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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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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应该是馆驿负责之人,我刚刚粗粗的验看过他们,却发现他们死亡的时辰应该比恩师,还有押解的兵士早,由此断定,杀手应该是事先将馆驿中人杀害,然后埋伏在其中,等候他们的猎物出现。你们看,恩师身上的伤,可以判定是四个人从不同的方位同时刺向他。还有一点,韩东身上的伤,不管是从手法,还是力度,都和其他人身上的伤有所不同,所以,我敢断定刺杀恩师他们杀手应该有五人,至于是不是欲仙帮所为,绍民便不敢妄下断言了。”冯绍民指着那些尸身上的伤口,仔细的分析着。
“除了欲仙帮,还会有谁对我父亲下此毒手?”刘倩坐在一旁听了冯绍民的分析,恶狠狠的言语道,那一刻,冯绍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杀气,本想开口言语些什么,可是,当看到李兆廷将她搂在怀里,便不再多言,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沉寂之时,只见得徐成搀扶着安若飞从外面了进来,安若飞勉强的双手抱拳,向冯绍民等人寒暄着,冯绍民给徐成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扶着安若飞坐到一旁,尔后,便开口询问道:“安兄,我听徐成说,你急着见我,不知所为何事?”闻得此言,安若飞本想起身回言,却不想被冯绍民阻拦了,当他坐回椅子上后,开口言语道:“驸马爷,之前,在下受了伤,所以还未来得及把前日所发生事情的一些细节告知你。”冯绍民听到此言,心里不免有些疑惑,开口问道:“细节?不知安兄有何发现?”安若飞捂着自己的伤口,轻咳了一声,回言道:“在下依稀记得,当日,和刺客打斗之时,其中有一人的头发是金黄色的,他还尊称另一人为小侯爷。”
“小侯爷?金发人?难道是他俩?”听了安若飞的话语,冯绍民嘴里嘟囔着。“冯兄,刺客?难道你已经猜到是什么人了嘛?”张绍民听得他俩的对话一头雾水,开口询问道。“额,前日,不是有人闯入驸马府,想刺杀于我,这不,还连累安兄受了伤。”冯绍民听了张绍民的询问,只是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番,再一次将太子留在府中一事完美的遮掩了过去。“额,原来如此,刚刚听冯兄的话语,好像知道行刺之人是谁了?”闻得张绍民的询问,冯绍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朝着他点了点头,继而,对他们言语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金发人应该是欲仙帮五护法之一的金护法,至于,那个小侯爷则是……东方胜!”听到冯绍民将东方胜的名字说出之时,心中不免有些惊讶,可是,冯绍民的心里却跟个明镜似的,心里嘀咕道:看来,菊妃和老杂毛又一次结成同盟了。念及此,冯绍民对众人言语道:“恩师被杀一事,我想应该尽快告知皇上,这样,张兄,等会我会派人悄悄的将这些尸身拖到九门提督府殓尸房中,你让仵作再仔细验看一遍,让其妥善保护好韩东等人的尸身,切记,此事不得声张出去。”听得冯绍民的吩咐,张绍民会意的点了点头,开口言语道:“好,冯兄,放心,我待会回去打点好一切。”
“至于恩师的尸身,嫂夫人,如果信得过在下,就暂时先留在我这儿,如何……”冯绍民看了一眼刘倩和李兆庭,再回首望着刘韬的尸身,叹息了一声,淡淡的言语道。“驸马爷,奴家当然信得过你,只不过,奴家有两个请求还望驸马爷成全。”只见得刘倩离开椅子站起身,走到冯绍民的跟前,“噗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哭泣的言语道。“嫂夫人,你这是做什么,真是折煞绍民了,兆庭兄,快扶嫂夫人起来。”冯绍民见刘倩如此,慌忙上前搀扶,言语道。“不,我不起来,驸马爷,除非你答应我的请求。”冯绍民望着刘倩一脸坚定的表情,妥协了,犹豫的应允道:“好,嫂夫人,你说吧,绍民答应你便是,快起来!”说完,再一次伸手搀扶着刘倩起身。“驸马爷,这第一件事:奴家恳求你让我留在府中,为父守灵;这第二件事:还请驸马爷早日查出凶手,将他们交由奴家处理,奴家想亲手为父报仇。”冯绍民听闻刘倩所言,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她眼里隐含的杀气,不觉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刻意避开了刘倩的双眼,无奈的言语道:“额,这……嫂夫人,你想留在我府中为恩师守灵,无可厚非,我岂有不答应之理,至于,这第二件事嘛,绍民只能说尽力而为之。”刘倩对着冯绍民行了个万福礼,以此表示感谢,尔后,便直径走到老父亲的身边,默默地守护着。之后,张绍民向众人告辞后,便离开了驸马府,回府安排相关事宜去了;安若飞也在小厮的搀扶下离开了后院,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冯绍民则在徐成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也离开了;而徐成则按照冯绍民的吩咐,将韩东等人的尸身分批运往提督府。众人离开后,偌大的一个厢房里,只留得李兆庭和刘倩二人,为刘韬守着灵。
【御书房】
“儿臣叩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冯绍民离府后,便偷偷的来到了内卫署,让当值的内卫找寻皇帝的踪影,知晓皇帝身处御书房后,为了避人耳目,他利用了内卫署衙里的密道,潜入了御书房里,见到皇帝端坐在桌案前,冯绍民撩起下衣摆,双膝跪倒在地,行礼问安道。“额,原来是绍民啊,这么晚,你怎么来了!”老皇帝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见冯绍民跪在跟前,不慌不忙的言语道。“儿臣有要事禀奏父皇,所以才会……”冯绍民言语至此,突然听到老皇帝轻声说道:“罢了,绍民,平身,有何事禀奏?”
“父皇,刘老丞相殁了。”冯绍民并未起身,只是伏地回言道。“什么?绍民,你刚刚说什么?”老皇帝闻得冯绍民的回禀,惊讶不已,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见他慌忙站起身,走到冯绍民的跟前,焦急的询问道。“父皇,刘老丞相殁了。”冯绍民直起身子,注视着老皇帝,含着泪,对其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语。那简短一句话却让老皇帝感到了一丝寒冷,腿脚一软,瘫坐在了冯绍民的身边,口中自语道:“刘韬呀刘韬,朕原本以为将你发配出京城可以保全你的性命,可是……为什么你还是先朕一步离开了。”言至于此,老皇帝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年轻时的景象:那年,刘韬以状元的身份进入东宫,成为自己的侍读,是他陪伴着自己读书明理,也是他带着自己溜出皇宫,了解民间疾苦;登基后,还是他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尽心尽力的辅佐着……念及此,老皇帝竟然哭泣了起来。
“父皇,请节哀!”冯绍民见老皇帝如此这般,开口安抚道。“绍民,你知道是谁做的吗?”老皇帝哭泣了几声后,很快便将悲哀的神情收起,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残留的一滴泪珠,询问道。“儿臣还未查明,不过,可以确定两点,第一,那些刺客训练有素,武艺精湛;第二,刺杀刘老丞相的人共有五个。至于其他的,儿臣不敢妄下定论。”冯绍民一边将老皇帝从地上搀扶起来,一边回禀道。“恩,好,绍民,朕相信你一定会将此事查明。”老皇帝伸手拍了拍冯绍民的肩膀,微笑的对其言语道。“儿臣定当尽力调查,父皇,还有一事……”
“额,绍民,你何时也变得这般吞吞吐吐了,有事不妨直言。”老皇帝回到桌案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见冯绍民回言间,有些犹豫,便询问道。“回禀父皇,前日,有人闯入驸马府想刺杀太子殿下,不过,请父皇放心,所幸府中护卫竭力保全,太子毫发无损。”老皇帝听闻有人刺杀太子,心里不免有些恼火,只见他拍案而起,质问道:“何人所为?”
“回禀父皇,是东方胜和国师麾下的金护法所为。”冯绍民不敢直视老皇帝,只是双手抱拳,低着头,回言道。“看来,她开始按捺不住了,居然敢伙同老杂毛刺杀太子,她真的以为杀了太子,朕就会立小皇子为嗣了吗,她真的以为朕可欺不成。”言至此,老皇帝紧握着双手,只听得手指关节间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离开桌案,直径走到冯绍民身边,双手负于背后,冷冷的对其言语道:“绍民,你知道该如何反击了吗?”
“儿臣,明白。”闻得此言,老皇帝满意的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继而又言语道:“至于刘韬的身后事,待所有的事情了结后,朕会让太子亲自为其扶柩,厚葬于他的。”老皇帝此言一出,冯绍民先是一愣,后来,才恍然所悟的应允道:“诺,儿臣明白。”之后,他翁婿二人又说了一些话语,直到亥时,冯绍民才从密道里离开皇宫,回到了驸马府,直径走到了后院里,将老皇帝的话告知刘倩和李兆庭,以作安抚,此乃后话矣。
作者有话要说:

、韬光养晦上演借酒消愁荒唐戏,里应外合巧配


【南王府】
傍晚,东方毓坐在神阁下的台阶上,手里抱着一个酒坛子,衣襟上沾染了些许酒渍,带着微微醉意,望着天际,夕阳西下,映红满天,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东方毓疲惫的闭上了双眼,静静的享受着片刻的安宁,突然间,他举起手中的那坛子酒,悬在半空中,坛口突然朝下,纯白色的酒水片刻间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倒在了他的脸上,一股寒意侵入了他的心里,冰冷的酒,仿佛能洗涤自己身上所沾染的浑浊,东方毓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不时的张开嘴,酒,顺势流进了他的嘴里,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的画面,心里不禁暗叹道:我本无心在权谋中争夺,可是到如今,自己竟变得如此,费尽心机算计着,步步为营的提防着,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为了那张龙椅吗,可是,我不在乎那张用白骨堆砌而成的椅子,为什么,皇叔你会这样对待你的至亲骨肉,生在帝王家,呵,帝王家,谁会知道这荣耀的背后暗藏的杀机。念及此,东方毓愤然的睁开双眼,将手中的的酒坛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伴随着“啪”的一声响,酒坛子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散落了一地。
“少主……”跟随在东方毓身边伺候的几个仆役,见他如此这般,吓坏了,都不敢出声,只是齐刷刷的双膝跪倒在地,德海趴在地上爬到东方毓的跟前,轻声的叫唤了一声。“德海,你看,这黄昏的残阳真是一绝,如此的凄美,它将自己的独特时光交给了晚霞,使晚霞拥有残阳的凄情,将黄昏应有的情感表露无遗。”东方毓勉强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艰难的站起身来,或许是酒劲上来了,站的有些不稳当,步履也有些蹒跚,伸出手,指着落日,停顿了一会,又言语道:“或许,正是因为残阳的奉献才使得晚霞在灿烂外表的掩护下更能透出点点哀愁,给人以无限沉思,也使黄昏在忧愁下能够别有一番风姿,它就像是我们生命的隐语,它引导着人们去领悟人生那一份平静与淡泊。德海,爷就喜爱这黄昏,它的光芒,永远是那样的柔和,又充满希望的光芒,它以最美的景致结束了一天,你知不知道,黄昏可不代表哀伤。”德海见东方毓摇摇晃晃的站不稳,慌忙起身,走上前,伸手将他搀扶住,抬头朝着东方毓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此时,夕阳西下,日暮的宁静,如一束星光让人寂寞的心灵变得平和。
“少主,您醉了,还是让属下扶您回书房歇息吧!”德海双手扶着东方毓,回过神来,低下头,轻声的劝慰道。“走……”东方毓带着醉意朝德海撇了一眼,摇摇晃晃的伸出手指在眼前左右晃动着,喉结上下波动了一下,半响才吐出一个字来,那一刻,谁也没有察觉到东方毓的嘴角有些微微上扬,那一丝无奈的笑意中却似乎掺杂些许得意,他用余光扫视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奴役们,眼神里夹带着一丝疑虑,现在,他们在自己的面前装成唯唯诺诺的摸样,可,实际上又是如何,他的心里早已心照不宣,东方毓心里很厌恶他们,可是他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将他们除去,反而把他们几个集中了起来,留在了自己的身边,一来:他们的活动范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知晓他们的一举一动,以此自我保全;二来:可以利用他们的所见所闻去麻痹老头子,让他放松对藩王的警惕;三来:利用他们找出其他潜伏在各藩王府里的细作。念及此,东方毓斜眼打量了一下他们,摇晃着身子,在德海的搀扶下,缓缓的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
“德海,凌宇转送来的钱粮都到了吗?”走进书房后,东方毓脱掉了外面穿着的锦袍,随手扔在了地上,整个人看上去和之前醉酒时相比较,真可谓是判若两人,只见他背对着德海言语道。“少主,放心,经过一个月的转送,钱粮悉数运到,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当了。”德海弯下腰,将那件落在地上的锦袍拾起,掸了掸上面沾染的尘埃后,把锦袍搭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尔后毕恭毕敬的回言道。“时间过的可真快,不知不觉,本王从京城回来竟然一月有余了。”东方毓走到桌案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伸手拿起茶壶,目光有些呆滞,一边倒着茶水,一边轻声言语道。他端起茶盏,微饮了一口茶水,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抬头看着德海,继而言语道:“对了,德海,凌宇的伤势如何了?”
“回禀少主,来人说,凌兄的伤势已无大碍,这是他捎给您信。”德海从衣袖里抽出了一封信件,走上前,一边把信递给了东方毓,一边对其言语道。“恩,那就好……”东方毓接过信件,应了一声,可他并未急着打开信件来看,而是起身走到了内室的书架子前,轻轻的转动了摆放在其中一阁的物件,书架子好像接到指令一般,“吱昂”的一声缓缓的打开,只见得里面蒲团上坐着一个人,他见密室门打开,便急忙站起身来,接着微弱的烛火,看清楚了那人的样貌,不明其中奥妙的人,乍一看,不觉有些惊讶,此人和东方毓长的一模一样,几乎真假难辨,只见他双手抱拳,微微弯了一下腰,朝着东方毓施礼道:“易安拜见少主。”东方毓微笑着,朝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免礼,言道:“罢了,易安,这些日子让你做我的替身,真是难为你了。”
东方毓将凌宇的信藏进了袖管之中,拿起桌案上摆放的簪子挑动着蜡烛的芯头,烛火随之左右摇曳着。“属下愿为少主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易安闻得东方毓那般言语,便忙着表忠心,振振有词道。“呵呵,易安,你的忠心本王自然知晓,不然,也不会找你来当本王的替身。好好干,本王绝对不会亏待于你。待会,你和德海就在书房里演出戏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看,有任何异常摔酒坛子为号,德海,而你把两位将军从后花园的密道中带到这儿来,魑会接应你们,明白了吗?”听了易安那番话后,东方毓似笑非笑的走到他的身旁,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几下,言语道。“诺,属下明白。”德海和易安二人异口同声的应允道。
之后,二人便退出了密室,当他俩走出密室后,书架子又“吱昂”的一声关上了。在书房的大厅里,德海将胳膊上搭着的锦袍递到易安的手中,言道:“给你,快把它穿上吧。”说完,他便走到角落,把一些事先准备好的空酒坛子凌乱的放在地上,故意大声的叫嚷道:“少主,您醉了,真的不能再喝了。”说完此言,德海将一个装有酒的坛子递给了易安,用手对其比划着,示意他要将酒洒在自己的脸上,易安照着德海示意的把酒坛子举过头顶,“哗啦啦”酒应声倒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发梢也被沾湿了,尔后,假装醉醺醺的模样,学着德海大声的叫嚷道:“滚,狗奴才,本王想喝酒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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