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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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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上。”
黑衣人首领手握长剑,寒芒闪烁,一声冷喝。
四人提剑齐齐朝着宫琉月的方向刺去。
两名侍卫提剑一挡,势死护主。
剑与剑碰撞,剑尖颤抖,火星迸射。
“世子,郡主,快跑。”
身上本来就挂了彩的两名侍卫清楚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一边以二敌四,抵挡着四名黑衣人,一边大声喊道。
他们死不要紧,可是世子和郡主不能出事。
“少华,你往那边跑,我们分开。”
趁着两名侍卫还没有倒下,宫琉月手指澜城方向,将宫少华往那个方向一推,而她自己则往相反的方向撒腿狂奔。
和杀手搏斗,她不行,也没那个胆量。
可是逃跑,她绝对不输任何人。
两人刚跑出没多远,坚持到最后的那两名侍卫还是不敌黑衣人,身上要害各中两剑,应声而倒。
不过,他们也不吃亏,临死还各自拉了一名垫背的。
黑衣人首领和其中一名黑衣目光冷漠,拔出刺在侍卫身体中的长剑。
“追。”
黑衣人首领朝着宫琉月的方向冰冷地吐出一个字。
两人抬腿往宫琉月逃跑的方向快速地追去。
眼看着宫琉月就快要被追上了,一直躲在一边的暗珠突然从一棵粗壮的青枫树后飞扑过去,将那两名黑衣人扑倒在地,犹如泰山压顶般压在身下。
二百多斤的体重压得两名黑衣人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郡主,快跑。”忠心护主的碧珠大声喊道。
听到喊声,宫琉月回过头,两名黑衣人手里的长剑反手刺向碧珠身体的一幕刚好落入眼帘。
殷红刺目的鲜血流淌,刺痛了宫琉月的眼,也刺痛了她的心。
碧珠的头无力地垂下,整个人没有了气息。
“碧珠,今日我要是逃过这一劫,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悲伤的泪水从宫琉月的眼角滑落,身侧的手死死地攥起,暗暗发誓。
最后看了一眼碧珠的尸体,宫琉月绝然转身,往青枫林深处不断狂奔。
摔倒又爬起来,爬起来又摔倒……
脚上的绣鞋在亡命的奔跑中,不知道什么时间掉了一只,细嫩的脚底被青枫林中细碎的石子划破,点点腥红渗出。
可是宫琉月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痛,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
逃,活下去,替惨死在黑衣人剑下的碧珠和碧玉报仇。
“啊。”
拼命奔跑的宫琉月没有注意脚下,一个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陷井里。
'正文 116云墨白,永别了'
掉下来的时候,宫琉月那张绝美如妖的脸庞被陷井的树枝刮到,脸上划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殷红夺目的鲜血渗出,沿着脸颊往下流淌,滴在她身上那件白色的长裙上,好像一朵朵三途河边的地狱之花在欢快地绽放。
狼狈之极的她发丝凌乱散开,青丝间粘着几片枯叶。
她用尽吃奶的力气,千辛万苦爬出陷井,消失在身后的两名黑衣人合力推开碧珠的尸体,追了上来,出现在她的视线。
“该死的,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低咒一声,宫琉月乌亮的眼瞳里闪烁着强烈的求生之色。
剩下的一只绣鞋掉落在陷井里,宫琉月光着双脚再一次亡命地往前狂奔。
在死亡面前,人的潜力真的是无限的。
一直逃,一直逃,虽然早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可是宫琉月的双脚仍然没有停下来。
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坚强的声音告诉她。
不能停下来,停下来就在也没有机会看不到灿烂的阳光,看不到蓝天白云,看不到世间美好的一切,也看不到他了。
枫林尽头,冷风猎猎,是一座深不见底的悬崖。
悬岸边几株野草在冷风中顽强地挣扎着。
“哈哈,老天爷,为何连你也不肯帮我,要让我宫琉月今日命丧此处?”
狼狈之极的宫琉月站在悬崖边,青丝飞舞,身上华贵的长裙被树枝挂破了好几处,变成布条在猎猎秋风中飞扬。
夕阳如火似血洒照在她的身上,给狼狈的她渡上一层妖异的血色,她看起来好像烽火之中走出来的佳人一般,历尽艰辛,最后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站在了绝壁之上。
低头看着面前的万丈悬崖,宫琉月笑了,大声地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
她恨,恨老天爷的不公。
既然不肯给她生的机会,为什么还要让她逃得这么累?
“死女人,这一下看你还往哪里跑?”
后面,两名穷追不舍的黑衣人提着长剑,也是气喘如牛,一身大汗。
面前的女人估计是他们生平见过最能逃跑的女人了。
其中一人手里的长剑指着宫琉月,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是谁派你们来的?”
宫琉月冰冷的双瞳好像蒙上一层冰花,没有丝毫的温度,紧紧锁定着两名黑衣人,嗓音亦如凛冽的寒风刮过。
就算死,她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想做个明白鬼。
“我们是不会告诉你的。”黑衣人首领冷酷的嗓音飘出。
“你们不说我也知道。”
宫琉月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寒潭般的眸子扫向黑衣人首领腰间一不小心暴露出来的腰牌。
这块腰牌她曾经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那就是太子夏候明煜身边的侍卫张铁。
不错,黑衣人首领正是张铁。
在听到宫琉月的话,张铁眼底快速地滑过一丝慌乱,转瞬即逝,可是宫琉月还是铺捉到了。
嘴角的冷笑越来越大,原来,别人的秘密是不能随便偷听的。
偷听了,就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还害得碧珠碧玉和景王府的一众侍卫惨死。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我宫琉月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冷冷的声音比悬崖边的猎猎冷风还要寒上几分。
话音落下,宫琉月脚下一动,往悬崖边退了几步。
她抬头最后看了一眼天边的夕阳,嘲讽地笑道。
“夕阳真美,美得绚烂,可惜我这一生也许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轻声呢喃了一句后,心中又默默地念道。
“云墨白,永别了。我们来世再见。”
念完,一滴伤心而不舍的清泪滑出眼角,宫琉月毫不犹豫跳下了万丈悬崖。
犹豫,就意味她将死在别人的剑下。
她害怕身上被人用剑刺出一个血窟窿,她宁愿选择勇敢地跳崖。
耳边风声呼呼,宫琉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只折扇的蝴蝶一般,不断地下坠又下坠……
沅水河畔,碧水幽幽。
精致的小楼内,云墨白围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
本来与宫琉月说好,今天去清凉寺做完法事之后,她会过来一趟。
两人已经三天没有见面,如隔三秋。
一大早,云墨白就去集市买了好些宫琉月爱吃的菜,打算亲自下厨,让她尝一尝自己的手艺。
站在砧板前的云墨白正在切着让人处理好的野山羊肉,突然,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一下,害得他差一点切到了手。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会这么的不安?”云墨白纳闷地喃喃着。
突然,脑海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不会是宫琉月出了什么事吧?
这个想法一出,云墨白脸色一变,扔下手里菜刀,瞬移到露台。
开阔的视线,令他的天极紫瞳能够发挥得更好。
双目微闭,再睁开,俊瞳中闪耀着强烈的紫色光芒。
直接确定清凉寺,一路搜索过来。
青枫林中,一地血色,一地尸体。
“该死的,真的出事了。”
云墨白脸色大变,心开始焦急担忧起来。
继续搜寻着宫琉月的身影,只看到宫少华捂着受伤的手臂拼命地朝着澜城的方向奔逃,身后一条血线向着远处延伸。
“看来她不在这个方向。”
继续往青枫林深处搜寻,一只熟悉的绣花鞋映入眼帘,正是宫琉月匆忙逃命之时掉下的那一只。
“傻女人,危险出现,为什么呼唤我?”
顺着绣花鞋掉落的方向继续往前面探寻,看到那深一脚,浅一脚的脚印,还沾着点点腥红,云墨白心疼万分。
陷井里,当另外一只绣花鞋进入云墨白天极紫瞳的搜索范围,那双绚烂而美丽的紫瞳晶莹的泪珠滑落。
“傻女人,为什么不呼唤我?”
泪水模糊了云墨白的视线,他抬起衣袖拭去眼中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平复着伤心又心疼的情绪。
寒风猎猎的悬崖边,他看到了两名扯下面巾的黑衣一。
其中一人正是夏候明煜身边的侍卫张铁,而另外一人有几分面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搜索到悬崖边的时候,却不见宫琉月,一股极度不妙的感觉在云墨白的心底涌出。
还没有往悬崖下探去,他的身体已经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正文 117我是你母亲'
一个令他害怕,令他无法承受的结果在脑海涌出。
“宫琉月,你千万,千万不要出事。”
天极紫瞳往悬崖下探去,一抹白色的身影好像折翅的白蝶,飞速地往下坠。
狼狈的她三千青丝散开,在半空中随风乱舞。
她莹白如玉的双脚此刻脏兮兮的,脚底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
手掌也是,细小的伤口无数。
最让他心疼的,还是她脸上那道狰狞的血痕。
云墨白的身体颤抖得更加的厉害,眼底布满浓浓的心疼。
念力一动,鬼魅的身形消失在露台。
上望壁立千仞,下望深渊无底的悬崖下,冷风呼啸。
身体不断下坠的宫琉月眼睛似闭非闭,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腰间一紧,一股熟悉,令人安心的竹香萦绕鼻端。
侧头,强撑着眼皮一望,云墨白一袭青衣,墨发飞扬出现在身边。
“云墨白,你怎么来了?”
宫琉月乌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她抬手起轻轻地抚摸着云墨白俊美无边的脸颊。
“傻女人,为什么不叫我?”
云墨白温柔似水的眼睛款款深情地望着宫琉月,手下动作轻柔,将她脸颊凌乱飞舞的青丝顺到耳后。
宫琉月被树枝划破的右脸那道深深的血痕印入眼帘。点点腥红还在不断地往外渗着血丝。
头微倾,在那道狰狞的血痕轻轻地印上一吻。
淡淡的血腥味随着呼啸的冷风吹到云墨白的鼻端,浑身的力量刹那间消失,连搂着宫琉月纤腰的力气都没有。
“宫琉月,对不起。”
只来得及吐出这几个字,云墨白很没有骨气地晕迷的过去。
其实在出现之前,宫琉月满身是伤,这样的结果是云墨白早就料到的,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出现。
宫琉月无语之极,就知道会这样,她才没有呼唤他。
谁知这个傻瓜竟然自己跑来了。
宫琉月拼着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抓住往下飞坠的云墨白。
松开腰间的腰带,将两个人的手紧紧地绑在一起。
既然他出现,无论生与死,就让他们在一起。
绑完之后,宫琉月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整个人也彻底陷入了昏迷。
冷风继续呼啸,直到潺潺的水声响起。
飞坠而下的宫琉月和云墨白跌进悬崖底下的深潭之中,溅起如玉、如雪、如珍珠的水花无数。
碧沉沉的水下,两人的身体不断下沉又下沉,一直沉到潭底方才停止。
他们双目紧闭,乌黑的长发在水中好像柔软的水草一样随水浮动。
虽然失去了知觉,可是他们的双手仍然牢牢地绑在一起。
“月儿,醒醒,快醒醒。”
幽沉沉的水底,宫琉月手上的那对神木手镯突然间大放光芒,将她和云墨白笼罩在那道光芒之中。
淡绿色的光芒之中渐渐浮现出一道虚幻而飘渺的影子。
这道虚幻的影子是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一头墨绿色的长微微晃荡,很美很漂亮。
细细一看,这道虚幻的影子眉眼之间与宫琉月有几分相似。
轻柔的呼唤声,好像母亲温柔的嗓音。
水下的宫琉月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那道虚幻的影子。
“刚才是你在呼唤我吗?你是谁?”
“月儿,我是你娘亲。”那道幻影柔和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感觉到温暖。
“娘亲,我的娘亲不是景王妃。”琉月疑惑的眨眨眼。
眼前的这个虚影可是一头墨绿色的长发,而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黑发,她怎么可能是她母亲。
“月儿,我真的是你的母亲。”
“那你头发的颜色为什么和我不一样?”宫琉月问出心底的疑惑。
“因为你体内的封印还没有解除。”
“封印,怎么又是封印?”
她清楚地记得,云墨白曾经说过,她手腕上的神木手镯之所以由粉红色变成碧绿色,就是因为封印解除,才会如此。
“月儿,这是娘亲的一丝神识,很快就会消失。娘亲接下来所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纤云院的木棉树,之所以花开不落,是因为娘亲将木家的传家之宝藏在木棉树上一个隐蔽的树洞里。那个树洞里除了有我们木家的传家之宝,还有娘亲所写的一本手扎,怎么解除你体内的封印,将神木手镯的封印全部解除的方法,全部都记载在那本手扎里面。”
快速地说完后,那道飘浮在水中的虚影逐渐变淡,越来越淡,直到消失。
随着光芒的消失,神木手镯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也一同消失。
冰冷的潭水包裹着宫琉月和云墨白,刺激得宫琉月彻底清醒过来。
而水底的云墨白也睁开了眼睛,扭头搜索着宫琉月的身影。
当宫琉月的身影印入眼帘,云墨白担忧的心放下,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朝着宫琉月喊道。
这一开口,冰凉的潭水灌进嘴中,害得云墨白连着喝了好几口水后,赶紧将嘴闭上。
宫琉月一直紧闭着嘴,解开绑着两人双手的腰带,拍了拍云墨白的肩膀,伸出一指朝上指了指,示意他先浮出水面再说。
云墨白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伸手搂住宫琉月纤细如柳的腰身,念力一动,两人已经身处岸上。
暗夜降临,无星无月,周围一片漆黑。
浑身湿漉漉的宫琉月手触摸了一下,发现自己坐在一块光滑平整的大石头。
深秋的夜,晚风带着一丝寒凉,宫琉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她双手环抱胸前,往同样湿漉漉的云墨白身边靠了靠,牙齿打着冷颤地说道:“云墨白,刚才在潭底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阿欠。”
话还没有说完,宫琉月就冻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到现在,她都还怀疑刚才在潭底看到的虚影是不是自己眼花?
“夜里凉,我先送回景王府,有什么事等回了景王府再说。你出了事,想必景王爷也很担心。”
休息了片刻的云墨白搂住身体发抖的宫琉月,轻柔的嗓音柔和如风。
宫琉月没有反对,点头。
的确,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在这深秋的夜呆在温度极底的潭水般,这绝对不是正常人干的事。
'正文 118木元素'
念力一动,青芒闪过,空间一阵波动。
下一秒钟,云墨白和宫琉月出现在景王府。
“啊!”宫琉月尖叫一声。
寒冷的秋夜,云墨白再一次计算失误。两人从天而降,非常悲催地掉进了景王府的荷花池中。
深秋时节,池中只剩下几片枯萎的荷叶飘浮在水面上。
“云墨白,拜托你下一次计算准确一点。”
宫琉月从水里钻出来,站在冰冷的池水中,头上顶着一片枯萎的荷叶,那模样狼狈又滑稽。
“我也没有办法,每一次晕血醒来,能力减弱,偶而会出现一些小错误。”
云墨白也从寒凉的池水中钻出水面,伸手摘掉宫琉月头上的枯叶,歉意地说。
“从明天起,你必须给我把晕血症克服。”
深受其害的宫琉月凌厉地丢下一句话,淌着水往池塘岸边走去。
“来了。”
上了岸,宫琉月大喊一声,立刻有侍卫从暗中闪出来。
看到宫琉月,那名侍卫微微吃惊。
郡主不是出城去了清凉寺,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还是一身湿漉漉的,狼狈之极。
“我父王呢?”宫琉月冷冷地问。
“回郡主,王爷迟迟不见世子和郡主回府,傍晚时分带着人出城找世子和郡主去了。”侍卫恭敬地回道。
“下去吧。”宫琉月挥手,让侍卫退下。
侍卫刚跑开两步,又立刻被宫琉月叫住。
“等等。”
“郡主还有什么吩咐?”侍卫转身,恭敬地问。
“你去厨房跑一趟,让他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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