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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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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望着梅竹离开的背影,冯绍民默默的叹息了一声,脑海里闪过两个疑问:皇帝怎么会和梅竹有约定,梅竹又能帮皇帝办什么事?念及此,冯绍民离开了皇宫,驾马朝着驸马府的方向而去。
【太医署】
“快点来人,搭把手啊!”一个小太监扶着冯少卿缓缓的朝着太医署走来,刚到门口,只听得小太监用那阴阳怪气的调调嚷道。“许公公,这是怎么了,快快,徒儿们,过去搭把手!”正在太医署当值的王太医寻声望去,只见许安福扶着一个老头子朝着屋子里走来,王太医也是宫里的老人了,他知道这许安福以前是伺候皇帝的,也算的上宫里的红人,见他亲自将病人送来,也就不敢怠慢了,张口唤来自己的两个徒弟帮衬他把冯少卿扶进了太医署。许安福气喘吁吁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言道:“王太医,你在就好了,快给冯老先生看看吧,从用完早膳开始到现在,上吐下泻,没有消停过。”王太医命人给许安福倒了一杯香茶,自己则是走到了卧榻旁,伸出手抓住冯少卿的手,认真的把起脉来了,许安福接过那杯香茶一口气便将它喝完了,放下茶碗,也顾不得擦拭自己的嘴巴,走到了王太医的身后,小声的询问道:“王太医,怎么样,老先生他没事吧?”
“许公公,放心,老先生无妨,只不过吃坏了肚子,待下官开一剂药,煎好后服下,在此处稍作休息便无事了!”王太医的手指撤离了冯少卿的手腕,和颜悦色的对许安福言语道。许安福闻得此言,便松了一口气,对着王太医作揖感谢道:“那就有劳王太医好生照料老先生了!”王太医望了一眼,躺在卧榻上的冯少卿,微微一笑,回言道:“许公公只管放心将老先生留在太医署,等到了巳时,您再过来接他,如何?”许安福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冯少卿,尔后,便要离开太医署,王太医殷勤的送许安福走出了太医署,再次回到屋子里,王太医又一次打量了一下躺在卧榻之上的冯少卿,虽然他不知道这位是何方神圣,可是,他知晓能让许安福如此尽心尽力的照顾,并非等闲之人,念及此,王太医便不敢怠慢亲自写药方,亲自抓药,亲自熬药,药熬好后,又让亲自吩咐徒儿喂他喝药。“渌白兄,你这是在忙什么啊?该换班了。”正当他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对着王太医作揖道。“仲龋兄,你来了,刚刚许公公送来一位老先生,这不,我让徒弟给他喂药呢!”李仲龋扭头瞟了一眼,躺在卧榻之上的冯少卿,心里惊呼:这……这不是冯少卿吗,他怎么会在皇宫里?念及此,他匆匆走到卧榻之前,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把起了脉,跟在他身后的王太医见他如此紧张,好奇心开始泛滥了,开口问道:“仲龋兄,你认识此人?”李仲龋收回搭在冯少卿手腕上的手,从衣袖中掏出锦帕擦拭着自己的手,叹息道:“当然认得了,他便是妙州前任知府,冯少卿。”闻得此言,王太医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点了点头,言道:“晚上,许安福会过来接他,此间,就有劳仲龋兄照料了!”
“渌白兄,当了一宿的值了,辛苦了,还是快回去歇息吧,这里就交由小弟照看吧!”李仲龋和王渌白相互又客套了几句话语后,只见那王渌白打着哈欠离开了太医署。“恩……我这是在哪儿?”王渌白走后没过多久,冯少卿便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四下环顾,正要起身之时,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动弹,在外间收拾药材的李仲龋见冯少卿醒了,匆匆放下手中的药材,走进屋子里,关切的开口言道:“少卿兄,你觉得这么样?”冯少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在李仲龋德搀扶下坐起身来,迷迷糊糊的询问道:“你是……”李仲龋一手扶着冯少卿,一手指了指自己,言道:“是我啊,少卿兄,我是仲龋啊!”闻得此言,冯少卿提起精神打量了一下眼前之人,开口言道:“仲龋兄,二十载未见,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李仲龋扶冯少卿靠在枕头上,微微一笑,坐在卧榻边,叹息的言语道:“可不是吗,当初我陪正在待产的皇后娘娘前往妙州,在行宫里见过兄长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兄长了,一晃快二十载了吧?”李仲龋将一旁的药碗端起,递到了冯少卿的手里,又言道:“少卿兄,先把药喝了吧,待会我让他们煮些白米粥给你喝,清清肠胃。”
“有劳仲龋兄了!”冯少卿接过药碗一口气就把那碗汤药给喝完了,一边把手中的药碗递还给李仲龋,一边犹豫的开口询问道:“仲龋兄,你方才说道当年皇后驾临妙州之事,其实,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一个疑问藏在我的心里,今个儿,我想问问你,当年,皇后为何会突然驾临妙州府?”李仲龋拿着药碗走到抓药的地方,支开了屋子里的人,走回到卧榻边,小声的言语道:“少卿兄,此事我也纳闷了许久,我记得当年有一天夜里,我正在太医署当值,皇后身边的颖儿突然来到太医署,还传懿旨说要当值太医随驾前往妙州,你要知道当时的皇后娘娘怀着皇嗣已经快到临盆的时月,接旨后,我便不敢怠慢匆匆忙忙收拾了药箱来到宫门口,随着銮驾赶往了妙州。后来,也就是皇后仙逝后的第二年吧,我去给天香公主诊脉,遇上了颖儿,便忍不住打听了一下,据说是有人给皇后娘娘送了一封信,至于里面是什么内容就不得而知了,当时颖儿猜想是秦沐褐将军约皇后娘娘前去的。”冯少卿皱着眉头,开口打断道:“秦沐褐?那你见过他去见皇后娘娘吗?”李仲龋摇了摇头,继而言道:“虽然宫里人都知道皇后娘娘和秦沐褐之间的情谊,可是,秦将军行事不至如此。”
“但是除了他,也没人能让皇后娘娘如此火急火燎的出宫,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安危,不顾及皇嗣的安危,看来此事蹊跷啊。”冯少卿靠在枕头上,补充道。李仲龋对着他点了点头,左右环顾了一下,凑到冯少卿的身边,刻意压低了声音言道:少卿兄,其实当年所发生的蹊跷事还不止这么一件,其实,那件事一直闷在我的心里,压的我透不过气来啊,我都不敢告诉别人,正巧今日你问起,我便将此事告诉于你,少卿兄,你可还记得当年皇后娘娘在妙州产下双生子一事吧?”冯少卿闻得此言,点了点头,言道:“当然记得,只可惜皇子生下来没有多久就薨了,皇上和皇后为此还很伤心,为此,皇后还撂下了病根。”李仲龋插言倒:“这蹊跷的事便是皇子薨逝,当年皇子和天香公主是双生子,出生后,我便前去请过平安脉,也检查过两位的身子,当时,我记得很清楚皇子和公主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很健康,可是,过了一夜,皇子就薨了,我也检查过皇子的尸身,皇子全身青紫,这种死因只有胎儿在腹中之时,母亲受过惊吓才会导致胎儿出现全身青紫而死,一般这样的胎儿出生后就会断气,但是在前一日,我给皇子请平安脉的时候,皇子还是好好的,更让我觉得蹊跷的是我在为皇子请平安脉的时候,清楚的记得皇子手臂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可是,那个薨逝的皇子手臂上却没有胎记,当时,我便觉得奇怪,本来想回宫后向皇上禀明,但转念一想,如果薨逝的不是皇子,那么真真正正皇子又去哪儿,又是谁的布局,为何要这样做,这一些我都不知道,也没有证据支持我的想法,所以,我就将此事隐瞒了下来。”
“仲龋兄,你是怀疑皇子并未薨逝,而是被人调包了?”李仲龋慌忙用手遮住冯少卿的嘴,四下观望了一下,对其言道:“嘘!少卿兄,你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冯少卿勉强的从卧榻上起身,疑惑的打量了一下李仲龋,压低声音,对其言道:“仲龋兄,那你今日为何要将此事告诉我呢?”李仲龋叹息了一声,站起身,走到药炉旁,将几味药材放了进去,言道:“这件事我本不想再提起,可是最近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冯少卿插言道:“仲龋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仲龋摇了摇头,无奈的言道:“这件事还要从三天前的一个夜晚说起:当晚,天香公主的乳娘突然来到了我府上,询问我皇子的死因,又把那晚她所看到的事告诉了我,她说当年那个夜晚,曾经迷迷糊糊的看到有一个紫色的人影潜入过皇后的寝殿,后来,皇子就薨逝了,她怀疑是有人杀了皇子,但当她听到我说皇子是因为在胎中受惊吓才导致出生后的死亡,心里十分惊讶,却也知人微言轻,便未敢多言。她与我一样,将此事藏在了心里,一直带着这个疑问活了二十载,所以在她告老还乡离京之前来找我,想问清楚当年之事。当时,我未敢明言,只是敷衍了事,推脱说不知晓,可是……可是当第二天我回到宫里当值时,便从小太监口中听到了乳娘失踪的消息,我便慌了。这些年,皇上寻求长生不老,虽说荒唐了些,但他对我毕竟有知遇之恩,原本,我是想找驸马爷帮助,可巧今日有幸能在此重遇少卿兄,所以下定决心将此事告知于你,万一……万一日后我遭遇了不测,此事也不至于无人知晓。”
“王太医……”冯少卿正要开口和李仲龋说些什么,只听得屋外传来一阵叫嚷声,李仲龋慌忙迎了出去,见来人是许安福,便松了一口,故作镇定,殷勤的言道:“许公公,安好!”许安福见迎出来的是李仲龋,也作揖还礼道:“李太医,咱家过来接冯老先生的,不知他是否安好!”李仲龋做了一个相请的姿势,言道:“许公公放心,老先生已经醒了,并无大碍。”许安福在李仲龋的带领下走进了屋子里,见冯少卿安坐在卧榻之上,脸色也变的有些红润了,心稍安了些,快步走到冯少卿的跟前,关心的言道:“老先生,可安否?”冯少卿听闻许安福的询问,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李仲龋的身上,可是,李仲龋却故作镇定,刻意的回避着他的视线,捣鼓着药材,假装陌生人一般,他的心里明白李仲龋的顾虑,所以也没有再说什么,在许安福的搀扶下,离开了太医署。李仲龋望着冯少卿远去的背影,满目忧愁,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会是如何,念及此,李仲龋只是默默的叹息了一声。
冯少卿离开太医署后,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去找冯绍民商议此事,只见他带着许安福匆匆朝着驸马府的方向而去。不多时,他们的马车便来到了驸马府门前,冯绍民接到仆役的回禀便出门迎接,当他见父亲行色匆匆,便支开了所有的奴役,领着父亲来到了书房里,冯少卿偷偷的将李仲龋对自己所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听闻父亲一番叙述后,冯绍民皱着眉头,对冯少卿言道:“父亲,天香乳娘失踪一事,我也略有耳闻,父亲放心,此事的真假,孩儿会暗中查访的。”冯少卿点了点头,便不敢在驸马府中多做逗留,便匆匆离开了。冯绍民送他至府门外,望着父亲苍老的背影,心里泛起了一丝苦涩,口里喃喃道:紫色的人影,紫衣人,紫袍人,难道会是他,可是,他为何要这样做?念及此,冯绍民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风云再起各方势力各怀鬼胎 ,   上元时节佳人相


【庆元殿】
月亮升上来了,夜色变得苍白而发黑,暗影好象散了,空气透明,新鲜,冷峻;到处都看得清楚了,甚至辨得出路边一根根的草茎。东方烨突然停驻了前行的脚步,站在由汉白玉石块砌成的道路上,抬头望着布满繁星的天空,看见天空既没有云朵,也没有污斑,空气静止着,他闭上双眼,静静的感受着,宁静中的东方烨却变得有些战战兢兢,他突然睁开眼,望着庆元殿门前的灯火,望着庆元殿里来往的人影,他知晓这繁华表面下暗藏着危机,东方烨再次抬起头,望着天空,那种没法测度的深邃和无边无际,让他觉得美丽和亲切,同时,也掺杂了一丝可怕。东方烨没有再做停留,踏上台阶,朝着殿内走去,透过烛火他望着庆元殿上摆放的那张龙椅,冷哼了一声:龙椅,它透惑着世人,它至高无上的权势使得多人丧失了理智,头脑昏聩。“王爷,安好!”东方烨刚走到门槛前,便有人上前打招呼,他跨过门槛走进殿内,强颜欢笑,作揖还礼,向百官打着招呼。
“嗨,烨王兄,你怎么才来啊?”天香在人群中看到了东方烨熟悉的身影,只见她悄悄的走到东方烨的身后,伸手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后,迅速的绕道了他的面前,大声的言道。“天香,你都大婚那么久,还是改不了这作弄人的坏毛病,小心……小心冯丞相不要你……哈哈……”东方烨着实被天香这一惊一乍打招呼的方式吓了一跳,转过头,不见人影,回过头才发现天香站在了自己面前,于是乎,便有意打趣她道。“西王爷说笑了,香儿,如此天真烂漫,绍民怎敢弃之。”跟在天香身后的冯绍民见她面有尴尬之色,忙上前打圆场道。天香闻得此言,心里不免泛起了一丝甜蜜,拽过冯绍民的胳膊,冲着东方烨做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嘿嘿……你啊……”东方烨伸出手本来想小时候那样敲打一下天香的额头,可最终他没有那样,只是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瓜子,溺爱的嗔怪道。“烨王兄,怎么杰王兄,宣王兄,还有毓哥哥没有来啊?”天香四下张望着,未见其他三位藩王,便开口询问道。“额~~~我听璇宁说南老王妃病重,我估计毓王弟是留在府中照看老王妃,无暇分身前来,至于,杰王兄,宣王兄,我就不知晓了,诶,这个你不妨问问咱们驸马兼丞相啊,或许他会知道。”东方烨看了一眼冯绍民,微笑的把问题丢给了他,言道。天香扭头好奇的盯着冯绍民看,开口问道:“有用的,你知道吗?”冯绍民并未回答,只是宛然一笑,耸了一下肩。
“皇上驾到,太子到……”群臣听得持礼太监这一声叫唤声,停止了交谈,纷纷回到朝班,静待之。太子祺搀扶着老皇帝缓缓走上御台,文武百官待老皇帝坐上龙椅后,一起跪倒在地,异口同声三呼万岁道:“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尔后,他们又齐刷刷的朝着御台的方向,三叩首。“咳咳……众爱卿平身,入座……”老皇帝坐在龙椅上,紧抓着扶手,轻咳了两声,有气无力的言道。“谢,陛下隆恩!”文武百官齐刷刷的直起身子,双手抱拳,异口同声的言语道,尔后,便站起身,坐到自己相应的席位中。“恩……皇侄,烨儿何在?”老皇帝坐在御台上,用颤抖的声音言道。“臣侄在。”东方烨听得老皇帝的叫唤,便离开座位,走到中央,文武百官齐刷刷的将视线投向了他,只见他穿着一身紫色直裰蟒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玉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众人见他不卑不亢的跪在地上回言道,都投来了赞许的目光。“来,快过来,坐到朕的身边来……”老皇帝对东方烨招了招手,言道。东方烨本想回绝,怎奈太子和天香走到他的身旁将其扶起,异口同声的言道:“烨王弟(烨王兄),请。”还未等东方烨反应过来,太子和天香各自牵着他的手朝着御台走去。“小魏子,传歌舞……”老皇帝乐呵呵的对身边的小魏子言道。小魏子接到指令后,退至一边,挥了挥手中的拂尘,提高了嗓门,嚷道:“皇上有旨,宣,歌舞~~~”顿时间,悦耳的乐声笼罩了庆元殿,舞姬曼妙的舞姿吸引了文武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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