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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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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捏了捏宫琉月的鼻子,宠溺地笑道。
被揭穿,装不下去了,宫琉月只好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还不是你,昨天晚上一直说梦话,呼唤我的名字,把我从河对面唤了过来。过来之后,你又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让离开,我只好睡在你的床上。”云墨白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随口编道。
“真的假的?”宫琉月挑了挑秀眉,看着云墨白的黑瞳透着一丝怀疑。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做,离开又回来。”
云墨白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令宫琉月相信了他的话。
“昨晚谢谢你。”宫琉月微微一笑,真心谢道。
云墨白刚想说,“不用客气。”话还没有说出口,宫琉月接下来的话令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你的手能不能移开?”宫琉月面色微红地说。
云墨白讪讪一笑,不舍地将手从宫琉月纤细的腰间移开。
“郡主,起床了吗?”
早起的碧珠等在门外,听到屋里的说话声,清脆的嗓音传入耳中,宛如黄鹂鸣柳。
“碧珠已经起来了,你快点离开。”
宫琉月惊慌地推了推依然睡着不动的云墨白。
她可不希望让人发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一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到时候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就只有等着嫁人了。
“早安吻。”
看出宫琉月的慌张,云墨白双手从被子抽出,枕在脑后,赖皮地笑着。
他可是数了一整晚的绵羊,怎么也得要点福利离开才划算。
“真烦人。”
碧珠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宫琉月嘀咕了一句,狠狠地瞪着邪笑的云墨白,真想掐死这个妖孽般男人。
“你的动作再不快一点,碧珠就要进来了,相信景王爷应该会很满意我这个女婿的。”
吃定了宫琉月不希望让人发现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云墨白笑得得意洋洋,躺着等着美人主动献上香吻。
宫琉月面色阴沉,心不甘情不愿俯身在云墨白红润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刚要离开,云墨白手臂抬起,扣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狠狠地吸吮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云墨白,你这个混……”
脸颊生红晕的宫琉月抡起绣花拳头,边骂边朝着笑得春花灿烂的云墨白挥去。
骂声未落,拳头挥到一半,紫芒浮现,云墨白诡异般消失在床上。
“该死的混蛋,这算什么,亲完了人家就立刻玩失踪?”
宫琉月有气无处发,拳头重重地砸在云墨白刚才所躺的枕头上。
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宫琉月收起怒气,披上外衣,往门边走去,打开房门。
“郡主,我刚才在门外好像听到你屋子里有男人的声音。”碧珠是个直肠子,心里素来藏不住话。
“碧珠,你应该去洗洗耳朵了,大清早就疑神疑鬼说这话,你是想毁我清白吗?”
宫琉月心底一虚,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嗓音稍稍提高,训斥道。
“可能是我听错了,郡主怎么可能在屋里藏男人。”
碧珠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她摇摇头,甩掉这奇怪的想法,往床边走去,替宫琉月整理床铺。
抖起锦被,一股淡淡的竹香混杂着木棉香钻入鼻孔。
碧珠拿起锦被放在鼻端细细闻了闻,眼底的疑惑越来越深。
平时替郡主整理床塌的时候,只有一种味道,木棉花香,今天怎么多出一种味道?
而且,这种味道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
放下手里的锦被,碧珠一只手撑着床榻边,费力地弯着水桶腰朝着床底下瞅了瞅。
没有人。
她又走到空间较大,置放衣物的衣柜,拉开门一看,除了叠放得整整齐齐的华衣锦服,也没有人。
“碧珠,你在找什么?”
知道碧珠起了疑心,宫琉月也不阻止她,反正云墨白此时也不在屋子里,她也不必担心碧珠找到什么。
等到碧珠该找的地方全部找过了,宫琉月才佯装不知的开口询问。
“没,没找什么。”碧珠心虚地答道。
宫琉月笑了笑,也不揭穿她。
“等一会我吃过早饭要过河去云夫子的住处学琴,碧珠,你去吩咐船夫把竹筏准备好。”
“是。”答了一声,碧珠离开了房间,而宫琉月则往花厅行去。
天高云淡,微风习习。
吃过早饭,宫琉月坐着竹筏过河去了。碧玉抱着昨日宫少华送来的那把古琴与宫琉月一同过去。
精致的小楼,云墨白早已经在露台摆下两张琴案,泡好了五花茶等着宫琉月的到来。
沅水河,水流缓慢。
清澈的河水倒映着蓝天白云,偶而还会看到一群群欢快的小鱼从水下游过。
并不宽敞的河面,从左岸到右岸,最多也就一刻钟的时间。
登上岸,宫琉月接过碧玉手里的古琴,让碧玉坐着竹筏与船夫一道回别院,傍晚时分再来接她。


'正文 077原来你有晕血症'

宫琉月抱着古琴熟门熟路地往露台走去。请百度搜眼;快,即可找到本书最新最全的章节
将琴放在琴案上,两人又喝了一盏花香四溢的五花茶,才坐下学琴。
“学琴,除了要静心之外,对指法也必须熟练。今天我就先教你最基本的指法。”
正式开始学琴,云墨白收起温柔的笑容,换上一副严师的面孔。
“指法又分为左手指法与右手指法。左手指法主要分为按音和滑音两种。按音有跪、带起、拳、推出、同声、爪起、掐起。滑音有吟、揉、绰、注、撞、逗、唤、上、下、淌、往来、进复、迟复、分开等。而右手指法主要为抹、挑、勾、剔、打、摘及其不同的组合如轮、锁、双弹、如一、叠涓、拨、刺、伏、撮、打圆、历、滚、拂等。”
云墨白一边讲解,一边将各种指法演练出来,并且让宫琉月跟着他学习。
也许是真有天赋,一个时辰下来,认真学习的宫琉月对基本的指法虽然不是很熟练,但也算是掌握了。
“想不到你大字不识,学起琴来到是很快。”
云墨白坐在琴案前,看着宫琉月十指划过琴面,一声声并不连贯的琴音发出,啧啧称奇。
赞美声令宫琉月立刻飘飘然起来,手下一个不注意,琴弦“铮“的一声断开,细如丝的琴弦划破指尖。
“啊。”
一声痛呼,殷红的血珠子从指尖渗出,滴在琴面上。
“怎么了?”云墨白站起身,走过去紧张地问。
“指尖被琴弦划破了。”
宫琉月将出血的指尖往云墨白面前一伸,淡淡的血腥味钻进云墨白的鼻孔。
面色渐渐苍白,身体开始发软,晕眩袭来,云墨白很没有骨气地往地上倒上。
“喂,你没事吧?”宫琉月站起来,动作迅速伸手一扶,接住云墨白的身体,才避免了他与露台亲密接触。
“我只在腿有些软,你扶我到椅子上坐下。”云墨白嗓音虚弱地说。
“哦,好。”
宫琉月扶着云墨白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真是令人担忧。
“云墨白,我明天去找夏候明轩,让他请宫里的御医来给你把把脉吧。”
“不用。我这个毛病就算御医来了也治不了。”云墨白连忙拒绝。
“可是……”
宫琉月还是不放心,担忧在她的眼底浮现。欲再劝,话未说完,被云墨白打断。
“你不要担心,我这个毛病不是什么大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的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宫琉月怀疑的目光盘旋在云墨白苍白的脸庞,想看看他是否有说谎。
“真的。”云墨白神情平静而淡然地点点头。
看不出什么端倪,宫琉月收回视线,“既然你人不舒服,而且琴弦也断了,琴得拿去修,今天就别学琴了。”
“琴可以不学,可是字必须练,你去屋子把笔墨取来,就在露台练字。”云墨白靠在椅子上,表情严肃地说。
“你看看,我伤的正好右手的食指,你让我怎么拿毛笔?”
一听到练字,宫琉月头有些大,将受伤的手指往云墨白的面前伸过去。
晕血症强烈的云墨白看到指尖凝固的血珠,眉头紧紧地皱起,赶紧撇开头,眼睛瞟向被微风吹皱的河面。
异常的举动令宫琉月心生怀疑。她犀利的目光盯着云墨白的脸庞,问出心中的猜测。
“云墨白,你不会是晕血吧?”
在现代的时候,那个长相帅气,却冷漠无情的白战就有非常严重的晕血症。
有一次她跑的时候摔倒了,膝盖磨破了一大块皮,流了好多的血。
打电话给白战,本来还指望着身材高大的白战送她去医院。
结果那个家伙一来,看到她鲜血直淌的膝盖,援助之手还没有伸手,自己就先晕了过去。
最后,还是麻烦宫琉月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你别瞎猜了。”云墨白眸光微闪,怕被宫琉月看出端倪,赶紧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遮遮掩掩的态度更加引起宫琉月的怀疑。
只见宫琉月邪恶地一笑,本来鲜血已经凝固的指尖,硬是被她挤出一滴鲜血。
将手指往云墨白面前一伸,那厮动作迅速地撇开头。
回想着每次云墨白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都是在她或者别人受伤的时候。
“哈哈哈,云墨白,现在我终于知道你的弱点了,原来你有晕血症。”
想法得到证实,宫琉月好像中了五百万一般,开心地仰天大笑。
“是啊是啊,我有晕血症,拜托你的手指离我远一点。”看着不断地眼前晃动的指尖,云墨白眉头紧紧蹙起。
宫琉月将手指放在嘴里含住,吸了几口消消毒,然后从身上摸出一块手帕包裹住受伤的指尖。
“云墨白,以后你得听我的话。”宫琉月漆黑的眼瞳里闪烁着霸道的目光。
“凭什么?”云墨白不服气地问。
“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直接端一盆狗血泼在你的身上,让你躺上十天半个月。”
宫琉月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容,好像一只邪恶又狡猾的小狐狸。
“要不要这么狠?一盆狗血泼下来,我还有命活吗?”想到泼狗血的恶心画面,云墨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总之你以后就得听我的话,不然的话……嘿嘿。”宫琉月阴恻恻地笑着,故意做出一个泼水的姿势。
空气中的血腥味随风飘远,云墨白的身体渐渐恢复正常。
站起来,扫了扫身上的皱褶,笑望着宫琉月,提议道。
“琴弦断,今天是没法学琴。现在正好是午饭里间,我们去城南吃饭吧,正好把琴送到城南琴行去修一修。”
“好啊。”这个提议真是太合宫琉月的心意,她飞快地点头答应。
“别想着去城门看热闹,此刻贺兰雪已经被贺兰王府的人救下,带回了贺兰王府,没有热闹可看。”
云墨白学深邃如海的眼瞳透射出犀利的目光,一眼看穿了宫琉月心中的想法。
失望的神情在宫琉月的脸上浮现。
她还想看看贺兰雪的惨兮兮的样子?
不知道贺兰雪身上的肚兜有没有城楼的猎猎冷风给刮走?


'正文 078我云墨白就是为了你宫琉月而生'

“表情这么邪恶,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事情?”云墨白身子微微前倾,凑到宫琉月的面前,调侃道。请百度搜眼;快,即可找到本书最新最全的章节
“谁想那些不健康的事情,我的思想可是非常纯洁的。”宫琉月朝着云墨白翻了个白眼,反驳道。
“纯洁的女人,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这话透着一股讽刺的意味,招来宫琉月一记凌厉的眼刀。
云墨白呵呵轻笑,抱过琴案上宫琉月母亲留下的那张古琴,另一只手拉着宫琉月的手。
眼瞳紫芒浮现,空气轻微的波动,两人消失在原地。
僻静无人的小巷,青衣墨发的云墨白和红衣夺目的宫琉月站在一棵茂盛的杨槐树下。
“琴行就在前面,我们过去吧。”
云墨白一手抱着琴,一手拉着宫琉月柔软无骨的小手,不舍得放开。
秋阳直射而下,两人牵着手往琴行走去。
将古琴交给琴行老板后,云墨白和宫琉月去了城南最有名的酒楼——三道菜。
三道菜,招牌菜以酸辣鱼、清汤羊肉和清炖土鸡为主。
此时正是午饭里间,酒楼内生意兴隆,宾客满坐。
“这么多人,不知道还有没有位置?”
走进酒楼大堂,酸辣鱼的香味扑鼻而来,宫琉月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
要知道,在现代的时候,酸辣鱼可是她的最爱。
又酸又辣的口味,她可是很久都没有品尝到了。
可见,宫琉月也是喜欢重口味的。
“放心吧,我已经订好了位置。”云墨白淡淡一笑,宛如桅子花开,幽香淡淡,拉着宫琉月往楼上的包间走去。
穿过酒楼大堂的时候,喧闹的议论声接连不断地送入宫琉月与云墨白的耳中。
“你们今天听说了吗?贺兰王府的郡主大半夜被人给吊在城楼上,真是狼狈至极。”灰衣客人王二对着同桌吃饭的李四说道。
“当时我就在城楼下,抬头望去。不得不说一句,有钱人家的女儿就是养得好,那皮肤又白又嫩,跟刚剥出来的鸡蛋一样,让人想狠狠的摸一把。”接口的李四眼睛里流露出邪恶的光芒。
二人肆无忌惮地说着,引得旁边桌的人也插话进来。
“也不知道贺兰王府的郡主得罪了谁,被人这么恶整?”
“我知道,我知道。要说整个澜城,与贺兰郡主仇恨最大的还是景王府的琉月郡主。听说琉月郡主被皇家学院退学,就是贺兰郡主在背后搞得鬼。你们猜,这一次的报复事件会不会是琉月郡主指使人做的?”
“这绝对不可能。整个澜城,谁不知道景王府的琉月郡主是个大字不识的草包,怎么有那份细腻的心思去报复贺兰郡主?”
听到这里,宫琉月面色一沉,眉头不悦地蹙起,往楼上走去。
“生气了。”
走进二楼的包间后,看着宫琉月阴沉的脸庞好像笼罩着乌云一般,云墨白柔声问道。
“能不生气吗?”宫琉月板着脸,真讨厌听到“草包”二字。
“其实最后那名客人说得很对……”
话未说完,宫琉月一记凌厉的眼刀飞向云墨白,“你的心里是不是也和楼下那些客人一样看不起我,认为我是一个大字不识的草包?”
“当然不是。在我的心里,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云墨白就是为了你宫琉月而生,为了你宫琉月而来到天澜国。这辈子,我云墨白只认定了你宫琉月。”
云墨白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宫琉月,表情是从未有过的真挚,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为你宫琉月而生,为你宫琉月而来到天澜国。
简单的语言,却是世间最动人的情话。
宫琉月被感动得眼眶湿润,心更是不受控制地剧烈而欢快地跳动着。
“我宫琉月也是为了你云墨白而生,为了遇到你云墨白而来到天澜国。这辈子,我宫琉月如果嫁人,一定只嫁给你云墨白。”
宫琉月盈亮的眸子蒙着一层氤氲的水雾,表情真挚,说出同样动人的誓言。
同样的誓言,同样的一辈子,期限不一样,份量也不一样。
宫琉月的一辈子最多也就活个一百来岁已是长寿,可是云墨白的一辈子却还有好几百年。
如果有一天,宫琉月先他而去,剩下的漫漫岁月该是多么的孤独寂莫!
装修奢华的包间,云墨白与宫琉月深情对望。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变得静止。
他与她的眼中心中只有彼此。
云墨白头微倾,朝着宫琉月的樱唇贴过去。
眼前的俊脸渐渐放大,宫琉月心跳如雷,几欲跳出胸膛。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卷翘的羽睫在眼睛下投下一圈淡淡的暗影,等着王子的吻降临到自己的唇上。
就在两人的唇距离4020电子书一厘米的时候,包间的被人从外面推开。
“客人,是否要点菜?”一名小二肩膀搭着汗巾,手里拿着一本菜单,客气地问。
被撞见还没有来得及进行的好事,云墨白直起腰,轻咳两声,掩饰着尴尬。
女孩子的面皮都比较薄,他上前一步,拦在脸庞嫣红如霞的宫琉月面前,眸光微怒,瞪着没有眼力劲的小二。
“本店的招牌菜每样都来一道,还来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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