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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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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了,不写了。”手里的狼毫一扔,宫琉月走到椅子边一屁股坐下。
“想写一手好字,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练成的,得有耐心。”云墨白笑容温和,走到椅子边,拉起宫琉月往书案边走去。
拿起宫琉月刚才扔掉了狼毫让她握在手里,云墨白站在宫琉月身后,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耐心地教她写毛笔字。
结实的胸膛贴着宫琉月的后背,隔着几层衣衫都能够感受得到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强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淡雅的竹香缭绕鼻端,宫琉月的心脏控制不住,也跟着剧烈地加速跳动着。
在云墨白的帮助下,“宫琉月”三个字已经写完,宫琉月依然保持着握笔的姿势。
“你没事吧?”
看着身前一动不动的宫琉月,云墨白担心地问。他一开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宫琉月的颈项间,酥酥的,痒痒的。宫琉月的脸庞不争气地升起两抹红云。
“我没……没事。”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了。
“没事的话那我们继续练字吧。”云墨白大手包裹着宫琉月柔软的小手,胸膛贴着她后背,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继续教她练字。
在这种气氛下,宫琉月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身体的温度也渐渐升高。她终于还是开口,“云墨白,我已经知道怎么写自己的名字了,不用你教了。”
“那你自己练习吧。”云墨白依依不舍地松开宫琉月的手。他真的很喜欢握着她,与她一起写字的感觉,这让他觉得两人的心贴得很近。
宫琉月埋头认真练字。
云墨白负手立在露台围栏边,抬头望着粼粼湖面,偶而一群欢快的小鱼从水下游过。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太阳已经下山,斜阳映照着碧水,河水浮光跃金,好像一颗颗调皮的小星星闪闪发光。
湖岸边,青青杨柳在夕阳下照射下,披上一层绯红的轻纱,显得更加的翠绿。
练习了一下午的字,宫琉月放下手中狼毫,甩了甩有些酸涩的手腕。
“太阳下山了,云墨白,我要走了。”
“我送你吧。”云墨白所谓的送,当然是指用异能送。
“不用了,碧玉已经让人划着船过来接我了。”宫琉月指了指湖心,一艘竹筏正朝着左岸慢悠悠撑过来。
竹筏不大,最多只能够坐五六个人。船头一名头戴草帽,年约四十上下的船夫撑着竹竿,碧玉坐在船的中间。
有人接,云墨白也不好强求。
“明天早上学院我有课,你早上不用过来,就在别院练练字,明日等我上完课回来,再教授你写字。”
“写字太闷,我想学弹琴,明日你可以教授我琴艺吗?”突然想起答应过景王爷的话,在中秋宫宴之时,必须要学会一样能够拿得出手的才艺。


'正文 066该来的躲不掉'

“可以。不过我这里没有琴,明天还得去乐器行转转,你明天晚一点过来。”云墨白微微而笑,夕阳斜照在他的脸上,美得好像天边云霞一般绚丽。
“没问题,那就这么说定了。”
恰巧,画舫靠岸,碧玉的喊声响起。云墨白亲自送宫琉月出去,扶着她上了那艘竹筏。
船夫撑起竹竿,竹筏推开波浪,往河对岸划去。
“郡主,王爷来了别院,贺兰王府的人也来了别院,你得做好心里准备。”素来少言的碧玉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提醒道。
“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宫琉月轻声呢喃着。她双目清冷,望着别院,眼底迸射出森冷的寒芒。来了也好,一次性把事情解决。
竹筏靠了岸,在碧玉的搀扶下,宫琉月跳下了竹筏,顺着青石铺成的石阶,一阶一阶往上爬,爬了十几阶,到达了别院临河的侧门。
穿过侧门,典雅、古朴之气扑面而来。
假山池沼相映,亭台轩榭回转,花草树木点缀,五步一亭,十步一景,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走到别院的前厅,景王爷宫岳山脸色阴沉难看,好像笼罩着一层厚厚的乌云。
贺兰王爷与景王爷身份地位一样,并排坐在主位。他满脸怒气,与宫岳山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贺兰夫人一脸浓妆,满头珠钗,花枝招展,安慰着哭哭啼啼的贺兰雪。
“女儿见过父王。”
在外人面前不能失了面子。踏进前厅的宫琉月,朝着主位上的宫岳山不失礼数地盈盈一拜。
“琉月,父王问你,贺兰郡主的头发可是你用火折子烧的?”胸口憋着一把熊熊怒火的宫岳山看到宫琉月走进来,还算有理智地问道。
“回父王,是女儿做的。”众目睽睽之下,许多人都亲眼所见,宫琉月不会傻到去抵赖。
“景王爷,琉月郡主自己都已经承认了,这件事情你看着办吧。总之,我们雪儿的头发是绝对不会白白让人给烧了去。”贺兰王爷仗着与当今皇后是亲戚关系,总是觉得高人一等,说话的语气自然也透着傲慢。
“来人,去取把剪刀过来。”宫岳山不问原由,冷冷地吩咐道。在他心里,宫琉月玩劣的形象已经深入心底。
“父王,你难道都不问一问女儿为什么要烧贺兰雪的头发,就命人去取剪刀,想要绞了女儿的发吗?”宫岳山冷漠的态度令宫琉月心中一阵刺痛。
“还用问吗?从小到大,你除了调皮捣蛋,就没有做过一件正经事。”
宫岳山不相信的态度真是伤透了宫琉月的心。她的眼眶微微湿润,性子高傲的她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特别是贺兰雪面前控制不住情绪落泪。
“没娘的孩子像根草,要是母妃还在世的话,绝对不让我被人欺负去了。”宫琉月含着泪水的眸子盈亮盈亮,她扬着下巴,迎上宫岳山愤怒的眼神,就算是这种时候,她也绝对不会低头。
宫琉月这句话,恰恰戳痛了宫岳山的心。
看着那张七分相似的面颜,痛楚与怀念从宫岳山眼底划过。


'正文 067道歉(1)'

“琉月郡主真是伶牙俐齿,明明就是你动手烧了雪儿的头发,还说自己被人给欺负了。”贺兰王爷冷哼一声,脸色比之先前更加的阴沉。
“贺兰王爷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烧贺兰雪的头发?”宫琉月拭去眼角的泪水。她可以允许自己在宫岳山面前脆弱流泪,可是面对外人的时候,绝对不允许自己有半分软弱。
“我不想知道原因,我只知道你烧了雪儿的头发,你就得接受同意的惩罚。”贺兰王爷眸光微闪,跳开宫琉月提出的问题。
“贺兰王爷这句话说得非常有理,我非常赞同。不过,在绞去我的头发之前,是不是也应该与贺兰雪清算一下?她在清凉寺给我下了媚药,害得我失去了清白,我是不是也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她喂下媚药,让她接受同样的惩罚?”宫琉月双目一凛,迸射出丝丝森冷的寒芒,一语惊人地说出事实。
此话一出,坐在椅子上梨花带雨博同情的贺兰雪眸光闪烁,面色一阵惨白。
贺兰王爷与贺兰夫人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齐露惊慌。可见,这件事夫妻二人是知晓内情的。
宫岳山听到这个事实,滔天的怒火从宫琉月的身上转向贺兰雪的身上。
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骨骼发出“咔吱咔吱”的脆响。
“贺兰王爷,女儿家名节最重要,想不到令嫒竟然做出如此卑鄙之事。这件事情本王不会就此算了,明日本王会面见皇上,让皇上为小女做主。”
宫岳山态度强硬,令贺兰王爷慌张不已。
虽然贺兰王府有皇后撑腰,可是算起来,宫岳山十几年前跟随皇上出征,替皇上挡了一箭,还是皇上的救命恩人。有着这一层关系,相信皇上不会帮着贺兰王府。
“逆子,父王平时真是太放任你的,导致你无法无天,竟然做出如此卑鄙之事,还不快一点跪下来给琉月郡主磕头认错。”贺兰王爷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冲着坐在椅子上的贺兰雪装模作样地大声吼道。
“父王?”贺兰雪双瞳闪着泪花,倔强地望着贺兰王爷,忽视了他不停朝她飞过来的眼色。
“贺兰王爷,你眼睛一直眨个不停,是不是眼角抽筋,要不要传大夫过来看一看?”
宫琉月可没有指望贺兰雪会认错,就算她低头认错,那也是被逼,而不是真心诚意,没有任何的意义。
不过,贺兰王爷惺惺作态的样子,让人看不顺眼。宫琉月走过去,故意挖苦道。
被一个后辈嘲笑,贺兰王爷一张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他朝着夫人马氏递了一个眼色,夫妻多年,自然是默契十足。
只见马氏用力一拽,贺兰雪跪在地上。
“雪儿,先委屈你一下,这件事情是我们贺兰王府理亏在先,万一真的闹到皇上那里就不好了。”马氏弯下腰,俯在贺兰雪耳边小声道。
贺兰雪咬着唇,没有反抗。
“你这个死丫头,难道不知道贞洁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竟然给琉月郡主下媚药。这一次母妃也帮不了你,你还不快一点向琉月郡主认错。”马氏雷声大,雨点小,装模作样地怒骂贺兰雪。


'正文 068道歉(2)'

“宫琉月,对不起。”贺兰雪平时最听马氏的话,她吸了一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宫琉月认错。
“这么小声,难道是讨厌的蚊子在叫。”宫琉月让碧玉将椅子拉到贺兰雪面前。她优雅落坐,态度却极其狂妄。
“宫琉月,对不起。”贺兰雪嗓音稍稍提高。
“碧玉,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声音?”宫琉月扭头看向站在身后的碧玉,挑眉笑问。
“回郡主,奴婢刚才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碧玉跟随宫琉月身边多年,不用多余的费话,不用多余的眼神,主仆两人都能够配合默契。
“宫琉月,对不起。”贺兰雪被整得心中憋着一把火,嗓门一扯,嗓音瞬间提高了好几倍,大声地吼道。
“看在你这么诚心认错的份上,本郡主大人大量,就原谅你这一次。”瞧着贺兰雪气得铁青的表情,宫琉月心情大好地弯唇得意笑道。
道完了歉,贺兰王爷带着贺兰王妃和贺兰雪离开了别院。
“琉月,父王不知道你和贺兰雪之间的恩怨,刚才还逼着你向她道歉。父王真是糊涂。”宫岳山歉意地望着宫琉月,浓浓的愧疚在心底漫延。
“事情都过去了,父王也别放在心上。”宫琉月难得体贴懂事地说。
“今天你跟云夫子都学了一些什么?”想拉近父女之间的关系,宫岳山没话找话地问。
“只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父王,明天女儿要跟云夫子学弹琴,可是女儿却没有琴。”想到与云墨白明日的约定,宫琉月秀眉蹙了蹙。
“你的母亲可是弹得一手好琴,她生前还留下一把古琴,可惜你从小不爱乐器。不过现在你想学弹琴,明日我让少华给你送来。”
提起琴,宫岳山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抹深爱的倩影。
他看着宫琉月的目光渐渐变得飘渺,好似透过她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宫琉月听了这话,漆黑的眼瞳中浮现出一抹疑惑。
在她的记忆里,景王妃好像并不喜欢弹琴。不但不喜欢,而且还非常地讨厌琴。
明日等少华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父女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想到城门要关,明日还要上朝,宫岳山没有陪宫琉月吃晚饭,就坐着软轿回澜城去了。
夕阳慵懒地缓缓落下,消失在地平线上。
天色骤的一暗,夜幕降临了。
宫琉月无聊地趴在桌案上,盯着那盏忽明忽暗的烛火,心情纠结。
“碧珠,你从小跟在我的身边,你有看过母妃弹琴吗?”
“奴婢记得,王妃生前只爱弹琵琶,不爱弹琴,而且还特别的讨厌古琴。”碧珠回忆了一下,答道。
“那今日父王为什么说,我的母亲弹得一手好琴?”宫琉月心底的疑惑更深了。
“难道王妃只喜欢弹琴给王爷一人听?”碧珠头脑简单地猜测着。
宫琉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她的记忆里,母妃的房间没有任何与琴有关的东西。
想了办天,也没有理清头绪,宫琉月也懒得费神去想。
外面夜色渐浓,她爬到榻上直接卷着被子睡觉去了。


'正文 069绑架(1)'

一晚好眠。
清晨,火红的旭日准时从天边冉冉升起,重复着万年不变的工作,将灿烂的金芒洒向大地。
在碧珠、碧玉的伺候下,宫琉月从榻上起来,梳洗打扮,吃过早饭,宫少华还没有来。
她站在窗边朝着河对岸望了望,临湖的露台并没有看到云墨白的身影,应该已经出门去学院上课去了。
生性好动,百般无聊的宫琉月在别院也呆不住,带着碧珠和碧玉出门去了。
右岸别院二里处有一片枫树林,一直往山顶绵延。
入秋,沐浴在晨光中的枫树林,枫叶红似火,漫山遍野,层林尽染,绚烂多姿。
“真美啊,反正时间还早,我们就在这枫树林里逛逛吧。”漫步枫林,眼前的美丽景致令人沉醉,宫琉月深吸了一口气,新鲜的空气中都带着淡淡的草木香。
阳光穿透树叶,在如火如霞的枫林中洒下斑驳的光影。
宫琉月走在前,碧珠碧玉跟在后面。
主仆三人踩着柔软的泥土往枫林深处走去。
寂静的枫林,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三人的脚步声,静得有些诡异。
突然,一股幽香随风飘来。
“这是什么香味,真好闻?”走在后面的碧珠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话音刚落,一阵晕眩袭来,碧珠扶着身旁的枫树,两腿发软,抱着枫树干往地面滑去。
“碧珠,你怎么了?”
与碧珠并排而行的碧玉蹲下来,焦急而担忧地摇晃着碧珠大山似的身体。
刚摇晃了几下,碧玉眼前一黑,闭眼倒在了碧珠的身边。
宫琉月转过身,碧珠碧玉昏迷倒在一起的画面印入眼帘。
蹲下来,宫琉月摇晃着碧珠碧玉的身体,嘴里不停地呼唤着两人的名字。
喊了半天,碧珠碧玉半点反应都没有。
“奇怪了,为什么我一点事都没有?”宫琉月百思不得其解,放弃了喊醒碧珠和碧玉,她决定回别院去搬救兵。
站起来,步子还没有迈开,枫林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印入眼帘,朝着她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紫色长裙在火红的枫林中特别的显眼,她的头上戴着一顶紫色的纱帽,遮挡住她参差不齐的黑发。
她的身后跟着二名腰跨长剑的侍卫,面容冷酷,双目透着肃杀之气。
“贺兰雪。”
看着那道化成灰都能够认得出来的紫色身影,宫琉月眉尖紧蹙。
瞧着贺兰雪来者不善的样子,不等她走近,宫琉月转身,拔腿往枫林深处飞快地奔跑。
她一个纤纤弱女子,可没有那个勇气徒手以一对三,其中两人还是身强体壮的侍卫。
这种情况下,最聪明也是唯一的选择,那就是——逃!
“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看到宫琉月逃,贺兰雪眼睛里阴毒的光芒迸射而出,冷冷地下着命令。
“是。”
两名侍卫都是身怀武功,答了一声,足下一点,轻盈的身子飞出,几个跳跃间,两名侍卫已经拦在宫琉月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靠,速度也太快了吧。”宫琉月眼角抽了抽,低咒一声,转了个方向,往左边跑去。
一道虚影宛如幽灵般闪过,宝剑出鞘,冷芒闪烁,下一秒钟,锋利的剑尖抵在宫琉月的咽喉处。


'正文 070绑架(2)'

宫琉月头往后仰,尽量拉开与剑尖的距离,脚下却不敢乱动。
“宫琉月,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这时,贺兰雪已经走到宫琉月面前,脸上挂着得意嚣张的笑容。
“贺兰雪,你到底想怎么样?”
宫琉月一动不敢动,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小了几分,生怕眼前的侍卫手一抖,剑尖刺入咽喉,到时候岂不是玩完了。
“想怎么样,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贺兰雪眼睛里宛如毒蛇的眼睛一般,闪烁着阴冷的光芒,阴恻恻地笑着说。她朝着另一名侍卫使了一个眼色。
手刀劈下,宫琉月后劲一痛,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知觉,往一旁倒去。
下手的侍卫伸手,刚好接住被劈晕的宫琉月,扛起她。
城南十里坡。
一间残败不堪的破庙,叫花子的临时居住地。
白天,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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