬意。”
楚紫心心中猛的一震,西凉王唤她‘心儿’,她有些不可思议,但确确实实是真的,她动情道:“大王!心儿能得大王如此怜爱,此生无憾!只求大王不要厌弃心儿。”
西凉王的吻落在她如玉的后颈,呼吸渐粗,双手用力,将她身子离地,“心儿,本王会好好对你的。”花茎顺滑幽深,他身子一挺,龙头被紧紧裹住,两人身灵相融。
……一声轻吟,被西凉王穿透的楚紫心,身子颤栗,如堕落在云端,遨游天际早忘了现下是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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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西凉王的离宫,没有了这个主心骨可围着转,宫中的女人稍显清冷,几日下来,除了向太后请安,大多时候宫中妃嫔都窝在各自宫中,围着炭火取暖,不愿到外面受冷风。
楚紫心虽然无名无份,但奴才们心中雪亮,知道她在大王心中的分量,无人敢轻视她,事无巨细,都是帮她的玉安居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而她除了日常所需外,并不过多要求,这段日子,因大王不在,屋外寒冷,没了出处,多半也是窝在玉安居中。
长日漫漫,楚紫心为了打发这无聊的宫苑生涯,向内务府的太监求了不少书籍来看,不懂的就找人问,慢慢的,这些古文古字也认识不少,对这个时空的历史也有了些了解,人也渐渐融入到这个时空中去了。
楚紫心站在鹿台上,遥望着东方,她的大王就在那个方向。算算日子西凉王离宫也有八日了,想他当日承若十来日就回,楚紫心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很快就能见到大王了,最迟后天吧!她站在鹿台上,遥望着东方,她的大王就在那个方向。
今日难得有些暖日打头,不似前几日阴寒,太后的坤宁宫比往日要热闹得多,除了前来请安的各宫主子,还有大王子同淑妃的两位公主俱在,有了小孩子打闹,加上众多妃嫔,更显其乐盈盈之像。
怡妃因为这两日身子略有不适,向太后请罪先告退回宫去了,楚紫心因为身份低微,自然此处的一家人欢乐热闹同她没关系,一时间场子里没有了大王最宠的女人在,难免会有些心里不痛快的人说些不痛快的话。
太后也没在意,只是淡淡一笑,心里却对楚紫心多有不满,听得常嫔说起楚紫心对她及是无礼,虽然争风吃醋的成分多一点,但常嫔也不会无风起浪。
想她再得宠也只是个无名无份的奴才,怎么就不知收敛点,劝劝大王雨露均沾呢?眼下成为众矢之的,也是她活该如此,只可惜自己不是大王生母,许多事也不好插手,否则,定要好好训斥她才是。
妃嫔们正在闲聊间,传来了二王子惊天动地的啼哭声,惊动了太后,也惊动了二王子的生母李妃,她慌忙起身迎了出去,小太监却已将二王子抱进来了。一看,李妃急得痛苦出身,“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可心痛死母妃了。”
太后一看,也是大惊,二王子的手臂不知被什么利器刮开一条口子,鲜血直流,加上他哭得几乎转不过气,样子更是骇人。“快!传太医!”还是淑妃淡定,慌而不乱。
坤和宫内两母子的啼哭不止,太后怒道:“是哪个狗奴才,如此大意,竟让涟儿伤成这样子。”
一个小太监吓得跪下不停磕头,“太后饶命啊!奴才下次不敢了,求太后饶命啊!”
“混账东西,好好的,涟儿为什么会受伤?还不是你们这些狗奴才欺负他年幼,没尽心服侍!来人,将他拖下去乱棍打死算了。”太后喝叱道。
小太监吓得不停磕头,“太后饶命啊!二王子不小心摔了一跤,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好的地面上怎么就多出那些碎石头来呢?大王子刚好摔在那些破石子上面了,不能怪奴才啊……”他还在不停狡辩,就已被人拖走了。
太后上前安慰李妃同孙儿,眼眶泛红,“涟儿不哭,太医来了,看过就没事的了。”又安慰李妃,别吓着孩子。
很快太医看过,擦洗干净后,上了药,二王子因为哭得伤心,竟然累得睡着了,太后命人将二王子放到自己的床上,看着他微微摇头。
李妃还是忍不住嘤嘤哭泣,嘴里嘀咕道:“涟儿,你同大王这几日是怎么了,你父王的手臂被伤,才刚好,现在又到你的手受伤了,你们叫母妃如何能不心痛。”
太后眉心一皱,什么,大王受伤了?她追问道:“李妃,你刚才说什么,大王受伤,哀家怎么不知,怎么受伤的!”
玉莲坠
第六十二章 大祸临头
李妃也没多想,擦了把眼泪,才道:“当日臣妾侍寝,见到大王手臂上好长的一道口子,手掌也好像让什么东西刺破了,还裹扎着软布呢?”她愣了下,“太后不知道吗?大王不让我碰他的伤口,也不准我多问,我也不敢忤逆大王,就放心里了。”
太后的面容突变,大王明明受伤了,还不想让人知晓,更无一人受罚,这是为何?而谁又能有这个本事,护卫重重下,还能刺伤大王。她的目光阴沉,一定要查出来,敢刺杀大王,就是动摇西凉国本,此人断不能饶。
太后命人护好二王子,带李妃来到侧间,同淑妃常嫔一道,细细询问大王受伤的事,谁知李妃除了知道大王受伤,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太后难免失望。
她的侄女常嫔见到太后动怒,心中暗暗思量,这事的确蹊跷,以大王的性子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伤到他,而且还当着什么事都没有。
常嫔心思一动,对太后道:“太后,既然李妃姐姐亲眼所见,大王的手的确受伤了,而个中细节李妃姐姐却不得而知,臣妾斗胆,不如找大王身边伺候的人来一问,或许能知道些许端倪。”
太后闻言,微微颔首,望向淑妃,“淑妃,常嫔说的有理,要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也许也只有问大王身边近身伺候的人了,而大王之前没有离宫,想必这人是宫里头的。”
淑妃恭敬道:“大王受伤,也是臣妾无能,竟不能早日察觉。”她眼眶微红,言语中带着自责,“臣妾失职,眼下一切全凭太后做主,查出是谁伤了大王,断不能轻饶了去。”
太后道:“也是大王分身乏术,不能顾全,又怎能再怨怪于你呢?你也无需自责了。”她顿了下,目光一冷,“静心,马上去传前些日子侍奉大王的那些个狗奴才来,哀家要好好问问他们是如何侍奉大王的。”
静心姑姑应了声“是!”马上吩咐人去了。
淑妃起身谢恩,犹豫了下,才道:“启禀太后,大王身边一直都是洪公公近身伺候,有什么事他是最清楚的了,可眼下他随大王去了边关,不在宫中啊!”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大王伤了龙体这么大的事,乾元殿的奴才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查不出这个恶人,哀家就不信了。”太后凤目含威,只觉威严。
没有多久,静心姑姑就带了几个小太监前来,他们平日里伺候西凉王,不过这此西凉王离宫,没有带上他们。
几个小太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太后面上的不悦还是看得见的,吓得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正话,气的太后用力一拍,“好些个狗奴才,连哀家也敢如此搪塞应付,可知平日里你们是如何怠慢大王的了,难怪大王会受伤,原来是你们狗奴才侍候不周,留你们何用,来人……”
小太监见到太后大怒,吓得拼命磕头,“太后饶命啊!这事奴才等冤枉,真的冤枉啊!”
太后冷哼一声,“大王都伤成那样了,你们还敢喊冤?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们一番,你们都只当哀家是瞎子。”
李妃更是恼怒,“死奴才,太后面前还敢隐瞒,你们不想活了,还不快说,是谁伤了大王。”
其中一个胆大的奴才小果子吓得身子发抖,颤声道:“回娘娘…的话,这个…大…大王吩咐了…不准说出去,否则…奴才们死无葬身之地啊!”
太后脸色铁青,大王不准说?显然更有古怪,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能耐?李妃气的一杯子摔下去,“混账东西,你再敢隐瞒,本宫现在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快说,是谁如此大胆,敢刺伤大王。”
“是…是…是…”小果子浑身发抖,“是楚小主!”终于说了出来,人已吓得半死。
“什么?是她?”太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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