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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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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姐姐,怡珠咬的极重,像是用尽了力气。
绮珊冷冷一笑,随之伸手揉了揉她的眉心。
怡珠愤慨的别过脸去,很抵触她的动作。
“妹妹知道的,不过是你自己想知道的那一部分罢了。你可曾想过,还有你不知道的另外一部分。”绮珊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有无尽的苦衷,却有强忍着心酸,迫使自己笑出来。如此一来,这笑容便在痛苦之中挣扎,看上去狰狞而阴戾。
“紫娇是内务府指派来永和宫伺候的,你方才也说了,是有人存心挑了她过来。”绮珊放慢了语速,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可挑她进来的人却不是我,若你不信,只管使些银子旁敲侧击的打听,一准儿有确信儿。这会儿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明明确确的将实情告知你,是慧贵妃着人安排进来的。
事发的前三日,慧贵妃身边儿的碧澜姑姑来过。说是慧贵妃有事情吩咐我做,只给了我一张小字条。我不说内容你也应该能猜到是何种吩咐了吧。当时我心里也挣扎,不想这样害你。可除了你,那永和宫里再没有其别的理由,能做的这样滴水不漏,天衣无缝。
慧贵妃位分显贵,你我今时今日的恩宠,根本不及万一。我又岂敢不这样做。即便不是我,贵妃也会让旁人如此陷害你。倘若是海贵人亲自动手,恐怕就不是迁宫另居这样简单了。”
怡珠从前不信,后宫里的人,竟然有这样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本事。如今听了这番话,倒是不得不信上几分了。“难为姐姐能找到如此正义的说辞,让妹妹的心舒服了许多。这么说来,妹妹我非但不能怨怼姐姐陷害,反而还要感激姐姐救了妹妹一命呢。”
听得出她话里的嘲讽揶揄之意,绮珊也不恼火。“皇上皇后与娴妃马上就要出宫祭祖了。放眼后宫之中,唯有慧贵妃一人独大,旁人的恩宠再盛,但凡皇上不在,也不过是一纸空谈。谁不想趁这个时候,好好保全自己。要么搭上贵妃这棵高枝儿,要么就韬光养晦。
姐姐我,自问没有什么用处,也只好择了前者。而妹妹你心高气傲,不愿看旁人的脸色行事,后者是最折中的法子。是与不是,妹妹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
该说的话说完了,绮珊长出一口浊气,幽幽的笑了笑。
怡珠看着她依旧清丽的面庞,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不错,她说的有几分道理,慧贵妃如今独大,皇后不在宫中,她更可以趁机巩固自己的权势,收拢人心,铲除异己。可皇后早晚是要回来的,一个没有子嗣的贵妃恩宠再盛,也不可能与中宫相较。
实际上,攀附贵妃怕也只是一时的风光,谁又会不知道了,娴妃与贵妃素来不睦。二虎相争,早晚一死一伤,又或者两败俱伤。从中得利的,怕也只有皇后一人。
澹澹的笑了笑,怡珠扬起了眉目,看着已经立在自己身前,半天没有动弹的绮珊。“但愿姐姐没有选错。这一回也就罢了,权当是妹妹年少无知,让姐姐身体力行的为我上了一课。也许姐姐说的对,由你来做,怎么也比海贵人亲自出手要轻得多。”
这宝贵的教训,怕是此生也不会忘记了。曾几何时,怡珠也提防着绮珊,可两个人渐渐处出了感情,她是真的想把她当成姐姐看待。可惜现在不会了,以后更不会了,对于出卖过自己的人,怡珠怎么也不会信了。“姐姐想必还有要紧的事儿,妹妹也乏了,就不送了。”

第三百四十二章 :无桃笑面柳眉低
初秋,是紫禁城最好的时节。尤其是清早,那略微萧瑟却不失柔韧的清风里,添了好些浓郁的果香以及金桂的馥郁,沁人心脾,倒是让人有些不舍得离开了。
弘历握着兰昕的手,亲自将她送上明黄仪舆,这才转身对前来相送的宫嫔道:“都回去吧,晨起秋风到底寒凉,朕此行数月,回来再与你们说话。望你们尽心侍奉太后,各自珍重。”
“臣妾等谨遵皇上吩咐。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高凌曦位于众妃之首,领着一众的宫嫔齐齐福身,眼底充满着眷恋与不舍。可似乎皇上并没有为此而多看她一眼,不管她是不是站在离他最近的位置。
“皇上起驾”李玉的嗓音高昂而嘹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神气,仿佛只这一嗓子,就能喊出皇家的派头与威严。
明晃晃的各色御用依仗之物,随大军而动,形成一道奇特的风景线。倒是比金灿灿的树叶子看耀眼。而除了车声辘辘,马蹄踏踏,以及随风卷起的尘土飞扬肆意,其别的一切又都是那么的安静,直让人静到骨子里头去了。
兰昕着吉服于身,才觉得皇后的凤冠真的很重。随着颠簸的仪舆而颠簸,身子止不住的颤动着,却始终要保持着母仪天下的样子,也当真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儿。尽管如此,还不是有许多人眼巴巴的盯着这冠子呢么。
脸上情不自禁的浮现一丝苦笑,兰昕听着帘子外头的动静,像是已经出宫了。她竟然,还能跟着皇上出宫走一走,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在王府的时候……
高凌曦怔怔的立在人前,久久没有动弹。双目一直平视着远处,尽管天子仪仗早已经看不见了。甚至就连那漫天的尘埃也终于飘得累了,轻飘飘的沉淀了下去,她还依然注视着前方,脑子里唯有皇上那俊朗的面庞。
但其实,宫门早已经关上,她能看见的远方,无非就是一重厚厚的朱漆宫门罢了。
苏婉蓉站的久了,不免有些胸闷,瞧着一旁宫嫔的脸上,也都是薄薄的汗水,妆容都不那么精致了。只得上前劝说道:“娘娘,眼看着日头就要烈了,虽说是秋日,倒也马虎不得,仔细晒伤了肌肤。娘娘还是回宫歇着吧。”
无声的叹息过后,高凌曦柔和的笑了起来:“纯妃说得也是,皇上临行前不是嘱咐了咱们要好好珍重么!”
“皇上已经走了么?”其其格于人群之后,失望的扬声问道。
高凌曦不禁蹙眉,旋身去瞧。一众宫嫔识趣儿的让开了身子,生怕挡住了贵妃的视线。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众星捧月一般。高凌曦的心里,到底还是生出些得意来,只是没有显露而已。“海贵人,你怎能来了。皇上不是吩咐过,你不必相送么?”看一眼她明显耸起的腹部,眼底的忧又添了几分:“到底是有身子的人,岂能这样不注意。灵澜,扶你家贵人回宫歇着。”
其其格有些失落,冷眼看了周围的宫嫔,慢慢说道:“臣妾原是想着来送一送皇上皇后的。可谁知底下的奴婢不得力,竟然耽误了时辰。到底是来晚了。”
灵澜垂首,声音细微道:“贵人,您就别生气了,都是奴婢不好。”
苏婉蓉见其其格的脸色还是阴沉,少不得宽慰道:“海贵人你就别生气了,奴婢也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才没有扰你清梦。皇上昨个儿还刻意去探望了妹妹,想必该喃喃之言对妹妹也说了好些,几个月的功夫,皇上就回来了。妹妹不必如此难过,身子要紧。”
金沛姿竖着耳朵来听,这纯妃明着是劝海贵人,暗地里却是故意引人积怨了。好一句“皇上昨个儿还刻意去探望了妹妹”,是怕旁人不知晓孕中宫嫔的殊遇与荣宠么?到底是诞育过皇嗣的人,她纯妃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亏得海贵人与慧贵妃和她,表面上算是一党人呢。对于与自己相交的姐妹,竟然也这样明里暗里的阴损着,更何况是旁人了。想到这里,金沛姿心里有些害怕。倒不是为了纯妃的阴毒,而是怕不测。
皇后娘娘乃是后宫之主,却也难逃丧子的厄运。更何况自己不过是区区的嫔位……真的能在这漫长的几个月里,护住永么?金沛姿这一怕,心就更疼了,像是硬生生的被人用刀子剜了几下,疼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然,她也明白,怕是没有用处的,凡事都得小心谨慎的提防着,战战兢兢也好,忐忑不安也罢,总得拼尽全力安然熬过这几个月才是。
“灵澜。”苏婉蓉看了一眼海贵人,只吩咐灵澜道:“还是快些扶你家贵人回去将养着,晚些时候请御医来请平安脉。皇上皇后不在宫里头,到底得小心着些。”眼尾瞟了嘉嫔一眼,如有所指一般:“以免有人从中谋算就不好了。”
高凌曦顺着纯妃的目光,也瞟了嘉嫔一眼,却依旧只是笑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可光是她这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已经让金沛姿浑身发冷,后心直沁出了冷汗。
皇后不在宫里,果然后宫的风气便是不同了。先前并不喜欢慧贵妃的宫嫔,竟然殷勤的簇拥在她身旁,有说有笑的呵护着这一位摄六宫事的贵妃娘娘。且说,她们脸上的笑意,也并没有因为妆容花了而变得模糊,倒是**裸的谄媚十分明显。
最让金沛姿受不了的则是,就连先前皇后有心扶植的叶赫那拉贵人,竟然也凑在了慧贵妃身侧,生怕旁人看不见她似的,叫人恶心。
“真叫人恶心。”
金沛姿心里想的如此,不料耳边竟然有人明着说了出来,着实让她一惊。只迅速的偏过脸去,她才瞧见梅勒贵人站在自己身后处,也是纹丝不动的瞧着。还撇着嘴,十分的不屑,一副冷相。
“妹妹冒失,惊着了嘉嫔娘娘,还望娘娘恕罪。”怡珠方才忽然开口数落,却是唬得嘉嫔脸色大变,可她不是存心的,故而连忙致歉。
“还当是谁呢,原来是梅勒贵人啊。”金沛姿渐渐敛去了惊慌之色,定了定神,问:“怎么样,咸福宫还住的习惯么?”
怡珠叹了口气:“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妹妹原本就住在咸福宫。搬去永和宫也只能给旁人添乱,现下倒好,离得远些也撇的清些,总不至于再吃坏了几个马铃薯,还巴巴的扯上我作数。”
金沛姿一向牙尖嘴利惯了,从前也以和其其格斗嘴为乐子。只是长久不说凌厉的话,这会儿听见梅勒贵人蹦豆儿似的往外冒,也是欢喜的不行。她轻轻的遮了遮唇瓣,饶有兴味道:“妹妹与叶赫那拉贵人的舞姿,不单让皇上醉心,更是倾倒了六宫妃嫔。原是想着,唯有心意相通的姐妹,才能有这样的心意相通,默契使然。倒是今儿见着了才晓得,原是我想错了。”
这话一出口,着实让怡珠的脸色更加不自然了。“若是娘娘不嫌妹妹无趣,就让妹妹送娘娘回宫吧。”
也就是说,一时半会儿好些话都说不完。金沛姿看了她一眼,略微颔首:“也好,长日漫漫,能让妹妹陪着说会儿话,倒也不算辜负。”
侍婢们识趣儿的远远的缀在了身后。怡珠则略微比嘉嫔后侧了半步,以显得恭敬。“若是臣妾说,那紫娇之事,纯属陷害,娘娘会信么?”她开门见山的问了这一句,复又自嘲一般的笑了起来:“其实娘娘不信我也是有的,这宫里被就是人心莫测的,谁又会多信谁一分呢?真的就多信了那一分,或许就是身首异处,九族受牵累,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信,反而能走得远一些。”
金沛姿偶尔侧首瞥她一眼,看见的也只有心灰与苍凉。不得不说,处在这多事之秋,金沛姿实在不敢轻信旁人,毕竟她连自己与永的安危尚且不能保全,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旁人的清白与否。也只能是听听而已吧。
可尽管如此,怡珠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到底我与叶赫那拉贵人都是靠舞姿而得蒙圣宠的,有我在岂不是太碍眼了。亏得我先前还天真的以为,相扶相持能走的更远些。却不知一山终究不容二虎。就算是飞燕合德,嫡亲的姊妹,也终究去飞燕而留合德,不可双双对对的得幸罢了。”
“妹妹年纪轻轻的,哪里就有这么多感慨了。”金沛姿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打断了她:“是去飞燕留合德,还是去合德而留飞燕,从来就不是这两姐妹可预知的。一切不过是关乎天意罢了。妹妹若是不服气,大可以奋力一搏,总有反败为胜的可能。倒不该守着本宫,说这些丧气之言,终究也只能让自己心烦罢了。”
怡珠连忙福身致歉:“臣妾冒失了,原是不该当着娘娘说这些不如意的话。还望娘娘恕罪。”
“道不同不相为谋。”金沛姿轻轻一笑:“妹妹是聪明人,自然有翻云覆雨的本事,本宫还是习惯一个人走走。”

第三百四十三章 :帘幕风轻双语燕
“皇上万福。”兰昕远远看见弘历迎风立着,颀长的身影满是萧瑟孤傲之感,心微微颤抖着。走上前去,只轻轻的问安一句,福一福身,却再没有多余的话说。
弘历转过身子,俊逸的面庞渐露喜色:“换上了如常的衣裳,兰昕实在不必多礼了。你看看这里,绿树葱郁,满眼生机,倒不像是秋来的景致。像极了从前朕与你春游时,那样晴好的郊野。”
换上了轻便的衣裳,兰昕也觉得身子轻盈了不少。握着皇上的手,那一阵温热从指间默默流进心田,远比秋日艳阳更温暖得多。“臣妾同皇上一样,很怀念那段日子。心里总觉得,那乐景仿佛就在眼前。今日还能重温旧梦,在这样晴和明媚的日子里,回忆从前,当真是上天的恩赐。”
离宫三日,不在深宫之中,弘历明显能觉出兰昕温婉的一面。这时候,仿佛她不过是自己心仪的女子,没有千万规条的束缚,她的明艳绝伦,她的温婉贤淑,才如同此时习习的秋风一样,徐徐的吹散了心里的许多愁绪。
这才是兰昕原本该有的样子。
弘历心里有些不忍,伸手拂过她光洁红润的脸颊,将随风飘动的碎发轻轻别在她耳后。“朕对不住你。”
兰昕正看着眼里金灿灿的颜色,闻言不由得心酸起来。“皇上,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无能,没有保住咱们的永琏……”
从前与弘历在一起,满心的憧憬,满怀的期望,少女之心细腻多情,无论怎么都觉得格外甜蜜。可如今对着弘历的时候,兰昕总觉得自己心里满是涩涩酸楚,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扯着扭着攥着揉捏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各种的痛楚,各种的不是滋味,各种的折磨。
已经很难再回到从前了。
“是朕不好,又岂能怪你。”弘历揽兰昕入怀,一如当初的疼惜。“朕答应你,一定会再给你一个孩子。咱们嫡出的阿哥。届时,朕会立他为太子,尊贵的登上帝位。”
不说这个倒也罢了,提起这些,兰昕的泪如泉涌。“皇上……”兰昕泣不成声:“若不是臣妾严苛决绝,永琏就不用自幼受那么多苦了。臣妾每每想起这些,如锥心一般的疼。臣妾求您了,不要许了万里江山给咱们的孩子,臣妾不想再逼他读书,不想让他身子骨还没长全就学着艰难的爬上马背,皇上……臣妾求求您了,就让臣妾纵着臣妾的孩子吧,纵着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泪水打湿了弘历胸前的衣襟,可他手上的力道非但没有减反而愈增,恨不得将柔弱的兰昕揉进自己铮铮铁骨一般的身子。“朕答应你,兰昕,朕答应便是。咱们的孩子,朕不再让他吃一点苦头。”
“谢皇上……”兰昕啜泣得胸闷,更是停不下泪意。
弘历看着心疼,忍住眼里的酸涩,轻哂道:“朕英明睿智,兰昕你蕙心兰性,咱们又是天成的佳偶,郎才女貌!就冲着这一点,咱们的孩子必然生就机灵聪慧、俊俏孝顺,旁人怎么也比不上的。即便不吃什么苦头,也是天生的帝王之相,兰昕,你安心便是。”
泪还挂在脸上,兰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假嗔道:“哪里有人这样夸自己的,四爷真是不知羞!”
“兰昕。”弘历轻轻的唤她,薄薄的唇情不自禁的贴在了她的脸颊。“无论经历什么,有你陪在朕身侧,朕心里才踏实。”
“臣妾亦如是。”兰昕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一缕欣慰。这才是极好的情分,没有利欲熏心,也没有勾心斗角,一切不过是源于心罢了。
盼语驻足在不远之处,默默的注视着帝后。若是不提及身份,她总觉得面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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