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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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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乾隆十年正月二十五日,填仓日,皇贵妃薨。翌日,赐谥号“慧贤”。高凌曦就这样匆匆走完了她属于这个世上的一生。

第六百零一章 :满目山河空念远
从钟粹宫出来,柏絮妤双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左右脸颊,轻啐一声方才嫣然笑道:“姐姐瞧瞧,这一早晨的,我脸都笑僵了。【去了娴贵妃娘娘哪儿请安,还得去纯贵妃娘娘那儿,这也就罢了,愉妃娘娘宫里也得去贺一贺,怎的不声不响的,宫里一下子添了这么多主儿啊。”
陈青青谨慎的摇了摇头,示意她说话别这么大声儿:“再多的不满也是皇上的心思,咱们如何能左右。”
秀贵人冷不防的蹿出来,快人快语:“册封六宫乃是大喜事儿,怎的偏是拣了慧贤皇贵妃薨逝的当口,说白了,皇上是不想让后宫里的人心太凉了。死人的便宜,有什么好占的。倒是怡嫔娘娘您还会花时间去在意。臣妾是想也不愿意想了。”
柏絮妤和秀贵人没有什么往来,但知道她从前和婉贵人走得比较近,就给了她几分颜面:“说的是呢,姐姐心宽,到底是妹妹心思浅显了些,经不住这些浮夸的东西。”
“倒也不是。”秀贵人远远瞧见令嫔被夏澜沧澜一左一右的扶着上了肩舆,瞬间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狠狠的咔住了自己的脖颈:“月余之前,皇上才册封了魏常在为贵人,只是个小小的贵人,册封也就册封了。可还不到百日,她竟然有沾了光了,摇身一变成了嫔位,山芋煮熟了,也没她这么炙手吧?”
“是呀。”柏絮妤从鬓边将那朵淡黄的宫花取下来,于指尖搓了搓,顺手扔在地上。“晨起的时候,簪的还是缟素白花,这会儿各宫的走,白花怕是不吉利,只好择了黄花别在头上。咱们看天做人,惯常不就是这个样子么。皇上抬举她,不足百日之内晋封两回又算得了什么。
早晚啊,不是妃就是贵妃。”
秀贵人微微有些错愕,少不得瞥婉贵人一眼。收回目光,语调凉糯,秀贵人是真心听不下去了。“怡嫔娘娘可别犯了忌讳,谁不知道本朝祖制规定,当朝只可同时有两位贵妃。这娴贵妃与纯贵妃才册封,怎么好盼着令嫔为贵妃呢。”
“是了。”陈青青忙不迭打圆场道:“令嫔晋封为妃都还早,成为贵妃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情。再者,皇贵妃薨逝,许说娴贵妃、纯贵妃之中,能有一人得皇贵妃的头衔也未可知。咱们说的再热闹又能如何,还不是要看天意。罢了,不说这些没影的事儿了。
还是赶紧去愉妃宫里行了礼,就各自回宫安歇吧。忙活了这些日子,眼睛也哭肿了,声音也哭哑了,咱们是真该好好歇歇了。”
陈青青心里真有些羡慕高凌曦,再不济也是当了两日的皇贵妃才走了。凭她使女的出身,这样也算是值了。
“也好。”柏絮妤咂咂嘴:“走吧姐姐。”
“回皇后娘娘,皇上下旨,将新晋贵妃仪仗的红缎曲柄伞改为金黄色,妃位和嫔位娘娘的仪仗,则添加了原任贵妃所用的红缎曲柄伞。”泰顺将皇上的吩咐如实的禀明皇后,一条接着一条,仔细而谨慎,没有一丝错漏。
兰昕呷了一口热茶,略微颔首:“皇贵妃薨逝,新丧期内,内务府要操持的事情细碎繁冗,全赖泰顺你打点着,本宫亦能宽心。”
泰顺闻言面色一赧,十分不自在似的缩了缩身子。“皇后娘娘恕罪,奴才有一事未能尽心,还望娘娘示下……”
“讲。”兰昕不解的瞥他一眼,倒是真看见了为难之色。
“奴才斗胆请问皇后娘娘,娴贵妃娘娘宫里一应的所需是按照贵妃仪制还是……”泰顺日前按照贵妃仪制替娴贵妃准备了些许饰物、服侍送去承乾宫的路上,竟被退了回来。据说是皇上瞧了不满意,令重新置办。
这话原是该泰顺自己体会,可毕竟他也从未遇到这样事情。究竟皇上得意娴贵妃还是有心冷待,竟也让他觉得一头雾水,难以琢磨。
这件事儿兰昕也有所耳闻,泰顺既然问到了,她自当给他指一条明路。“方才本宫不是说了么,皇贵妃新丧之期还未过,皇上又惯常不喜后宫奢靡。娴贵妃与纯贵妃既然是诸妃之首,一应的所用所需从简便可。自然,随时从简,贵妃该有的仪制还是得有。
这其中有多少空隙可以填补,泰顺你该心里有数。皇上既然将内务府交给你来打点,你必得以皇上的圣意为自己的心思,好好体念皇恩。”
单单只简素娴贵妃所用毕竟太明显了,加上一个纯贵妃,事情反而好办许多。兰昕只能在这些事情上替弘历周全,可对于他的心思,兰昕不想多想,也不想多猜。“本宫去瞧瞧永,你且退下吧。”
提及永,兰昕是真有些愁眉不展了。“曹御医来了么?永今儿还咳嗽么?”
索澜扶着皇后的手慢慢的从偏殿出来,穿过两旁开满迎春花的庑廊,就到了六阿哥的厢房。“曹御医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请过脉了,也看着六阿哥服了药,这会儿正在耳房候着皇后娘娘传唤。”
“本宫先去瞧一眼永,再宣他入内说话不迟。”天明明渐渐升温了,可偏是在这个时候,永却病了。起先只是夜里咳嗽一声两声,后来白日也总是喘咳不止。兰昕自然还是最信任曹旭延,这么些年的风风雨雨,除了他一直默默的跟随在侧,尽心尽力,太医院其余的御医,兰昕是一个都不用,一个都信。
“皇后娘娘,六阿哥已经睡下了。”乳母青锁脚步轻浮的迎上前来,忧心忡忡福身请安:“才服了药,刚睡踏实。”
“咳得厉害么?”兰昕不禁担忧:“本宫之前一直忙着皇贵妃的丧事以及后宫晋封之事,陪着他的时候少了不少。又是在病中,永一定是难受的不行吧。可怜他了,这么小的孩子,青锁,你要多加怜爱照拂才是。”
“回娘娘的话,六阿哥今儿好多了,咳嗽明显轻了些。请娘娘放心,奴婢一定好好照顾六阿哥。”青锁转首让开身子,由着皇后近前替六阿哥盖了盖身上的被。
锦澜快步走上前来,见六阿哥睡着,声音也十分轻缓:“皇后娘娘,纯贵妃娘娘来了,说是想见见六阿哥。”
“你让她进来吧。”兰昕听见那个“贵”字,心不由的一抽。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纯妃当不起这个贵字。
“给皇后娘娘请安。”苏婉蓉依旧是谨慎而谦卑的行了礼,丝毫没有因为得以晋封而得意。“臣妾听说永的咳嗽一直没好,就想着来瞧一瞧他。不知道是否叨扰了娘娘的清净。”
“不是这话。”兰昕轻声慢语:“原本也是你的孩子,身为额娘,担心记挂着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哪里有叨扰之说。不过永这会儿才睡了,曹御医又在耳房候着,这么着吧,本宫先去见曹御医,你留在这里看看永。待会儿你也去见见曹御医,知晓了永的病情如何,想必你心里才能安宁。”
苏婉蓉脸上一喜,欢愉道:“多谢皇后娘娘恩典。那臣妾去看看永,随后就来。”
兰昕唔了一声,迅速的递了个眼色给青锁。
青锁自然会意,随后便眼珠不错的瞪着纯贵妃。只是她很巧妙的将心思藏了起来,仅仅是让人以为她尽职照顾着六阿哥。
苏婉蓉刚伸手想要抚摸永光洁的脸颊,就听见青锁柔柔如春风一般的声音响起。
“纯贵妃娘娘有所不知,六阿哥觉轻,稍微一碰就会苏醒。”青锁语调很柔和,却似乎有一股子顽劲儿。
“是么。”苏婉蓉尴尬的将手放了下来:“本宫许久没有抱过永了,可惜他正睡着。”话音落,她瞧见床头摆着一个小玩物很奇特:“那些是什么?看着倒是奇奇怪怪的。”
青锁顺着纯妃的目光瞧去,哦了一声方道:“那是三阿哥来给皇后娘娘请安时,特意拿给六阿哥把玩的,说是三阿哥闲暇时自己缝制的。”
“永璋做的?”苏婉蓉忽然有些心慌,好在她见惯了宫里各种各样的事儿,倒也没有显出什么异样。“这东西做的果然精巧,不知六阿哥喜欢么?”
“自然是极为喜欢的,六阿哥成日里都要拿着把玩。”青锁爽脆回道。
“咦,有些脏了。”苏婉蓉抹过之后,仔细的搓了搓指尖:“既然永喜欢,那本宫就将此物带回宫去照着做两个。想来永璋平日里课业繁忙,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再做了。”
“那就劳烦纯贵妃娘娘了。”青锁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过是个小玩物罢了。
苏婉蓉却警惕的不行,连忙交给了风澜:“你收好,别弄坏了,这可是永璋的一番心意。”未免青锁起疑,她接着又道:“永璋这孩子也是长大了,懂得照顾幼弟,本宫真是欣慰极了。”
“是啊娘娘。”风澜与纯贵妃极有默契,见此情形少不得提醒道:“娘娘,您该去见见曹御医了,皇后娘娘还等着您呢。”
“是了。”苏婉蓉不舍的看一眼永:“青锁,劳你好好照顾六阿哥。”
“是。”青锁没有显得特别恭敬,只是福身恭送,便转头去看酣然入梦的六阿哥了。
苏婉蓉从她的举止不难看出,贵妃如何,只要不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就永远也得不到奴才真正的尊敬。“走吧。”她平静的对风澜道:“别让皇后娘娘久等了。”


第六百零二章 笑时犹带岭梅香
“原先以为,凌迟处死是多大的一回难事儿呢。这也是瞧了你,本王心里才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既不畅快淋漓,也不够刺激狠戾,无非是罪有应得罢了。”弘昼手指微微一动,跟班儿的奴才手起刀落。
只听萧风痛苦的嘶叫起来,尽管咬着白绫,却依盖不住嘹亮。“有本事你就杀了我……”那声音是从牙缝与布缝里挤出来的,勉强能听得清楚。
“美得你。”弘昼邪魅勾唇,傲然含冷:“本王知道,关于太后的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多少,就算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剃干净,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本王也不怕明着告诉你,之所以要这样折磨你,就是因为你胆大包天竟然胆敢与皇后为敌。”
端起了案几上的一碗烈酒,弘昼猛的走上前来,狠狠朝方才片下肉来,血红一片的伤处泼上去。
“唔啊……”那种疼,简直比猫咬更甚,犹如千万条毒蛇,狠狠的咬住骨头,疼的让人泪如泉涌。“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弘昼啪的一声,将瓷碗掷碎在地,面无表情的看着垂死挣扎的萧风。“死是再便宜不过的事情,本王不能亲自保全皇后,折磨折磨你,权当是替皇后泄愤了。才回宫一年半载的功夫,你说说你,坏事都做尽了。唉……要是本王不收了你这条狗命,岂非是要愧对老天了。”
对上萧风恶狠狠的眸子,弘昼一点也不觉得心慌。“来来,你,过来,把萧风萧大人嘴上的白绫子拿开。这会子了,萧大人必然有许多话要对本王说。让他痛痛快快的说便是。”
“奴才遵命。”负责看守萧风的奴才将那染满了鲜血的白绫子从萧风口里扯出来,随后便恭敬的领着一众奴才齐齐退了出去。
“你杀了我吧。”萧风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活下去:“你挑断了我的脚筋,我已然成了废人。如此你都不肯放过我,那就给我一个痛快吧。”
弘昼轻嗤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还当你多有种呢,脚筋断了就不想活了,若是本王……把你变成公公,那你会如何?跪下来向我求死,让本王赏你个痛痛快快?”
“皇后她该死,是她逼走了芷澜,是她逼死了乐澜,我所有的不幸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你可知早年在宝亲王府,她曾经暗地里偷偷向我承诺,只待我为四爷建功立业,就将她身边的芷澜许配于我。完全是放屁,完全是放屁……皇后根本处心积虑,要我为她办事,可后来,我没有价值了,她就想一脚把我踢开。
为了不让我与富察傅恒争夺皇上的信任,她想方设法的将我赶出紫禁城,从皇上身边踢走。她不仁我凭什么还要忍下去,我就是要她死……要她死……”
弘昼连连为笑,不禁击掌叫好:“说的真是慷慨激昂啊。皇后当初并不知道芷澜的身份,自然是希望能成全你了。到头来,还不是你自己痴心妄想。那丫头是太后安插在皇上身边儿的人,皇后早年只在自己府中待嫁,又岂会知道这些事情。你说皇后利用你,那么你为她做了什么?”
萧风仔细想想,当时也的确没有为皇后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哼,你喜欢皇后,自然觉得她什么都是对的,什么都是好的。可就如同芷澜一样,皇后也是皇上的女人,你终究是得不到。我痴心妄想,你呢?你就不是么?”
一句话却是将弘昼揶揄的不轻,但是萧风到底也没有说错。轻哂而笑,弘昼抬手狠狠朝萧风被驾着的手臂有伤的地方按下去。
“啊……”尖利的吼叫声简直要刺穿和亲王的耳膜,萧风恨不得杀了他,或者让他杀了自己,总好过这样遭罪。“你杀了我吧,你痛快一点杀了我吧……”
“本王这别院,没有慎刑司一百零八种酷刑,你尽可以放心。当然,本王也不是历朝历代为争宠而使出各种残暴手段的宫嫔,所以本王也不会将你做成人彘,搁在药缸子里等死。本王呢……只想让你服软,跪在本王脚边舔本王的鞋底。
你若做得到,本王就赏你一条全尸。你若做不到,那就接着片烤鸭似的,把你剃干净了喂狗。”弘昼若有所思的紧了紧眉头:“就是不知道片多少刀的时候,你才会受不住痛苦而咽气。”
萧风只觉得心灰意冷,含恨凝视着面前的和亲王:“萧风再不济也是陪着皇上自小长大的人,和亲王没有皇命在手,乱用私刑将奴才处死,就不怕皇上怪罪么?再者,和亲王之所以如此憎恨奴才,竟然是为了皇后娘娘,这话要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到底是奴才的下场会比较惨,还是不守妇道的皇后娘娘,王爷您权衡清楚了么?”
“牙尖嘴利的人,本王见得不少。但如此讨厌,恐怕也就为有你一个了。”弘昼生平最恨的便是威胁,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卑劣小人的威胁。“好哇,本王今天就要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惨。”
言罢,弘昼猛的钳住萧风的下颌,简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下颌骨咯嘣一声,几乎被他捏碎。“你想咬舌自尽,没门。这么便宜的死法,你根本不配。来人。”边说着话,弘昼边将方才的白绫子狠狠进萧风嘴里。
弘昼一声令下,方才退去的奴才忙不迭的又走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他原本就是废人一个,从他嘴里又问不出什么像样的话来。可惜,偏是很有骨气的不肯舔本王的鞋底。你给本王想想有什么法子,能让他没有骨气。”弘昼虽然是问身旁的奴才,可目光却从萧风的脸上,缓缓的移下来,正停在男人最要紧的位置。
“这还不简单么,王爷您就请好吧。”那奴才自然是伶俐的,很能体会和亲王的心思。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便朝着萧风猖笑着走过去。“大人,对不住了。当奴才的,必得没有了根儿才能断了凡尘心思,一心一意的侍奉好主子。您说是不是。”
“你敢。”萧风吐字不清的吼着:“别过来……”
“对不住了大人,奴才还真就敢。”言罢,那奴才将匕首狠狠的扎向萧风的裆部,一下两下,三下……没得到和亲王的喝止,他也不知道自己扎了多少下。总之,血肉模糊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直到萧风晕死过去,他才总算是助了手。“王爷,人扛不住,晕死过去了。”
弘昼这才转过脸来,皱着眉头仔细瞥了那儿一眼:“呦,你这奴才,下手还挺狠的。够劲儿。”
“对付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奴才不敢不卖力。”
“很好。”弘昼凛然而笑:“本王这别院不是窖藏了不少好酒么,就赏给他了。倒吧,多攒醒了多攒算完。醒了之后,继续凌迟片肉,什么时候断了气什么时候算完。”
“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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