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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人等等我-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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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太阳是够热的。覃小贝掏出手巾佯擦了一把汗,努力镇定下来说:“其实昙花仙子也不必太惋惜,谁与谁能不能在一起,终究是有定数缘份的。”覃小贝也不清楚这句话是宽慰自己,还是讲给王子默听,或许给大家都打个预防针。
听了这话,果果首先叫:“昙花仙子和韦陀那还不叫缘分啊?天天浇水,年年花开,这还不叫缘份,那就没缘份了。”
虎头也说道:“缘份是靠人争取的。”他这个想法应该是受到王子默的影响。
王子默没有作声望着她,南山皓没有作声望着天。覃小贝说,“我也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书生,未婚妻嫁给了别人。书生深受打击一病不起,眼看奄奄一息,这时一个路过的游方僧人决定点化一下他,就掏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书生从镜子里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也走了。再路过一人,走过去挖了个坑,小心翼翼地把尸体掩埋了……书生又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洞房花烛,被她丈夫掀起该头来。书生不明所以。僧人解释说,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经给过她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就为还你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书生听罢一跃而进,病好了。因为,他明白了什么是缘。”
这是覃小贝以前看过的当时认为很俗套的一个故事,现在却觉得很贴切拿了出来。Do you understand?她很想问。
王子默想了一下,说:“就如你说,那么,谁又有游方僧人那么一把镜子?”
覃小贝傻眼了。是的,在看到那把镜里的画面之前,谁能肯定自己是第一个人、第二个人,还是第三个人呢?除了镜子,还得有一个绝对权威的解释者。都哪找啊!
所以说,一切缘份、命运、定数的说法,最多可以用来作事后无奈的宽慰,而现在和未来的,你想要的结果,最好还是努力去争取。
“快走吧,快走吧,郡主,一个韦陀爷咱就看这么久,议论这么多,那要把后面的五百罗汉堂看完,岂不要等到明年才能出来?”果果的话将众人逗笑,终于离开了罗汉堂,继续向前走。
钟楼,鼓楼,大雄宝殿,藏经阁,伽蓝殿……果然气度宏伟,法相庄严。只是覃小贝对佛教并无多少兴趣和认识,心思还沉浸在刚才的话题中,一路走马观花,未免囫囵吞枣,可惜了这千年古刹风景。
“师傅,你说真的有那样的镜子和游方僧人,并能让我们碰上吗?”转到祖师殿拐角,覃小贝还是禁不住问起南山皓。
南山皓想了想说:“镜子我不敢说。但在这个世界上,有人若对我说,他能看透几世因果,谁谁因缘的话,我便闭眼不再理他。若再聒噪不停,便会给他个大耳刮子。”
“为什么呢?”覃小贝问。
南山皓笑笑,道:“既然每人都讲了一个,那我也添上一个。话说佛祖在世时,有一位老人要求跟佛出家。那时出家要讲条件的,不象现在头一剃光就行了,现在像法时代,而那时是佛祖在世的正法时代,出家一定要证果,最低限度也是证须陀洹果,证斯陀含——这是两个入门级证书,就是证得阿罗汉、菩萨果位的人也不计其数。所以,没有善根、福德和因缘是不能出家的。现在这位老人要出家,佛就让阿难、迦叶、须菩提这些大阿罗汉弟子去观察老人的善根,看他能不能出家——佛只渡有缘之人么。阿难、迦叶这些阿罗汉都有神通,能知五百世,于是通用神运向前观察,发现老头在五百世当中,连一丝丝善因都没有种,根本不能让他出家。可是佛祖却同意老人出家,并告诉弟子们,你们只看到了五百世,却不知这位老人在无量劫之前,曾经是个樵夫,一次在山上砍柴,遇到一只老虎要吃他,他在惊恐害怕之下,爬到一棵大树上,随口叫了一声‘南无佛’!——这便是凭无量劫前他曾种下的因,过了无量劫后到今,他的缘成熟了,所以,可以为他剃度出家。后来老人果然证了阿罗汉果。”
“您老这个故事到底想说明什么意思啊?”名字、术语太多,这个故事果果听得有些不明白。
“这个故事就是告诉你,除非是佛祖,没有人能参透一切,看破因缘的,若有人这样说,他不是逛,就是骗,或者是妄!而在佛祖眼里,以无限长的时间尺度来衡量,又是无人没有缘,无人不可渡的。”南山皓最后总结。
“阿弥陀佛,老檀越旁征博引,妙语如珠,慧根非浅,善哉善哉。”墙角这边靠墙木椅上坐着一位披着百纳灰布僧衣的老僧,听了他们刚才议论的话语,对转过墙角来的南山皓合十赞道。
说也奇怪,从来未把什么放在眼里的南山皓见了老僧,神色一时谦恭起来,却也笑而不语,再不说一字。
覃小贝便向那慈眉善目、耄耄之年老僧请教:“罗汉能看五百世,佛祖能看无尽世,那么因缘因果都是确定的么,如果都是确定的,那我们还要做些什么,岂不是都不起作用?如果起了作用,那么明天的因果岂不有了改变,又是不确定了?”
“因果是千真万确的,但是转化也真的。看到的五百世情景,是真的,也是假的,但若你若看到无数世,便可知道时间也是假的;如果它是真的,也可以横竖来往的。”老僧笑着对覃小贝说。
“大和尚您是禅宗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老和尚笑了,“这些空话听不懂也罢,在世间走只须记住八个字:诸恶莫做,众善奉和。大方向便再错不了。”
“那你怎么看待‘情’字呢?”
“情好啊,不俗即仙骨,多情乃佛心。菩萨本称菩提萨埵,就是觉悟有情的意思,有情,还要觉悟。”
覃小贝心有所动,正欲往深处请教,院里走过来四五个大大小小的和尚,叫:“大方丈,怎么躲在这里,赶紧回屋吧,朝鲜国来的王子等着见您呢。”
“让我再晒晒太阳。哎哟,你们架我干么?……”老和尚被他们连架带抬带走了。
覃小贝依依不舍回转身,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问南山皓:“师傅,以前只知道你功夫高明,怎么庙里的事情您也知道这么多呢?”
南山皓哈哈笑了。这个问题问得好,他自己都快忘了,四十多年前,他还曾是峨眉山报国寺的小沙弥。
山寨卷 23 他乡故知
23 他乡故知
一行人有说有笑。从右侧重游回来。
对于覃小贝的提问,南山皓不愿多讲,他早已过了以讲自身故事博取他人注意的队段。有的人只想让更多人记住,有的人却想被所有人忘记,其中感觉滋味,非亲身经历岁月洗练不能悟也。正如有人辞官归故里,有人星夜赴考场,难说是非对错,只是人心不同耳。
重由山门出来,果果突然低声叫道:“不好了,又被丐帮苍蝇叮上了!”
覃小贝眼角一扫,果然山门对过大街人群中,转着几个年青乞丐,转来转去,眼睛只向这边瞟来。癞蛤蟆虽然伤不了人,但是心理总觉着腻歪。
虎头说:“不如去找邹副使,让衙门里的人把他们全抓进去。”
王子默瞪他一眼道:“人们又没有惹你,凭什么理由要抓呢。”
虎头歪着脖子说:“我就是看他们不爽。”
覃小贝一行向左走,对面的几个乞丐也跟着向左。覃小贝驻足,观看寺前传说中的鲁智深曾拨下的垂扬柳,对面的几个人也就停下。结果虽然寺前大街两旁小吃众多。却搞得一点胃也没有。
正在这时,对面突然热闹起来,不知何处又冒出几个人,同一路跟随的那几个乞丐吵闹起来,不知说了怎样的话语,原先那几个乞丐就沿着墙边溜了,而新来的几个人越过大街朝这边走来。其中领头的一位壮实如虎,脸上有一道深深疤痕,虽然全身衣衫新整,却怪怪地缝着六只口袋,看见覃小贝、王子默,远远的举手招呼。
“杜虎!”覃小贝惊喜地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杜虎过来先同见了礼,又和王子默碰了碰拳头,方才回道:“我随大寨主有事来总舵。”虽然山寨已然不在,杜虎还是改不了口,依旧称呼左云龙为大寨主。
“哦,左大哥/左兄可好?他现在哪里?”覃小贝、王子默同时问道。
杜虎重重叹了口气,随即豪爽说道:“大寨主有事耽搁,一会儿便到,让我先找个酒楼陪你们坐——汴梁春怎么样?”
杜虎话一出口,覃小贝几人皆大笑。杜虎有些摸不着头脑,说:“我只听说汴梁春是开封城里最好最有特色的酒家,难道你们去过?”
王子默笑罢,将中午在汴梁春门前与丐帮弟子上演的一出戏简要说了一遍。杜虎听了拍头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出,都有是旋风堂那帮兔嵬子整的。——没有惊吓到你们吧?我代他们赔个罪。”说完便要弯腰鞠躬。
王子默连忙扶住,说:“我们倒没有怎么惊吓。倒是他们被抓进去不少。”接着,便又把提刑按察使司的邹副使,率兵丁痛击丐帮弟子并抓去一批人的事讲了,反倒觉得有些对不住杜虎和左云龙。
“我说呢,怪不得他们乱咬乱叫地告状,原来还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杜虎恍然大悟的样子,来时左云龙并没有给他说很多,只是交待他好好接待朋友,清走城里对他们骚扰不友好的弟子。杜虎摆摆手说:“过去了,都不提了。那就再换一家,你们说哪家好呢?”
覃小贝、王子默哪里说得出,正迟疑间,后面的南山皓道:“过了这条街,南面曾有个天一茶楼,不知如今还在不在?”
杜虎一掌拍到一个手下肩下:“快去探探,在的话就订好的座位,不在发话速回来回话。”
那下手下马下转身快跑而去。杜虎领众人缓步前行。
“杜虎哥,怎么开封的丐帮弟子的行事风格,与你们山寨大相径庭啊?”覃小贝貌似不经意地问。
“这里是旋风堂的地盘,典型的污衣派作派,不过过去污衣派也不会如此堕落。新换了帮主,一切都换了。”说到这里,杜虎觉得有些不妥,不再深谈帮内之事,反问覃小贝如何来到了开封。
覃小贝把王府举家北上,自己走陆路一事几句话说了,有意激问杜虎:“丐帮新换了帮主,是左大哥吗?”
杜虎狠狠一跺脚道:“要是大寨主做了帮主,哪里还会有这些污七八糟的事。现在帮内也只有大寨主有这个能力,能把现在乱糟糟的形势整顿好。可惜呀可惜,上面那些人太无眼珠,不但没有提升大寨主,反而实际给降了。”
覃小贝和王子默听了愕然,互相对望一眼,怎么可能?左云龙有胆识、有谋略,将山寨经营得井井有条,即便此次当不上帮主,也断不会遭到贬抑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覃小贝紧张问道。
杜虎张了张嘴又闭上,可是心里一口气到底堵得难受,索性说出来痛快:“这次丐帮大会,污衣派上了位,猛虎堂堂主夏侯罴做了新帮主,在几个长老支持下,大肆打压净衣派,左寨主是木秀于林啊,成为首个……”
“杜虎,在说什么呢?”一个熟悉雄浑的声音,左云龙正在站在天一茶楼门下,笑着等候着大家。左云龙的旁边还站着昔日三寨主巴犬。
“左大哥……”又是半月不见。左云龙象施了催化剂的果子,一日比一日变得沉稳成熟,他先和王子默热情的拥抱,与覃小贝亲热地开个玩笑,同时热情招呼着南山皓等人,之后引领大家上了茶楼。
天一茶楼隐逸旁街,古旧典雅,此段时间茶客不多,现在整个茶楼一、二层都被左云龙包下,原先吃茶的几人也被打赏劝走。
“看你这手笔,哪里象丐帮,明明是富商么。”覃小贝走上楼来坐下打趣。
左云龙也笑道:“陋习积性,当加紧改过。不过今日贵客迎门,来到我帮总舵之地,权当叫化子下饭馆,破费一次,下不为例,呵呵。”
杜虎不满地哼一声,小声嘟囔道:“如若再逼我们,索性不再做叫化,何必非要……”
左云龙猛拍一下桌子,扭头对杜虎变色道:“你给我下去,再胡说八道。按帮规割了你的舌头。”那边巴犬走过去,把杜虎连劝带拉去了下面一楼。
“丐帮变动挺大啊,很多兄弟好象都怨气不小。”王子默认真地说。
左云龙也叹了口气:“真人面前不说诳话,况且丐帮的变动已传开了江湖,你们很快也会知道,我就对朋友爽快地说一下,免得道听途说,胡乱猜想。”
丐帮上任帮主常全清上月在总舵遇刺,伤势严重,经过大力抢救,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基本上成了植物人,不但全身不能动,连说话也不能进行,于是被送到一个隐密地点长期疗养恢复。帮内不能长久无主,于是本月在开封朱仙镇召开了丐帮大会,九位九袋元老(其中五位为金木水火土五大长老),十二堂主俱参加了大会,大会开了二日二夜,中间经过无数会上的争吵、激辩和会下的拉拢、谈判,最终在第二日晚上,以提名和投票相结合的方式,选出了新的帮主,即为猛虎堂堂主夏侯罴。
至于左云龙,依然是归云堂堂主,不过归云堂不再是直属丐帮总舵的战略预备队角色,也不继续留在南京,而将其地盘重新划配到雍州,即陕甘、青海地区。雍州虽然地域广阔,但是十分荒凉贫瘠,这对原先由最为富裕的山寨班底构成的归云堂成员来说,无疑是个很难接受的讽刺。
但是左云龙接受了,没有表示任何意义。他知道,经过两天台上台下的工作,最后做出的这个决定,一定经过深思熟虑并留有备手的。自己不接受又能怎样?大吵大闹,挑动或直接造成分裂,这是他不愿意的,也是违备他爹爹在天之灵的。另外,他不能不考虑对手的后着,自己只带了杜虎、巴犬等七八个手下来开封,即便加上与自己亲近的越水堂、楚山堂、飞龙堂等堂的来人,也不过几十个人,仅当地旋风堂和总舵的力量就可以轻易制服。
很有可能,对手正瞪大眼睛,就在等待自己沉不住气的冒险,然后杀猴镇鸡,树立新势力的权威。
所以左云龙不但没有表现出任何冒险冲动。反而异常顺从,甚至表示本人会后不再回南京老巢,直接由开封赶赴雍州,在雍州再等待与老部下慢慢聚合。
所有人都很诧异,会场紧绷了两天两夜的弦一下很无厘头地松驰下来。净衣派的三堂很是失望,污衣派的一方也没有想到,总舵的人至少松了一口气。新帮主夏侯罴反倒有些过意不去,主动挽留左云龙在开封多玩几日。
于是左云龙就在开封盘桓数日,大把撒金,只讲吃喝玩乐,不作储备金银之想。
“你们来的真是巧,明日我就要向帮主告别,离开这里奔赴雍州了。”左云龙颇感欣慰说,起身亲自为大家斟茶,“久旱逢知已,他乡遇故事,真人生快事也。”
覃小贝与王子默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想到左云龙会遭遇到这样的结局,想宽慰不知如何开口,想开导又怕失了分寸,一时沉默哑然,只看着左云龙叫上满桌的水果点心,频频劝大家饮茶吃果。
只有南山皓喝了一口茶,缓缓讲道:“左堂主做得对,于人墙下且低头,避开汤锅方展翅。”
左云龙听了眼睛一亮,全身微微动了一下。
山寨卷 24 朱仙大会
24 朱仙大会
人类社会需要组织。但任何一个组织兴运起来,都会毫无例外反过来异化个人。浅显的例子,便是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江湖本身由人组成,最后里面的每个人却不能由自己,岂非怪事,但事实就是如此。
左云龙越接近丐帮的顶端,对组织的认识就愈深一层。反省最深的有两点,一是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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