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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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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天香不管不顾的跑到大街上,寻找着那书生所说的告示,当天香找到之时,她呆呆的望着那张皇榜,她的心慌了。她会有危险吗,父皇真的就只派了她一个人去吗?
天香呆呆的站在大街上直到夜晚,一剑飘红于心不忍,带着六神无主的天香来到一个破庙里,推起柴火以此来取暖,这个破庙很大,显得那堆柴火燃烧起来的火好小。火边坐了天香和一剑飘红,火光暗暗,只听那炭火烧得“哔哔啪啪”的做响,把这冬夜映得越发寂静。
此时一剑飘红似乎已经睡熟了。天气干冷,他脸色微显青白,裹了件披风,那披风还是天香给他搭上的。此时的天香却怎么也睡不着。那炭火似乎也怕了冷,发出的红色慢慢弱了。天香静静地盯着它,不知从哪捡来一截枯枝,百无聊赖在炭灰里画着,一笔一划书写着,一瞬间地上呈现出了一个冯字。为什么,陪着她身边的明明是剑哥哥,为什么她的身影会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多日未见了,今日在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知道她是一个有才华的人,但有才华又如何?她是一个女子,加上她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啊!父皇怎么会让她去,难道父皇真的是老糊涂了吗……还是朝廷真的无人可派了,这边疆战事却偏偏交给了她。如今,她一个人在那儿承担着这个国家的命运,她一定变的很憔悴了吧?天香控也控制不住的想着,心却突然感到一丝的疼意。
这个时候,在天香的脑海中忽地浮现出白衣青年的身影,抱着一把断了弦的古琴,坐在一池残荷边,她是那么挣扎,那么痛苦。念及此,天香在心里骂道:真傻!为什么要那么傻,也没见那样的弹琴的,还有自己竟然会那么傻在她的身边一直陪伴着。想到此,天香的嘴角却浮起一丝温柔的苦笑,她有些为她难过,只觉得哪怕拿整个世界来换,她也不要她再那么痛苦了。
此刻的天香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烦躁地扔了枯枝,脸色忽然怪异起来。她想起了慧了那日所说的话,她摇了摇头,轻轻地揉着太阳穴:在这样的夜,自己处在一片静谧之中,为何心心念念的都是她。
天香静静地转过头去,望了一眼熟睡的一剑飘红,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回想起自己与剑哥哥一路走来,那一些妥帖与温善里,竟没有一丝的爱意。她对一剑飘红,有的只是仰慕罢了,念及此,天香不由得眼圈也红了,她怎么能够这么想呢?她看着一剑飘红熟睡的脸,怔忡了许久。
最终天香还是决定要走。因为她不能留她一个人独历大难。每个人都只见到她谈笑风生的睥睨与光彩,但天香知道的,那些谈笑风生的背后暗藏着一些什么,那些不时被袭来的寂寞所击倒的消沉,那些虽在人群中却我心犹为荒凉的期待与守候……
念及此,天香站起来,为一剑飘红紧了紧披风,在他耳边低语道:“剑哥哥,我走了。那个人……别说她是我的驸马,就是为着她的背负着那一些,我都觉得自己是时候回去了。”
而此时的一剑飘红早就察觉到她迟早会离开自己,他那是一个沾过无数鲜血的冷酷杀手怎么有资格拥有天香那纯洁的爱?天香,谢谢你,谢谢你曾倾慕于我,谢谢你曾伴我左右,可如今,也是时候让你自己做选择了。此刻的一剑飘红的心底忽然涌起一股绵长的痛来,这一刻的离别,足以摧残我血腥寂寞的一生了,天香,我祝福你!
作者有话要说:

、驸马分析各种原委暗感不安   ,  公主回府真心对待眼


{驸马府}
冯绍民一早起来,站在轩窗边上,望着天边总是雾茫茫的,到处笼罩着白色的烟雾,犹如蒸汽一般。天边露出鱼肚白色的曙光,渐渐地越来越明了,由鱼肚白色转为桔黄色,又由桔黄色变成淡红色;一会儿红通通,一会儿金灿灿,还有半紫半红的颜色,还有些说也说不出,见也没见过的色彩,真是五彩缤纷,这就是冬天的颜色。此时光由暗淡的灰色变成了一片鱼白,一片粉红,进而一片金黄那旭日的光彩、也是千变万化、多彩多姿的.照射在雾上,出现了一层层的颜色。而此时的朝霞的形态也变化无穷,有的像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有的又一匹奔腾的骏马……真是千姿百态,变化万千。
“奴才给驸马爷请安,梳洗的东西和早膳都给爷预备妥当了,请爷过来梳洗吧,待会好用早膳。”此时只见驸马府的管家一边向冯绍民请安,一边起身吩咐丫鬟们将糕点摆放在圆桌上,而他则帮冯绍民打湿梳洗用的锦帕,而后递到了冯绍民的手中。
只见冯绍民接过那锦帕擦拭着脸,当他擦拭完后管家有从他的手里接过那帕子,而此时一个小丫鬟本想给冯绍民更衣的,但是只听得他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因为自从上次天香给他更衣之后,他便依恋上了那种感觉,所以他便不再习惯别人为自己更衣了,心中甚至有一种不耐烦的感觉。
当冯绍民穿戴好以后,刚走到圆桌边上坐下,拿起筷子想开始用他的早膳,便见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匆匆赶来,单膝跪在地上,开口说道:“奴才给驸马爷请安,李大人携夫人前来,不知爷是用完早膳再见,还是……”
还未等那小厮将话说完,就见的冯绍民放下筷子,开口说道:“你请他们到偏厅吧,我这就过去的。”说完便起身要走,此时他身后传来一声:“爷,你还没有用早膳的,这……”
冯绍民望着那满桌的糕点,不知为何他脑海中闪过是那一日清晨天香为自己准备的早膳,无奈的摇了摇头,淡然一笑,淡淡的对管家说道:“我也不饿,那一些都先撤了吧。”说完便转身拂袖而去了。
管家望着冯绍民远去的背影,若不是少主吩咐要好生照料冯绍民的饮食起居,他才懒得管冯绍民,想到此,无奈的摇了摇头,吩咐几个丫鬟收拾了桌上的糕点,继而也离开了那间屋子。
不多时,冯绍民便赶到了偏厅门外,一抬头望见里面李兆庭和刘倩,本以为自己的心会痛,但是见到他们时,自己的心依旧那样的平静,只见此时的冯绍民嘴角微微上扬,因为他知晓自己对李兆庭的情谊已然忘怀了,念及此,微微叹了一口气,撩起了衣摆入内,抱拳作揖说道:“兆庭兄,嫂夫人,绍民多有怠慢了,来人换茶。”
待丫鬟换好茶后,冯绍民抬起右手挥了挥示意她们离开,而此时他的左手拿起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放下茶碗后,说道:“不知道兆庭兄和嫂夫人今早前来所谓何事?”
此时李兆庭本想拿起茶碗喝一口热茶的,但是听得冯绍民那样问,便开口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想到,过了今日,冯兄就要赶赴西南了,所以我和倩儿前来是想邀你一起去看望张兄的。”
“原来如此,这两日我都在兵部商讨西南之事,都还未曾去看过张兄,那兆庭兄嫂夫人,我们现在前往吧,过会绍民还要去兵部拿西南的防御图。”冯绍民说完便起身吩咐备轿,要与之前往。
{张府}
话说冯绍民等三人坐着轿子里,穿街过巷,不多时便来到了八府巡按府,当三人下轿后便见一人迎了上来,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奴才给驸马爷,李大人,李夫人请安。”
冯绍民见他如此,便急忙赶上前,扶起那人,言语道:“老管家,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身,你这样折煞我们几个了。”
老管家见冯绍民如此平易近人,便笑呵呵,但依旧恭敬的说道:“我给大人们请安是应该的,对了,驸马爷,李大人,我已经让人去禀报我家大人了,几位请随我来吧。”
在老管家的带领下,很快便来到了张绍民的卧房,冯绍民三人一进入便看见张绍民倚靠在床上,胸口包扎着的白布上还沾染着斑斑血迹,正当张绍民想起身之时,冯绍民等人阻止了他,继而说道:“张兄,有伤在身不必拘礼了,不必起身了。”
“冯兄,李兄,嫂夫人,怠慢了。管家上茶。”张绍民听得冯绍民那么说便不再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复而靠在那垫的高高的枕头上。
待仆人摆放好茶水后,冯绍民便开口问道:“张兄,伤势如何,你可否将你这次遇刺的经过给我说一遍吗?”
张绍民听他如此说便将自己遇刺前前后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而此时的冯绍民听他那样说,眉头深锁,觉察到了一丝异样,待张绍民说完后,开口道:“张兄,这次遇刺,我总感觉事有蹊跷,你们想,一般盗贼偷盗怎么会往书房走,明知道书房灯火通明有人在其内还硬闯,在与张兄厮打之时,那招式之间又不似想要张兄的性命的样子。”
李兆庭听得冯绍民此言后,也开始了思索,在一边插嘴道:“冯兄说的极是,会不会是张兄在外任时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会如此。”
听得此言,众人沉寂了,没有再说一句话,良久,只听得冯绍民开口说道:“我看此事没有那么简单,皇上刚想派张兄前往处理西南之事,当夜他就出事了,我看是有人想阻止张兄出使西南。”
“会不会长赢兄他……”李兆庭说到此处,便闭上了嘴,没有在往下说了。
刘倩在旁瞪了一眼李兆庭,继而为自己的兄长开脱道:“不会是我哥哥的,虽然说我哥哥自从知道那一件事情之后,性情大变,但是我相信我哥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虽然刘兄在朝会之时提出想前往西南,可是之前他并不知晓派张兄前往之事,所以我也相信刘兄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就是兆庭兄嫂夫人你们可还记得那一日,我们在妙州办案之时,有人刻意用飞镖提醒东方侯在妙州假皇宫之事吗?还有就是西南之事,我听说那土司可是刚刚平息内乱不久,怎么会在边境滋事,一切的一切,现在细细想来,我心中就会有一种不安,总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将我们推向一个漩涡之中。”
“如此说来,冯兄,你此去西南岂不是很危险?”张绍民捂住自己的身口起身问道。
冯绍民看了一眼那张苍白的脸,悠悠的说道:“张兄,刚才说的都只是我的猜测,哎,现如今,我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即使西南是虎穴狼窝我也要去闯一回,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完此话,不知为何冯绍民的脑海里闪过了天香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念及此,他便朝着张绍民双膝跪地,伤感的说道:“张兄,如果这一次我回不来,代我通知一剑飘红让他好好照顾天香。”
冯绍民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了,正可谓男儿膝下有黄金,如今他居然为了天香向一个职位比自己低的人下跪,那一刻张绍民明白了冯绍民对天香的情谊,强撑着起身走到他的跟前,将其扶起,说道:“如果你爱她,就让自己平安无事的归来,至于你的请求恕难从命。”
冯绍民见他回绝了自己,本想在说一些什么,可是他刚想开口便听得有人找驸马爷,之后便见驸马府管家走入了那间屋子,只见他给众人请安以后,便对冯绍民说道:“驸马爷,公主回府了,她在公主府等您过去呢!”原来那夜天香便丢下了小黑,换上了快马用两天的时间赶回了京城。
听他如此说,此刻冯绍民有一些兴奋,走到他跟前问道:“你刚说公主回府了?她是一个人回来的吗?”说完顾不上管家回答自己便匆匆向公主府赶去。张绍民望着他匆匆远去的背影,微微一笑,心中暗叹:天香,他是爱你的,你现在回来是不是说明你的心里也放不下他了。天香,我认输了,刚才他那一跪,我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他对你的爱是真挚的,也只有他那样的才情智慧才能配的上你,天香,我愿意放手,因为我知道他会给你幸福。
{公主府}
此时的冯绍民没有在坐那轿子,出了八府巡按府门后,便一路狂奔,恨不得自己有一双翅膀,顷刻间就能感到天香的面前,冯绍民不知道奔跑了多久,一直到‘公主府’三个字映入眼帘,他才停下了脚步,就那样气喘吁吁的停在门口,那一刻他心中暗叹: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听到天香回来了,我的心会如此的兴奋,为什么那一刻我会那么希望见到她,是因为想和她告别吗,还是……天香,你为什么要回来,你现在不是应该在豫州了吗,怎么会,天香……
只见那冯绍民一边想着一边不由自主的跨进了那个院子,“驸马爷,你来了,公主在寝殿中等你呢?”杏儿的话语打断了他心中所想,使得冯绍民回过了神,向杏儿点了点头。
当冯绍民来到天香寝殿门外,回想起他们成婚后,她用甘蔗阻挡自己入她的寝殿时的情景时,他犹豫了,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而此时天香在屋子里早已听到杏儿的嚷嚷声,不知道为何她此时的心里会那样的愉悦,但是这样的愉悦中参杂着一丝紧张,此时她不停地拨弄着那个甘蔗。
冯绍民站在门外静静的注视着,最终他还是撩起了衣摆推门而入,当他进入后杏儿便将门关了起来,此时屋里就剩下了他俩,这一下让他们陷入了无限的尴尬,沉寂了很久,却只听得天香开口道:“你站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吗?”
“额,这个……那个……”冯绍民听她那么说支支吾吾的说道,就在他说话间天香已然走到他的跟前,拉起他的手走到了凳子边上,强行将他坐下,随后自己也坐在了旁边,冯绍民被她的突如其来搞得不知所措,两人对坐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这使得冯绍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突然两人同时开口,一个说公主,而另一个说你。
冯绍民见天香有话对自己说,便悠悠的说道:“还是公主你先说吧!”
天香一边低下头玩弄着手中的甘蔗,一边开口说道:“我不在宫中的日子,你还好吗,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吗?”此时天香本想一股脑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他,告诉他自己已经知晓他是女儿身,可是话到嘴边,她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关切的问了一句。
“嗯,都好了。”此时的冯绍民本想问天香为何要回来,她不是喜欢一剑飘红的吗,不是喜欢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的吗,既然已然离开为何,为何你要再次重返这个牢笼?可是他哽咽了,没有将那一些说出口,只是用那哀伤的眼神望着眼前之人。
两个人默默无语,过了一会,只见那天香站了起来,凑到了他的跟前,望着那张俊秀而又苍白的脸,伸出手触摸着他的眉宇间,继而说道:“你为什么老是皱着眉,为什么你总是看上去那么的憔悴,绍民,我都听说了,父皇要派你去西南处理那边的事情,如果,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去找父皇,让他收回那个命令。”
此时的冯绍民闭上了双眼,任其指尖在脸上触碰,天香那暖暖的体温顷刻间传递到了冯绍民的心间,让其原本冰冷的心瞬间融化,那一刻,冯绍民被感动了,他一头扎进了天香的怀了,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天香见他如此惊呆了,但是还是很快回过了神,用自己的手紧紧地搂住了冯绍民的头,就这样两人拥抱着彼此,静静的呆着……一直到有人来报说兵部将冯绍民要的西南防御图送到时,两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彼此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谋龙椅探花郎寻访养父   ,  风雪里驸马爷怀抱公主


{刘府}
在李兆庭等人前往探视张绍民的时候,刘长赢却来到了相府门外,望着匾额上用隶书所写‘丞相府’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心为之动容,这里毕竟是自己成长的地方,这里有他太多美好的回忆,回想起年少时母亲陪伴着自己在那庭院中玩耍,回想起每个夜晚那个所谓的父亲都会到书房中陪伴自己读书习文,可是现如今为何回想起来那一些美好中参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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