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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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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更是连连点头:“对滴,对滴!”
穆王妃很认真地道:“穆王府的人,到哪都不能让人欺侮去了。”
杜蘅啼笑皆非。
这话任何人都可以说,唯独由穆王妃嘴里说出来,显得不伦不类。
穆王妃认真地道:“我软弱了一辈子,你可别学我。”
她只是性子软,别人算计她,不过不忍拒绝罢了,并不是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
杜蘅肃然,正色道:“谨遵母妃教诲。”
 优势
更新时间:2014322 0:17:52 本章字数:3453
行到半路,萧绝得了消息赶过来截停了前面的马车:“娘~”
穆王妃一脸欢喜地掀了帘子:“绝儿~”
“有没有伤到?”萧绝忙问。悫鹉琻晓
杜蘅在后面车上听到,忙应了一声:“都好,不过是虚惊一场罢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跑来做什么?”穆王妃见他跑得额上带了汗,不禁嗔怪眭。
萧绝这才放下心来,拨转马头跟在马车旁,一直护送到垂花门外。
车门打开,萧绝先去把穆王妃搀下马车,回头一瞧,杜蘅已经站到了车旁,身上穿的却不是早上出门的那套衣裙,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穆王妃见他眼睛粘在杜蘅身上,抿嘴笑道:“去吧,不用陪我这个老太婆了。毡”
萧绝见她还有心情说笑,果然并未受惊吓,也就没有客套,拉了杜蘅回东跨院,劈头就问:“这衣服谁的?”
杜蘅见他绷着脸,还以为他必定要问刺客的事,不料关心的却是衣着,愣了愣,才道:“不小心弄脏了,找燕王妃借了一套。”
遂又简单把钟粹宫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自嘲道:“幸好,泼的只是茶。”
萧绝心微微一沉,盯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
她身上是浅绿绣白色梅花的短袄,配一条绿底罩白色透明绢纱的绣花长裙。
乍一瞧,并不如何华丽起眼,可他经营了临安城最大的绣庄,自然一眼就能看出,这件衣服的绣工比衣料要贵出十倍有多。
不止花色,款式,搭配都暗中迎合了她的喜好,就连尺寸都是极为合身。
燕王妃他也远远看过几眼,身高跟杜蘅虽差不多,人却比她纤瘦,远没有她这么丰满。
显然,这根本就不是燕王妃的衣服,明显是特地为她准备的。
阿蘅是他的媳妇,可宸佑宫里,居然有特地为她量身订做的衣服!
南宫宸,简直欺人太甚!真当他是死人不成!
“钟粹宫里闹刺客又是怎么回事?”萧绝脸黑如墨。
杜蘅正因为黄雨的死而满怀懊恼和愤怒,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跟他说,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被伊思玲欺侮而不快,哪里想到他看到件衣服就吃醋了?
“哪有人这么大胆,青天白日闯到皇宫行刺?”杜蘅极度郁闷地把发生在偏殿的事件说了一遍。
当然,她略过了南宫宸想把伊思玲留在现场一事不提,对于南宫宸抱着自己去了宸佑宫更是只字不敢说,只含糊说被他救走。
萧绝只瞧她的表情,就知到她必然有所隐瞒,一张脸更是沉得拧得水出。
用脚趾头也能猜到,那么短的时间里,要把她从钟粹宫带到宸佑宫,只能由人背负。
换了是他,也绝不可能让旁的男人沾她的身子,必然要亲自动手。
更何况,南宫宸肖想她这么久,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正大光明的机会一亲香泽,怎么可能放过?
说不定,他费尽心机让燕王妃引她去偏殿,目的就是制造这么个与她亲近的机会!
而杜蘅避重就轻的态度更让他难过。
想着南宫宸抱着她柔情蜜意的画面,心里更是油泼似地滚烫灼人,目光不知不觉变得森冷凌厉。
杜蘅却不知道他心里七弯八拐地有了这许多杂念,咬着牙:“我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和无数的心血才把黄雨送进宫,结果还没等派上用场,就被他除掉了,实在不甘心!”
“我早说过,这种事不靠谱,你非要试。”萧绝心里不高兴,语气自然恶劣。
他一直搞不懂,她为何坚持要送黄雨进宫?
想打击南宫宸,办法多得是。
往宫里送人,分薄梅妃的宠爱是最笨的一个。
费时费力不说,还很难有效果。
只不过,那时两人关系处在暧昧时期。她难得有兴趣,就顺了她的意,一则多些见面的机会,二则讨她欢心罢了。
从头到尾,他可没指望黄雨真能帮他办什么事。
杜蘅心中本就存了几分愧疚,这时更是涨红了脸:“你的意思,是我累得她送了性命?”
萧绝蹙眉:“你只是给了她机会,做选择的却是她自己。妄送了性命是她自己蠢,与你何干?”
本还想再教训她几句,怕再说下去,难免吵架,终是忍住了。
杜蘅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她以为,约她去偏殿的人是你!”
只要一想到南宫宸告诉自己时,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就觉得堵得慌。
萧绝越发恼怒:“是你亲眼看到的,还是黄宝林亲口告诉你的?”
杜蘅转过头去:“若不是你,她也不会乱了方寸。”
萧绝见她如此,反而舒坦了不少,淡淡道:“她既然进了宫,就该谨小慎微,步步为营。以为得了些宠爱,就自以为是,早晚要丢命。”
顿了顿,又咬了牙道:“你也是个傻的,南宫宸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黄宝林既然已经死,他又如何得知真相?”
杜蘅窒了窒,道:“你明知道,整件事就是南宫宸设的局。”
“我又不是南宫宸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是他做的?”萧绝紧盯着她,冷冰冰地道:“我更不知道,你与南宫宸的交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连这种机密大事,都敢跟你说?”
杜蘅愕然,猛地抬头看他:“你怀疑我?”
萧绝没有立刻做答,而是走开去,望着窗外。
杜蘅气往上冲:“是不是?”
“我不想跟你吵。”萧绝吸了口气,努力稳定情绪。
“这么说,”杜蘅心中一凉,声音低了下去:“你真的怀疑?”
萧绝淡淡地指出:“你没有完全说实话。”
“我……”杜蘅一窒,随即恼羞成怒:“我哪里没说实话?”
萧绝不吭声。
“你倒是说说,我瞒你什么了?”
萧绝越看越觉得这身衣服碍眼:“去洗澡,洗完再说。”
“谁带你去的钟粹宫?”萧绝忽地问。
杜蘅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垂了眼帘:“陈泰。”
萧绝眯了眯眼睛:“陈泰?”
杜蘅红了脸,低声道:“你不要忘了,还有燕王妃呢!”
萧绝默了片刻,岔开话题:“先去洗漱,还是先摆饭?”
“信不信随你!”杜蘅觉得没意思,转身往净房里去,磨蹭了半天,终于换了一身家常的衣服出来。
萧绝看她一眼,觉得顺眼多了,没再继续之前的话题:“饿坏了吧,吃饭。”
两个人各怀心事,胡乱吃了几口,就让人撤了桌。
萧绝看她一眼,道:“我去见王爷,你好好休息。”
不管魏王是不是被人算计,是不是冤枉,事到如今再也没了退路。
留不留得住命,要靠运气,争储什么的,是想都不要想了。
黄雨如今又正得宠,太康帝震怒之下,必定严令彻查,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
杜蘅一声不吭,抬脚回了房。
紫苏一脸莫名,急急跟了进来:“好好的,怎么又吵了?”
“他不讲理,我有什么法子?”杜蘅心烦意乱地歪在榻上,半晌才低低地道。
“他吃醋了?”紫苏了然。
“他鸡蛋里挑骨头!”杜蘅悻悻地道:“我若对南宫宸有意,又怎会嫁给他?”
紫苏撇撇嘴:“世子爷若半点都不在意,只怕小姐会更不安了。”
杜蘅叹了口气:“我很不安,很多事情似乎都诡异地按着前世的轨迹发展,却又已经超出了我的掌控。就拿魏王这件事来说,前世也是贪墨,判了流放三千里。这次,只怕还是会这样判,却提前了整整六年。”
她只是寻常的闺阁女子,重生了一遍,所有的优势,也不过早早认清了敌我,对已经发生的重大事件提前预知而已。
可现在,南宫宸也有前世的记忆,并且,明显不打算按着前世的轨迹来,而是利用前世的优势,采取更积极的攻势。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完全不可预测。
换言之,她的优势正在逐渐丧失。
拿什么去对抗南宫宸呢?
紫苏沉默了一下,轻声道:“这都是朝堂上的事,跟咱们没什么关系。”
“你不明白,”杜蘅苦笑:“我对朝堂上的这些事根本不懂,南宫不一样,他本来就擅长权谋,又有了前世的记忆,弄起权来更是如虎添翼。我怕,斗不过他。”
“单打独斗胜不了,那就找个帮手呗。”紫苏歪了歪头,狡猾地笑:“比如,师傅。”
 筹码
更新时间:2014322 23:06:18 本章字数:3351
慧智,真的是南诏遗落在民间的皇子吗?
他,有这个能力与南宫宸相抗衡吗?
就算他真的是,也真的有,又凭什么要帮她?
如果,南宫宸所言是假。悫鹉琻晓
一个方外之人,要如何跟手握皇权的皇子对抗?慧智并不欠她什么,她何忍把洁净如莲的他,拖入这污浊的泥潭之中眭!
如果南宫宸所言是真,慧智既然没在她面前露过一丝口风,明显是要明哲保身,伺机待动。
这件事于她,只是简单的个人恩怨。
于慧智,却是家国天下,其中牵涉的人太多,牵涉的利益太大展。
倘若是前世,她可能还会天真的以为,凭着两人的师徒之情,凭着他的宽厚仁慈,不论她求他什么,他都会应允。
两世的经历,让她站得更高,看得更远,想得更深。
他现在尚未登基,自己的脚跟都没站稳,又怎会为了她先竖了南宫宸这个大敌,放弃唾手可得的天下?
没有人会凭白无故地对人好,要想取之必先予之。
那么,用什么做筹码,才能说动他与之结盟?
杜蘅叹了口气,烦燥地翻了个身。
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床底的暗屉里那枚带给她灭顶之灾的金钥匙,以及可以随时,无限度调用银两,永通钱庄的印鉴。
前世,南宫宸百般逼迫,不就是为了一枚金钥匙?
现在,除了这枚钥匙,她还有永通钱庄,用这两样做筹码,总可以打动人吧?
钥匙的功用是什么,她还没有弄清楚,嗯,得找个机会问一问萧绝,这个暂且撇到一边。
永通钱庄代表的可是明晃晃的银子,争储,又岂能少得了银子?
有这一大笔银钱做后盾,慧智通往那把椅子的路,一定会更加平坦。
对,就是这么办。
想明白了,心理轻松了,很快便熟睡了过去。
睡梦中,有双强有力的臂膀拥住她,她翻了身往那温暖的怀抱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得更沉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隐约有人在耳边低低地说了句什么,又幽幽地叹了口气。
第二日醒来,只觉前所未有的轻松,眯了眼睛正要舒展了四肢伸个懒腰,忽然发现自己还被人从身后圈在了怀中。
“你不用去校场?”她愕然回头,对上萧绝幽怨的眸子:“睡得舒服吗?”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杜蘅愣了一下,点头:“嗯,还好~”
萧绝懒洋洋地道:“小爷又不是王府的护卫,去不去看爷的心情。”
“哦~”杜蘅随口应了声,曲起肘就要起身。
萧绝伸手,把她拉进怀里:“早着呢,陪我说说话。”
杜蘅迟疑了一下,乖乖地躺回去:“说什么?”
萧绝微微用力,把她翻过身来面对着他,指尖无意识地抚上她的眉梢:“今天想去哪玩?”
“能去哪?舅太太她们今日离京,得替她们践行。”杜蘅抬眸,惊讶地问:“你不会连这都忘了吧?”
“送个行能花多少时间?”萧绝不以为然:“我请了假,等她们走了,咱们可以好好地玩一整天。”
杜蘅心中咯噔一响,她打算去见慧智,哪里有心思跟他出去玩耍?
可自两人成亲之后,他销假去衙门,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接二连三不断;尤其是断刀案发,京里风声鹤唳,他每日早出晚归,两人连话都说不上一句,更别说出去玩。
现在好不容易得了空,又有兴致,却是不好直接拒绝。
“你昨天已请了半天假,再请怕是不好。况且,离别总是使人伤感,也不适合游玩。倒不如等你休沐,咱们先计划好了,再去玩一整天。好不好?”想了想,委婉地推脱。
萧绝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舅妈她们处得这么好了?还以为她们这一走,定然如释重负,想不到会因她们离去而满怀感伤。”
杜蘅啼笑皆非:“女人的事,你们男人哪里懂?”
“爷又不傻,她们处处针对你出看不出来。”
“你少在这里装神算子!”杜蘅笑道:“她们非是看不惯我,不过是想维护你罢了。”
“你还别不信,你的事,小爷十成里最少能猜个八成。”萧绝半真半假地道。
“那你猜猜,我现在想啥?”杜蘅含笑望着他。
萧绝淡淡道:“不管你想啥,我只希望你记住,你的背后,有爷。”
“不管什么事?”杜蘅不以为意。
“不管什么事。”萧绝答得斩钉截铁。
“不论对错,哪怕我把天捅破?”杜蘅斜着眼,笑盈盈地看他。
萧绝低头看她,大掌在她身上缓慢游移,薄唇勾出一抹嘲讽暧昧的笑:“就你这小胳膊小腿,还妄想着捅破天呢?”
“切!”杜蘅佯嗔地拍开他的手:“做不到就做不到,吹什么大气?”
“谁说爷做不到?”萧绝眉一扬,脸上似笑非笑,语气却十二万分地真诚:“你只管放手去做,天大的事也有爷兜着。”
杜蘅噗哧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以后真闯出什么祸来,你兜不住了,可别怪我!”
“你放心。”萧绝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上她的粉嫩的唇瓣,环在她腰间的臂微微用力,令两人贴得更紧,目光灼热,语气坚定不移:“爷既然敢娶你,就有本事护你周全。”
杜蘅被他看得心头微颤,更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垂眸避开他灼人的视线:“不早了,该起床了。”
飞快地推开他,跳下床,一溜烟地跑进了净房。
萧绝怔了怔,看着她如一只山中的精灵,光着脚丫在晨光中轻盈地奔跑。心头***,翻身跃起,几个大步追上去,赶在门关闭之前,揽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
“呀!你做什么?”杜蘅怕痒,被他一双大掌这么冷不丁地掐在了腰上,立时便软了下去。
“你猜~”他顺势而下,低头吻下去,热气吹在她光洁细腻的脖颈上。
“哈,不要,哈哈,好痒……”她扭动身子挣扎。
“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他低低地坏笑着,握紧了她的腰肢,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从身后挤了进去,温柔而缓缓地移动着。
渐渐的,笑声越来越低,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天地间仿佛只剩了她和他,在云端恣意地飞翔。
晨光透过银红的窗纱洒进来,落在青砖石上交叠的身影上,渐渐有了些温度。
杜蘅慵懒地趴在萧绝怀里,萧绝笨拙地以指代梳,慢慢地梳理着她的头发,试图编根辫子。
“别弄了,”杜蘅噘着唇,低声抱怨:“越弄越乱,一会成乱麻了。”
萧绝果然放手,转而拧了毛巾,细心地帮她清理。
“咝~”杜蘅雪雪呼痛,恨恨地道:“这青砖实在太硌人了,得铺条厚毡子才行。你瞧,都硌红了。”
萧绝看着她,忽地噗哧笑出声来,一把抱住了她,低低地调笑:“你说得对,是我疏忽了。嗯,一会出去就让她们铺上,省得硌了你。不过,我觉得滋味挺美妙,比哪次都好,你觉得呢?嗯,房里铺了,要不,咱们回房里再试一次?”
杜蘅自知失言,羞得满面通红:“呸!”
“放心,这回我肯定慢,保证硌不着你~”萧绝哈哈大笑着,果然抱了她出去,缠着她在房里又弄了一回,这才心满意足地叫了人进来换了热水,两人沐浴洗漱出来。
听雪堂那边已经来了好几趟,催两人过去。
杜蘅做贼心虚,饭也不肯吃就要往听雪堂跑:“都怪你!一会害舅妈她们误了船!”
萧绝大马金刀地坐着不动:“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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