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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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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马背上的天香望着冯绍民,心里暗暗开心:有用的,为什么我的心思总是会被你知晓,刚才出府门我就想说和你一起走着到城门口,这样自己便可以和你多呆一会,可是当你抱起自己上马的那一刻,我沉醉了,能那样在你怀中真的很好,可是又担心……回过神的天香看到冯绍民俏皮的抬了一下自己的手,微微一笑说道:“怎么样,公主,赏脸吗?”
那一刻只见天香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冯绍民的手心中,本想一跃而下,却不想冯绍民将其横抱着,吓得她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冯绍民的脖子。天香靠在他的肩膀,心中无线欣喜:他的怀抱还是那样的暖,他还是那样的温柔,也只有他的怀抱才能给自己安心的感觉。念及此,天香在冯绍民的脸上亲了一下,便脱离了他的怀抱,只是用手紧紧的牵着,还举起那十指相扣的两只手在冯绍民眼前晃,痴痴的说道:“这才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嘛,嘿嘿……”
在离城门口的那段路,他俩依旧什么也没有说,周围也很安静,只听得他们踏在积雪上发出“咯咯”的声响,走了一会,便来到了那城门口,天香依依不舍的牵着冯绍民的手,“有用的,你给本公主记住了:一不许在外面拈花惹草;二在外面要记得每天都想本公主。”
冯绍明听天香说的那两条,心中便想打趣她一下,笑着说道:“哈哈……我说公主,这次可不是去游玩,我是去战场怎么会有什么花呀草呀的给我惹呀,再说了那一些花呀草呀,还怕我家里的这朵家花呢。”
本以为天香会生气,会嗔怪着和自己胡搅蛮缠,却不曾想此时的她一本正经的说道:“有用的,你要记住三不许让自己受伤,好吗?”冯绍民听到此话一怔,在看看眼前之人眼里泛着泪光,便有一些心软了,对于天香,冯绍民什么都不怕,就怕她伤心落泪的样子,便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悠悠的说道:“嗯,公主,我答应你,对了,我有东西给你!”
说完此话,天香就离开冯绍民的怀抱,眨着眼望着他,只见冯绍民从怀里掏出昨晚那只荷包,尔后拉起天香的手,那它放在天香的手中,“这是……”天香本来想问着鸳鸯戏水的图案是你绣的吗,可是话到嘴边她还是没有问出口,改口道:“为什么送我这个。”
冯绍民本想说这是自己绣给心爱之人的,可是他还是没有将原话将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只是俏皮的说了那么一句:“额,我就是想送给你了。若是你不喜欢我收回便是,嘿嘿……”说完便假装去抢。
天香见他要来抢夺,将那个荷包收到怀里,假装生气道:“姓冯的,哪有这样的,送人的东西还有拿回去的道理,哼,本公主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尔后,两人对视相望,都微微一笑,只见冯绍民帮天香拉了拉披风,关切的说道:“好了,公主,我该启程了,天冷,你回去吧。”
说完此话,冯绍民便跨上了马,将心一横,拍打了一下马儿,驰骋而去,当他出城不久,他突然将马儿停下,在马背上一回首,望了一眼站在雪中的天香,心中多了一丝不忍,可是还是转身驾着马儿离开,此时他的心泛着些许苦楚:天香,对不起,保重……
而城门前的那一幕被在远处鼓楼上相送的东方毓看在眼里,他们那一幕幕甜蜜就犹如一把尖刀在他的心上割着,那种痛是刻骨铭心的:素贞,难道你真的被天香感动了吗,难道我对你的心,你不明白吗,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何将我对你的爱置若罔闻?我不会让人把你抢走的,也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你只属于我。念及此,东方毓双手紧握着拳头,包裹在手上的白色锦带印出了一些血迹,此时的他脸色阴沉,眼里透着一丝杀气,冷冷的对身后的人说道:“凌宇,走,咱们该去会会菊妃娘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觉寺中郡王设局引导菊妃入瓮  , 公主府内天香知晓始末


{皇觉寺}
那雪花洁白如玉,它犹如月宫桂树上落下的玉叶,此刻的雪花像美丽的玉色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像天神洒下的小白花儿;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真不愧是大地的杰作,只见眼前的雪花像蝴蝶一样调皮,一会儿落在屋檐下,一会落在树枝上,还不时飘在行人的脸上。
只见东方毓一行人来到了皇觉寺门前停下了马,此刻的他无心赏雪,脑海里不停闪过刚才天香和冯绍民那甜蜜的画面,他坐在马背上深深的吸了了一口,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尔后便跳下马来,当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那由□□皇帝亲笔所书‘皇觉寺’三个大字映入了他的眼帘,那一刻东方毓呆呆的站在那里,叹了一口气,随后便撩起衣摆走上台阶,跨入了那皇觉寺。
东方毓进入后便匆匆赶到天王殿,只见那天王殿的前后都是木制的门,门的颜色是紫色的,雕刻了许多马蹄形的图案,门框上面刻着许多美丽的花纹,整体保留了前朝的寺庙的建筑风格,很特别,也很新颖,与其它寺庙风格不太一样!
只见东方毓向身后跟随之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在原地等待,尔后自己便踏着台阶走入了天王殿,站在那天王殿的中央,东方毓环顾东西两侧,只见天庭的四大天王站在那里,十分威武,穿过天王殿便来到了皇觉寺的大雄宝殿,只见一尊迦牟尼像,全身装金,雄伟端庄,妙相庄严,鸿姿巨相,金碧辉煌,令人叹为观止,而大佛左右分别为文殊、普贤菩萨胁侍,东西两侧为二十四诸天。
当东方毓来到后殿之时,桌案上供观世音菩萨及其一百五十六化身,而墙上所挂的五百罗汉则是木刻深浮雕,精美绝伦,惟妙惟肖。而此时那观音像前跪着一个美艳的女子,正在祈求一些什么,原来这菊妃娘娘今日早早离宫赶到这皇觉寺等候,看到她祈求的那一刻,东方毓微微一笑,只听的他讽刺的说道:“菊妃娘娘,如此美颜动人,难怪娘娘可以独宠后宫,嘿嘿……如此佳人,也怪不得东方侯爷会对娘娘痴心一片,为爱心甘情愿付出。”
听得此声,菊妃悠悠的睁开了双眼,朝着观音像磕了三个头,慢慢的站起来,转身回首,只见眼前之人镂空雕花的金冠束着头发,面上带着半片银制的面具,而身穿黑□□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银丝线绣着腾云祥纹,腰间束着一条祥云黑色宽边锦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身披一件银灰色的披风。 菊妃记得那半片面具,也记得这个声音,那一晚,是他将自己从死亡边缘劝解回来的,继而悠悠的说道:“原来是你,你到底是何人?”
东方毓不屑的看了眼前之人,拿起桌案上的香,将其点燃,朝那观音像拜了拜,淡淡的说道:“在下是何人对娘娘来说重要吗,我曾经是那场闹剧的看客,而现如今却是能帮娘娘和小皇子之人,娘娘,不是也差人到汇通商号找过在下吗,这说明娘娘是需要在下的帮助的,不是吗?”
“本宫是去问过,可是商号的人说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本宫是需要有识之士的帮助,可是也要知道帮了本宫的人是谁吧?”菊妃好似失去了耐心,忿忿不平的说道。
东方毓见她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摇了摇头,想耍一下眼前之人,便出言轻浮:“哈哈……原来娘娘生气的模样也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真是我见犹怜呀!”说完便如登徒浪子般嗅了一下菊妃发间的芬芳。
此时菊妃急忙躲开,指着东方毓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你放肆…”
“哈哈,我放肆吗,说到放肆,我可没有像东方侯爷那么放肆,不但要了娘娘的人,还要了娘娘的心。”
“你……”
“既然娘娘那么想知道我是谁,那我就告诉你,在下易辰暄。”东方毓收起了刚才轻浮的摸样,微微一笑,不知道为何见到菊妃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因为她是老头子最宠爱的妃子,尔后淡淡的说道。
“易辰暄,易辰暄……”只听得菊妃反复的叫着东方毓此刻的化名,继而又说道:“你为何要帮本宫,你我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交情吧?”
“是,娘娘说的没有错,你我之间是没有什么交情,帮你只是为了还东方侯爷一个人情罢了。”说到这里,东方毓便再没有说什么了,只是愣愣的盯着观音像,叹了一口,又淡淡的说道:“上次我就跟娘娘说过刘长赢的身世,如今此事在民间的沸沸扬扬,不知道娘娘有何打算?”
“本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国师说将他杀了,可是本宫认为这样总是有一些不妥,所以本宫到现在也不知如何自处。”
“既然如此,那就告诉娘娘一个消息,就当是在下送给你的见面礼吧,那刘长赢知晓自己的身世以后,一直就野心勃勃的,觊觎帝位,前些日,他让人收集了九门提督受贿的证据,以此来威胁九门提督,想抓住京畿的兵权,好为将来自己谋取皇位奠定基础。”
“你的消息可靠吗?”菊妃望着眼前的少年,只见他面无表情的望着观音像,便疑惑的问道。
“假作真时真亦假,娘娘愿意相信在下的话,那便是真的,要是不愿意相信,那真的也就变成了假的,这个消息是否可靠,是否要相信,就全凭娘娘自己做决定了。”东方毓没有直接回答菊妃娘娘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了那么一句。
“好,我信你,那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此时的菊妃已然别无他法,便想冒险放手一搏,继而问道。
“其实此事也不难,娘娘大可以找人去九门提督府告诉他,刘长赢和他预谋之事已然知晓,如果想保命,就到皇帝面前将刘长赢谋逆之事合盘托出,这样一来,为保江山,皇帝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娘娘大可坐山观虎斗,这样一来娘娘也可以少一个绊脚石,你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东方毓说完此话,便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
此时的菊妃一边听着东方毓的分析,一边点了点头,全然不察此时东方毓脸上的异样的神情,低着头思索了一会,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全,好,本宫就按你说的办。”
“额,对了,忘了提醒娘娘了,你我今日相见之事,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晓,我想娘娘应该知晓该如何做吧?”东方毓不想让国师那只老狐狸知晓太多有关自己的事情,他可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己,这样,这盘棋就不好下了,便冷冷的对菊妃嘱咐道。
“好,本宫知道了,不过以后本宫若是有何事,如何寻你,本宫总要知晓你……”还未等菊妃把那话说完,便已听到东方毓用那低沉透着这冷意的语气说道:“娘娘是想知晓在下是在何处落脚吧,我想没有那个必要了,日后若有什么事情,我自然会让人去找娘娘。”
此后两人在没有说什么,只见两人同时走到后殿的门口,望着外面飘落的雪花,那雪花素裹着院中的景物,此时二人各怀心思,一个心中所念:我真的能相信他吗,为何他会那样说,真的只是为了还东方一个人情吗,还是在他的背后隐藏着其他的阴谋,东方,我该怎么办,哎,看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按他说的去做。而东方毓脑海里闪过的还是刚才那一些让他嫉妒让他恨的画面,叹了一口气,暗思:皇叔,你那个宝贝私生子,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不知道你知晓那一切的时候你的心情会如何,刘长赢也应该算你的至亲了吧,当年你让我失去了美好的童年,我就用你一个儿子的性命来补偿自己,这样不过分吧,嘿嘿……
良久,菊妃便离开了,东方毓想送到大雄宝殿门口,只见他恭敬的抱拳作揖道:“娘娘,珍重。”那菊妃并未转身,而是直径离开了。
只见东方毓复而转身回到那大殿内,双膝跪在释迦摩尼尊像前,他将手腕上那串檀香念珠握在手中,空中还念叨:“观世音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阴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弗,色空故,无恼坏相;受空故,无受相;想空故,无知相;行空故,无作相;识空故,无觉相。何以故?舍利弗,非色异空,非空异色,□□,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弗,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空法,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萨依般若波罗蜜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离一切颠倒梦想苦恼,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是大明咒、无上明咒、无等等明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咒,即说咒曰:竭帝竭帝波罗竭帝波罗僧竭帝菩提僧莎呵。”
待他念完后,只见他身边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老和尚,此时东方毓起身,恭敬的双手合掌道:“敢问大师法号?”
“僧休传紫阁,号音无边际。隐去心难遂,晦岸无边难回。中有忘机者,逍遥不可陪。”那老和尚没回答东方毓的问题,反而开口吟对道。
只见东方毓将其说的话,心中反复思量,不一会,便单手行佛礼道:“原来是隐晦大师,小可见过大师。”
“施主,果然聪慧,这样便就知道贫僧的法号,贫僧听刚才施主诵读心经,感觉施主心中有所挂碍…”
“大师,在下心中是有很多事情难以放不下,每每午夜梦回时,都被昔日之事惊扰,我知晓现在所做的事情,势必要牺牲一些人,可是我不怕,我也不想停止,以前我已经失去太多了,我不愿意,也不想再尝试失去的滋味了。”
“贫僧观施主也是执着之人,施主,可知一念执着,一念苦,就犹如那夏日里的飞蛾,就是由于它的执着,注定要扑火自我牺牲,有时候明知道是错,为何还要执着去做,施主,有时候放下一些事情,你会感觉豁然开朗,正可谓退一步海阔天空,施主,万事三思而行,你心中就不会有那一些苦楚了。”只见那隐晦和尚说完,双手合掌向东方毓一行礼,便转身而去,只剩得东方毓一人呆呆的站在那大殿之上。
{公主府}
此时的天香坐着马车往公主府赶,只见她呆呆的望着那个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回想今早发生的一切,自己为他更衣漱洗,还将自己母后所留之物相赠,想到他为自己画眉那柔情似水的模样,在回忆刚才那一幕幕,天香竟然坐在那里痴痴地笑着,只见她轻轻的将那个荷包藏进了自己的怀里,那一刻,天香感觉一丝暖意。
“公主,到了,下车吧!”只听得桃儿在马车外说道,此时只见天香从马车上跳了下了,走进府去,当她走进内院时,只听得有人说李兆庭携夫人在偏厅等候公主,那一刻,天香听到李兆庭的名字时,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就有一丝不爽,便开口问道:“他们来干嘛?”
只见那人回道:“只听李大人说是来给驸马爷送行的。”听了他的话,天香暗自高兴,幸亏有用的走的早,不然不碰见那个书呆子和刘倩又要伤心了,继而说道:“走,带本公主去瞧瞧。”
不多时,天香便来到了偏厅,当她进门坐下后,只听的李兆庭和刘倩向她问安,当他们看到天香一改常态,已然将发髻梳起,一副为人妇的模样有一些惊讶,当三人坐定后,那屋里的气氛有一些尴尬,过了一会还是李兆庭开口打破了那尴尬的局面:“我们本来想送送绍民兄的,结果还是来晚了。”
天香没有理睬他,只是开口问道:“张绍民不是在京城吗,怎么也不来见本公主的?”
刘倩听她如此那样说,便知晓冯绍民并未将张绍民受伤的事情告诉天香,便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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