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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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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停留在东方毓的身上,见到他朝着自己和太子祺走来,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臣弟拜见太子殿下!”东方毓来到太子祺的跟前双手抱拳,恭敬的施礼道。“王弟,都是一家人,无须多礼。”太子祺伸手拍了拍东方毓的肩膀,柔声的言语道。“微臣见过南王殿下!”东方毓抬起头看了一眼冯绍民,四目相对之时,冯绍民在他的眼球里丝毫没有寻找到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除了生疏和陌生外,再无其他。“冯丞相,别来无恙!”东方毓的话语把神游的冯绍民拉回到了现实里,只见他尴尬的微微一笑,双手抱拳,朝着东方毓一躬身,施着礼。“王弟,快去给父皇上柱香吧!”太子祺从持礼太监的手里接过三柱清香,递给东方毓的手中,言语道。
“东方毓,逆贼,朕,可受不起你的叩拜!”东方毓手拿着那三柱清香,走到崇政殿的中央,刚要跪地叩首之时,老皇帝却从棺木里坐了起来,又听他有气无力的言语道:“来人,将逆贼东方毓拿下!”侍卫手持兵刃纷纷从暗处走了出来,把东方毓主仆几人团团围住。天香见老皇帝从棺木坐起身,欣喜万分,匆匆跑到棺木前,在太子祺和冯绍民的帮助下,把老皇帝扶了出来。东方毓被侍卫们团团围住后,却十分从容,突然狂笑了起来。“逆贼,死到临头了,你……你笑什么?”老皇帝听得东方毓的笑声,心里不免有些疑惑,蹙着眉头,言道。“昏君,你有没有听过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啊,哈哈,昏君,你真的以为自己赢了吗,那你看看我是谁!”东方毓伸手慢慢的撕下了脸上所戴的人皮面具,扔向了老皇帝。“若飞,怎么是你,你不是和梅竹离开了吗?”太子祺睁看清那人的容貌轮廓后,心里不免一惊,脱口而出,询问道。“怎么样,很吃惊吧,昏君,少主早就料到你是用假死来诓骗他入宫,所以,他将计就计,和我们演了这场戏,哈哈,昏君,是不是很失望啊?”安若飞没有理会太子祺的询问,一脸怒气的注视着老皇帝,恶狠狠的言语道。“你……”老皇帝气的直打哆嗦。“若飞,梅竹呢,她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太子祺有些不甘心,拨开身边的侍卫,冲到安若飞的面前,抓住他的衣襟,问道。
“我的好太子,好殿下,这个问题,你不该来问我,你应该问你的好父皇!”安若飞掰开太子的手,用力一推,怒视着他,冷冷的言语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祺被突如其来的一推,一时没有站稳,跌倒在地,口里还喃喃自语道。冯绍民走上前,把太子祺从地上扶起,宽慰的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怎么回事?哼,你父皇知道你喜欢梅竹,知道我是南王派在你身边的细作,他为了想法子要断了你对她的念头,更为了你日后能安坐在龙椅之上,所以,他利用我的性命作为筹码,要梅竹去刺杀西怀王殿下,当时……当时,我不知道刺客是梅竹,为了保护西怀王殿下,所以……所以我才会对刺客痛下了杀手,梅竹就死在了我的剑下,是你,太子殿下,是你与生俱来的权位和你的爱害死了梅竹。”安若飞越说越激动,拔出腰间携带的软剑,指着太子,言道。跟在安若飞身后的随从,从怀里拔出一个信号弹,冲着殿外的天空中一放,顿时,天空中绽放开了一朵艳丽的花朵儿。“不可能,梅竹怎么会死……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太子撕心裂肺的叫嚷着,冲到老皇帝的跟前,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这样做,他们想坐在龙椅上君临天下,可是,我从来都没有那样想过,皇宫,你知不知道,皇宫对我来说是什么,它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冰窖,没有温暖,没有一点亲情可言,为了那个皇位多少付出了生命,我不想要,你却偏偏把它塞给我,为什么,我只不过是喜欢梅竹罢了,为什么你要那么残忍,父皇,为了那张木头制成的龙椅,你的双手已经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到底,到底要牺牲多少人你才肯罢休?”太子祺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呆呆的注视着老皇帝。
“报……报……”正当殿内沉寂一片之时,突然有一个浑身染血的士卒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他见老皇帝安好无恙的站在大殿之上,不免有些惊讶,大口喘息着跪倒在地,双手抱拳回禀道:“回禀皇上,逆贼东方毓带兵快……快攻破宫门了!”原来,安若飞等人离开军营后,东方毓令人击响战鼓,召将领到中军大帐内集合,当东方杰和东方宣等人看到东方毓的突然出现,惊讶不已,目瞪口呆注视着他,在东方杰等人质疑中,东方毓迅速的安排好了调兵事宜。直到探子回来禀告看到了宫内发出的信号后,东方毓才下令四路兵马攻打京城东、西、北、南四扇城门,此时,京中守门将领们看到东方毓进入了皇宫中,便放松了警惕,这给东方毓的军队创造了契机,很快,南王的军队占领了四门,由此,从四个方向把皇宫团团围住。在士卒回禀的那一刻,东方毓已然领兵攻克了宫门,只见他领着东方杰、东方宣等人驾马来到了崇政殿的御阶下,漫天的杀声,引得殿内的人一阵恐慌。“来人,护驾!”在危机时刻,冯绍民拔出佩剑,对殿内的侍卫们叫嚷道。侍卫们接到指令后,收拢了原本围着安若飞等人的包围圈,一字排开护在皇帝、太子祺和天香公主的身边,他们一个个手持着刀刃,一致对外,安若飞和德海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迅速朝着殿门外退了出去。
“少主……”安若飞和德海到殿外和东方毓回合后,只见他们手握着剑柄,剑刃朝下,双手抱拳向其行礼,异口同声的叫唤道。“哈哈……德海,你和四弟骗的我们好苦啊,大哥,你说对吧!”东方宣坐在马背上,把玩着手里的马鞭子,得意的大笑道。“是啊,刚才四弟又出现在中军大帐里,愚兄着实糊涂了一阵子!”东方杰扭头,视线停留在东方毓的脸颊上,微笑的附和道。“大哥、二哥,当初,听张绍民来报老头子驾崩的消息的时候,我也不敢确定,是真是假,为了以防万一,小弟才会和若飞他们合演了那一场戏。”东方毓手握着缰绳,望着崇政殿,见宫门口只有十几个侍卫手持兵刃,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上,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东方毓把手里的缰绳和马鞭子交到了亲兵的手里,东方杰等人见他下了马,也纷纷跃下马背,跟在他的身后,走上了台阶。“放下兵刃者,南王殿下饶其不死,负隅顽抗者,杀无赦!”礼禅走到那些侍卫跟前,大声阻喝道。
那十几个侍卫听闻礼禅的话语,有些人弃械投降了,有些人却反而提起手中的兵刃,朝着东方毓厮杀而来,可是,他们几个怎会是凌宇等人的对手,不过短短一盏茶的功夫,那几人便倒在了血泊之中,无法动弹,东方毓拔出腰间的佩剑,踩踏在鲜红的血液上,只见得他手中的剑刃从鲜血上划过,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一步一步朝着崇政殿逼近,却不想,殿内突然射出了十几支箭,东方毓心里暗道不妙,慌忙躲开,但他身后几个士卒却‘啊’的叫嚷了一声,中箭而亡,见如此情景,他给手持盾牌的士卒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而其他的士卒们也纷纷退让开了一条道,在盾牌的保护下,东方毓等人停留在崇政殿门外,等殿内不在向外射箭后,东方毓才下令持盾牌前进。进入殿内后,手持盾牌的士卒们一字排开,护着东方毓等人。“皇叔,别来无恙啊,额,张绍民不是说您驾崩了吗,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借尸还魂吗?哈哈……”东方毓透过缝隙,看到冯绍民和天香扶着老皇帝,便开口问候道。“咳咳……逆贼,你……你胆敢领兵入宫,来人呢,将他拿下……咳咳……”东方毓没有理会,只是很蔑视的看了一眼老皇帝,冷哼了一声,只见他突然重重的踩踏了一下地砖,手握着剑,运用轻功踩踏在盾牌之上,立刻被弹起,借助那股力道,东方毓凌空而起,又一路踩踏御前侍卫的肩膀而过,稳稳的站到了御台上,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转过身,当着老皇帝的面坐上了龙椅,冷冷道:“皇叔,成王败寇,事到如今,还有谁敢说朕是逆贼,你,还是认输吧,拿下!”御前侍卫纷纷弃械被拿下带走,只剩得冯绍民、老皇帝、天香、太子祺、张绍民五人。
“哈哈……精彩,真是太精彩了。”正当形势一边倒之时,从后殿里走出一个身着紫袍之人,只见他双手不断鼓掌着,口中言道。“我就知道你会出现的!”东方毓走下御台,给凌宇递了一个眼色,顷刻间,紫袍人便被凌宇等人团团围住,而德海等人护着东方杰和东方宣离开了崇政殿,殿内的士卒也退到了殿外,将崇政殿团团围住。只见得冯绍民走上前,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紫袍人慢慢的走到大殿的中央,淡淡的言语道:“驸马爷,不急,我是谁,待会你自然会知道!”紫袍人抬起头看了一眼东方毓,又看了一眼苟延馋喘的老皇帝,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对其言道:“哈哈……昏君,怎么样,看到有人当着你的面坐上了龙椅,夺了你江山,心里是什么滋味啊。”话音刚落,他便摘下了面纱,当众人看清他的脸颊时,都惊呆了,东方毓走下御阶,不相信的叫唤道:“父王……你……不是已经……”老南王将手中的面纱随手扔到了地上,淡淡的言语道:“毓儿,我是已经死了,在那个人登上皇位的那一刻,原本善良的我就已经死了!”东方毓走到他的身边,兴奋不已,抓住老南王的胳膊,低声的叫唤道:“父王……”老南王挣脱开东方毓的手,撩起他右手的袖子,继续对老皇帝言道:“昏君,你不是让冯绍民再找二皇子吗,怎么,不敢相认了吗?”
“毓儿,这……不可能……他怎么是朕的儿子,你撒谎……”老皇帝看着东方毓手臂上的朱砂胎记,难以置信,摇着头,言语道。“不可能,哈哈……当年,我以秦沐褐的名义写书信给皇后,邀前往妙州一叙,果不其然,皇后收到书信后,便匆匆赶往妙州,后来,还在妙州产下了双生子,我就暗中用一名死婴把皇子替换了出来,领回王府抚养,昏君,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躲在暗处,看着你们父子相残,我心里是多么畅快,哈哈……”还未等老南王把话说完,在一旁的东方毓发疯的叫嚷道:“不……这不可能,我怎么会是他的儿子,父王,你骗我,不~~~这不可能~~~~”只见得东方毓木然的跌坐在了御阶之上,“毓儿,朕的皇儿……”老皇帝在天香的搀扶下走到了东方毓的身边,心里百感交集,带着悔过之意,对东方毓言道:“皇儿,这么多年让你受苦了,这是朕的错,你原谅父皇好吗?”东方毓无力的坐在御阶上,喃喃自语道:“真是可笑,原来,原来这么多年,我只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一颗报复的棋子。”闻得此言,老皇帝跪倒在东方毓的跟前,含着泪,伸出颤抖的手,想去抚摸他的脸颊,可是,他还是犹豫了,收回了悬在半空中的手,静静的守在他的身边。
“是你杀了我的父亲,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冯绍民指着老南王,突然开口言道。老南王微微一笑,手中的剑微侧,第一招便即抢攻,竟不挡格对方来招,剑尖直刺他丹田要穴,出手之凌厉猛悍,直是匪夷所思。冯绍民一惊,滑步相避,蓦地里紫袍人长剑疾闪,剑尖已指到了咽喉。冯绍民大惊,急忙卧倒打个滚,待要站起,突觉后颈中凉风飒然,心知不妙,右足脚尖一撑,身子斜飞出去。这一下是从绝不可能的局势下逃得性命。旁观众人心中暗自喝彩,却见老南王飘身而上,半空中举剑上挑,不等他落地,剑光已封住了他身周数尺之地。冯绍民身在半空,无法避让,在老南王宝剑横扫之下,只要身子再沉尺许,立时双足齐断,若然沉下三尺,则是齐腰斩为两截。这当儿真是惊险万分,他不加思索的长剑指出,沉啸剑的剑尖点在倚天剑尖之上,只见沉啸剑一弯,嗒的一声轻响,剑身弹起,他已借力重行高跃。老南王纵前抢攻,飕飕飕连刺三剑,到第三剑上时冯绍民身又下沉,只得挥剑挡格,叮的一声,手中沉啸剑已只剩下半截。他右掌顺手拍出,斜过来击向老南王的头顶。老南王挥剑斜撩,削他手腕。冯绍民瞧得奇准,伸指在对方的剑刃面无锋之处一弹,身子倒飞了出去。老南王只觉得手臂酸麻,虎口剧痛,长剑被他一弹之下几欲脱手飞出,心头大震。只见冯绍民落在两丈之外,手持半截短剑,呆呆发怔。
这几下交手,当真是兔起鹘落,迅捷无伦,回过神来得东方毓,将手中的佩剑扔给了冯绍民,一刹那之间,老南王趁机连攻了八下快招,招招是致命的凌厉毒着。却都被冯绍民在劣势之下一一化解,连续八次的死中求活、连续八次的死里逃生。攻是攻得精巧无比,避也避得诡异之极。在这一时刻之中,伫立在崇政殿内观战之人的心都似要从胸腔中跳了出来,尤其是天香。实不能信这几下竟是人力之所能,攻如天神行法,闪似鬼魅变形,就像雷震电掣,虽然过去已久,兀自余威迫人。适才这八下快攻、八下急避,冯绍民全是处于挨打的局面,手中长剑又被削断,显然已居下风,但紫袍人手中的剑又被他手指一弹,登时半身酸麻。只见得冯绍民反手一攻,割伤了老南王的右手,击落了他手中的剑,冯绍民手中的半截剑刃早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却不想他的脖颈处用力的划过剑刃,顷刻间,鲜血入水柱一般喷溅出而出,老南王倒在了地上,望着崇政殿屋顶的那条金龙,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冯绍民注视着他,只见老南王挣扎了几下后,便不再动弹,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见他嘴角的那一丝笑意,冯绍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疑惑,有点凄凉,甚至还有一点敬佩之意油然而生。“绍民,你没事吧?”天香见皇伯倒地身亡,慌忙跑到冯绍民的身边,关切的询问道。冯绍民摇了摇头,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香儿,放心,我没事了……”
“父皇,父皇,您怎么了?”突然,老皇帝倒在了地上,在旁的太子祺赶忙上前把他扶起,连声叫唤道。天香和冯绍民闻得此言,也赶到了老皇帝的身边,只有东方毓却无动于衷的站在了一旁,老皇帝躺在太子祺的怀里,看了一眼他还有天香,见他们眼里含着泪水,言语道:“祺儿,香儿,不哭,不哭,绍民,朕……朕把香儿交给你,你要替朕好好照顾她,知道吗。”冯绍民点了点,答应道:“父皇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香儿!”老皇帝将视线转到了东方毓的身上,颤抖的伸出手,对其言道:“毓儿……”东方毓很不屑的看了一眼,言道:“你就那么确信他说的话吗,或许,他只是在诓骗你!”老皇帝犹豫的收回自己的手,看了一眼早已泣不成声的太子祺,叹息了一声,坚定的言语道:“朕确信!”东方毓闻得此言,惊呆的望着老皇帝,只见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太子祺的身上,恍然所悟,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却露出了无奈之情。“丞相,朕决意传位于南王东方毓,你去召集文武百官到文华殿内,朕要当众宣布!”冯绍民双手抱拳,施礼应允了一声“诺”。
不多时,文武百官匆匆而来,聚集在文华殿内,老皇帝在太子祺和天香的搀扶坐上了龙椅,只听得他对众臣言道:“朕体弱多病,恐将不久于人世,太子祺文弱,其所能有限,实难以克承大统,南王东方毓其人品敦厚性温善,故而,朕决定禅位于他。”老皇帝话应刚落,冯绍民便双膝跪地,三呼万岁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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