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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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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飘红”,她把语速放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好像怕那糊涂官听不清,记错似的。
那官员握着笔的手一抖,先是愣道:“天下哪有这种姓?”,
又看面前的少年一脸笑意,不觉心中有了一丝怒气:“定是你胡说!就你这臭水平还来报考,先回去背熟百家姓再来应考吧!”
天香却不恼,从怀里摸出一面金牌,在那官员面前晃荡晃荡,慢悠悠道:“姓一剑飘,名红,不行吗?”,她言语轻佻,带有一丝威胁的意味,不怀好意的看着那官员。
这小子好大的来头!那官员见那面金牌惊愕之余“啪”的一声,便跪在天香跟前,天香用甘蔗将他下巴一挑,让他起来,她一撇嘴道:“嘘,不许声张。”
那官员哪里还敢说不,只拼命点头道:“是是是,公子说得极是”,一边伸手掰着指头边数边咕哝:“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一剑飘、一剑飘……爷说得对,说得对。”刚写完,抬头看,只见大堂内空无一人,那官员用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哎,怪事年年,今年的怪事还特别多,先是东方家的小侯爷,现在又来了一个一剑飘红的主儿,得了,这一个个都是大爷,我看我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官,谁也得罪不起呀!”
……………………
冯绍民来到贡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都快接近黄昏了。
她定定地看着报名的牌匾,还在做最后的心里斗争:倘若,倘若真的高中入了朝,锦袍加身做了官,她这女儿身又能瞒到何时?欺君之罪她担当得起吗?和爹爹,岂不是真的永不能相认?
她不停的问自己,不断的在挣扎矛盾,可是那么多的自问也掩不了她心中那个可怕的梦魇,冯府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爹爹发疯的样子,无时无刻都会从她的记忆中蹦出来,冯绍民吸了吸鼻子,仿佛还能闻到那一夜冯府中的血腥味。她暗骂自己一声,豁出去了,一切的一切都抵得上那血海深仇,不是早就打算好要抛弃一切了吗?冯素贞呀冯素贞,你怎么又开始犹豫了,于是乎她便把心一横要往里走。
突然身后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叫唤道:“冯兄!”
一转头,正是李兆庭与当时那位女子迎了过来。
老天何必开这种玩笑,冯素贞心想,每次当她终于下定决心之时,命运又总将李兆庭带到她的面前,让她原本坚硬的心变的柔软。她面上挤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苦笑,只是这次李兆庭也无法动摇她了,更何况他已然有其他女子相伴相依。同为女人,她看的出眼前的女子对李兆庭的感情不亚于自己
她一抱拳,淡淡笑道:“这么巧,李兄你也来了。”
李兆庭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她,并不答。冯素贞几乎以为他失神了,呵,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呆头呆脑。李兆廷却突然道:“冯兄,我一直在想,如果一个姑娘女扮男装去参加大考,如果中了皇榜,你说:皇上是否会钦点她为状元?”
冯绍民微一愣神,她知道李兆庭仍放不下她?但她只是淡淡道:“噢,李兄的意思是:这位姑娘要陪你参加大考?”随即看向他身旁的女子,再也不看李兆庭了。
李兆庭一脸失望,有一些尴尬,只听那女子打断道:“不,冯公子说笑了,我是陪他报名的,我想兆庭刚才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兆庭,她居然那么亲切的称呼他为兆庭,多么熟悉的两个字,现在却好似一把冰冷尖锐地刀子插入了她的心里。”冯绍民心里想道。
在一旁插嘴道:“我来介绍一下吧,冯兄,这位是刘丞相的千金,刘倩,也就是刘兄的妹妹。”
“额,那日清雅苑还真多亏冯公子才能重归于手。那日还未来得及道谢,今天又偶遇公子,理应道谢。”,冯绍民忙摆手道:“哪里,客气了……那我们去报名吧。”
{几日后}
考场严谨的气氛好像与她无关。
天香狠狠地啃了一口甘蔗,心道,这什么破考题——天下之道,何为社稷之本。“哎,这天下现在是父皇的,以后是太子老兄的,跟她实在是没什么关系,而且,她真的还不曾想过,她有一天会身着男装坐在这考场上用另外一个人的名字答题。什么天下,什么社稷,对她来说只要能跟一剑飘红吃喝玩乐闯荡江湖那便是天下最好最开心的事了,偏偏这些又不能往试卷上写,真真急死人!
这都过去半柱香的时间了,天香还一个字没写。望着空白的试卷,脚底突然窜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她偷偷朝考官席望去:太幸运了!一个在打盹儿,一个摇头晃脑看书看得正入迷。天香站起身子缓缓地伸了个懒腰,又狠狠地吐出一口甘蔗渣,不怀好意的一笑,便计上心头。
看书的考官只是一介文官,说白了就是个书呆子,自然对天香的点穴来不及反应。冯绍民、刘长赢等人从未想过有人可以在考场上那么大胆,任意妄为,不禁对着这一幕哑然失笑。却见天香双眉一皱,将食指往唇上一靠,从喉口哼出几声“嘘”,面上大有威胁之意。刘长赢本想对她说教,但是看她那般盛气凌人的样子,索性不再言语,因为他的好奇心告诉他想看看接下来那个闻大侠要如何?哎,真是好奇心害死人呀!!
天香见考场众人唯唯诺诺的,不敢揭发她,更是自鸣得意了。她心中暗骂:这些书呆子,答得再好,还不是得给本公主做嫁衣。想着想着,对自己这桩行为更为佩服,竟像巡场的考官一样,大摇大摆地巡视起来。看这个的考卷,在瞧瞧那个人文章,忙的不亦乐乎!
冯绍民看她如此这般,心中暗思:“这个丫头,又在动歪脑筋了,若把她这些小聪明专心于读书,又何必有今日这举动。她本是正经之人,看到天香做出格之事,却也总生不起气,心中忍不住想捉弄她一番。”
天香已经巡视过了好几个人的桌了。这些人真没用,之乎者也的,写了狗屁不通的文章也敢报考!她有些恼,好像完全忘了她自己也是“这些人”的其中一个。转眼看见冯绍民趴在桌上睡觉,又不禁转怒为喜:冯绍民那小子文采不错,他的应该会答得不错嘛!
于是乎天香便蹑手蹑脚来到冯绍民的考桌前,非常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细碎的脚步声把她惊醒了,然后轻轻的抽走她的试卷回到自己的位置,天香心下喜道:这下不用交白卷了!嘿嘿,我闻臭闻大侠果然才智双全,看看手中的卷稿,迫不及待的想打开来看看,那有用的写了些什么。
可是当她打开那试卷,天香惊呆了。哪里有什么绝妙的文章!那上面只有一个墨迹未干的 “贼”字。哼,那个家伙居然敢耍我!天香狠狠地朝冯绍民瞪了一眼,却见冯绍民伸出一根食指朝她晃了晃,末了,竟然还朝她得意一笑。见如此这般天香的肺都要气炸了,本来打算将那偷来的试卷揉成一个纸团正准备朝她砸过去,可是当天香看到他俊俏的笑脸,心中那团无名火莫名的熄灭了一大半,他的笑那般的温柔,那般的俊美。
无奈的天香只得寻找下一个倒霉目标了,突然她看见旁边那张桌子的考生,那试卷上满满地写着东西,而且那家伙也在打盹!她当下也不恼了,将刚才在冯绍民那里换来的“贼”字换来了他的试卷,那动作是那样的熟练。待天香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以后,只见她突然大叫一声:“有人作弊啦,有人作弊啦!”
考官被惊醒之后的茫然的脸,天香旁边的考生看到被换掉的试卷哭笑不得的脸,心里暗暗偷笑,而在旁看到如此场景的刘长赢、冯绍民等人忍俊不禁。冯素贞突然意识好像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开怀,这么轻松了,为什么和她在一起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轻松。还喜欢看她俏皮的样子,喜欢她自由的笑,想到此,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一剑飘红为情刺杀太子 , 张绍民为爱人舍身相救
话说咱们这太子从妙州大牢逃出以后,一直都在民间游荡,生为皇室贵胄,哪有受过如此这般苦难,说来也是那个太子傻人有傻福。一路上,有梅竹帮他暗中打点,要不然安照咱们这位太子的脾性恐怕早就被饿死累死了。这梅竹呢,也是不想那好的一个人为东方胜那个恶棍给陷害了,所以一直跟在他后面保他周全。
哎,这太子的命还真是够苦的,好像是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居然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碰到东方胜和的爪牙们,感叹太子祸不单行的同时,不觉得为这位木鸟殿下捏了一把冷汗。只见东方胜开口便道:“嘿嘿,我说木鸟老兄呀,你这可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这就怪不得兄弟我下手不留情了。”
“东方胜,你……你们想干什么?”太子见此情此景,不知所措。
“太子老兄,你说我们要干什么的,哈哈……当然是送你上路了。”
就在这危难之刻却见树林中窜出一个黑衣人,挟了太子就要走。那黑衣人武功平平,一看就知不是东方胜他们的对手,只是她出现的突然,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黑衣人将人救走了。
见有人从自己手中劫走太子,一向自恃甚高的东方胜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给我追,我就不相信那只笨鸟飞的出本少爷的手掌心。你们听着见到他们以后,格杀勿论。”
“是,小侯爷。”众人应承道
黑衣人拉着太子一路狂奔,直到巡按府,看当下无人追来,才扯下蒙面黑巾,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太子不禁喜道:“是你,梅竹,又是你救了我!”眼里充满了感激也充满了欢喜。
梅竹并未开口说什么,只对他微微一笑,就向巡按府大门走去。梅竹跟守门的衙役交涉说:“告诉你家大人,就说我家龙公子,前来拜访!”
守门的人看了看她,又打量了身后的公子,见他虽然落魄,但穿着不一般,便进去向自己家大人禀报。
“大人,外面有位龙公子求见。”守门的人气喘吁吁的对自己大人说道。
“龙公子,龙公子。”那男子口中一直叨念着,心想:我朋友中并未有姓龙的呀,怎么会有龙公子要求相见,龙公子,龙子,难道说是……还未多想,便急急忙忙赶到门口迎接。
不多时,张绍民便赶到了大门口,并请太子和梅竹入府。
来到屋内,靠着有点昏暗的烛光,梅竹这才仔细打量眼前这位巡按大人,见他身着蓝色素衣,眉眼透出了刚毅,给人一种刚正不阿的感觉。只见他走到太子跟前,双膝就地而跪道:“微臣八府巡按张绍民叩见太子殿下。”
太子一只手抱着他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飞起来的木鸟,一只手扶起张绍民,叹道:“哎,现如今我已不是什么太子殿下了,站在你面前的只是被自己父亲通缉的钦犯罢了。”
“殿下……”张绍民看着眼前这个落魄的太子,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他
“据微臣所知,太子殿下是蒙受了不白之冤,微臣坚信皇上会查明真相,会为太子殿下洗刷冤屈的。”他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就是父皇下旨抓拿本宫的,张爱卿,父皇他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吗?”
“回太子殿下,正所谓虎毒不食子,更何况皇上仁慈,怎么会真的对殿下痛下杀手,殿下就放心在臣这里住下吧,等时机成熟了,微臣在送殿下回宫!”
说罢又看向梅竹,疑惑道:“这位是……?”
太子道:“这位梅竹姑娘,就是她三番五次救本宫于危难之中。”他淡淡一笑,脸上还带有些许羞涩,像是想起了一些暖心的往事。张绍民闻言重新打量起眼前这女子,只见她面容清丽,又见太子刚才那般,心中已然猜出几分异样来了。
梅竹听闻张绍民可收留那个木鸟太子,心里不禁一喜,说道:“早就听闻八府巡按张绍民张大人耿直忠勇,我带太子前来,也正有此意。太子一人在外流浪实在是危险,现在就有劳张大人了,民女拜谢了。”说罢就跪在张绍民跟前,叩了三个头。
“梅竹姑娘,快快请起,这真是折煞绍民了,身为人臣,理应保护主上周全,这都是我分内的事情。”张绍民本欲上前扶起梅竹,但只见太子已经放下木鸟抢先一步将她扶起,在旁的他只能微微一笑。
张绍民带太子和梅竹到厢房休息,又吩咐家丁准备吃食给他们,又让府中守护的衙役们轮番交替保护他们的安全。此乃后话。
转眼间就到了黑夜,在这黑夜里,若不是那一点朦朦胧胧的月光照耀着,便会是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夜黑风高,一剑飘红潜进了国师的炼丹房。
“一剑飘红就是一剑飘红,进入这戒备森严的皇宫,犹如无人之境般的容易。”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钻入了他的耳里。此人就是欲仙帮帮主,当朝国师。
一剑飘红知道他是要自己杀了太子。因为白日里菊妃已经找他谈过,希望他能取了太子的性命。但是他不愿。因为他上次在妙州已经失手过去一次,要是再去杀太子就破了自己当初立的规矩:只要失手一次,便是那人命不该绝,他也绝不会再次对那人出杀手。便欲转身就走。
却只听得国师悠悠道:“不如我再告诉你一件事罢,一个叫闻臭的假小子,刚刚住进了一家客栈。”
一剑飘红本来平静的眼里泛出一丝异样,微微转头,冷冷的说道“你想怎么样。”
“我也没有做什么的,只是让人在她的甘蔗上加了一点东西罢了……”,话音未落,他已感觉到一剑飘红利剑出鞘的寒气,只是他并不胆怯,连看都没看一剑飘红一眼,接着说道:“你不用紧张。那阴阳断魂散,是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会发作,嘿嘿,到了那时她便会肝肠寸断、七窍流血而死,”脖子上的剑冰凉,但国师仍毫不在意,“你可以杀了我,不过那药是老道独门毒药,你杀了我,你就不怕……。哈哈……”
一剑飘红无奈的收回自己的剑,国师见他这般便知道他把宝压在闻臭身上是对的,开怀大笑道:“你可能也在江湖上也听说,我这毒药的厉害,但凡中毒之人,手腕会生出红蜘蛛,小小的,极可爱,尤其是长在那美女的手腕上。哈哈……”说罢,便笑着缓步离去。
一剑飘红站在原地无法动弹,这次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害怕,他的心在告诉他,自己已经爱上那个假小子了,现在她已经成为了他弱点,一个致命的弱点。因为在这个世上,只有她的命远比什么都重要。
一剑飘红心里着急着,那一刻他多么希望能找到闻臭,那个欲望占据了他那冷静的大脑,他悄悄地来到国师所说的她入住的那个客栈,他潜进了她的房间,他握起她的手,真的看到了闻臭手腕上有一只小小的红蜘蛛。他的心为之动容,有些许担心,还有些许心疼。
只见睡梦中的闻臭还不断的说着:“剑哥哥,别走,别离开我~~~~剑哥哥、带我走吧……”,那一句话让他不知所措,心道:闻臭,等我杀了最后一个人,我便带你,天涯海角,永远在你身边。
一剑飘红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闻臭,转身离去。
{次日早晨}
天香本来是来巡按府拜托张绍民帮忙寻找一剑飘红。却不想,让她看见的却是抱着木鸟的太子老兄,被一剑飘红打得节节败退的八府巡按张绍民,还有那个熟悉的身影紧紧地握住一柄剑想杀自己的哥哥,而在危难之时,张绍民用自己的身体替太子挡了那一剑。
“你……为什么要杀我哥哥。难道我们之间的情谊不及那个十万两吗?”天香拿着甘蔗指着一剑飘红怒吼道。
但只见一剑飘红手握宝剑站在那里,一脸疑问地望向天香,她说太子是她的哥哥,那也就是说她是公主。这……那一瞬仿佛所有的动作连同呼吸,都静止了,一切都定格在了那里。
一剑飘红的那一剑明明刺中的是张绍民,可是此时天香却觉得那剑刺中自己一般,那样的痛,痛的她快要窒息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偏偏是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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