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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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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刚跑开两步,又立刻被宫琉月叫住。
“等等。”
“郡主还有什么吩咐?”侍卫转身,恭敬地问。
“你去厨房跑一趟,让他们送些热水去纤云院,本郡主要沐浴。”
得到吩咐,侍卫立刻往厨房的方向奔去,心里却纳闷地想着。
这些事情平时不都是让碧珠姑娘和碧玉姑娘做的,今天怎么让他一个侍卫去。
侍卫离开,宫琉月也立刻往纤云院飞奔而去,不敢再麻烦身后的云墨白,怕被他一个失误,被他带回刚才悬崖下的水潭。
“真冷啊。”她边跑,身体也不停地颤抖着。
回到木棉花盛放的纤云院,厨房的两名下人已经提着一大桶热水和一大桶冷水等候在纤云院外面,没有得到主子的吩咐,他们这些三等下人是不敢进主人院子里的。
宫琉月让那两名下人将水倒进房间的浴桶人,让人退下。
冷得受不了的她关上门,赶紧滑进那冒着热气的水中。
热水包裹着她白皙如玉的肌肤,被寒气侵入的血液终于开始恢复了平时的活力,在体内欢快地流动着。
泡完澡,换了一身干爽的秋装,打开门,云墨白一身湿漉漉的傻站在门口。
“你怎么还没有走?”
宫琉月微微诧异地问。一直以为他回了沅水河畔的小楼,没有想到竟然还守在门口。
“我不放心你。”
云墨白淡淡地开口。说完后,冷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没有想到身怀异能的你也怕冷。”宫琉月忍不住调侃的了一句,终是不忍心,“里面的水还热着,你要是不嫌弃我泡过,就进去泡一会儿吧。”
云墨白肯定是不会嫌弃的。
宫琉月话一说完,捧起她刚刚泡完澡而变得红润莹亮的脸,在她的唇上快速地偷了一个香,往浴桶处大步流星走去。
不到片刻,哗哗的水声响起。
而宫琉月轻轻地带上房间的门,往宫少华的逸华轩走去,取了一套深蓝色的衣服回来。
“我把衣服放在屏风上,等一会你换上。”
推开门,宫琉月走到屏风前,将衣服搭在屏风上面,又离开了。
走到院子里,抬头望着那棵粗壮的木棉树,已是深秋,满树的木棉花似锋火一般艳红,热烈地盛放着。
“难道我在潭底看到的画面是真实发生的,不然怎么解释这棵木棉树一年四季,花不凋零的现象?”
“什么潭底看到的画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力极佳的云墨白洗完澡,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深蓝色华贵锦袍,一身清爽地宫琉月闺房走出来,就看到她抬头望树,自言自语。
“你来了,太好了,你帮我看一看,这棵木棉树上是不是有一个很隐蔽的树洞?”
想到幽幽潭底那道虚影所说之话,宫琉月掉眼看向正向她缓缓而来的云墨白,急切地说。
佳人有求,云墨白自然是有求必应。
他点点头,精神力集中,眼瞳中紫芒闪现,在红如锋火的木棉树上搜索着。
突然,云墨白一个瞬移,原地留下一道含笑的深蓝色虚影,而他本人则已经站在木棉树上一根大腿粗的树枝上。
一手扶着粗壮的树枝,弯腰,一手从隐蔽的树洞中取出一本手扎和一个精致的锦盒。
飘然落地,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宫琉月。
“谢谢你。”道谢一声,忽然想到一事,“云墨白,父王为了找我和少华带人出城了,你能不能帮我搜寻一下少华的下落?他为了救我,替我挡下一箭,手臂受了伤,真是令人担心。顺便再通知我父王一声,告诉他我已经平安回王府了。”
“没问题。”云墨白点头,天极紫瞳搜索着宫少华的下落。
看到宫少华因失血过多晕倒在路边,而景王宫岳山恰好赶到,已经将他救起。
将看到的情况说与宫琉月听完之后,念力一动,空间波动,云墨白的人已经瞬移到青枫林附近,去通知宫岳山,告诉他宫琉月已经平安的消息。
纤云院。
少了碧珠和碧玉,院子里冷冷清清,在也听不到那令地面震动的脚步声,也听不到碧玉清冷却透着关心的嗓音。
宫琉月一个人坐在点着烛火的桌边,为陪伴她多年的碧珠和碧玉伤心了好一会儿,这才收起眼泪,打开那本自称是她娘亲的女人亲手所写的手扎。
她惊奇发现,这本手扎竟然是用现代的汉语记载,真是太令人意外和高兴了。
一口气快速地看完之后,宫琉月合上手扎,打开摆在桌边的锦盒。
如手扎中所记载,锦盒内摆放着一颗犹如翡翠一般碧绿通透的木元素。
这颗木元素形如弹珠一般大小,表面流光溢彩,散发着一股清新自然的草木清香。
“这就是木家的传家至宝——木元素。”
宫琉月手握木元素端祥了一会儿,放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大自然一般清新的香味钻入鼻孔,吸入肺腑,整个人顿时感觉到神清气爽,通体舒畅,身体的疲倦也一扫而空。
'正文 119花落魂离'
“果然是好东西,光是闻一闻就感觉体内充满了力量。”
宫琉月轻轻地抚摸着那颗木元素,眼底流露出一抹极致的惊喜。
只见她拿着木元素走到床边,脱下脚上的绣鞋,盘膝坐在床上。
将手里的木元素放入嘴中吞下,双目微闭。
木元素顺着咽喉滑下,在体内慢慢地游走。
每过一处,宫琉月体内的筋脉此时也正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多出一股碧绿色的木能量。
同样的,她那头乌黑如瀑的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寸一寸由黑变绿,最后再转变成墨绿色。
木元素在她的体内游走了一个周天,最后回归到她的丹田之处,安静下来。
随着木元素安静下来,力量全部被宫琉月给吸收走。
院子里,秋风瑟瑟,那棵四季花开不败的木棉树,此时是落英缤纷。
艳丽如火的木棉花好像失去了生命力一般,瞬间凋零,随着萧瑟的秋风在空中飞旋,飘然而落。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候,花已落尽,一地残红,铺在树下,好像一张艳丽的红毯。
闺房中。
宫琉月无所察觉,从床上下来,走回桌边的她取下手腕上的那对神木手镯放在桌上。
然后,拿起摆在桌上的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划破指尖,点点腥红溢出。
她拿起其中一只手镯,流血的指尖顺着神木手镯上的纹路一点一点地涂抹着。
这一只手镯涂抹完成后,又拿起另外一只手镯继续涂抹。
直到两只手镯全部涂抹完成之后,封印完全解除。
那对神木手镯由碧绿色转变成与宫琉月长发一样的墨绿色,绿芒大放,悬浮半空。
宫琉月被这道突如其来的绿芒刺得眼睛不适地闭起。
在她闭上眼睛之后,绿芒渐渐汇聚成一道,射入她的眉心穴。
脑海中骤然出现繁多的陌生的信息。
宫琉月诧异地睁开眼睛后,又赶紧闭上眼睛,消化着这些信息。
半个时辰之后,宫琉月再度睁开眼睛,双眸璀璨如夜空星辰,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她站起来,走到院子里。
一地残红映入眼帘,这才发现曾经满树如火如霞的木棉花全部凋零。
心中一声惋叹,宫琉月直接坐在那满地残红之上,双腿盘起,双目闭起,双手置放胸前,根据刚才脑海接收的信息,开始修炼打座起来。
体内的木元素随着她的修炼,疯狂地吸收着大自然纯净的灵气,再转为丝丝绿色的灵力在体内游走,最后归于丹田。
一个时辰后,宫琉月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漆黑的眼睛比之先前更加的璀璨明亮。
“太好了,照这个进度下去,相信不出一个月,就能够使用神木手镯带来的技能。”
宫琉月嘴角上扬,喃喃自语。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遥遥传来,令宫琉月惊喜地发现。
她体内不但多出一股神秘的力量,听力也灵敏了不少。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宫岳山步伐匆匆地走来。
“琉月丫头,今日受惊了,有没有受伤?”
看到宫琉月平安无事地站在面前,宫岳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嘴上去却仍然不放心地关心道。
光顾着关心,再加上天色很暗,宫岳山也没有注意到宫琉月那一头墨绿的长发。
“父王,女儿没事,让你担心了。少华他怎么样了?”
想到宫少华奋不顾身替她挡剑的那一幕,宫琉月内心感激万分,也是温暖万分。
这就是家人,在你危险之际,不顾自身安危,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替你挡下危险。
“少华他没事,只是失血过多,有些虚弱。他身体底子好,休息几日,再补一补就没事了。”
宫岳山眸光闪闪烁烁了一下,为了不让宫琉月内疚,故意将宫少华的伤势说得云淡风轻。
其实,大夫刚才才说过,要是在晚一步发现世子爷,血晚一步止住,身体过半的血液流失,就算是华佗在世,只怕也是回天乏力。
“我去看看他。”
远远地,透过院门隐约间看到逸华轩灯火通明,宫琉月还是有些不放心,抬步欲往逸华轩而去。
“天都这么晚了,他正睡着,你明日再去看他吧。何况今日你也受到了惊吓,还是早点歇息吧。”宫岳山出声劝道。
“那我明日再去看少华。父王,女儿先进屋了。”
想想也对,宫少华这个时候睡着了,她过去逸华轩不是吵着他休息。
宫琉月朝着宫岳山福了福身,往闺房走去。
看着宫琉月的背影,那一头墨绿的长发好像一匹海藻一般,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荡。
短暂地诧异过后,宫岳山眼底浮起一抹浓浓的思念。
曾经的她,也是那么一头美丽的墨绿色长发,正是她那与众不同的发色,吸引了他的目光,从此不可自拔,越陷越深。
“木棉,琉月长大了,越长越像你,现在就连发色都和你的一模一样,不知道那个秘密还能够守住多久?”
喃喃自语完,突然发现,那棵一年四季都是艳红如霞如火的木棉树,此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秋风中颤抖着。
“花落魂离,木棉,你的灵魂是不是说永远离开了景王府,飞向你一直想归去的家乡?”
思念与痛楚布满宫岳山的眼底,看着那棵只剩下光枝的木棉树,他的眼睛里闪亮闪亮的。
久久伫立木棉树,一直到闪亮在眼中消失,这才转身,步伐沉重无比地离开了纤云院。
第二天,清晨。
薄薄的雾气为整个景王府披上一层白纱,所有的景物都变得朦胧而飘渺,让人有一种身处仙境之感。
一起床,宫琉月走到院子里,还是双膝盘起,坐在满地残红之上,修炼了一个时辰之后,才睁开眼睛,浊气吐出。
清晨,是空气最新鲜的时候,也是灵气最充沛的时候,最适合修炼。
短短一个时辰,宫琉月收获不小,感觉到丹田之内的灵力又充沛了不少。
站起来,哼着小曲,兴高采烈地往逸华轩快步行去。
走到逸华轩的门口,一股凝重的气氛迎面扑来。
心头微微不妙,宫琉月抬脚跨进院子,院子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到。
'正文 120身世之迷'
跨过门槛,走进房间,走到那张宽大的雕花木床边,低下头,宫少华苍白如纸的面容映入眼帘。
他安静的躺在床上,眼睛周围一圈青黑色,嘴唇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看到宫少华这副模样,宫琉月忍不住鼻头一酸,两行热泪滑下。
“少华,你受的伤,我一定会替你讨回来的。”宫琉月泪眼朦胧,握着宫少华微凉的手,发誓道。
在她发誓的时候,泪水滑落,滴在宫少华的脸上,令熟睡的他从梦中苏醒过来。
“宫琉月,你这泪是为我而流吗?”虚弱的声音艰难地从宫少华唇间飘出。
“少华,你醒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宫琉月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嗓音微微沙哑地关心道。
“死不了。”三个字极其艰难地吐出。
听到宫少华这样一说,宫琉月的心终于放下。
她陪着宫少华说了一会儿,只到下人进来送汤药,亲眼看着宫少华服下汤药后才转身离开房间。
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想,只想专心练好武功,再谈报仇。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是一年春来早,微冷的空气中带着几分料峭的寒意。
这些日子里,凤千焰闭门不出,天天躲在纤云院里修炼千株万藤手。
只见她念力一动,手腕上的神木手镯散发出一股柔和的绿芒,数十根带刺的藤条从神木手镯内飞射而出,缠在院子里的木棉树上,宫琉月借力一跃,轻而易举跳到了树上。
手腕轻轻一抖,充满灵性的藤条好像弹簧一般快速地一缩,又缩回了神木手镯,变成一道道美丽的纹路嵌在神木手镯表面。
“宫琉月,我的明月酒楼都开张一个月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去捧个场?”
人未到,宫少华不满的声音先飘了进来。
他的身体经过这几个月的修养,完全恢复好了。
“咦,人呢?”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宫琉月的身影,宫少华纳闷地走到院子里的木棉树下站着。
突然,一根树枝从虚空落下,砸到宫少华的头顶。
“哪个不要命敢拿树枝砸小爷?”宫少华扯下头顶的树枝,愤怒地嚷嚷着。
“臭小子,大病一场,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又是一根树枝伴随着宫琉月教训的声音砸下。
宫少华抬头望去,只见宫琉月慵懒地倚靠在木棉树干上,一只脚吊在半空晃荡。
“你怎么爬到树上去了?”宫少华抬头,阳光透过碧绿的树叶射下,刺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日子过得太无聊,爬到树上来欣赏一下风景。”宫琉月随口胡谄道。
“我问的是你到底怎么上去的?”环视四周,连把木梯都没有,宫少华眼底浮现出疑惑之色。
“我就这么嗖的一下就飞到了树上。”在宫少华还没有开口反驳的时候,宫琉月又接着道:“你信不信?”
“当然不信。”宫少华翻了个白眼,这样的鬼话相信她才怪。
“哎!这年头说真话都没有人相信,说假话别人反而直点头,想做一个诚实的人真难啊。”凤千焰摇头叹气。
她的这番感慨得到的结果就是,宫少华又赏了她两个白眼球。
“来人,搬张梯子让郡主下来。”
宫少华的吩咐一出,立刻有下人搬来一张梯子。
“明月楼今天来了一批新鲜的海货,你快点下来,我让厨子做给你吃。”宫少华亲自扶着木梯,抬头说道。
无语的看着眼前的木梯,其实凭她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需要木梯下树。
不过,为了不让自己的实力露馅,她还是顺从地扶着楼梯一阶一阶地往下爬。
“啊!”
刚下了四阶,身上的裙子太长,宫琉月踩到自己的裙摆,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地面摔去。
她念识一动,刚准备飞出刺藤稳住身形,腰间一紧,一股熟悉而淡雅的竹香钻入鼻端。
“你呀,总是这么的让人不放心。”
温润而宠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宫琉月弯唇甜蜜一笑。
“云墨白,你每次总是出现的这么及时,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我的纤云院?”
“没心没肺的丫头,我又不是偷窥狂,好心好意救了你,你尽然还怀疑我。”云墨白佯装生气地捏了捏了凤千焰的鼻子。
“你怎么会来?”宫琉月侧头问道。在她的话问出之后,云墨白带着她飘然落地。
“来找你去明月楼吃饭。”云墨白勾唇淡淡一笑,这一笑好像春天里盛开的兰花,清雅动人。
“正好我肚子也饿了,我们走吧。”凤千焰与云墨白手拉着手往纤云院外走去。
“喂,你们两个当我是隐形人吗?”被无视的宫少华冲着两人的背影大喊了一声,便快步追了上去。
明月楼,三杯酒下肚,宫少华就醉得不知天南地北,说起话来也是口无遮拦。
“宫琉月,你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抱着一把琴走进母妃的房间,让她教你弹琴,结果母妃一怒之下,将那把琴摔烂的事情吗?”醉得东倒西歪的宫少华被云墨白搀扶着,朦胧的醉眼望着宫琉月。
在宫琉月还没有回答的时候,宫少华又继续说了起来。
“你呀,总是不长记性,都跟你说过母妃这一生最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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