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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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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而喜悦。”
索澜不禁一颤,带着抚慰宽言道:“娘娘,皇上登基以来,咱们朝还是首一次有这样隆重热闹的大典呢。想来皇上是不愿意委屈了您,奴婢瞧着,娘娘即便是劳累心里也定是甜的。”
摇了摇头,兰昕叹息不已:“本宫的心思岂会如此浅显。慧贵妃如今成孕,惯常又与娴妃不和睦,本宫是担心这两股势力绞在一起,后宫便不会如今日这般花团锦簇,喜气洋洋了。”
惋惜的叹了一声,兰昕总觉得乌喇那拉氏已经不似从前了:“可别真让本宫说中了。”
虽然天色还未沉,储秀宫庑廊下绵延成串的大红灯笼,早早就点上了,直耀红了紫禁城大半边天。
高凌曦由众人簇拥着一整日,这会儿才得了宁静。看着众人退了下去,她娟秀的脸上才缓慢的浮出笑意。皇上册封自己为慧贵妃的圣旨,就搁在手边不远处,看着那一卷明黄,脑子里竟然是他俊朗的面庞如此清晰。
“人带来了。”碧澜的声音隔着门扇,悦耳而谨慎:“娘娘这会儿就见么?”
回过神,高凌曦轻“嗯”了一声,嫌恶之色虽不明显,可也并非就瞧不出来。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宝澜谨慎的随在碧澜身后,局促而紧张的走进来。
冷瞥了她一眼,高凌曦才幽然一笑:“到底是见故人之面,何须如此慌张。看座吧。”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宝澜连连叩首,与慧贵妃一别便是一年多近两年的时光,这些日子以来,她都留在下院做最粗重的活计,忍受屈辱与管治,好不容易能再见到旧主,既害怕她已经不再需要自己,又害怕所有的希望落空。
一颗心犹如置身冰里火中,不是几乎冻僵了,便是火烧火燎的痛。
“不敢?”高凌曦冷漠的神色,夹杂着一丝厌恶。“从前的宝澜,是何其伶俐的丫头。你这伶牙俐齿的劲儿,连本宫都有些束手无策,按压不住,这才多些时候啊,棱棱角角的竟然都磨圆了么?”
宝澜跪着走上前两步,含泪道:“是奴婢不好,奴婢没有好好伺候娘娘。可奴婢对娘娘的忠心不变,即便是粉身碎骨,奴婢也誓死效忠贵妃娘娘。”
“好。”高凌曦敛去情绪,随和道:“那么你告诉本宫,是谁教你站出来扛下罪责。那送给皇后娘娘的送子观音像,到底是碎在谁手中?”
这些话高凌曦早就想问了,可她明白,唯有今时今日这样一种境况,这宝澜或许才会说真话。
“是……”宝澜一时没有了主意,可她明白慧贵妃最恨的是谁,最得罪不起的又是谁。于是,她狠了狠心,斩钉截铁道:“回慧贵妃娘娘的话,那送子观音像真就是奴婢错手打碎的,若您不信,自可以问王喜子。是奴婢与他捧着观音像往长春宫去的路上,不慎失手打碎的。”
再往后的话,宝澜一时间并不敢说下去。
“碧澜,替本宫知会皇后娘娘,昔日不堪用的人,今日一样不堪用。令内务府再指派堪用的奴婢过来伺候。”高凌曦显露一贯温和的笑意来:“紫禁城里正正经经的主子屈指可数,偏是奴婢、内侍监多如繁星,总能找到一个伺候妥帖,又谨言慎行的。”
“是,娘娘。”碧澜很乖巧的应声,极为配合,作势就要将宝澜请出去。
两行清泪顺着宝澜憔悴的面庞缓缓滚了下来:“娘娘不要啊,奴婢说,奴婢说。”她哽噎的忍住啜泣,徐徐道:“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让奴婢抗下所有的罪责,不要牵累到娘娘您。这么一来,贵妃娘娘不必受难,而奴婢亦不会有性命之虞。”
眼尾狡黠的神色隐藏的很小心,宝澜尽全力不让慧贵妃听出什么不妥来。“皇后娘娘还说,贵妃娘娘是最念旧情的,用不了多久,一定能调回奴婢近前伺候。宝澜不会受太多的苦……”
高凌曦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并不急着再逼问下去。“本宫心里有数了,得了,碧澜,天色不早了,你就送宝澜回下院吧。紫禁城冬风最是凛冽,天再黑了,怕不好走。”
“娘娘,这是为何啊,奴婢已经说了实话了。您为何还要赶走奴婢啊,娘娘,求您给奴婢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让宝澜能好好在您身侧侍候吧。求求您了……”宝澜捣蒜一般的叩首不已,每一声都又重又用力。
烦不胜烦,高凌曦对碧澜使了个颜色。
“你闹够了没有,明知道贵妃娘娘孕中,最容易心浮气躁,还要在这里给娘娘添乱,存心的么?“碧澜的声音很冰冷,根本没有从前相处时的半点包容。不为别的,她至今依然忘不了宝澜怨毒她的眼神,活生生的像是两把尖刀,一下又一下剜她的心。
忽然想起了什么,宝澜猛的仰起头来:“慧贵妃娘娘,奴婢求求您,千万别送奴婢回下院了。奴婢的手每到冬天,都会生冻疮,溃烂的不成样子,却还要不住的干活。管教嬷嬷还嫌慢,动不动就责打奴婢,宝澜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好地儿了。
奴婢也不是白求娘娘,奴婢知晓一个秘密……求贵妃娘娘看在奴婢依然尽心为主的份儿上,就给奴婢一次机会吧。”
高凌曦轻嗤一声,抵住嫌恶,不紧不慢道:“那就要看看,是什么秘密才有这样的分量。”
“萧风,关于萧风的。”宝澜眸中闪过一丝寒冷而又阴森的光:“还有娴妃娘娘身边儿的乐澜……”
碧澜当即脸色大变,难道乐澜就是与萧风苟且的宫婢?心底的失落一股脑的涌了起来,碧澜抑制不住的隐隐颤抖。她和乐澜是同样的心思,在府中就不是什么秘密。可萧风只喜欢从前的芷澜,却没有想到,芷澜被赐死之后,萧风便退而求其次的择了乐澜……
高凌曦轻咳了一声,意在提醒脸色大变的碧澜注意收敛。随后才问宝澜:“你怎么知道就是娴妃身边儿的乐澜,这话有什么根据?如果说仅仅是为了取悦本宫,就胡编乱造由头,一旦被本宫察觉,漫说你不能留在储秀宫伺候,就是下院怕也是回不去了。”
正经的点了点头,宝澜信誓旦旦的说:“贵妃娘娘放心,奴婢虽然愚钝,却也知道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此时信口雌黄,对奴婢半点好处都没有。”
垂下眼睑,宝澜继续言之凿凿道:“奴婢是在下院做粗活的侍婢,下院人多口杂,自然有人知晓许多秘密。而萧风与乐澜苟且之事,活脱脱是有人瞧见了,悄悄传了出来。奴婢开始也不信,后来……”
看了一眼碧澜,宝澜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碧澜见她的眼神里满是忧色,心里更加难受:“有话就直说,你看我干什么?”
高凌曦点了点头,不禁道:“还有什么,你只管说。”
“奴婢负责浣洗宫婢衣衫,曾经趁着送取之际,偷偷跟了乐澜几回。乐澜并没有察觉,于是奴婢果然亲眼见到她与萧风私会……”说到此处,宝澜稍微显露出得意之色,似乎很有谋算似的。“奴婢敢断定,那乐澜早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倘若贵妃娘娘不信,尽可以将人抓来请嬷嬷验明正身。又或者布下天罗地方,将这一对儿不知廉耻的奴才抓他个现行。”
娴妃惯常与自己不睦,高凌曦往深里一想,便觉得痛快到不行。皇后娘娘坐拥凤椅,自己百般讨好,却还是不远不近的,不为旁的,正是期间夹了个让人不喜欢的娴妃。
若是娴妃教出了这样不守妇道的侍婢,那皇后脸上必然无光。届时,得宠的宫嫔便只剩下自己,皇后为能博得皇上的好感,必然会心存顾忌。
换句话说,倘若皇后觉得自己威胁到了她的凤椅,届时也找不到更有力的帮手来钳制了。分庭抗礼也好,互相顾忌也罢,总归没有了娴妃碍手碍脚怎么都觉得舒坦。
如此一想,高凌曦便有了主意,灿然笑道:“宝澜啊,别说本宫这个当主子的不念旧情。有没有本事重回储秀宫,只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宝澜面露喜色,听懂了慧贵妃的心意:“娘娘请放心,奴婢一定有法子,替娘娘您办好此事。一切就交由奴婢来办,您请好吧。”

第一百六十一章:万乘凝旒听秘语
“呦,这不是慧贵妃身边儿的碧澜大姑姑么,这是吹哪阵风啊,怎么把您吹到了这里来。”三等侍卫岑海图谄媚一笑。
说话的人碧澜根本就不认识,但能认出她的,肯定是有头脸的侍卫。否则一般的小喽啰,哪里敢在她面前叫嚣。“慧贵妃娘娘让奴婢来问问,怎么储秀宫的护卫越发多了起来,许多陌生的面孔见天在宫门外晃来晃去,就不怕叨扰娘娘安心养胎么?”
“奴才怎么敢让人叨扰慧贵妃娘娘安胎呢。”岑海图不紧不慢道:“慧贵妃娘娘身份尊贵,又怀有皇嗣,储秀宫的守卫必然得依足了宫规来分配才妥当。”
“依足了宫规?”碧澜不解道:“那怎么从前没见有这么多人,再者说,我们娘娘一入宫可就是贵妃之尊,你蒙谁呢。”
岑海图连连赔笑,低声下气道:“姑姑别动怒么,这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慧贵妃娘娘身子贵重,有备无患才稳妥。”
懒得看这样低俗谄媚的嘴脸,但碧澜还是问了一句:“你是谁?”
“奴才三等侍卫,岑海图,给大姑姑请安了。”他这声调扬唤的厉害,怕别人听不见似的。直逗乐了一旁的侍卫。
“行了,知道了。”碧澜敷衍一笑:“既然是皇后娘娘的眷顾,那奴婢就带贵妃娘娘谢恩了。”说着这话,碧澜恭敬的福身遥谢皇后恩德,礼毕,她又极为不舍的四下里环视一圈。终于还是心灰意冷的无声叹息:“本姑姑还要回宫复命,就不耽误你们了。”
岑海图又是相送,又是托碧澜向慧贵妃请安,一张嘴就没有个停下来的时候。
碧澜郁烦,不禁加快了步子,猛然从小门里拐出来,迎面就撞上了匆匆而来的人。
“怎么是你。”二人几乎异口同声。“你来这儿干什么?”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乐澜,碧澜恶心的险些吐出酸水来。不错,她的确有私心,想给萧风通风报信,哪怕是隐晦的提醒。虽说明知道慧贵妃娘娘唯有借助此事,才能扳倒娴妃娘娘,可说到底,她还是不忍心。
萧风是对她无情无义,可喜欢一个人不是错,不喜欢一个人同样也不是错。她没法子让自己狠下心来怪他。
然而对乐澜,却又是不同了。几乎不假思索,碧澜开口便是揶揄:“慧贵妃娘娘吩咐奴婢来办事,难道还轮得着你来过问么?”
乐澜知道碧澜不是凌厉的性子,可惜主子风头太盛了,她想不跟着得意都不行。“姐姐说的是,奴婢哪里敢过问慧贵妃娘娘事。”言罢,她轻巧的行了礼,转身就要往侍卫房去。
“慢着。”碧澜掂量再三,还是忍不住唤了她一声。“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奴婢也是奉命来办事。”乐澜乖巧的答着话,并不见有什么微变的表情。
如此一来,碧澜倒不晓得如何接口了。她心里真的很矛盾,一方面,主子待她浓情厚意,辜负不得。另一方面,对萧风无疾而终的爱慕,对乐澜嫉妒蚀骨的痛恨,交织成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楚,烧得她五内俱焚,恨不得自己了断了才痛快。可倘若自己死不了,那便是唯有解决了乐澜才能换回萧风的命……
碧澜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唬得不轻,从没发觉,自己竟然有这么可耻的一面。“我还没恭喜你呢,终于赶走了溪澜这颗眼中钉。”
乐澜眼尾一紧,随即又是微笑:“姐姐说什么呢,乐澜可听不懂。”
“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是极为一语双关的话,碧澜以为若是乐澜还算聪慧,必然能洞悉她的心意,若是她肯收敛一些总算不枉费她的苦心。
“什么意思?”乐澜敛息,从容的问道:“姐姐可是胡猜了什么?这儿也没有旁人,何不一吐为快。”
萧风的事儿碧澜不愿意宣之于口,可关于溪澜的事儿,碧澜心里真真儿就有一本帐呢。“我听说,那溪澜存了僭越之心,恬不知耻的想要勾引皇上。这样作死,如今的下场倒也不为过。可我还听说,她将皇上赏了娴妃的蔷薇硝随身携带,揣在自己的香囊里,可有此事。”
“不错,姐姐的消息很灵通么。”乐澜佯装无畏,语调也是随意的不行。
“那还真就是奇怪了。”碧澜顿了一顿,刻意锁定乐澜的表情:“你和她都是伺候娴妃娘娘的人,纵然你早一些,她晚一些,也不会离谱到她不知蔷薇硝的来由吧。那不过是有治疗功效的药粉罢了,虽然能当成香粉来用,气味也并不算最好的。
何况,皇上单单是赏了娴妃而已,又没说过最是喜欢这个气味。溪澜这么做,就能撑得起自己的身份,一朝攀上龙床么?远没有这么简单。”
方才还算得上是隐忍,这会儿乐澜已经觉得憋气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溪澜在香囊里放娴妃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碧澜字字铿锵道:“除非是让娴妃恨毒了她,即便知道她是有不得意的苦衷,也拗不过自己心里的怨恨,到底将她发落了。而如此晓得娴妃心思,又能神不知鬼不觉栽赃陷害的,除了乐澜你,我实在是想不出还会是谁!”
不待乐澜开口,碧澜又接着道:“可惜娴妃娘娘太信任你了,根本没有多心。于是溪澜顺理成章的滚出了承乾宫,亦再不会和你分宠,不能再给你脸色看了。”
“乐澜有自己的心思不假,但说到底,也是溪澜不配伺候娴妃。”不卑不亢的迎上了碧澜审视的目光,乐澜宛然一笑:“姐姐真是神机妙算,仿佛自己看见了一样,可说到底,承乾宫不是储秀宫,娴妃娘娘亦不是慧贵妃娘娘。姐姐一双眼,一双手,看着自己宫里的事儿,管好自己身边儿的人也就罢了,实在犯不着把手伸的这么长这么远,就不怕累着你自己么?”
碧澜真恨不得抽乐澜一耳光,眼看着萧风就快被她连累死了,竟然还胆敢理直气壮的与她叫嚣。“你说得对,或许有些事儿,我真的不当管。”
方才还是理直气壮,胸有成足的挑衅模样,转眼间又气馁的不行,恍若两人。乐澜还真是吃不准碧澜的心思了。“若是没事儿,那奴婢就不耽误姐姐的功夫了。”
碧澜没有说话,带着一肚子的怨恨,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为何,萧风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满腹诡计的乐澜?为何他明知道皇上不许后宫有这样的事儿,还是要铤而走险。或许,他大可以求皇上赏赐恩旨,将乐澜赐给她为妻……
寒冷的冬风,三两下便能吹干脸上的泪水,却吹不干痕迹。正如心痛一般,可以自欺欺人的以为感觉不到,但实际上,那滋味唯有自己才体会的清清楚楚。
让碧澜没有想到的则是,慧贵妃就立在储秀宫的院子里,孤身迎风,身边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难道她是在等着自己么?
“娘娘,奴婢回来了。”碧澜缓步走上前去:“内务府那里还未曾有好看的衣料,奴婢知道娘娘眼光好,不敢敷衍,遂空手而归。娘娘,您怎么一个人立在这风里,现下不同往日了,您得当心自己的身子。”
高凌曦温和的笑着,柔嫩的肌肤没有因为寒风凛冽而变得干枯粗糙。“你既然知道本宫的心思,何不实话实说。你我之间,根本不光是主仆这样简单的情分。难道这会儿子说话,还要这样小心翼翼的不成么?”
碧澜心中愧疚,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娘娘恕罪,奴婢……奴婢还是忍不住去看了……只是未曾见到。”
“见不到更好,见到又如何?”高凌曦一脸的苦楚,不知如何才能说清:“终究是他心里没有你罢了,既然如此,你又何苦勉强。宝澜的话,本宫也不是全信,可之前,你自己总归也看到了。难道说这些还不足以让你清醒么?”
“娘娘……”碧澜怪自己不争气,无言以对慧贵妃。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慧贵妃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腹部,忧心忡忡道:“你也能会觉着,我失去了这一次机会,也照样有法子扳倒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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