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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千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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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是发狂还是疯狂,偶尔都能让人丑态百出。
  “这事还真不好说。”裴奕分析道,“或者是杨阁老有心依附于柳阁老,加上静慧郡主自己又有此意,便一拍即合。或者……是徐阁老的意思,晓得静慧郡主的荒唐行径,便趁势借着静慧郡主做文章,不论成不成,都想看出皇上的心意——皇后的意思,便是皇上的意思。”
  叶浔想了想,笑了,“那他们岂不是很失望?皇后虽然训诫了静慧郡主,却没惩戒她,如此一来,他们还是云里雾里,看不出皇上到底是要抬举徐阁老,还是一如既往地倚重我外祖父。”
  裴奕满眼赞许,“我家阿浔怎么这么聪明?”
  叶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前几年,外祖父常让我看史书,平时也会给我讲一些官场上的事。”
  “你说的对,今日这件事,以皇上皇后的性情,会当场发落静慧郡主,这般处事,该是有意为之。说到底,宫里宫外的事,能瞒过他们的不多,杨阁老那边是什么意思,他们恐怕比谁都清楚。”
  雷霆雨露,都是君恩。很多权臣倒台都是因为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小事,而部分狡诈下作的权臣想要试探皇上的心迹,也通常是利用一些与朝政毫不相干的小事。
  想来想去,叶浔都觉得,这件事应该是杨阁老的意思,若此事能成,他就勉强算是与外祖父搭上了关系,日后在内阁行走,便不需再依附于徐阁老,可以堂而皇之的成为外祖父的幕僚。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徐阁老笃定此事不能成,才鼓动杨家唱了这么一出。若是皇后当即发火,免去杨文慧的郡主头衔,便是警告徐阁老一党消停些,别无事生非。
  偏偏,皇后是这样的态度,旁观者都看不清,局中人就更是一头雾水了。
  横竖自己都没吃亏,叶浔也就不再费思量。
  回到府中,走进二门,裴奕道:“走走吧?让你看看府中大略情形。”
  “好啊。”叶浔应下之后,又觉不妥,“可我们还要给娘请安……”
  裴奕就笑,“不差这一时,娘不拘这些小节。”一面走,一面给她介绍,“正中是我们的正房,娘住在东面,西面是练功场、马厩,宅院后方是花园。家中人口少,不少小院儿都闲置着,你日后若是闷得慌,尽管将沛儿、表姐妹接过来小住。”
  “是吗?”叶浔欣喜不已。
  裴奕对上她亮晶晶的眸子,不由失笑,“哄你高兴可真容易。”
  叶浔顺着他的话道:“可不是么,横竖我也就这点儿出息。”
  裴奕哈哈大笑。
  到了太夫人房里,两人行大礼磕头问安。
  太夫人笑道:“快起来。坐下说话。”
  叶浔起身与裴奕一同落座。
  太夫人问了几句进宫的事,便吩咐裴奕:“你去换身衣服,见见外院的管事。”
  裴奕称是而去。
  太夫人起身对叶浔招一招手,“阿浔,我们去里面说说话。”
  叶浔连忙上前,虚扶着太夫人转到东次间大炕上坐了,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太夫人目光和蔼地打量叶浔片刻,笑道:“我这两年精力不济,手里的产业交给了暮羽打理,他在家中便要忙碌一些。”
  是在解释方才的话的由来。暮羽自然就是裴奕的ru名。叶浔笑了笑,算是回应。
  太夫人又道:“知道你们今日进宫,便定在了下午认亲。家里的情形,你大抵也心里有数了,不外是我娘家那边的几房亲戚,再有就是暮羽的三两好友,不用紧张,到时有我在呢。”
  叶浔笑着点头,“有您在我心里就有底了。”
  太夫人的笑意更浓,“今日认亲,明日就要回门,这几日的劳累是免不了的。过后再好生歇息几日。再有,明日若是得空,就回你外祖父那边去问个安。等会儿你知会暮羽,让他提前命人去柳府报个信。”
  叶浔讶然,“娘……”她大为感动,却一时语凝。从来是这样的,受得了别人跟自己找茬挑刺,却受不了别人对自己的好,每到这种时候,就会笨嘴拙舌地说不出话。
  太夫人的手轻轻落在她肩头,“如今是一家人了,理当为彼此设身处地着想。你自来与柳家人亲厚,我不知道也罢了,既然知道,理当成全你一份孝心。”又笑,“暮羽去柳家的见面礼已备好了,你不需挂心。”
  “娘,谢谢您。”
  “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太夫人笑道,“天没亮就起了,怕是早就乏了,快回房去歇歇。”
  叶浔恭声称是。
  太夫人望着叶浔步履轻盈地出门,欣慰地笑了。昨日满堂宾客都在赞她这个媳妇有着倾城之貌,她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绝色的女子多的是,可如叶浔一般让女子每次见到都为之惊艳的却是极少数,最难得的是,叶浔的美是那种让人无从反感只能折服的。
  太夫人膝下只有裴奕一子,与多少做母亲的一样,没有个贴心小棉袄是一桩憾事。但愿,她们婆媳日后能亲如母女,如此,这日子才能得圆满。

  ☆、第49章

  叶浔回正房时,了解了正房的全貌。正房是个五进的院落,前面是倒座房,二进是处理琐事面见管事的正厅,三进是她与裴奕的住处,四进是花厅,最后面是个小花园。
  屋宇全部修缮一新,氛围清雅,既无刻意的奢华,也无刻意的低调。有些人家所谓的低调,是在府中屋宇装饰上下足功夫,不细看绝不知一山一石都做足了功夫,价值千金——你看出来了,能得到主人家洋洋得意的一句好眼力;你没看出来,便是你不开眼没见识。外祖父最厌恶的就是那种人,家就是家,就该随着自己的喜好布置,一心要给外人研究是安的什么心?
  叶浔作为柳阁老最疼爱的外孙女,自然也是这看法。回了寝室,便换下衣服,躺到床上补觉。
  醒来时,裴奕已回来了,就在她身侧,倚着床头看书。
  叶浔忙问:“什么时辰了?”
  裴奕拿过床头的怀表看了看,“刚过未正,申时认亲,不急。”
  “哦。”叶浔松了一口气。
  “饿了没有?”裴奕想着,她也够可怜的,这两日一日三餐的时间都错乱了。
  叶浔眨着眼睛想了想,“还不觉得饿。”随后把太夫人说过的话转告了他,末了叹息道,“娘对我这么好呢。”
  “小傻瓜。”裴奕放下手里的书,揉了揉她的头发,“一家人了,谁会把日子往坏处过?”
  怎么会没那样的人?只是她前世嫁入宋府之前、如今胸怀坦荡的他与裴夫人,都不能想到会有那种人罢了。她握住了他的手,“反正我特别高兴,特别感谢娘这般体恤。”
  裴奕将她搂到怀里,“你不恃宠而骄,也是娘与我的福气。”她其实比谁都有嚣张的本钱,有当朝首辅撑腰,谁敢小觑?可她却能为一点点小事欢喜、感激,这已是弥足珍贵。
  “日后我要好好儿孝敬娘。娘说她这两年精力不济,是怎么回事?”
  “心病。”说来话长,他只好模棱两可答一句。
  叶浔本意也不是探究他的身世,“等我们忙过这两日,就用药膳给娘调理着,好不好啊?”
  “好。”裴奕自心底漾出笑容,吻了吻她额头,催促道,“快去洗漱更衣,吃点儿东西。”
  “嗯!”
  申时,到了认亲的时辰。
  叶浔身着正红色褙子,与裴奕一起进到花厅。
  在场众人俱是眼前一亮,气氛陷入了短暂的静寂。
  见过叶浔的人,总会腹诽要怎样的人物才配得上她。
  见过裴奕的人,总会怀疑他此生能不能娶到一个样貌与他匹配的人。
  这样的两个人站在一处,平分秋色,映得满堂生辉,让人由衷地赞叹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有人先一步笑着赞许:“真正是佳偶天成啊。”
  叶浔循声望去,惊觉说话的人竟是燕王妃。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作为裴家的亲眷出现在这儿。
  燕王妃对叶浔眨一眨眼睛。
  叶浔会心一笑。
  别人随之回过神来,连声附和。
  太夫人居中而坐,也是满脸的笑容。
  叶浔随裴奕下跪敬茶,太夫人笑着受了,赏了叶浔一套珍珠头面,几样宝石首饰,诸如鸽子血、祖母绿,都是分外名贵的物件儿。
  为叶浔引荐到场众人的是户部右侍郎周夫人,她也是两家的媒人。
  叶浔着意记住的是裴二奶奶和裴三奶奶,前者二十八九岁的样子,眼神透着精明干练;后者大概二十六七,看起来性情敦厚,言辞委婉。
  另外就是裴奕四个表兄弟的家眷,叶浔一一见礼,比自己年长的,收红包送回礼,比自己辈分小的,年龄稍大的的就送文房四宝之类的风雅之物,年纪还小的就给个大红包。
  燕王妃自是不需说了,身份高叶浔一等,赏了叶浔一个大大的红包,接了叶浔的见面礼。
  众人说笑一阵子,转去用了晚膳,这仪式便正式结束了,人们相形告辞。
  从头至尾,太夫人都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叶浔的做派、神色,见她一直大大方方的,笑容和煦,分明是将她的娘家人也视为至亲,又添了三分欢喜。
  叶浔去给太夫人问安之后,回到正房,先趴在拔步床上歇了一阵子,才去沐浴更衣。她是自心底想与裴奕的亲人友善相处,但是说真的,大半天始终挂着笑,也实在是劳心劳力的事。
  裴奕要应付今日前来的男宾,回来的便晚一些,沐浴更衣之后,叶浔已歇下了。
  “这是什么毛病?谁准你睡外面了?”裴奕抱怨着,将她往床里侧推去。
  叶浔失笑,“我得每日及时唤你起身啊。”
  “哪儿用得着你,我就是那么没正形的人?”裴奕熄灭了床头小杌子上的宫灯,上了床。
  叶浔笑道:“那也要服侍你更衣,陪你用早膳啊。”前世,这些是不曾做过的,今生,她觉得是分内事。
  “我又不是几岁的孩子,哪里就用人帮着穿衣了?你每日陪我起早贪黑,岂不是早早就累垮了。”裴奕将她搂到怀里,“谁准你自作主张了?”
  叶浔忍不住笑,“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不惯着你,要惯着谁?”他勾过她索吻,手自有主张地沿着她领口下滑,落到那一方起伏之处,时轻时重地揉按。
  叶浔不自主地蜷缩起身形,虚虚地环住他。
  比之昨夜,他更为迅速地褪去彼此束缚。
  昨晚有喜烛光影映照入床榻之内,让她存着一份不自在。而今夜,室内全无光亮,黑暗让她放松许多。
  心思从来相同:他想要的,他为之愉悦的,她都愿意给。但是,他总是不在她预料之中——
  他的双唇、手掌恣意游转,惹得她百般羞赧,脸颊烧得厉害,忍不住掐了他一把,“你!你真是的!”除此之外,也说不出更多了。
  “让我看看你。”他不为所动。
  “黑灯瞎火的,你看什么看?”她扭着身形,又掐了他一把,自知此刻定是满脸通红了。
  他低低地笑起来,不再让她言语,捕获她双唇,手愈发地不安分起来。待她喘息不定时,沉身撞入。
  叶浔吸了一口冷气,又恨恨地掐了他一把,连带地咬住他的舌尖。
  还是有点儿疼。
  无法轻易容纳他。
  他会意,忙放缓了频率,百般安抚。
  叶浔随之老实下来,阖了眼睑,让自己尽快适应他。
  怀里的人顺从柔顺如水,也真似化成了一泓柔水,无处不在地绵密紧致的缠绕吸附着他的身体心魂。
  让他爱不释手。
  让他想要更多。
  不自觉地,他蛮力冲撞着。
  叶浔慌乱之下,抬手按住小腹,感觉他已顶撞至深处。可那感觉,又是她无从忽略的颤人心魂,“裴奕……”她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阿浔,喜欢么?”他点了点她的唇。
  “嗯……”她也说不清,老老实实地告诉他,“不知道。”
  裴奕险些就笑起来,干脆封住她唇舌,不让她再无意地惹自己笑。
  似是无从休止的热切的需索,似是永不会休止的灼热亲吻,他的气息、他的需索宛若汪洋一般将她困住。
  她也不想挣脱。
  她喉间声声申荶被仅存的意识压制,化作急促的喘息,身形紧紧缠绕住他。
  情潮褪去,他不肯退离,反复的吻着她。
  这怀里的人的美好,足以索他性命。
  不消多久,他复又情动。
  梅开二度。
 
  坐在去往叶府的马车上,叶浔眼观鼻鼻观心的静坐着。事实上,她从一早醒来就有些别扭。
  不为别的,只为昨夜太亲昵了,那地步超出了她所知的夫妻范畴。不是不接受这样的状态,而是从未经历过,不知如何面对他,因此有了诸多的不自在。
  他一定不知道,在有些方面,她笨拙的程度是惊人的。
  裴奕笑微微地一手握住了她的手,一手轻弹她额头,“你这是唱哪出呢?昨日没发的火气,今日到了脑门儿上?”
  “才不是呢。”叶浔睨了他一眼,除了这一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是怎么了?瞧你这一副别扭的样子。”裴奕展臂环住她,吻了吻她面颊,“有什么不合意的,你只管说。”
  “哪有。”叶浔连忙摇头。遇到这样事事如意的情形,她的缺点显露无遗,不知如何回馈除了亲人之外的人给予的关爱、需求。
  裴奕自然是不能被这一句打发掉的,“那你这是别扭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说不出,叶浔索性耍赖,“就是乏得厉害,没精神。”
  裴奕才不信,“你不说实话,信不信我让马车绕京城转一圈再去叶府?”
  信,当然信。叶浔却是没好气,“你这个人啊,总是欺负人。”
  裴奕只觉得冤枉,“除了你,我还欺负过谁?”
  叶浔却是展颜一笑,“那就是承认欺负我了?”
  “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裴奕刮了刮她鼻尖,“我怎么欺负你了?”
  “……”叶浔嘟了嘟嘴,“才不与你争辩呢,你学富五车,哪儿是我辩得过的。”
  裴奕哈哈的笑,继而搂紧了她,“甭跟我绕圈子,说说吧,为什么一副别扭的样子?”
  “……”叶浔沉默片刻,才抬眼对上他视线,“我这十几年,有大半的日子都不顺心,眼下这两日,娘和你对我这么好,我反倒不知所措了……”她眼中现出迷惘,“我们的日子,会一直这样么?”
  裴奕安抚地吻了吻她面颊,“废话,自然会一直这样,最起码,娘和我都会对你好。这一点你不需担心。”
  “我也不是担心这个……”叶浔懊恼地蹙了蹙眉,“可能是才缓过神来吧?不免胡思乱想的。”
  惹得裴奕又是一阵笑,无奈地抚了抚她的面颊。
  到了叶府垂花门外,裴奕先一步下车,亲自扶叶浔下了脚凳落地,随即同步行至垂花门的石阶上。
  走了没几步,叶浔便觉得似有人在暗中窥望,往向裴奕,见他也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便有人从岔路上款步走出,曲膝行礼。
  是叶浣。
  叶浔心头苦笑。到底叶浣也是叶家人,这么早就被解除了禁足。叶家的人,哪一个都没她那份冷硬的心肠,这么早就将叶浣放出来见人了。
  再看叶浣含羞带俏的眉宇,叶浔不由抿唇冷笑。
  叶浔打个示意叶浣免礼的手势,懒得说话。
  裴奕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人怎么这么早就放出来了?怎么一放出来就四处乱转?可他不好说什么,与叶浔相形去了光霁堂。
  叶浣站直身形,望着裴奕颀长挺拔的背影,眼神黯然,再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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