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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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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绍民说的好。”在一旁的皇帝,看着那两个妙人的样子,心里暗喜,便开怀一笑。
天香恶狠狠地盯了自己的老父亲一眼,心里暗想:哼,冯绍民,你这臭小子敢戏弄本公主。她伸手便要用甘蔗打过去,只见那甘蔗的另一头却被冯绍民牢牢握住,他竟然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天香心道:为什么每次看他如此,我的心会跳的如此之快,为什么明明很生气,见他如此,就再也气不起来了,为什么喜欢看他俏皮的模样,为什么……天香心里多了很多个为什么,都快成十万个为什么了。可是她还是假装赌气向皇帝嗔道:“父皇,我不跟他们耍嘴皮子了,你不是想让我在他们中间招个驸马吗,那我就要跟他们比跷跷板,还有李兆庭那个乌鸦嘴也要来。”
皇帝高兴的捋了捋他的胡子满口答应道:“好,朕都依你。”继而转身对众臣说道:“来人,命人搭起跷跷板,三日之后为天香比跷跷板招驸马。”等皇帝说完,大家又开始喝酒欣赏歌舞了,此时的天香时不时的向冯绍民那边观望,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看他微笑的样子。
{南晨郡王府邸}
六角亭中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穿着浣纱罗裙正在弹琴。地上落满了枯叶,只见东方毓却是上身赤膊,持剑而舞。纵腾跳跃,回风舞柳。一旁的仆人看不出招式,只觉得他出剑越来越快,那女子尽力想跟上东方毓的节奏,却总是落后几拍,越急越乱,一声刺耳的声音,琴弦骤然断裂。东方毓将手中长剑脱手而去,钉在远处一株长得正好的枫树上,扑簌簌红枫叶纷纷飘落,点点红艳枫叶纷纷落下飘荡在空中甚是好看。
那名女子起身向东方毓道歉,只见东方毓摆了摆手,那女子便抱琴而去。此女子是府中歌姬,平素东方毓喜欢听她弹琴,她的琴声能让东方毓的心变的很安静。
“谁在哪里?”东方毓感觉不远处有人在盯着自己,那个感觉很不舒服。
“毓哥哥,是璇宁……”
东方毓走过来问:“宁儿,你怎么来了,来了还躲在廊柱后干什么的?”
“我在看毓哥哥练剑。”此时的璇宁有一些不好意思,刷的一下脸就红了。
“嘿嘿,傻丫头,要看大大方方地过来在亭子里看,岂不更好?”璇宁看他脸上汗珠不停滑落,抽出手绢递给他。
东方毓却未接,只是伸脖子过来,只见那璇宁一笑替他擦拭。
此时璇宁关心的说道:“毓哥哥,赶紧穿件衣服吧,现在都秋天了,天冷了,你又刚出过汗,小心别染了风寒了。”
东方毓笑握住璇宁的手问:“你说我们俩的手,谁的比较冷呀?”
此时的璇宁只感觉东方毓手心很温暖,很舒服,不好意思的说道:“毓哥哥的手比我的暖和,那你也要给自己披一件衣服呀。”东方毓没有管她说什么,只是低头替她搓了搓手。
话说这璇宁是西怀安王的妹妹,封号易阳郡主,她打小就喜欢跟在东方毓后面,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总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喜欢看见他笑,喜欢看他看书的样子,只要是东方毓做的一切她都会喜欢,心中认定此生只有她的毓哥哥是她唯一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状元爷一脚订姻缘 , 郡王爷欲揭故人谜
话说天香公主要玩跷跷板招驸马,为了在三日内打造宫廷的擂台可忙坏京城中那一些能工巧匠了,这一边雕刻那一边的刨木,可谓是齐心协力分工合作。
三天后,公主招驸马,众文武齐齐到场,只见那擂台上摆了一座木制的巨型的跷跷板,虽略显奇异,但由于木料色泽上乘,雕工精美,装饰非常喜庆,这使得前来观看的文武百官感叹建造这一擂台的工匠们手艺非凡。
不远处的高台上皇帝和那一众皇亲国戚端坐着,而台下也站很多人,除了文武百官和禁军卫士,就连那宫里打杂的太监宫女也跑来凑热闹了,一个个都瞪大眼睛看天香如何选驸马,还不时有窃窃私语者,只听得一个年老的太监说:“我听说这次招驸马,天香公主定下规矩双方在跷跷板上打斗,只要有人能把公主她打下跷跷板,她便嫁给那个人。”众人听他那么一说,好似明白了什么直点头。
天香在那擂台上来回走着,一双眼轻蔑地扫过冯绍民等三人。这一眼直扫得他们背后寒意骤起,都对望一眼,巴巴地等着天香发话。只听天香忿忿道:“你们三个臭小子,打得那点鬼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晚你们三个臭皮匠在那里说的话,本公主可以都听见了。哼……父皇可是说了,当了驸马鸡犬都可以升天,偏偏你们三人变着法子不想当这驸马。那本公主就好好的陪你们玩玩,今儿我不玩毛驴了,改玩驸马了。”原来天香那天见刘长赢李兆庭到状元府,出于好奇便跟了过去,悄悄的潜进了状元府,原本是想听听怎么商量的,结果被她听到三人不愿意当驸马的说辞,心中大为不爽。
“哼,不信吗?那我们骑驴啃甘蔗,走着瞧。”说罢她便施展轻功,轻轻一跃,只见她身轻如燕,只用自己的脚尖立于跷跷板的一端。
三人之中只有李兆庭全然不会武功,首先被冯刘二人推了出去,一个踉跄摔了出来。他眼见逃不过,显得十分沮丧,居然将双手一抬,便开始解自己衣衫。天香对他的这举动大为吃惊,愣了一会神,不觉用手遮目尖叫道:“喂喂,我说乌鸦嘴,这大庭广众的,你这是做什么?”
李兆庭看上去十分委屈的模样,作揖对天香说道:“我身子本来就比你重,为了公平起见,自然得脱衣服减轻分量。除非……除非你答应我,你不用轻功。”
天香见他如此这般,也不想和他纠结,无奈的说道:“哎,好了,你别脱了,我知道你这书呆子心里只有那个冯家小姐,哎……我答应你不用轻功就是了。”
李兆庭听天香如此说,心中一喜:“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的。”说罢便吃力的爬向那跷跷板的另一端,众人见他笨手笨脚那样,就一项站定就花了不少功夫,仿佛重心稍有不稳就会跌个狗吃屎,都忍俊不禁。
台下观战之人只见李兆庭对公主抱拳作揖,嘴里还嘟囔着在说一些什么,面上还有些许哀求之色,可咱们那公主貌似不为所动,有心捉弄于他,只见李兆庭在跷跷板的一端摇摇欲坠,就这样僵持许久,忽然态度大转,身子一挺,呆头呆脑的说了一句: “罢了罢了,冯兄刘兄都不愿意娶你,既是如此,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今儿我还就娶定你了。”
只见李兆庭话音未落,他的身子已高高腾起从跷跷板上摔了出去。这一下摔得极重极难看,皇家纪律本十分严谨,但台下的人见他如此这般也都忍不住了笑出了声。李兆庭刚想向天香发难,可是见自己已落地输了,便摇拳狂喜跑到冯刘身边道:“哈哈……冯兄,刘兄,我不用做驸马啦,我不用作驸马啦。”
眼见李兆庭脱困,刘长赢和冯绍民就开始犯难了,只见两人眉头紧锁了。这冯绍民嘛是因为只见是女儿身不能娶天香。而这刘长赢嘛,是因为心中早有张馨,再加上父母叮嘱自己一定不能选上驸马给皇上做女婿,他的母亲更是给了他一把匕首,让他藏于袖中,若是选上驸马便要他自杀。其中缘由他不知晓,只是父母之命难违,为难间,腰上猛地被人推了一把,原来是是冯绍民趁他愣神间推了他一把。冯绍民一向做事严谨,冷不丁地来这么一手,使得刘长赢两难之余还多了几分惊讶。
只听的天香笑道:“刘长赢,我可从来就没把你和什么驸马什么驸驴的联系到一起,对我来说你呀,你跟太子老兄没有什么两样,你是哥哥,我是妹妹,你去吧,我不会招你做驸马的。至于比试,你跟李兆庭那乌鸦嘴一样,已经输了。”
刘长赢正自苦恼,听天香这么一说,乐得便要下擂台。菊妃却对皇上道:“皇上,天香招驸马,状元榜眼探花都是候选之列,公主如此这般,成何体统呀?”
在菊妃的布的局中,刘长赢可是一颗重要的棋子,一颗能牵制刘韬老儿的棋子,要刘长赢做驸马或者不做驸马,这都是她威胁刘丞相的一个手段:刘丞相,你越是怕日后落人话柄,本宫偏偏要将这份危险送给你。
皇帝听自己的爱妃如此说,觉得有几分道理,便开口说道:“香儿别胡闹了,你和刘长赢怎么可以不比,比,必须得比!”
刘长赢听到皇帝那样说无奈,只得纵身一跃上了那跷跷板。天香朝他笑道:“长赢老兄,父皇说比,咱们就比吧,哎……走走过场嘛。”
天香突然猛一用力,在她的设想中,刘长赢应该会配合地摔下擂台去,这场比试也就这么结束了。可是那刘长赢却纹丝不动。天香再一用力,他还是纹丝不动。这下可急坏天香了,说道:“喂,我说你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此时的刘长赢却好像别人点了哑穴般说不出口,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忽然间被一股真气所打中,便开始觉得呼吸困难,身子有如铅沉,体内已是热血沸腾。片刻过去,竟觉得已经喘不过气来,憋得他那张小脸变的通红。
在一边的冯绍民却看得真切,冷笑着,这国师捣什么鬼,居然隔空将内力度入刘长赢体内,他眼见刘长赢难受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出了手,只见他从衣袖中拿出一颗小圆珠子,朝那国师的方向轻轻一弹,这一下让那老杂毛吃痛,只得急急忙忙收功自保。
这跷跷板上的天香还在用力,她只觉得对面本有如泰山之势忽地消失不见,接着便见刘长赢摔了下去。只见刘长赢回首一看,他知晓是冯绍民相助他,作揖道:“多谢冯兄援手”。
见刘长赢落败,刘丞相坐在位置上长舒了一口气。
冯绍民却苦笑道:“哪里,长赢兄客气了,或许这下地狱之事,命里便该有我来做。”
只见他忽地向皇帝那个方向双手一揖,躬身一拜,那身姿,很诚恳也很潇洒。接着他一掠而起,像冲天苍鹰般,轻轻飘落翘翘板之上。
许多宫女都被冯绍民的英姿弄了神魂颠倒,只有那天香对此不屑一顾,转着手中的甘蔗说道:“其实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这个人全没一点热情,也没激情,是个男人,却不像个男人,跟一碗白开水一样毫无味道。”在天香心中,男子汉就应该是顶天立地,如一剑飘红那样的逛荡江湖,纵情四海,再不然就应痴情如张绍民那般。
冯绍民的脸上却挤出一个古怪的笑,那笑带着一点苦涩,一点无奈,一点难堪。他摇了摇头对天香说道:“公主殿下,其实我非常喜欢你,我更羡慕你,像你这样无忧无虑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真是太少了。”
当天香听到冯绍民说他喜欢自己时,不知道心中却多了一丝欣喜,但是故作生气状,用甘蔗指着冯绍民说:“哼,谁要你喜欢,谁要你羡慕。”于是乎转头对高台上的皇帝说:父皇,我改主意了,要是他把我打下跷跷板,他便不用娶我,若是他被我打下了跷跷板,我便嫁给他。”
“既然香儿都这样说了,朕一切都依香儿的。”皇帝此时心中有点担心,因为他见过冯绍民的武艺,心知他的武艺在天香之上,但又不好逆了爱女的意,便答应了。
众人只听得天香说了一声“看招”,两人便开打了。
这真是一场酣战,她们之间明明可以合演一出戏,只要天香自己跌下跷跷板,这一场闹剧便能结束了。偏偏她二人俱是性格倔强不肯轻易认输之人,在这样的酣斗中,两人忘却了所有烦恼。冯绍民贪恋这与天香斗乐的感觉,不肯倾力,只退让化解。天香心想:自己的甘蔗明明每次都看准了打过去,怎么这臭小子又能每每轻易避过呢,只见那冯绍民忽地握住自己手中的甘蔗,还举止轻浮地用口扯下一块甘蔗皮,向边上一吐,还一脸坏笑的对着天香。
冯绍民的坏笑让天香心有感不甘:哼,这臭小子凭什么可以这样!这不甘里却掺杂了一些佩服与欣赏,也不知斗了多少招,天香越斗越狠,招式也越来越凌厉,冯绍民只顾注意避开甘蔗,却不想天香忽然改用手攻,此时的冯绍民顾不得那么多了,便抬腿一踢,只见那一脚正好踢到天香的肩膀,天香瞬间失去了平衡,快要跌落时,只见冯绍民眼疾手快将天香一把拉入怀里,横抱着,而自己的脚却先着地了。
天香在冯绍民怀里,和他对望一眼,只见冯绍民对天香说:“怎么样,你没事吧!”此时的天香愣愣的看着那张俊秀的脸,为什么他的怀抱那么的温暖,为什么他的怀抱能让我那么的安心。“喂喂,我说公主,是不是呆在我的怀里太舒服了,都舍不得下去了。”冯绍民刚说完,就见那天香便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此时的冯绍民一脸无奈,因为这样的结局是他始料未及的,众人见他俩最后一幕,都一怔,却听皇帝喜道:“哈哈……好好好,新科状元当选驸马,令礼部挑选黄道吉日,不日完婚。”
{南晨郡王府}
德海急匆匆赶到,看见自家爷和郡主在那边习字,只见东方毓站在璇宁人后,一只手却握在璇宁的右手上,只见那支毛笔在二人手里游走着,瞬间宣纸上便留下了: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写完以后东方毓就松开了璇宁的手,只见那个璇宁嘴里反复的念着那一句话,回头深情的看了一眼东方毓,却发现东方毓眉头深锁,在想一些什么,心中暗想:毓哥哥,宁儿喜欢你,为什么宁儿却猜不透你的心思,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心事重重的样子。想着便要伸手去抚摸东方毓皱着的眉头,只听的德海在一旁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她便像受了惊的小鸟般把自己的手缩了回来。
此时的东方毓也从遐想中回过来神,开口说道:“德海,什么事情呀?”
“爷,这……”德海看了一眼东方毓旁边的璇宁,璇宁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看到德海为难的样子,便很乖巧的开口说:“毓哥哥,我去伯母那里了,你们先聊吧!”
东方毓摸了摸璇宁的头,笑着点了点头,看着璇宁离去的背影,便询问:“
什么情况,说吧。”
“爷,这是聚天阁的送来的信。”只见那德海将一封信递给东方毓。
东方毓接过信,便打开来看,上面写着天香招驸马的全过程还有最终的结果,一边看一边微微一笑,这跷跷板招驸马也就天香那个傻丫头想的出。冯绍民,真的是他,看来我需要重新审视你了,皇叔呀皇叔,这回可让你称心如意了。
德海在一旁见自己主子一会微微一笑,一会神色凝重,本想开口询问,但却被东方毓抢先一步:“辰逸,那有什么消息吗?”
“回爷,辰逸说根据冯绍民提供的资料去查却查无此人,他请示爷要怎么想皇帝禀报。”
“那就先别告诉老头子了,等查明了再说吧。”听到这结果东方毓一边示意德海离开一边心中暗思:怎么会查无此人,冯绍民,你身上到底有多少谜团,你所说的命又是什么,呵呵……冯绍民,你就好比一本书,本王有些迫不及待想看最后一页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刁蛮公主无奈嫁做他人妇, 有情郡王为爱画像前举誓
话说另一边菊妃眼见冯绍民成为驸马,不甘心刘韬那老儿逃过这一劫,便向皇帝建议要将其他的公主嫁给刘长赢,无奈之下,刘韬只得将自己的女儿抛了出去,请求皇帝给自己的女儿和榜眼李兆庭赐婚,老皇帝本有成人之美,二话没有说就答应了,看他们君臣一唱一和的模样,真真气煞了在一旁的菊妃娘娘
这一夜晚,乌云遮住了天上的明月和星辰。冯绍民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天空,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跟这夜一般,暗淡无色,毫无希望可言。
他只觉得很累,只见他脸上一副困倦的样子,连扯动嘴皮子的力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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