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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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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冯绍民整理好衣衫后,正想撩起下衣摆跨上台阶往前走之时,只见在旁的徐成伸出自己的手去搀扶,可不曾想在那一刻冯绍民果断的推开了他的手,只是淡淡的对身后的徐成说了“不用了”三个字,尔后就那样忍着身上的伤痛往那寝房的方向走去。此刻冯绍民的一举一动,正巧被得信前来站在回廊另一端的凌宇看在了眼里,那一刻,他偷偷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冯素贞呀冯素贞,为什么,你这是为何呀,难道公主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了吗,难道你真的对公主产生了情愫吗,难道你不明白那样的爱恋是错误的吗,难道她真的值得你这般不管不顾吗,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辜负少主对你的情谊吗,难道你就……哎,有时候真的觉得有一些荒唐可笑,但愿我之前和公主所说的一切没有白费,现如今也只有她才能让你醒悟,不至于让你越陷越深,到那无法回头的境地……念及此,凌宇也随在冯绍民和徐成身后,朝着那寝房的方向走去。
过了一会,只见冯绍民主仆二人先后来到了寝房的门口,站在台阶下的冯绍民缓缓的伸出手朝着徐成摆了摆,继而言语道:“徐成,你在此等候吧!” 说完此话,只见冯绍民撩起了下衣摆,拖着沉重的步伐,轻声的朝着那扇房门走去,当他抬起腿刚要迈过那个门槛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天香自言自语的声音,天香的话语犹如一把把利刀划割着冯绍民的心。那一刻,他的身体变的那般的僵硬,他缓缓的收回了原本抬起的腿,默默的叹息着。
在那一瞬间,冯绍民原本疲惫的苍白的脸颊上平添了一丝哀愁,一丝伤怀,一丝失望。就那样,他默默的站在了原地,呆呆的望着寝房中天香倒映在烛火中的身影,泪水不停地在他的眼眶里打转,沉寂了许久,他才失魂落魄的转身走下台阶,低着头,并未言语什么,本想就那样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何在那一刻,他竟然犹豫了,迟疑了,就那样停住了前行的脚步,只见他抚摸着指间所带的那枚戒指,那时的冯绍民真的很想转身冲进寝房质问天香,质问她为何如此,可是……可是在那一刻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就那样紧紧地握着拳头,尔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可是当他刚刚踏上另一端回廊的台阶时,抬眼望去,只见那凌宇正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当两人眼神交汇时,凌宇在冯绍民的眼里看到了忧伤,就在那一瞬间,原本体力不支的冯绍民闭上了双眼,整个人就那样朝着地面瘫倒了下去,就在他即将倒地的时刻,凌宇和徐成在一前一后扶住了他,见他如此,凌宇轻声的言语道:“冯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呀?”说完就在徐成的帮助下,将冯绍民横抱在怀中,一边朝那书房奔去,一边吩咐身边的徐成道:“徐管家,麻烦你去我房里,把包袱中的那小瓷瓶拿来。”一直跟在凌宇身旁的徐成听得他的吩咐,应了一声“诺”,之后便朝着凌宇居住的厢房跑去。
在寝房中的天香透过铜镜看到冯绍民转身离去的顷刻间,泪水便夺眶而出,悄然的滑落,滴落在梳妆台上,其实在冯绍民出现在寝房的门口时,天香就已然透过铜镜看到他的身影,在那一刻,她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故作轻松的喃喃自语着:“剑哥哥,你现在在哪里,香儿好想你!当初离开你,是因为有用的为了父皇的江山,在危难之际受命赶往战场,我不想他孤军奋战,所以才会选择回到他的身边,我也想将自己所有的爱给他,可是……可是我却发现……剑哥哥,你在哪里?”说到这里,天香哽咽了,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默默的低着头,在那一刻,寝房内外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充满着寒意,就那样沉寂了许久,当寝房里的天香听到冯绍民走下台阶的脚步时,那一瞬间,她急忙的站起身,转身离开了梳妆台,慌忙的朝着寝房门口跑去,可是刚跑到一半,凌宇那一句:‘爱他,就请放开他吧’的话语,却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时只见天香慢慢的停止了奔跑,只是犹豫的缓缓的朝着那寝房门口走去,她并未追出门去。那时的天香早已泣不成声,瘫坐在冰凉的青砖地上,就那样卷缩的自己的身体躲在那扇门背后……
【督指挥使府荒废的后园】
就在安抚使府中一片慌乱之时,只见刚才刺杀冯绍民的黑衣人撇下了随从,独自一人来到了督指挥使府荒废的后园里,当他来到假山群里时,才气喘吁吁的摘下了罩着脸上的面纱,那时才借着月光看清楚他的脸颊,原来刺杀冯绍民之人却是先前领命而去的严辉,那一刻,只见他额头上渗着细细的汗珠,脸色有一些苍白,忍着痛用手捂住了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正当他想处理伤口之际,只见在一旁的假山洞里,走出了一个黑影,借着微弱的月光才看清楚那道黑影,只见其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身着紫色锦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用低沉的声音淡淡的言语道:“辉儿,你回来了。”
“属下参见宗主。”严辉见紫袍人从假山洞里走出,慌忙站起身,捂着伤口,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他问安道。
“罢了,起身吧,事情办得如何?”那紫袍人朝跪在地上的严辉挥了挥手,依旧用那淡淡的腔调对在旁的严辉言语道。那严辉捂着伤口,忍着痛,缓缓的站起了身,听得紫袍人的询问,然后毕恭毕敬的回道:“回禀宗主,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在冯绍民回别苑的路上假意刺杀他,在与其打斗中,属下也按照宗主的吩咐刻意使用了左手,不过在打斗中属下察觉冯绍民之前受的伤并未痊愈,为了不伤及他的性命,所以后来属下特意卖了一个破绽给他,让其将属下刺伤,再假装仓惶逃走。”
“好,很好,辉儿,这件事情你做的好,这个局,我们已经布好了,接下来,就只等驸马爷主动入局了,呵呵……辉儿,你过来,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口,我想同样的伤口,该出现在那人的身上,这样一来,这个局才算的上完美。”说完此话,只见那紫袍人走到严辉的身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撩起严辉伤口旁被剑刺破的衣衫,仔细观察起了伤口。之后,那紫袍人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交到了严辉的手中,在他的耳边嘱咐了几句,便各自散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濢悦客栈厢房里兄弟俩合计对策,禅寺内东方
【濢悦客栈】
话说那随云轩离开京城后,一路上,马不停蹄地的朝着益州城赶去,除了中途在驿站里换马匹的时候稍作了休息外,一路上并未敢多加停留,更未曾去投栈休整,可是当他驾马离开西怀安王东方烨的封地的那个夜晚,当他赶到一家客栈门前时,只见得他收起了马鞭子,双手勒紧了缰绳,尔后“吁”的叫唤了一声,纵身一跃,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在他落地的那一刻,只见一个店小二摸样打扮的人,殷勤的上前接过随云轩手中的缰绳,牵过马儿,大声的说道:“小的给这位爷请安了,你是打尖还是住店呀,您里面请。”说完此话,那店小二做了一个相请的姿势,尔后还朝里面嚷道:“掌柜的,贵客临门喽。”
见其如此,随云轩一边抖了抖衣袍上沾染的灰尘,一边对身边的店小二言语道:“小二,好生照料我的马儿。”说完就从衣袖里掏出了一锭银元宝,扔给了他,尔后抬头看了一下匾额,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微微一笑,还未等那店小二说感谢之语,就撩起下衣摆跨上台阶,朝着客栈内堂走去。那店小二见随云轩走进了客栈里,于是乎满心欢喜的将那锭银元宝揣进了怀里,尔后便牵着马儿走到了后院,将其拴在了马圈里,还在马槽里放上了草料,之后,他便回到了前院,坐在石狮子旁,等候着下一个客人的到来。
说了也巧了,就在店小二坐下后没有过多久,他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哒哒哒”的马蹄声,过了一会,他便看到两个身着黑色斗篷之人驾马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而来,当他俩赶到客栈不远处时停下了马儿前行的步伐,那一刻,只见得他二人在马背上嘀咕了,虽然声音不大,但在旁的店小二却听着真真的,只听得其中一人对另一个人言语道:“额,大哥,奇怪了,我明明看见他朝着这个方向走的,怎么,怎么就一会功夫就不见了?大哥,现在怎么办,主上让我们一直暗中跟随他,现在跟丢了,回去怎么交代呀?”那人的话音刚一落,便看见那个被唤作大哥的人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俯身在地,将自己的耳朵贴在地面上,好似在听一些什么一般,过了许久,只见他站起身,一边用手指着客栈,一边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对马背上的人言语道:“二弟,莫急,不是我们跟丢了,我想副指挥使他应该是在此处投栈了,咱们先进去看看吧。”那马背上的人听的话语,便也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小的给二位爷请安了,二位爷,您看这天色已晚,要不,您二位就先到我们客栈里歇息一晚吧,明早再赶路也不迟呀?”店小二见两人下了马儿,在他俩人交谈之际,便满脸笑容的殷勤的上前,伸手牵住了那俩人套在马头上缰绳,用那谦卑的言语请安道。那二人听得店小二的话,一边将马儿交给了他,一边伸手褪去了头上戴着的那黑斗篷连着的帽子,在那一刻,店小二才看清他们的容貌,那个被唤作大哥之人看上去稍微年长一些,脸色有一些泛白,留着八字胡,看上就是一个干练的主儿,而他身边的那一位则显得有一些稚嫩,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贵公子,就在店小二打量他俩之时,只见那年长之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些散碎的银子,走到了店小二的身旁询问道:“小二哥,我向你打探一件事情,刚才是不是有一个穿着灰色锦袍之人投栈呀,至于这一些嘛,你留着喝茶。”说完此话,就把自己手中的那一些散碎银两放在他的手中。
“这个嘛。”那个店小二一手牵着那两匹马儿,一手接过那人手中的散碎银两,低着头看了看手中的银两,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言语了一句。见他如此,站在一旁的那位贵公子有一些不耐烦的嚷道:“我说你没听到我大哥问的吗?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倒是说呀,耽误爷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到这里,那人便想举手朝着那店小二打去。
“邓通,休要胡闹,你如此鲁莽行事会坏了主上的大事。”年长之人见他如此,便一把抓住了他高高抬起的手,用力一甩,狠狠得瞪了他一眼,尔后厉声斥责道。“大哥,我……”那人见兄长如此这般,便尴尬的叫唤了一声,之后便一脸不高兴的走到了一旁,在走开之前他还不忘狠狠得瞪了那个店小二一眼,以示警告之意。“回……回爷的话,刚刚……刚刚确实……确实有一位爷入住了我们濢悦客栈,就……就比二位爷早了一盏茶的功夫!”那店小二本就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见那被唤作邓通之人那般举动心中便开始有一些发慌,又见他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便吞咽了一下口水,低下头刻意的回避着邓通那恶狠狠的目光,之后便断断续续的小声的胆怯的言语道。
那年长之人听得店小二这般言语,没有在言语,便朝着客栈的大门走去,当他撩起下衣摆刚要跨上台阶之时,只听得背后传来邓通的声音:“小子,过来。”于是乎他便转身望去,只见那邓通一手抓着那店小二的衣襟,一手举着拳头在那店小二的面前来回的晃荡,恶狠狠的对那店小二言语道:“小子,我告诉你,好生照料爷这两匹马,要是它们有什么事,小心爷的拳头饶不过你。”那店小二见他如此这般,慌忙伸手挡着邓通的拳头,哆哆嗦嗦的对其言道:“爷……爷,小的不……不……不敢。”
“咳咳……二弟休得在胡闹了,还不快过来,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那年长之人站在台阶上,见邓通如此那般,不觉的有一些好笑,只见其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嗔怪的语气言语道。“大哥,我这不是和他闹着玩嘛!”那邓通听得自己大哥那般言语,便客气的松开了原本抓着店小二的手,一边微笑的言语道,一边帮那店小二整理着衣襟,尔后便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了那年长之人的身边,只留的那店小二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他俩进入客栈内堂的背影,长长的嘘了一口气,之后便牵着那两匹马儿来到了后院,将它们拴在了马圈里,又在马槽里添了一些草料,然后只见其用力拍了一下邓通的马儿,嘴里还嘀咕着:“有什么了不起,我让你在嚣张,我看你在嚣张。”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的抽打着马儿出气,过了许久,他才停手,好似解气了些许,拍了拍手的沾染的尘土,哼着小曲儿离开了马厩,回到了那石狮子的旁边,拉了拉衣襟倚靠着坐了下来,继续守候着。
而就在邓通等人在客栈门外吵闹之时,随云轩已然弄好一切,当他来到了天字三号房门口时,只见其支退了送自己上楼的店小二,尔后伸手推开了屋门,独自一人走进了屋内,当他将房门合上之时,原本漆黑的屋子瞬间便的敞亮,只听得背后传来:“随兄,比我预计的快了一些,嘿嘿……”听得这话语,只见随云轩微微一笑,转过身去,双手抱拳,言语道:“德海兄,别来无恙呀。”原来这个濢悦客栈亦属于潇然轩理黄阁旗下的产业,而这天字三号房也是德海和随云轩事先约好见面的地方。
“随兄,我想你应该察觉到了你身后那两个尾巴了吧?”就在随云轩说话之际,只见那德海将旁边的窗子打开了一道,微笑的看着刚从外间走入的邓通两兄弟,淡淡的对站在身边的随云轩言语道。“呵呵,其实在出京城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俩兄弟跟在我身后,要不是怕坏了少主的事情,我真想甩了这两个尾巴,德海,你是不知道,这日夜被人监视的滋味,哎,可以用浑身不自这四个字来形容。”在那一刻,只见随云轩一边说着,一边凑到了德海的身边,透过那道缝隙,看着了一眼楼下的情景,然后漫不经心地走到桌案旁言语道,而他的手则是拿起了桌案上摆放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当茶水顺着茶壶的嘴口子倒茶盏之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又开口询问道:“德海,少主是不是在老地方,我……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少主?”
“恩,是的,少主正在在湛兴禅寺等着你,不过现在你身后多了两个尾巴,貌似不好打发呀?”德海听到了随云轩的询问,便将那扇窗门合上了,转身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随云轩,淡淡的言语道,接着走到桌案边上,撩起衣摆坐在旁边的椅榻之上,继而又言语道:“随兄,你也看到了,老头子这样做,摆明了连内卫也开始不信任了,所以我们行事就要倍加小心了。”
“嘿嘿,德海,你忘了我最擅长的是什么了吗,想要摆脱邓通他们还不简单,随便找一个人,把我脸上的人皮面具套上,在房间假装我,这样我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这濢悦客栈了,完事以后,我在回到这里,我保管神不知鬼不觉。”随云轩听了德海的话语,微微一笑,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盯着茶盏中的茶水,平静的言语道。“云轩,你这办法是好,虽然能瞒过邓通,可是我怕瞒不过他身边的葛锋,我听少主说过此人心思缜密,是皇帝身边较为得力之人,咱们还是不要大意为好,万一出了什么纰漏,少主那么久的苦心就白费了。”听得德海的话语后,随云轩沉思了一会,尔后便俯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一刻,只听得德海言语道:“如此甚好!”
【湛兴禅寺】
天上微弱的月光,洒向了湛兴禅寺的每一个角落,四周种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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