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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郡主狠狂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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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逼真,这副样子绝对骗不了父王。”她摇头蹙眉。
“要是再加一鲜血就更加逼真了。”碧珠经常跟着宫琉月做这种事情,关键时刻起了作用。
“碧珠,你真是越来越聪明。”宫琉月赞美了碧珠一句,朝着陈妙手伸手,吐出两个字,“银针。”
陈妙手立刻从身上摸出一根银针,奉送到宫琉月手里。
接过银针,宫琉月漆黑眼瞳闪烁着狡黠的笑意,拉过碧珠的手,轻轻一扎,殷红的血珠子溢出。
“啊,痛。”尖锐的刺痛突然袭来,碧珠忍不住痛呼出声。
“碧珠,要是本郡主能够躲过今日这顿罚,一定封一个大大的红包给你。”话落,宫琉月拉过碧珠的手,往缠在脸上的白布抹去,手上当然也没有错过。
风停雨止,被雨水冲刷过的澜城,空气特别的新鲜。
宫琉月坐着软轿催促着轿夫往景王府快步行去。
景王府大门口,灯笼高挂,在风中摇曳。
走出软轿的宫琉月冷厉的寒眸好像蒙着一层冰霜,嗓音冷醒如寒冰,“你们听着,今日本郡主去回春堂的事情要是有一字半句传到王爷的耳中,本郡主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四名轿夫连连保证。
轿夫回了门房,宫琉月往碧珠身上一靠,让碧珠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往前厅慢慢行去。
“碧珠,等一会进门的时候,就全靠你了。”短暂的路程,宫琉月不放心地叮嘱。
“郡主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碧珠说。
夜幕即将降临,昏暗的前厅已经点上的灯。
景王爷坐在主位上,迟迟不见宫琉月回府。脸色越来越阴郁,好像狂风暴雨即将来临一般令人心生恐惧。
'正文 036疯女人'
贺兰王爷与贺兰王妃此时也坐在厅中,瞧着厅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脸上好像笼罩着乌云,阴沉沉的。自从知道用百度搜索眼快,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追不到最快更新了
贺兰雪忍受着身上的疼痛,此刻也坐在厅内,不时地将目光投向景王府的大门外。她眼底透着坚定,不等到宫琉月回王府誓不罢休。
“哎哟!”
人未到,宫琉月的痛唤声先飘进了前厅。
只见宫琉月头上,手上都缠着白布,上面还染着点点血迹,如雪中红梅朵朵绽放。她好像没有力气似的将整个身体靠在碧珠的身上,在碧珠的搀扶下往前厅走去。碧玉手里提着几包药材跟在后面。
“郡主,过门槛了,小心一点。”碧珠清脆的嗓音提醒道。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得这么严重?”等了一个多时辰,本来还打算大发雷霆斥责一番的景王宫岳山看到宫琉月的那副惨样,心中的那团怒火刹那间消失无痕,关心而紧张地问。
“回王爷,今日在学院,贺兰郡主嘲笑郡主的画作画得不好,鸡不像鸡,鸭不像鸭,还将郡主的画作撕成两半,郡主气不过,也将贺兰郡主的画作撕碎。贺兰郡主脾气一发,一上来就扯住郡主的头发。郡主和贺兰郡主打了起来,脸上和手上被贺兰郡主抓出好几道血痕,我们刚刚才从回春堂过来。”碧珠将宫琉月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走到厅中,朝着主位的景王宫岳山恭敬地福了福身,回道。
“贺兰王爷,你也听到了,今日学院打架一事可是你们贺兰王府先动手的,而且小女也伤得很重。这事我们景王府也不追究了,你还是带着令嫒先回府治伤吧。”等待的这段时间,本来还觉得理亏过意不去的宫岳山一直忍受着贺兰王爷盛气凌人的态度,现在看到宫琉月的惨样,看上去比贺兰雪还要惨上几倍,眼底流露出一抹心疼,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
贺兰王爷与贺兰王妃夫妻两人看到宫琉月惨兮兮的样子,比他们女儿伤得还要重,夫妻二人微微一怔,对视一眼,决定先离开景王府。
夫妻俩走到贺兰雪面前,准备去扶她。谁知,贺兰雪竟然主动站起来,不是往厅外走去,而是走到宫琉月的面前。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拉扯宫琉月手上缠着的白布。
“贺兰雪,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吗?”猝不急防的宫琉月赶紧护住手上的白布,朝着厅中的碧珠焦急地喊道:“碧珠,快把这个疯女人拉开。”千万不能让贺兰雪这个疯女人得逞,否则肯定露馅,到时候她又要受罚了。
在碧珠还没有来得及跑过来拉开贺兰雪之前,宫琉月缠在手上的白布已经被贺兰雪粗鲁地扯掉。莹白如脂的纤纤玉手暴露在空气中,完好无损,不见丝毫的伤痕。
“宫琉月,你倒是挺会演戏的,可惜装得一点儿都不像?”贺兰雪嘴角勾勒起一抹讽刺的笑,“想必你缠在白布下的脸庞也是完好无损吧?”
“你的样子看起来不也是生龙活虎的,除了那几道红痕,哪里像个受重伤的人?”宫琉月不甘示弱回讽过去。
'正文 037傲骨铮铮'
“我脸上和手上的伤可是货真价实,被你抓出来的。自从知道用百度搜索眼快,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追不到最快更新了”贺兰雪黑瞳如潭,闪动着阴寒的光芒。
“逆子,还不赶快把你脸上的白布扯掉。”看到宫琉月白皙完好的玉手,景王宫岳山面色一沉,熄灭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
在宫岳山凌厉如箭的目光逼视下,宫琉月只得让碧珠帮她把缠在脸上的布条一层层拉开。
绝美的面颜,秀眉修长,眼睛清澈灵动,俏鼻秀挺,红唇淡淡的粉红,好像三月间盛开的粉桃。这是一张精致完美到没有任何瑕疵的面孔。
看到这张七分想像的面孔,宫岳山眸光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转瞬即逝。
“逆子,跪下。”宫岳山一声冷喝。
这一次,当着贺兰王爷与贺兰夫人的面,宫琉月也不敢太过放肆地逃走。她知道,放肆的后果,换来的肯定更加严厉的惩罚。
宫琉月双膝一弯,难得听话地跪在宫岳山面前,不过仍然不忘记替自己辩护。
“父王,女儿知道今日在学院打架,不是一个名门闺秀该有的行为。可是今日的事情错不在女儿,是贺兰雪挑畔在先,又先动手拉扯女儿的头发,女儿才还手的。她打不过女儿,被揍成那副惨样,是她活该。”
“你们景王府的家教本王真是领教了,把人打成这样,还有理了。景王爷,今日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贺兰王府一个交待,我只好进宫去找皇上评礼。”贺兰王爷凌厉的眼子一下,迸射出丝丝森冷的寒芒,冷声威胁道。
贺兰王妃是马氏家族嫡女,排行第二,与当今皇后可是嫡亲的姐妹。
“逆子,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宫岳山气得面色铁青,朝着厅外吩咐道:“来人,去把家法取来。”
片刻之后,一名下人双手捧着家法走进前厅,恭敬在将那根藤条奉送到宫岳山的面前。
跪在厅中的宫琉月看着那根三尺多长的藤条,藤条还未挥下,想到上次挨的那一鞭,背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贺兰雪一家三口坐在椅子上,三人看着宫岳山手里的藤条,眼中皆布满了兴灾乐祸的表情,恨不得那要根藤条快速地挥下。
“景王爷,你是舍不得下手教训吗?需不需要本王来替你代劳?”看着宫岳山手握藤条,站在宫琉月的背后,却迟迟不下鞭,身材微胖的贺兰王爷眼底闪烁着阴毒的光芒,提醒道。
“本王的女儿本王自己会教训。”
“啪”的一声重重响起,宫岳山手里的藤条往宫琉月的后背用力地抽去。
辣辣的疼袭来,宫琉月咬紧牙关,一身傲骨,硬是不发出半点痛哼。
“逆子,你知不知错?”
宫琉月唇嘴闭,扫了一眼厅中,那三张得意的嘴脸,就是不开口认错求饶。今日的仇她记下了,总有一天会加辈从贺兰雪身上讨回来。
“啪啪啪”又是连续三鞭抽下,宫琉月痛得闷哼一声,腰背仍然挺得笔直。
“挨打而不还手,不是我的风格,我没有错。”宫琉月傲骨铮铮地说。如果是在平时,她肯定求饶,免掉这顿皮肉之苦,可是在贺兰雪面前,她绝对不低头,不能输了骨气。
'正文 038天极紫瞳'
又是连着十几鞭抽下,宫琉月痛得闷声连连,腰弯了,可是嘴却依然紧闭,倔强地不肯求饶。天空一声巨响,眼‘快看书闪亮登场
“算了算了,这天色也晚了,我们也应该回府了。”贺兰王爷虽然护女心切,可是看到宫琉月十几岁的年纪,一身傲骨,心底还是生出一股敬佩。
贺兰王爷带着贺兰夫人和贺兰雪离开了景王府。
“父王,你干嘛让景王爷住手?”贺兰雪有些不甘心地问。她是巴不得宫琉月被打得一年半载都下不榻才好,最好打残了。
“不住手,难道真让景王爷当着我们的面把宫琉月打死,宫家与贺兰雪从此成为世仇?”
一番话,堵得贺兰雪语塞。
前厅,淡淡的清木香缭绕。
贺兰一家三口刚离开,硬骨头的宫琉月身子一软,往一边倒去。
“郡主,郡主。”碧珠费力的蹲下,扶起宫琉月,欲往纤云院行去。
“来人,将郡主关进祠堂,不许任何人送饭送水,只到她肯认错为止。”宫岳山是下定决心,要好好将宫琉月那无法无天的性子给纠正过来。
“王爷,郡主伤得这么重,这要是关进祠堂,又不给吃不给喝,郡主的身体怎么受得了?”碧珠从小伺候宫琉月,虽然说宫琉月有的时候行事太过张扬,可是平时对她和碧玉都还是极好的。
宫岳山又怎么会听碧珠一个下人的话,拂袖转身离开了前厅。
“琉月,父王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性子不改,一直这样无法无天,总是一天会吃大亏的,到时候也许就不是一顿鞭子能够解决的。”离开的宫岳山,袖中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心生不忍却也只能够硬起心肠。
宫氏祠堂,光线阴暗,气氛阴森,专门用来供奉宫氏一族先祖牌位的地方。
宫琉月被关进了祠堂,跪在牌位前面的蒲团上,连晚饭都没有吃的她饭此时是饿的头昏眼花,再加上后背辣辣地痛折磨着她。宫琉月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地上。
“云墨白……云墨白……”
昏迷的时候,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上次云墨白替她背上擦药的画面,嘴里竟然喊着他的名字。
沅水河畔,碧水幽幽。
一栋精致的小楼内,云墨白坐在向着粼粼湖面延伸的露台上。面前的方桌上,两样小菜,一碗白米饭,正吃着晚饭。
突然,他的耳朵动了动,一道遥远而飘渺却又熟悉的声音隐隐地传来。
幽冷的紫芒出现在云墨白的眼瞳,他精神力集中,仔细聆听了一下,听出是宫琉月的声音。
“天极紫瞳。”
一声轻喝,云墨白深邃的眼瞳中紫芒大放,远视千里,望向景王府纤云院。木棉花开,幽香弥漫的纤云院并没有宫琉月的身影。
灵力继续释放,云墨白利用天极紫瞳开始在景王府搜寻宫琉月的身影。
阴冷的祠堂,他看到宫琉月晕迷的蒲团前,散开的墨发虽然遮挡住她一半的脸颊,可是从露出的另一半通红的脸颊可以看得出来,她生病了,而且很不舒服。
青芒在夜色下闪过,云墨白诡异般出现在宫氏祠堂内。
“宫琉月,醒醒。”云墨白抱着宫琉月,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摇晃。
'正文 039我想吃烧鸡'
“云墨白,你来了。天空一声巨响,眼‘快看书闪亮登场”宫琉月睁开眼睛,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浅笑,嗓音有气无力,虚弱之极。
“你的身体好烫,哪里不舒服?”云墨白满目心疼。
“背,好痛。”轻声地吐出三个字,宫琉月再一次陷入昏迷。
云墨白抱起宫琉月,眼瞳紫芒大放,空间瞬移,带着宫琉月回到了沅水湖畔的小楼内。放下宫琉月,让她趴在榻上,和上次一样,灵力一运,宫琉月身上那件张扬的红裙,后衣襟被划开一道细长的口子。曾经白皙光滑的后背纵横交错着道道乌紫的痕迹,可见刚才宫岳山真是下了狠劲地抽。
“你为什么总是受伤?”云墨白心疼之极,念力一动,从柜子上拿过玉雪膏,动作轻柔地替她涂抹着玉雪膏。
月亮落下,耀日东升。
清晨,太阳穿透薄云,将灿烂的阳光洒向大地。
新的一天开始了。
宫琉月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脑海里无数个问号闪现。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至于昨天晚上在祠堂看到云墨白的事情,她完全想不起来。
“你醒来了,喝点粥。”这时,房门被推门,云墨白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粥走进来。
“云墨白,这里是你家。”肯定地问。
“是啊。”云墨白笑着点头。
“你干嘛把我带到这里来,你快点送我回祠堂。万一父王早上醒来,看到我不在祠堂,到时候我又要挨抽了。”宫琉月坐起来,动作太快,牵扯到背部的鞭痕,痛得她连连吸了几口冷气。
“先吃点东西,吃完东西我在送你回去。”云墨白动作优雅地盛了一碗粥走到榻边,眼底紫芒闪过,桌边的椅子主动移动到榻边。优雅落坐,云墨白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递到宫琉月的嘴边,“第一次熬粥,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我不想吃粥,我想吃烧鸡。”宫琉月轻轻地摇摇头。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可是连口水都没有喝过,不饿才怪。可是听到云墨白那句‘第一次熬粥’,立刻打消的喝粥的想法。她对第一次做出来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兴趣品尝。而且,她还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
“不行。昨天晚上你一直发热,必须要吃得清淡一点。”云墨白很坚决地摇头。
“那你先尝一尝,好吃的话我再吃。”宫琉月瞟了一眼云墨白手里的瓷碗,里面还漂着几粒黑漆漆的米粒,烧糊的味道随着窗口吹进来的晨风,一直往她的鼻孔钻,想也知道,这碗色香味皆无的粥肯定不好喝。不但不好喝,喝下去,恐怕还会拉肚子。
云墨白将手缩回来,将粥送进自己的嘴里,眉头皱了皱,立刻又吐了出来。
“算了,我还是带你去外面吃。”
听到这句话,宫琉月明显松了一口气,高兴地从榻上下来。
这一站起来,衣衫稍滑,雪白的香肩露出一角,白如美玉,光洁细滑。
云墨白眸光一暗,吸了一口气。
'正文 040你敢取笑我'
云墨白喉结滑动,吞咽了一口唾液,盯着宫琉月看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暗。
“云墨白,你是欠打吗?”宫琉月凌厉慑人的眼神好像一把寒气十足的冰刀射过去。
云墨白收回视线,“凭着你我之间的关系,看一下又如何?”
一袭青衣的他好看的唇角微勾,邪气一笑,好像邪神降临一般,气质出尘,却又偏偏透着令人着迷的邪魅。
“怎么没有关系?那天晚上,我是着了人的道,才会……才会对你那样。”
以前,对云墨白没有感觉的时候,宫琉月可以在他面前耍横。可是自从他帮她擦过一次玉雪药,她发现自己每一次只要面对云墨白,心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口齿都没有以前伶俐了。
“对我哪样?”云墨白眼睛里闪烁着邪气的光芒,上前一步,圈住宫琉月,故意在她脸上坏坏地咬了一口。
宫琉月脸上腾起两抹羞涩的红云,好像纤云院里艳艳而开的木棉花,红得艳美。
“你……你这个混蛋。”宫琉月红着脸骂道。
“宫琉月,你知道‘混蛋’二个字怎么写吗?”云墨白峰眉轻挑,笑问。
“你敢取笑我。”宫琉月双眼一眯,羞涩消退,怒气上涌,迸射出危险的光芒。抡起她的绣花小粉拳朝着云墨白的脸上挥过去。
云墨白抬手,有力的大手半空拦截住宫琉月的那一拳,调笑着说:“这么凶,以后谁还敢娶你?”
“没的人娶更好,本姑娘一个人自由自在过一辈子。”宫琉月一边笑着说,一边往衣柜边走去,拿出一件云墨白的青衫披上。
云墨白比宫琉月高出半个头,披着他的青衫,十分的宽松,腰带一束,墨发宛如黑瀑一般披垂在身后,没有任何装饰,将她肆意张狂的气质衬托得更加的出色。
“从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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