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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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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背后,心里打定了主意,唤来五六个小厮,在他们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他们便各自离开了,而自己则按照冯绍民的吩咐,前往九门提督府通报。
【军营】
前些日子的宿雪还没来得及消融,映着月光,白皑皑的照得军营前那片空地,如同白昼一般;吹来的寒风又使得这满地的残雪结成了冻,踏上去只是籁籁地作响……东方毓双手负于背后走出了中军大帐,仰望着天空,只见得半轮冷月在几片稀松的冻云间浮动,好似故人的半边笑脸,几点疏星远远的躲在天堑,闪烁着黯淡的光芒。“少主,起风了,还是进帐歇息吧!”礼禅一直跟在东方毓的身后,见起风了,便把手中的那件白色大麾披在他身上,轻声的劝言道。东方毓伸手拉了拉身上的大麾,风帽上的白狐毛随风飞舞着,他望着远处的星辰,淡淡的言道:“礼禅,你说会是谁杀了冯少卿,为何他在临死前却留下一个‘南’字,冯绍民和天香又为何在这个时候离开了京城?”礼禅扭过头看了一眼东方毓,随着他的视线,抬起头仰望着天空,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回言道:“回禀少主,属下和您一样,不知是谁杀了冯少卿,也不知晓为何他死前为何会留下一个‘南’字,但是,猜到了冯绍民和天香离京所谓何事?”东方毓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叹息了一声,言道:“是啊,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的,想躲也躲不过啊!”礼禅是个聪慧之人,他知晓东方毓话语中包含的意思,没有言语什么,只是默默的陪在他的身旁。
“礼禅,你去把古琴取来吧,本王突然很想弹奏一曲!”东方毓取下手腕上的念珠,不停转动着,沉寂了一会后,柔声的言语道。“诺。”礼禅双手抱拳,躬身,应允道。尔后,只见他走进大帐之中,来到桌案边,拿起古琴,又吩咐人在帐门外,置放小桌案、香炉等物件,待一切置办妥当后,他走到东方毓身边,言道:“少主,请!”东方毓转过身,只见得不远处的一块兽皮铺在地上,上面放了一张小桌案,一鼎青花乳足炉放在案上,一缕缕青烟从香炉中缓缓升起,向四处飘散,一股幽香弥漫开,东方毓走到桌案前,坐在兽皮之上,没有丝毫寒意,他从布囊里将古琴拿了出来,放在桌上,修长的手指抚弄着琴弦,顿时间,一个个琴音从他的手上越过,飘荡在军营的上空,只觉得琴音时而高耸如云瑟音低沉如呢语;时而飘渺如风中丝絮,时而瑟音沉稳如松飒崖;时而激扬,时而空蒙。东方毓和礼禅二人谁也没有料想到,此时此刻,冯绍民和天香在夜色的遮掩下潜入了军营,原来,他们离开府邸后,便驾马星夜兼程朝着东方毓的军营赶来,冯绍民领着天香慢慢的靠近着中军大帐,突然间,他却被从远处传来的琴音所吸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顺着琴音望去,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了他的眼帘,冯绍民的脑海了闪过了一个模糊的画面。
“客人,既然远到而来,又何必如此躲躲闪闪,出来相见便是!”东方毓甩手一拨,‘啪’的一声双手按在古琴之上,冷冷的言语道。原来,冯绍民在神游之际,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枯枝上,发出了一声‘吱咯’的声响,被东方毓察觉到,冯绍民闻得此言,便示意天香留在原处,自己则是从黑暗处慢慢的走了出来,来到了东方毓的跟前,当他们四目相对之时,冯绍民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可是,他很快平复了惊讶的神色,双手抱拳,躬身施礼,言道:“微臣冯绍民拜见南王殿下……”不过,冯绍民脸上神情的变化还是被东方毓和礼禅看在眼里,东方毓站起身,双手负于背后,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意,对其言道:“故人相见,又何须如此多礼……”他又转过身去,对躲在暗处的天香,言语道:“怎么,香儿,你来了,也不出来见见我吗?”天香嬉笑着从暗处走了出来,来到冯绍民的身边,乖巧的依附在他的身旁,害羞的叫唤了一声:“毓哥哥……”东方毓走到他们跟前,见冯绍民和天香如此这般,心里感慨万千,叹息了一声后,扭头对冯绍民言道:“绍民兄,既然来了,可否陪毓下一盘棋?”还未等冯绍民做出回应,东方毓已然侧开身子,做了一个相请的姿势,又对礼禅言道:“礼禅,摆棋,煮茶!”
“诺。”礼禅应允着唤来几个士兵,将煮茶用的桌案和茶具搬到了帐篷外,自己则是领着一个士兵手捧棋盘和两盒棋子来到了东方毓的身旁,只见他弯下腰,拿起布囊将古琴装入其中放到一旁,尔后,从士兵手里接过棋盘和棋子放在桌案上,待一切都安放妥当后,礼禅便退到一边,开始煮起了茶。东方毓和冯绍民对案而坐,天香坐在冯绍民的身边,她的视线在东方毓和冯绍民的身上游走着,只见他俩人各自选了一盒棋子,打开棋盒的盖子后,便听得东方毓言道:“持白先行,绍民兄请。”冯绍民从棋盒拿出一枚棋子放在棋盘上,低下头,淡淡的言语道:“王爷,下官是该称呼您为南晨兄呢,还是易辰暄?”东方毓闻得此言,只是微微一笑,从棋盒抓了五六枚棋子握在手里,将其中一枚放在棋盘上,淡定的回答道:“南晨也好,易辰暄也罢,都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绍民兄,你是一个聪慧之人,又何必在意呢?”冯绍民抬起头,注视着眼前这名少年,眼前的他变的那样的陌生,沉寂了一会后,开口问道:“当日,我去皇觉寺调查菊妃口中所说的易辰暄,在主持的禅房里,无意间喝到了苦丁茶,他说是一位故人相赠,那时,我曾想到过你,因为你的举止,你的谈吐,你的胆略,你的筹谋,根本不像一个普通的商人,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就是南王!”
“是吗?”东方毓接过礼禅递过来的茶盏,呷了一口茶,淡淡的反问道。“是的,王爷,如果,下官没有猜错的话,简辰逸和陈邦应该是您安插在皇帝陛下身边的细作吧?”冯绍民注视着东方毓,质问道。“你猜的没错,简辰逸自小就被安排进了宫,至于陈邦是后来才易容混进内卫的!”得到了东方毓的回答后,冯绍民又问道:“王爷,既然他们是你的属下,为何……你要牺牲他们性命?”东方毓放下手中的茶盏,望着情绪有些激动的样子,淡淡的言语道:“因为他们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不知这个回答冯丞相满意吗?”冯绍民怒视着东方毓,言道:“好,就算是他们的错,那刘长赢呢,他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挑唆他谋反,害的他白白断送了性命?”东方毓抓了几枚棋子把玩着,冷哼了一声,冷冷的言语道:“哼,刘长赢,你不说,本王倒是快忘了这个废物了,对,他是做错什么事情,可是,在我的眼里他的存在就是一个最大的错误,错就错在他不该是皇帝的私生子!”冯绍民一脸无奈,叹息道:“呵……王爷就因为这个缘由,才假借菊妃之手,策划了那一场骨肉相残的戏码?那公冶庸、老仵作、蔡启、秦老将军,他们又做错了什么,还有我的父亲,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弄出这么多的事情……”
“冯绍民,如果本王说没有杀害冯少卿,秦沐褐和老仵作,你信吗?”东方毓站起身,低头注视着冯绍民,反问道,他见冯绍民一脸枉然,没有言语,便又开口言道:“本王承认公冶庸之死是本王所为,那是因为他越来越不听话了,所以本王才会痛下杀手的,扶持公冶戚坐上土司的宝座。而蔡启,他是内卫,留在秦沐褐身边,对本王而言,始终是一个障碍。至于,你的最后一个问题,你得去问皇帝,你问问他为何要处处为难我们几个藩王,他不就是想日后能让太子安稳的坐在龙椅上,居然派人暗杀了西怀王东方烨,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从他下旨让我们以质子的身份入京软禁的那一刻起,这一切就已经是注定了。”冯绍民抬起头,望着东方毓的脸颊,犹豫了一会后,开口言道:“我……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说的,可,如果我父亲不是你派人所杀,那为何他会在临死前写下一个‘南’字?”东方毓坐回到原地,没有言语,低头注视着棋盘,脑海里闪过了许多画面,在他的记忆里,凌宇曾经向他回禀过公冶庸临死前抓了一个东西,却被仵作换成了欲仙帮的令牌,后来,仵作不明不白的死了,还有那群从秦沐褐府邸废弃的院子里出来的人又是何方神圣,难道这一切背后都被人掌控着,难道会是那个紫袍人吗,可是,他为何要那样做?念及此,东方毓拿起茶盏,呷了一口茶,他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冷冷的言语道:“公主殿下,冯丞相,该回答的问题,本王都已实言相告了,信与不信,全然在你们,如今,两军正在交战,念在往日的情份,本王爷不为难你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面对东方毓态度的转变,冯绍民心存疑惑,听闻对方下了逐客令,便和天香的一道站起身,只见他双手抱拳,躬身施礼,言道:“既如此,下官告辞了!”正当他们要离开之际,一个士卒跑来回禀道:“回禀王爷,太子监国派张提督前来求见,正在辕门外等候!”东方毓将手的一枚棋子放在棋盘上,蹙了一下眉头,对士卒言道:“你把他带着这儿来吧!”士卒应允着离开,不一会儿,只见他领着张绍民来到了众人跟前,“微臣拜见南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东方毓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还未离开的冯绍民,转而又将视线转到了跪在地上的张绍民,淡淡的对其言道:“张提督,请起,不知此番太子监国派你前来,所谓何事?不会是太子老兄以为本王会对公主还有冯丞相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才派你前来的吧?”张绍民站起身,忙向天香和冯绍民施礼,听闻东方毓的话语,苦笑着回禀道:“王爷,真会说笑,皇上自从欲仙帮铲除后,一直卧病在床,前日,旧疾复发,太医等束手无策,陛下他……”言于此,张绍民哽咽了一下,用衣袖擦拭着眼角,继而又言道:“陛下,他于前日辰时三刻驾崩了,太子监国为天下苍生为念,想请南王殿下三日后入京商议退兵一事。”听闻皇帝驾崩,天香躲到冯绍民的悲伤的哭泣着,而东方毓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只听得他冷冷的言道:“本王知道,定会如期赴约!”得到答复后,张绍民双手抱拳,施礼道:“如此甚好,微臣即刻返回禀告监国!”尔后,冯绍民、天香、张绍民三人辞别东方毓,驾马离开了。
“少主,你真的相信皇帝驾崩了吗?”礼禅望着他们三人远去的背影,走到东方毓的身后,犹豫着开口问道。“礼禅,你不用担心,本王自有安排!”东方毓嘴角微微上扬,手里不停的转动着念珠,淡定的言语道。此时,东方的太阳离开了地平线,红彤彤的,仿佛是一块光焰夺目的玛瑙盘,缓缓地向上移动。红日周围,霞光尽染无余。那轻舒漫卷的云朵,好似身着红装的少女,正在翩翩起舞,望着如此美艳的景色,东方毓突然言语道:“全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东方家族的皇朝,总有一日,会如同这升起的太阳一般,迎来它全新的辉煌的,礼禅,你说对吗?”礼禅微微一笑,回答:“少主,你会实现这一切的!”此后,二人不再言语,一起站在大帐前注视着缓缓升起的太阳,此乃后话矣。
作者有话要说:

、兵临城下惊现元凶驸马爷激战之  ,


【崇政殿】
天际边黄澄澄的太阳,渐渐地在东方含羞地露出头。慢慢的,它终于跳出了山峰,光线穿过如纱的云层,展露无以伦比的锋芒,穿透迷蒙蒙的军营。不知不觉中,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远处的山峦清晰地露出枯黄的衣衫,近处的树木的枝头挂着几片枯黄的叶子,在亭亭玉立中,仿佛长有眼眸一般,澄澈地闪着眼波,静静地注视着军营。将士们身不由己地投入到这份的古朴与温厚里,感受早晨的无比亮丽与缤纷的色彩。“少主,还是让属下等跟您一同前往吧!”凌宇心下实在不放心东方毓,只见他走到东方毓的身边,恭敬的双手抱拳,言道。“是啊,四弟,万一老头子耍花样,怎么办,要不,还是让二弟跟你一同前往吧,相互也有一个照应!”北彝王杰随口附和道。原来,三日的约期已到,东方毓便打算领着德海和几个士卒前往皇宫,跟太子祺商议军务,却不想被东方杰、东方宣、凌宇等人阻拦了下来,他们纷纷劝解他不要以身犯险。“大哥、二哥,无妨,如今我们兵临城下,我想老头子也耍不出什么花样了,让德海跟着我去就好,你们就安心留在军营里,万一我有什么不测,你们也好举兵来救。”说完此言,他便踩在马镫子上,一跃而起,稳稳的坐在马背上,东方毓勒紧缰绳,回首对凌宇等人言道:“保重!”尔后,便扬起手中的马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了马儿的臀部上,马儿接到指令后,大步迈开四蹄,往前蹦跑着,德海等人也驾马跟在东方毓的身后,驰骋而去。
“微臣拜见南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东方毓经过几个时辰的驾马驰骋,刚赶到皇城外,便看到张绍民身着素服领着一些文武官员在宫门外等候着,他便放慢了前行的速度,刚来到宫门口,只见张绍民等人纷纷跪倒在地,异口同声的施礼道。“诸位臣工不必多礼,起身吧!”东方毓坐在马背上,手里紧攥着马鞭子,浅浅一笑,淡淡的言语道。“殿下,请您下马,换上素服,太子监国正在崇政殿内等候!”张绍民站起身后,对身边的持礼太监递了一个眼色,恭敬的对东方毓言道。“好吧,既然是太子监国的吩咐,毓,恭敬不如从命。”东方毓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走到持礼太监跟前张开双臂,见此情景,跟在持礼太监身后的小太监们,低着头,走到东方毓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帮他穿好素服,尔后,摘取他头上的银玉冠,以一根白色锦条束其发。“你们为何收缴我们的佩剑?”正当东方毓换好素服之时,身后传来德海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只见宫门口的守卫收缴了德海等人的兵器,十分淡定的看了一眼张绍民。
“殿下,请见谅,皇宫内苑是不允许外人带兵刃进入!”张绍民与东方毓四目相对之时,慌忙低下头,解释道。“德海,既来之则安之,无须再多言!”东方毓听了张绍民的解释,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笑意,背对着德海等人,言语道。“殿下,请!”张绍民见东方毓没有因为缴械一事为难自己,心里便送了一口气,对其做了一个相请的姿势,言语道。东方毓没有理会,大步朝着崇政殿的方向走去,而德海等人应允着也跟在他的身后朝着宫殿走去,张绍民跟在他们的身后,给宫门守将递了一个眼色,只见得他举起手给宫门口的两个士卒做了一个手势,他们便匆匆将宫门关起,东方毓听着背后传来得“吱昂乓“的关门声,不禁停驻了脚步,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跟在其身后的张绍民刚想上前解释,却不想,东方毓转过身去,继续朝着崇政殿的方向走去,这使得张绍民原本悬着的心,落了地,匆匆赶到东方毓的身边,和他一道朝着崇政殿走去,至于,那些迎接的文武臣工却没有一道跟去,就地散去了。
“毓哥哥……父皇他……”东方毓刚进崇政殿却被天香牵住了胳膊,哭泣的言语道。“公主不必过于伤感,节哀!”东方毓羞涩的挣脱开天香的手,虽然言语间宽慰着她,可是,却藏着一份生疏,这让冯绍民嗅到了一丝异样,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东方毓的身上,见到他朝着自己和太子祺走来,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臣弟拜见太子殿下!”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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