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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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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还是和我去偏殿歇息吧?”冯绍民见天香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宽慰道:“香儿,无妨,我去去就回,你和殿下去偏殿歇息吧,我待会过去找你!放心吧……”尔后,转身走进了寝宫之中,而天香则被太子祺拉到了偏殿之中,直到四五个时辰后,冯绍民才走出了皇帝的寝宫,没有人知晓着四五个时辰里,他们翁婿二人所谈之事,不过,有心的人却不难会发现冯绍民的脸上尽显疲惫之色,他到偏殿向太子祺告辞后,便送天香回了公主府,而自己却回了驸马府。
【驸马府】
自从这一晚后,冯绍民连日来都称病不上朝,不处理政务,还闭门谢客,不管是何人上门求见,都被拒之门外,连太子祺,张绍民和李兆廷也无一例外,每次求见都吃闭门羹,无奈之下,张绍民赶到公主府里,找天香公主探听虚实,可,没过多久李兆廷也来了,天香见他们一脸无奈,心里便明白他们前来的目的,开口言道:“绍民,他旧疾复发,太医说需要静养,这段时间,张大哥,李兆廷你们就别去打扰他了。”闻得此言,张绍民和李兆廷相互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应允道:“诺。”桃儿和杏儿端上了香茶,放在了张绍民和李兆廷的身旁的茶案上,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天香端起茶抿了一小口,假装无意提起的样子,言道:“对了,李兆廷,冯老头的身后事处理怎么样了?”听得此言,李兆廷放下手中的茶碗,瞄了一眼天香,尔后,言道:“回禀公主,伯父的身后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下葬吉时钦天监也已测算好,就在明日,本想……”
言至此,李兆廷犹豫一会了,那日,在接仙台上听到冯绍民弹降魔琴,原本的那份疑惑又袭上了心头,他想着冯绍民若真的是冯素贞的话,他应该会很想送自己父亲最后一程,所以,他才会三番五次前往驸马府找他,可是都被拒之门外,念及此,李兆廷还是把原来的话语吞咽了回去,勉强一笑,又言道:“呵呵……本想着今晚再请些僧人为他老人家办一场法事,可是,殿下您也知道,刘府刚刚办完岳父的丧事,所剩的银两也寥寥无几,所以,想问冯兄还有张兄借些银两。这不,在冯兄那儿吃了闭门羹,去找张兄,他府上的人又说他来了您这,我就只好厚着脸皮,跑您这儿借了。”闻得此言,天香言语道:“这有何难,桃儿,问庄嬷嬷拿些银两过来,交给李兆廷。”桃儿应允着离开了,没过多久,便拿了一包银两进来,交给了李兆廷。“李兆廷,张大哥,冯老头的事情就劳你们费心了。”张绍民和李兆廷异口同声的应允着,尔后,便离开公主府操持去了。“桃儿,杏儿,快去准备一些驸马爷爱吃的糕点,吩咐外面的小厮备好马车。”桃儿杏儿接到指令后,应允着各自准备去了。不多时,天香便带着坐着马车带着糕点赶往驸马府。
“奴才见过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天香等人来到驸马府后,杏儿上前叩开了府门,小厮见来人是天香公主,便不敢怠慢,慌忙双膝跪地,问安道。此时,徐成也迎了出来,慌忙问道:“殿下万安!“天香跨过门槛,走到徐成的跟前,开口询问道:“起来吧,徐成,本宫问你,驸马爷呢?”徐成听得天香的询问,不敢起身,只得老老实实将冯绍民的近况告诉了天香:“回殿下的话,驸马爷,他……他自那晚回府后,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已经好几天没有进膳了,奴才每次送膳食进去,都会被驸马爷给轰出来了。”闻得此言,天香不由分说的往冯绍民的书房走去。但当天香走到书房门前时,她却突然停驻了脚步,叹息了一声,转过身来,从杏儿手里接过了食盒,吩咐道:“桃儿杏儿,你们去外面守着,不许让任何人靠近书房,明白了吗?”还未等桃儿杏儿应允,天香已然推门而入,只见得窗户上门上都被黑布遮挡着,外间的光线一点也照射不进来,导致了屋子里漆黑一片,天香在黑暗中摸索着往桌案边走,好不容易摸到桌案边,点燃了烛台,瞬间,书房里变得亮堂的些许。
“绍民,你这是怎么了?”天香只见得冯绍民披头散发,身上只穿了一件纯白的薄长袍,蜷缩身子,席地坐在书架前,她慌忙上前,蹲在冯绍民的身边,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见她犹豫的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声的问道。冯绍民缓缓的抬起头,秀发遮挡住了他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天香拨开他的秀发,看到他眼里布满着血丝,一脸的憔悴,痛心不已,她将冯绍民搂进怀里,安慰的言道:“绍民,不怕,没事儿,都会过去的……”闻得此言,冯绍民突然发狂了一样推开天香,含着泪注视着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呵……绍民,哈哈,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冯绍民,我姓冯名素贞,妙州人氏,你看清楚,我也是一个女子。父亲,是素儿连累了你,你知道我父亲为什么会在梧雅苑吗,他是因为我才会被皇上软禁在梧雅苑里的,当日在益州,他用当归劝我离开,可是我不忍心父亲为了我受苦,我回来了,也帮皇上铲除了欲仙帮,救了太子。当初,若不是皇上的一纸诏书也就不会有比武招亲,原本以为我能用死来得到解脱,可惜我命不该绝被老人家所救,后来,东方侯为了掩饰假皇宫的秘密和王公公狼狈为奸,杀了我满门,父亲装疯卖傻才得以存活下来,我为查灭门之事才迫不得已才女扮男参加科考,我也未曾料到自己会中状元,更没有想到的是稀里糊涂的就做了你的驸马,一切的一切好似命中注定一般。呵呵,真是可笑,荒唐,这么久以来,我殚精竭虑为你们皇家做了那么多事,可我得到了什么,现在,我的父亲躺在那冰冷的棺木里,我就连前往祭拜守灵的权力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要这样捉弄我。”
说道此间,冯绍民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摔着桌案上,书架上摆的东西,那些碎片割破了他的手,鲜红的血液从手指间静静的滑落着,他突然走到墙边,取下悬挂着的佩剑,走到天香的身边,把手中的剑交到了她的手里,有意的激怒她,言道:“知道我欺骗你,是不是很生气,来,拿着它,往这里刺,这样,我都解脱了,你也自由了,你就可以去找你的张大哥,或者是一剑飘红了,不用被困在这个金丝笼里了,也不用再和我假扮夫妻,装的那么辛苦了。”冯绍民见天香握着佩剑,伫立在原地,闭上了双眼,一心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却不想天香扔下了手中的佩剑,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含着泪,哽咽的言道:“绍民,别再折磨自己了好吗,你这样,我会心痛的,在我的心里不管你是不是冯绍民,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是东方天香此生所爱的人。”
冯绍民惊讶的睁开双眼,注视着靠在怀里的天香,心里充满了疑惑,低声言道:“你?”天香依旧靠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冯绍民的腰,嗅着自己熟悉的味道,微笑的说道:“其实……早在妙州你为我解毒昏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女儿身,当时,我确实很生气,还想杀了你,可是,我看到你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我就下不了手,一气之下,我就和剑哥哥离开了妙州,我以为,我会和他一起浪迹江湖,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因为有一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进了我的心,那就是你。有用的,你不仅赶跑了我心里那两个深爱着我的男人,还在我的心里烙上很深的痕迹,你的一颦一笑无时无刻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每时每刻都牵挂着你,所以,当看到你要出征的消息,我便马不停蹄地敢回了宫,我只想守着你,因为你是我的驸马,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们,我只在乎你,只想陪着你。绍民,别离开我,好吗?”
“公主,你?”冯绍民听完天香的话语,犹豫的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突然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嚎啕大哭了起来,天香安慰的轻抚着冯绍民的后背,尔后,将他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了下,含着泪,一本正经言道:“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冯绍民,冯绍民就是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我东方天香的驸马。”还未等冯绍民反应过来,天香已然走到门口,打开门后,叫嚷道:“桃儿杏儿,吩咐她们准备些热水,再把铜镜梳子还有驸马平时爱穿的素色锦袍拿过来。”接到指令后,众人都忙开了,先是几个小丫鬟在桃儿杏儿的带领下将热水铜镜梳子和锦袍拿进了书房里,等一切放好后,天香又打发她们离开,她走到冯绍民的跟前,牵起他的手,朝摆放着铜镜的桌案边走,待他坐好后,天香帮他擦拭着手上的伤口,帮着上了药,弄好后,她拿起梳子帮他梳理着头发,不一会就把冯绍民的秀发束起,戴上一顶嵌玉小银冠,又为他换上了那一件白色对襟窄袖长衫,腰间系上了一条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装扮好后,又把热水浸泡过的锦帕递给他,冯绍民木讷的配合着,接过锦帕擦拭着脸颊,尔后,又乖乖的吃了一些糕点,一席间话语虽少,却让他们彼此感觉到了温馨。
用完膳后,天香走到冯绍民的身后,帮他捏了捏肩膀,柔声的言道:“绍民,先休息一会吧,待会,我陪你去刘府给父亲上香守灵,直到他下葬为止,好吗?”冯绍民闭上双眼,点了点头,稍作休息后,他们便坐马车赶往了刘府,一时间,上香,守灵。第二日,又和李兆庭,还有天香一起扶灵柩,送出城安葬,一系列繁琐的事宜,让冯绍民疲惫不堪,在回城途中,他坐在马车里,躲在天香的怀里安详的睡着,此乃后话矣。
作者有话要说:

、藩王谋定而后动写檄文公然讨伐,  驸马大义凛然冲


【南王府北苑】
月光的清辉浸透着北苑里,远处假山上,布满了花藤,藤枝上还残留着一些泛黄的枯叶,风吹过时还会发出“沙沙沙”的声响,风过后,有几片枯叶宛若一只只黄色环蝶在月光里翩翩起舞;北苑里,种了许多红梅,东方毓甚是喜爱,每当心慌意乱的时候,他总是爱站在轩窗边,望着园子里,一点点的鲜红,顶着狂怒的寒风,慢慢的绽放,梅花不像其它花朵那么娇艳,在风雪中才是它吐芳展艳的佳时,梅花儿开满了枝头,迎风雪伫立在那儿,皎洁的月光,映出了枝头上点点红艳,更把它枝柯的纤弱影子倒影在小径上,花朵儿吐出一阵阵的美妙甘芳的清气,飘浮在这温和明朗的夜色里,东方毓转动着手中的念珠,极力平复着自己那颗焦躁的心,他闭上了双眼,静静的嗅着这股淡淡的芳香,脑海里映现出来的是一幅映雪红梅秀丽图,渐渐的心变得平静了些许,只见他睁开双眼,走到书案旁,展开一张雪白的宣纸,两边用黄石麒麟镇纸压着,伸手拿起雪狼毫,蘸了些墨水,提笔书写道:含苞待蕊初含雪,清愁香韵不知寒。枝柯纤影且独立,朔风劲厉难摧残。
“少主,凌兄和若飞护送西王回来了。”德海匆匆赶来,站在书房的门口,躬着身回禀道。东方毓松了一口,将手中的雪狼毫放在青白釉笔搁上,走到门口,对德海言道:“恩,好,回来了就好,他现在何处?”德海依旧低着头,伤感的回言道:“回禀少主,西王爷,他……他正在偏厅里。”东方毓见他言辞闪烁,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心里便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忙开口问道:“怎么了,德海,今个儿说话怎么变得吞吞吐吐了,这可不像你的做派?”德海突然双膝跪倒在地,哽咽着对东方毓言道:“少主,西王爷,他……薨逝了!”东方毓一个箭步跨过门槛,一把抓住德海的衣襟,怒视着他,质问道:“你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凌宇和若飞确保三哥的安全的吗,他们人呢?”德海低着头,没有言语,东方毓一把将其推开,快步朝着偏厅的方向走去,跌倒在地上的德海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跟了上去,解释的言语道:“少主,凌兄和若飞在偏厅,他们受了伤,金先生正在那儿为他们疗伤,少主,他们……他们已经尽全力了,是西王爷不肯拖累凌兄他们才自裁的!”闻得此言,东方毓停驻了脚步,默不作声的站在原地。“一路上,皇上派了好几批杀手阻截他们,凌兄和若飞拼死带人保全王爷,可是……”东方毓没有听德海把话说完,深吸了一口,继续快步朝着偏厅的方向走去。
绕过漫长的回廊,东方毓和德海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偏厅前,当他看到东方烨的尸身摆放在偏厅中央,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他提着下衣摆,踏上台阶,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众人见东方毓走进偏厅,纷纷起身,凌宇和安若飞顾不得身上的伤,“啪”的一声跪倒在地,异口同声道:“属下无能,没能保全王爷性命,请少主责罚!”东方毓缓缓走到东方烨的尸身旁,蹲下身,伸手掀开遮盖他身上的白布,对金络寒言道:“金师傅,他们两个身上的伤怎么样了?”金络寒收拾好药箱,对东方毓言语道:“回禀少主,只是一些皮外伤,已经上了药,休息些日子,便无大碍了!”东方毓坐在东方烨的尸身旁,点了点头,无力的朝他们挥了挥手,疲惫的言道:“罢了,起身吧,此事不怪你们,本王知晓你们已经尽全力了,是老头子想赶尽杀绝,想为他儿子铲除我们几块绊脚石。哎,你们安心养伤吧。德海,派人回府将此事告诉王妃。”凌宇和安若飞闻得此言,更加惶恐不安,俯身脸贴在地上,不敢起身。“四弟,三弟他……”东方杰和东方宣听闻东方烨出事后,从东厢房匆匆赶来的,看到东方烨的尸身躺在偏厅中央,东方杰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东方毓让偏厅内的其他人在院中等候,叹息的回答道:“大哥,二哥,这怪我,都是我不好,害了三哥的性命,我以为如今朝局未稳,老头子不敢贸然对我们几个藩王下毒手,可是,他居然罔顾亲情,竟做出如此龌龊之事,派人暗杀三哥。”
“四弟,这怎么能怪你呢,分明是老头子他欺人太甚了,他派人杀了三弟,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们几个了,四弟,趁现在我们反了吧!”东方宣气愤的咋咋呼呼的言道。“二哥,我何尝不想起兵,恨不得现在就杀入京中,手刃老头子为三哥报仇雪恨,可是,起兵也要有个理由,名正则言顺,不然,我们都会被当成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东方毓站起身,走到东方宣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无奈的言道。“要不,我们派人进宫刺杀,只要老头子死了,新君登基,应该不会为难我们吧?”东方杰犹豫了半天,用衣袖擦拭了眼角的泪水,不安的言语道。“不可,万一刺杀失败,老头子定会借题发挥向我们发难,到那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又该如何自处?”东方毓思虑了一会,摇了摇头,坦言道。“四弟,你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该怎么办啊,总不能坐着等死吧?”东方宣听得东方毓的话语,有些心急了,怒气冲冲的言道。“二哥,稍安勿躁,起兵举义是迟早的事,但是,我们得想一个信服理由。”东方毓打量着东方烨的尸身,一直盯着那张沾染血迹的脸,心中暗思:三哥,由凌宇和若飞保护着你,为何你会选择自裁,难道你是想用自己的死给我制造一个起兵举义的理由吗?念及此,东方毓跪倒在东方烨的尸身前,大声言道:“谢三哥成全!”
“四弟,你这是做什么……”东方杰和东方宣在旁,都不明白东方毓这一举动,异口同声的言语道。“少主,您是想以西王之死向皇帝发难吗?”不知何时,礼禅出现在了偏厅的门口,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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