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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安途-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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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路上,黄蕰向傅瑾拱手,叹道:“倘今日事成,我等皆要请国公好好浮一大白。”其他人俱点头。
祝录也叹道:“僧道误国,陛下沉迷于此,真真不是国之幸事。”
谢尚书道:“不管如何,这火器确实是利国利民之重器,下官不才,能否请国公做个人情,随下官登门拜访安府尹,早日将此配方收于工部为上?”她倒是执着,一门心思惦记着火器配方。
傅瑾一一点头应了。
当日一回京,傅瑾便带着谢尚书去了安宅,安汀爽快地将配方抄录给她,傅瑾把先前制作此物的工匠也一并交给了谢尚书,谢尚书大喜过望,连连谢她们。
安汀笑道:“守家卫国,庶民有责,此物在谢大人手里,比在我等文官手里更能保护朝廷兵士,谢尚书谢我做什么?!”
送走了谢尚书,傅瑾拍了拍安汀的肩膀,叹了口气,看向皇宫的方向。
一连数日,宫中都无反应。
当日跟去的俱是朝中大员,按捺得住性子,再说,先前那么多人朝堂面圣直奏,都无效果,傅瑾这套温吞水能不能起到隔山打虎的作用,还是两说。
在这种气氛之下,女帝宣了安汀进宫。
章节目录 第86章
这次女帝召见安汀,是在御书房。见到安汀,女帝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安汀你可知罪?!”
安汀坦然道:“臣不知有何罪。”
“好一个不知有何罪!”女帝从御案后面怒气冲冲地出来,快步走到她面前斥道,“以火器诱惑朕,又以病羊恐吓朕,朕最近都没有睡好,合上眼睛就是羊身之上的脓烂,你,你做的好事!”
闻言,安汀笑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何喜之有?!”女帝气道。安汀毫不畏惧,依然笑道,“陛下心中有惧,正是因为担忧伤及自身,可见,陛下日后将远离丹药之物,臣自然祝贺陛下。”
女帝神色复杂地看了安汀一眼,叹了口气,颓然地摆了摆手,吩咐宫人上茶。她重新回到御案之后,先前的怒气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满脸疲惫之色,自嘲道:“古往今来,多少明君痴迷于丹药,最后了却了姓名,想不到我也竟有被迷惑的一天。”
见女帝面色颓然,安汀想了想,正色说道:“这怎么怪得了陛下。朝中政事繁杂,陛下身心疲惫,难免会想用些什么滋养身体,提神养身,才能更好处理政务。哪知道这道人竟敢如此欺瞒陛下……”
女帝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日回到宫中,越是不去想,那几只羊的身体越浮现在眼前,最后,她几乎坐立不安。去了玄天阁,对着三清道祖的金像,手捧着典籍,也消磨不掉心头这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惶惶之感。索性命人带她去紫光道人炼丹之地。
当日里正好炼丹成,紫光道人正命人试丹,试丹之人满脸苦色,似乎要被强者吃什么毒药。见女帝到了,紫光道人先是一惊,翻手收起丹药,悄悄挥手让人把试药人待下去,自己带笑上前,言道:“陛下怎么来了?此处不甚安全,”
她想劝女帝先去他处。女帝哪里愿意,径自在院中转了一圈。
那个试药人心一横,挣开道童,扑到在女帝面前,挣扎着哭诉道:“陛下,陛下饶命啊。”
紫光道人急于将那试药人拉走,女帝制止了,奇道:“你这人,为何让朕饶命?”
试药人哭道:“草民是良民,被骗到这里来试药,可这丹药极毒,与臣同日被骗来的或死或残,侥幸捡回性命的极少,草民家中尚有老夫幼子……”
女帝还没听完,脸色已经铁青。紫光道人还想阻拦,被女帝冷哼一声,僵在原地。
试药人连连叩头,指了一处房间,女帝命人打开,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全是先前的试药之人,或口歪眼斜,或双目失明,还有几个身躯完好的,看上去并没有受什么伤。
紫光道人见遮掩不住,稽首道:“陛下,这些人收了本道的银钱,自愿为陛下献身试药,本道绝不强迫。倘若此人反悔,那本道放她走即是了。只是,丹药乃天赐神物,非轻易能炼成,百炉有一炉成,已是偷天之幸,试药有所闪失,也是难免的。陛下放心,陛下所服用的丹药,贫道亦会亲自试药,绝对安全……”
女帝哪里有心听她说!她原本是想来找些安心,谁知,撞见了这一幕,让她怎么不后怕?!倘若她服的丹药有一回闪失,想必就会如这些人一般,岂不是成了史书上的大笑话!
此时,她这时才想到了,历代史书上的记载。
毕竟脸面上挂不住,她将紫光道人悄然关押,一丝动静都不传到外面,而后,想起来了始作俑者,才召安汀进宫。
她一是脸面挂不住,想找个人训斥,二是,当日安汀见她服用丹药,并不多言,过了一两个月之后,才隐晦地提出规劝……只是,今日见到安汀,她又发不出火来。当初就算安汀劝她,她未必能听得进去,况且,能相处如此的规劝之法,也不知费了人多少心血……
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想与安汀说的,挥了挥手,便让她离开。
安汀却没有走,她向女帝躬了躬身,正色道:“陛下,臣想向陛下讨个口谕。”
“讲。”女帝还以为她要凭此事索要什么奖励,哪知,听安汀开口道,“紫光道人在宫中数年,上行下好,京中道士成群,丹药泛滥,百姓们有病不求医,反而捧着身家财产去求丹。既然紫光道人尚炼出的并非仙丹,百姓们求到的可想而知。臣恳请陛下,派兵马协助顺天府整治此事!”
女帝面露尴尬之色,顿了会儿,点头道:“朕准了。”
安汀起身,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招手叫来宫人,让她呈给女帝。女帝看到瓷瓶便想到先前的丹药,心有余悸,盯着安汀问:“此为何物?”
“陛下服用丹药,体内必残留有丹毒,这是清丹毒的药。”虽说不献给女帝药材,御医们也会给女帝调养,只是金石之毒难以排出,未必有她给的有用。
女帝拿起瓷瓶略倾,一枚青碧色的药丸滴溜溜地滚了出来。不同于紫光道人献上的丹药闻之就有硫磺之气,刚打开瓷瓶就有股好闻的草木清香飘出,此时,空气中的清香之气更甚,在这冬日里,仿若回到了万木复苏的春天。
女帝深深呼吸,呼出的时候,只觉得周身都仿佛轻了一些,将药丸放入口中,药丸不需用水送,入口即化,一从喉咙处咽下,满口清香甘甜,丝毫没有往日服用丹药的痛苦,随即,她脸色一变,捂着腹部,震惊地看着安汀。
安汀面露惭愧之色,道:“陛下,臣忘了说了,此药药性极强,顷刻间便能清除人体内的毒素,只有一点弊端,服用之后少顷便需如厕……”
接下来,安汀就不需要说了。
噗噗放了两个响屁之后,女帝的脸色已有震惊变为尴尬,她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朝宫人招手,还能抽空恼怒地瞪了安汀一眼:“安卿,你,你退下吧……”
“是。”安汀躬身,向后退了两步,转身出了御书房。薄薄一层木门挡不住她的听力,只听到御书房里一片嘈杂,女帝强压着肚子嘶嘶吸气的声音,宫人们急慌慌跑动的声音……她哂然一笑,屏蔽了传来的声音,随着宫侍往外走。
途经明华殿,越过宫殿的屋顶,尚能看到玄天阁的阁尖,只是如今,路上绝不会碰到那个口齿伶俐的紫光道人了。经由此事,女帝对于佛道之事,怕是会生出敬而远之的心思。
出了皇宫,安汀的随侍广白瞧见她的身影,连忙牵着马跑到近前。安汀接过马鞭,翻身上马,吩咐道:“你先回国公府,告诉老封君与郡君,我落衙便回。”
广白应了声是。
时间尚早,回到顺天府,安汀召集属官以及诸位衙役,吩咐道:“府衙上下所有人立刻整队,全员出动,但凡城中卖过丹药的庙宇道馆,其中道士和尚统统看管起来,只许进不许出。”
“大人,您这是?”同知惊疑地问。
“丹药之毒,祸害无穷,京中百姓多受其害,倾家荡产流露街头不在少数,”安汀扫过在座诸位,淡淡地道,“我等身为京城百姓的父母官,应为百姓着想,今日务必铲除此恶,使京中再无流毒泛滥。”
语调平平,所有人却从中听到了杀意,只觉得身上寒毛倒竖。从冉葛使团来京之时,顺天府上下都见识到了府尹的厉害,如今无人敢出声反对,被安汀的视线一扫,顿时齐声应道:“是!”
顺天府的衙役数量不足,安汀手持女帝给的手令,去见五城兵马指挥所的孙指挥使。两人在当初平康宫主大婚时打过交道之后,平日里见过数次,也有几分交情,见安汀带着女帝的手令前来,孙指挥使拍着胸膛表示一定配合。
在此之前道观寺庙中人早有备案过,当时府衙中人只觉得安汀闲来无事让衙役们遛腿,如今却知道其中方便之处,顺藤摸瓜直接就扑了过去。三五个衙役配上一队兵马,快马加鞭,京中卖丹药的道士们尚未听到传言溜之大吉,就被看管了起来,道馆或寺庙中有炼丹之所的,更是整处都不得离开。
京中百姓先是人心惶惶,而后见衙役和官兵们只针对售丹之人,有服用丹药出了事端的人还特意为衙役们指路一些跑街串巷的游方道士,一时之间,顺天府忙得不可开交。
随后,府衙中的属官们收缴了售丹的账目,道馆售卖丹药的收入不菲,有百姓蒙昧,为求丹药连家中良田地契甚至房宅房契也都拱手奉上,半个月之间,光是查抄的道馆所获银钱不知凡几,这厚厚的地契银票以及成箱成箱的金银铜钱,甚至还有珠宝,真真让顺天府及指挥所开了眼。
地契房契能找到原主的,归还给原主,原主已去的,就销户归公。钱财不好分辨究竟出自何人之手,统统归于国库。陡然发了一笔小财,户部主官笑逐颜开,恨不得撺掇安汀和孙指挥使把京中所有的寺庙道馆都抄个遍,有段时间,她随夫郎出门游玩,见到庙宇道馆都两眼放光。
就连女帝,得知之后,也被道馆寺庙之富震惊了一番。
安汀觉得,她似乎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
章节目录 第87章
东陵朝中,佛道田产不用缴税,这样造成无数人挤破头想要舍身出家。即便受限于朝中法令,若想拥有度牒并非简单剃度了事,还要能背诵佛道典籍书本以及其他限制条件,投身于寺庙道馆的也为数不少。甚至有些不能出家的,索性当了寺庙道馆里的下人,也能蒙受佛道庇护,免了赋税。
如此行事,肥了僧道,损了国利。
先是有紫光道人一事,接下来又被安汀此次抄查炼丹道馆的收获惊了一番,这么一来,女帝对于天下佛道之事颇有几分看法。与臣工言谈之间,流露出了几分意思。
不久之后,朝堂上便有人上折子,在朝会上提及此事,直言道:“……洎于九州山原,两京城阙,僧徒日广,佛寺日崇。劳人力于土木之功,夺人利于金宝之饰……一夫不田,有受其饥者;一妇不蚕,有受其寒者。今天下僧道不可胜数,皆待农而食,待蚕而衣。寺宇招提,莫知纪极,皆云构藻饰,僭拟宫居……”,要求女帝收回佛道特权,查抄不法的佛寺道馆。
女帝直接驳回了此人的折子,称不敢违背先帝留下的法令。不过,却也抛下脸面,自我批评道:“……朕先前沉迷于丹药,确实不该,如今亲身体验,金石所炼之丹药非但不能长生,反而对身体有碍。故而,佛道劝人向善是好事,若以丹药诱人田亩家产,寺观中人一概收押,抄没所得。”
此话一出,各地官员纷纷依令彻查,东陵朝各地炼丹风气日渐稀少,佛道哀声不断,士子们却人人赞女帝不愧是圣明之君,除了一些执迷不悟的人之外,朝廷上下,百姓之中俱是一片欢腾之声。
安汀却不理会这些,她的治下平稳有序,百姓生活安定,便是她尽到了责任,旁的事多操心也无用,自然有别人去管。
况且,安家在隔了数年之后,又新添了一个血脉相连的小生命,实在让她欣喜万分,实在没有心思管别的。
刚出生的安家小儿子出生时正值春末,天气不冷不热正正好,比起安翊那时还好几分。这是傅景和安汀的第二个孩子,还是男孩子,永乐宫主先前只担心他仿着傅景的相貌,等满月时宝宝的脸张开了,他顿时松了口气,随即又絮絮叨叨:“日后切莫让他也跟着学了武,晒得黑炭一般,就算你家中保养有道,女儿家还是喜欢贤淑的郎君……”
傅景的亲事着实成了他的心病,虽说他有幸找到了好归宿,可他的儿子却未必有这个好运气。
傅景被她念叨的郁闷不已,偏偏是自己的父亲,也就没有反驳的心气,只好耷拉着耳朵挨训,好在永乐宫主心里也明白,又有安汀在旁边维护着傅景,他笑着摇头,日后不再说起。
看着刚得的小儿子,安汀心里既是欢喜,也苦恼不已。
她最头疼看到这个时空扭扭捏捏的男人,就算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看习惯了,若是自己的儿子日后养成这样的娘炮性子,她定会郁闷得不行。可永乐宫主说的不假,假若儿子长得和傅景相似,她固然是高兴了,可日后儿子的亲事……
因此,这段时间,顺天府上下常常看到她们的府尹大人坐在书案之后,时而露出笑容,时而又皱起眉头,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她在思虑京中之事,知道内情的心里偷笑不已:难得看到向来手段利落的府尹如此纠结,真是看一回就心情舒爽一回。
安翊却毫不理会父母俩的郁闷,她今年八岁了,正是爱玩的时候,小娃娃刚出生时她还嫌弃得不行,等到红彤彤的脸张开了,白嫩嫩的手脚软乎乎胖嘟嘟的,小屁股上满是豌豆坑,别提有多可爱了!虽说婴儿经常睡得香甜没法玩,可醒来的时候看到安翊就咧开没牙的嘴笑,让一直羡慕别家兄弟姐妹多的安翊,心里的满足感爆棚。
若不是宝宝现在还小,她都要带着他出去玩了。安汀有日看到她翻箱倒柜地找自己的玩具,满院子摆出来挑要送给弟弟的玩具,自己也喜欢的玩具为了能表现姐弟之情,就要送给弟弟玩,满脸纠结的小样子,真让人忍俊不禁。
这次安汀的小儿子满月宴,来的人比当年安翊那时还多。
安翊满月宴那时,安汀只是一个小小的韩林院修撰,来往相交的俱是韩林院的好友,再多点儿也是留在京中的同年进士,来庆贺的多是傅家与皇家的亲戚,还是顶顶亲厚的才来,看上去满院人不少,可细算下来,有分量的且与安汀关系不错的不多。
如今,安汀坐稳了三品的顺天府尹,官场上来往的人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都让人眼前一亮,左右丞相都前来道贺,更不用说三四品的京官了。另外到场的皇家宗亲、傅家的亲戚数量也比曾经多了不少,熙熙攘攘,饶是安宅面积不小,也仿佛盛不下这么多人。
门前迎客的礼官喊了半日,嗓子都哑了,她看着礼单上记载的各式礼物,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遗憾,只恨不是自家的。
虽说是满月宴,宴席上,宝宝只出来露了个脸就又被奶公抱回去了,宴席终究还是给人热络结识的场合。
前院里,向安汀敬酒的人络绎不绝,安汀端着杯子挨桌地敬酒,左丞相笑着打趣她:“云泽你眼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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