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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帝后-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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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才怪!
心脉受损,这是最难治好的,他以后,便要伴着不定时的心绞痛过一辈子了。
紫檀木心口沉闷,突然间堵得发慌,若非因为她……都是为了她啊!
双眼猛然抬起,她小心的将他放下,然后挺直了脊梁站起身来。
辛逸眠躺在废墟上,看着他起身,狭长的眼里只是映着这消瘦的身影,捂住心口钻心的疼痛,不吭一声。
她回头,见战场的形式已经逆转,视线里,是一双灰色的眼。
“我们的战场,不是他们能参与的。”那人明明没有动口,这蕴含着死亡气息的声音就这么传到了她耳中。
是的,他们跟这些普通士兵远远不是同一个级别,要战,便该有他们自己的战场。
用行动代替言语,紫檀木直接飞身而起,身法几闪便向着远处奔去,身后一道灰色的身影紧随而来。
在她眼角没看到的地方,一抹红光也无声无息的随着两人移动。
火热朝天的战场上,谁也没看清两人是如何消失的,只是有所感悟时,回首,人已经不在了。
紫檀木速度奇快,木塔紧紧的跟着,丝毫没被落下。
她心中沉了沉,她向来是练速度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即使是同一个级别在速度上她也是占优势的,可在木塔身上,她的优势似乎一点也不明显。
身影闪动间只见一蓝一黑两条线划空而过,他们不远不近的后方,还有条耀眼的红线追随。三种色彩,在荒漠戈壁间跳跃。
突然,红色的停了下来。
悟苍绝澜从来没有感觉如此压抑过,他向来天地无畏,可前方挡路的这个人却给了他浓重的压抑,那种压抑,就像是黑谷里浓的化不开的黑墨,带着浓浓的死亡气息。
“你不能去。”弥漫着死亡气息的声音凭空出现在他耳力,比木塔更盛,“这不公平。”
这个人很强,他绝不是对手。悟苍绝澜修长的手暗自拢在袖口里,直到手心跌落下一片冰凉他才稳住心神扯开妖冶邪魅的笑容,“阁下说的不公平,晚辈不知是何意。”
挡住悟苍绝澜的人,怀中抱了把木剑,下巴搁在锁骨上,垂着头,脖颈僵硬,僵硬的像是从出生起便没抬起来过,那灰败的姿势,却给人一种超强的攻击力。“你们两个,木塔一个,不公平。”
丹凤眼中波光闪了闪,他笑语:“阁下似乎多管闲事了吧?”
“管,天下事。”毫无存在感的人说毫无存在感的话,似乎是不怎么与人交流,他的语调断断续续,“你们,不能,自相残杀。”
自相残杀?这话让他皱了皱眉头,他们和木塔完全是对立的吧,何来自相残杀一说?这个人,是什么思维?他看了眼前方,那两道身影早就不见了,心中一紧,自知不能再拖下去了,阿木的功力不见得能胜木塔,若是她有什么意外……
丹凤眼一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镶着红磷石剑柄被握住,“磳——”剑鸣声清越绵长,泣血出窍的那刻,他整个人便如同一把利剑,光芒锐不可当。
没有招呼与言语,凌空一剑,血衣猎猎起舞,气流在剑尖聚集,带着极强的攻击向挡道者蜂拥而去。
霎时间,只见这方光芒大盛,白芒刺目,冲天而起。
而这滔天的攻势,竟只换来对方三个字:“弱,弱,弱。”
风平气定,环抱木剑的人仍旧以最初的姿势站立着。
悟苍绝澜向来漫不经心的眼,陡然间沉了,幽深黑沉,不见其底。他最初便能感觉到这个人很强,却没想到竟强悍至斯,泣血他只在三年前百名挑战赛上用过一次和宇山遇袭用过一次,这仅仅是第三次,可即使逆天如泣血,竟也没伤到这人分毫。他不由的要问,“你是谁?”
第一百八十五章 男人,你、是人?
“泣血?”波澜不惊的声音带着极其轻微的诧异,从他口中吐出诧异来已是极其难得了,而后,又道:“不对,还没,出来。”
“什么还没出来?”这人说话太奇怪了,实力也太强了,悟苍绝澜一边担心着紫檀木一边想着如何甩开眼前这人,狠不得把自己分成两半。
“木剑。”他突然道,竟真的告知了他名字。
木剑?他确定没听过,这样的人也不该是这世道的,该是隐世高人。可是,高人就高人,隐世就继续隐世啊,干嘛这个时候跑出来挡他的道?!
悟苍绝澜心思急转快把自己逼疯之际,一道婉转如莺啼的声音突然传来:“这戈壁茫茫,竟然还能遇见三两人影,真是不易。”
悟苍绝澜闻声看去,见一青衣女子怀抱琵琶缓步而来,微垂着头,睫毛长而密集,在眼下打下稀疏暗影。
而一直不把周围事物放在眼里的木剑,周身的气息忽然紧了起来。
“蝶骨的主人,你是……”他并没有完全说出女子的身份,但两人都清楚,只有悟苍绝澜不明白,他现在也什么都不想明白,一颗心都悬在已经远去的紫檀木身上。
青衣女子缓步而来,可不过几息便到了两人身边,她若有若无的挡住木塔锁定悟苍绝澜的视线,粉唇轻勾,“长辈欺负晚辈算什么?”
悟苍绝澜不清楚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为什么帮他,也无暇无思考她为何年纪这么轻便有能够让木塔放在心上的功力,趁着有人遮挡之际,他身型暴起,一闪便往远方追去。
水夜莺看似随意的站在木剑面前,脑中突然想到什么,赶紧接着的方才的话继续道:“喂,木塔不能杀……”
音声飘荡的够远也够清晰,可惜,一心着急紫檀木的悟苍绝澜早就跑出去更远了,根本没听见她这急急添加的话语。
“我,不能,任,由他们,互相残杀。”闷棍开口。
“我不能让她有事。”无交集的眼珠掩在睫毛的阴影里,粉唇轻启,“你追不去的,除非我死。”
木剑低垂着的头看不清表情,只有毫无生命气息的话传来:“或许,早有注定。”
水夜莺这次没有接话,只是抱着蝶骨的手不曾松懈。
这一路奔驰,等定下来时已经能看到无定河了,这期间,两人断断续续的交了几次手,谁都没站到便宜,而紫檀木受伤要更重一些。
唇角染了几丝鲜血,细鞭紧紧的握在手上,清冷的眼中没有丝毫表情,她在地上站定,望着对面一身气息低沉阴暗的人。
一把木剑,本该毫无光泽,可当它被握在木塔手中的时候却锋利的招招能夺人性命。那种锋芒,无坚不摧,锐不可挡。
一寸长一寸强,紫檀木旋身挥鞭,当头向木塔面门罩去。鞭法狠戾,若打实了,非丧命不可。
可木塔是谁,岂能这么容易被压垮。只见那平凡无奇的木剑横空一挡,划空之时,空气中发出撕裂般的尖利残鸣,稳稳的顶住压力。
两相交接,谁也没占到便宜。
紫檀木被撞击力一震,虎口处已经溢出鲜血,一滴一滴往下落。要那么做吗?她胸腔突然狂跳了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疯狂的沸腾。细鞭紧紧的缠在木剑身上,紧的像要镶入木剑之内。
木剑灰色的瞳孔动了动,突然有种危险感。当下,他周身的气息突然一转,以他为中心,从脚下开始,地面的尘沙开始疯狂聚集。
紫檀木看着龙卷就这么在她眼前生起,双眼睁的死大,这是什么?沙尘暴?人造沙尘暴?可若真的只是沙尘暴她还能调动力量抗拒,可是那天空之上高高扬起的头是什么?
黄色的沙尘之上,一个形似与狼的头正慢慢的扬起,带着狂躁的气流与毁灭性的攻击力。
紫檀木双目一狠,暗自咬紧了牙,拼了!
五指成爪,在急速聚集的沙尘之下迅速聚拢空气中的气流,无形的气体在她掌中膨胀膨胀再膨胀!
喉间一口鲜血涌上,她狠狠咽下的同时,五指凌空一划,一声凄厉的呼喝:“去!”
“唔傲——”狼头勇猛俯冲,以沙尘之力为身,向下方渺小的人类吞噬而来。
“唔咕——”气流无形而化万身,迎着狂暴的狼,一只凌厉的枭猛冲向上。
“轰——”
“呜咽——”
猛烈的撞击让这方天地疯狂的震动起来,悲痛的尖叫从两只猛兽口中发出,天空之上,枭雄面目狰狞不甘的奔溃,黄狼疯狂嘶吼反抗消散的命运。
劲气挥散,黄沙落地。
两口鲜血,两具死撑的身体。
“咳。”紫檀木咬紧下唇不让鲜血白白滋养这土地,心口绞痛,大脑如同真空般,耳边鼓动着自己大的惊人的心跳声‘咚咚’的撞击着。
鲜血流过紧抿的嘴角滴落在黑色的紧身衣中隐去踪迹,木塔单手撑着木剑挺立。这一击,伤及他五脏六腑,如今说是强弩之末也不为过。可他是如此,灰色的眼珠锁定对面的人,他只怕比他更糟糕吧?
木塔舔掉唇上血迹,此身第一抹笑容,阴狠张扬的笑容,从乌红的唇上绽放开来,带着嗜血的笑意。
“去死吧!”紧扣木剑,以身平最快的速度冲去,那剑尖,哪里是木,分明是最为锋利的刀!
“啪。”一声脆响,紫檀木用身体所能调动的最后力量迎鞭而上,堪堪困住木剑握剑的手。
坚持下去,就算抵不过他。没有办法了,清冷的双眼瞬间冰冷,缠住他手臂的细鞭突然间如同有生命力般扎进,然后——疯狂吸收!
灰色的眼珠猛的涨大,他在干什么?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感觉身体里本来就已经快要枯竭的力量在疯狂脱离?
强劲的力道顺着手中细鞭涌进身体里,紫檀木的丹田开始放大,内体膨胀的滋味,难受的无处发泄,而且越来越涨,似乎要将她丹田撑破,让她内爆而亡。
木塔那笔直有力的身体终于在这疯狂的没得商量的吸收中渐渐软了下去,他的力量早就被吸空,可这东西像是永不知足般竟然转而吸收他的生命力,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迅速的衰老下去,这种衰老,远比时间更直接,更恐怖。
就要死了吗?他怎么会死呢?灰色的瞳孔似乎能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缩在乱坟岗每天捡死人的东西吃,然后有个环抱木剑的男人来了,说要给他无人能威胁的生命。
他信了,他每天跟着他学武,学最残忍最高深的武,果然再也没人能威胁他的生命。
后来,他成了将相,成了王侯,成了万万人之上的并肩王,直到遇见眼前这个人。
灰色的瞳孔在散去,隐约中看见一个苦撑的蓝色身影。遇见他,他开始尝到了失败的滋味,他的生命原来还不是不可威胁的,他终究是要死了,要死了……他突然间好想对那个全身包裹在黑暗中的男子说声:生命,从来不是不可威胁的,死亡,由来无孔不入,强如他现在也好,弱如他曾经也好。其实死了,也好……
最后的生命力被吸收殆尽,灰色的眼珠终于永远阖去,曾经让整个大陆为之胆寒的第一名将,走的悄无声息,甚至,连这方天地唯一的人都没注意到他的离去。
长河落日圆的天空上,那轮圆圆的太阳突然间淹没在云层里,天空忽然变色,风过天地,凌厉非凡。冰河之畔,忽然间飘洒下片片雪花,洁净优美,晶莹剔透。雪花乘风而涨,猛然间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其势似乎要淹没这片苍凉的大地。
而这一切的一切紫檀木都没看到。
她只觉得体中血气翻涌,脑中混沌空洞,完全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无数的力量在她体内撞击,先是向着四肢百骸攻击,后来如同发现了什么般迅速聚成一股凶猛的向她丹田冲去。
强烈的碰撞产生在她身体内,血气冲开她紧闭的口疯狂外流。
有什么东西,在这强力冲击中被解放,一股热气冲出囚笼向着她四肢百骸散开,那热力无孔不入,转进她骨血之中,渗透她每一寸肌肤。氧,奇怪的氧,她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热,烦躁急切的热,热得她想不顾一切的拥紧一样东西,死死地抓牢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小木头啊,你有心上人了吗?”
“那是……媚……”
“找个男子就行了。”
大脑中零散的声音在帮她寻找着身体异状的真相,媚,该死的媚。
朦胧中,耳边有水声清浅作想,对啊,她记得不远处就是无定河的,在上去肯定有冰,对,冰,她需要冰。
提起吸收来的功力,她以最快的速度往无定河上游冲去,水声,欢快的水声在她耳边越来越清楚的响起,再往上游去一点似乎还有处特别大的水声哗哗作响。额间全是滚烫的汗水,她的视线已经被模糊,只能凭着感觉操控身体前行。
那哗哗的水声近了,模糊的视线中能看到一方冒着寒气的瀑布倾泻而下,那寒气是那么的清凉,即使隔着不算太近的距离她也能感觉的到。
将体中气息提到极致,她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体直直的向那方瀑布冲击而去。
“什么人?!”一声俨然冷喝突然出现,紧接着一只铁手箍紧了她胳膊,她没有沾到寒气,反而贴到了一个尚算寒冷的物体。
靠着身体的本能,她下意识的向那物体靠近,哪知那物体还能自主行动,竟然嫌弃的移开了。
“什么……人?”朦胧的意识中慢了不止半拍的浮现出这句话,她目光呆滞了片刻,人?
人?大脑如同受了刺激般鲜活了几秒,她沙哑的嗓音努力的吐出起个完整的词汇:“你是,人?”
“女人?”这冷酷的声音略微惊讶的说了句,随后含了丝威严的怒气喝道:“好大的担心,竟然说本——人不是人!”
第一百八十六章 怎么证明他是男人?
“找个男子就行了。”女子夜莺般的声音在她脑中盘旋,眼前突然放大了一张妖冶蛊惑的面孔,她直直的盯了会儿,又猛的摇头,不行,不行,他是她最为在乎的人,她决不能让两人的关系有任何疏散的理由。
男人,男人,气息越发灼热,她纷乱的目光突然间顿住了,刚才跟他说话的人……“你是,男人?”满腹怀疑的语气。
箍住她肩膀的手因这一句差点将她肩膀扳断了,冷酷的声音带着逼人的魄力在她耳边警告道:“女人,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力。”
她脑袋越来越发热,睫毛早被打湿了,视线模糊,她皱着眉头努力的聚集视线打量这说话的男人,在她的努力中,视线总算有些清楚了。
这一看,她瞳孔微楞。
眉如刀锋,眼如黑曜石般黑亮夺目,释放着慑人又引人向往的光,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嘴唇,那每一个棱角都像是用最高超的切割术打磨出来的,完美如雕塑。
但,也仅是一楞。
眼中焦距再次分散,她努力的跟躁动的身子抗争,沙哑的声音只含着少的可怜的清冷,“你真的是男人?”
“你怀疑我?嗯?!”男人的瞳孔微缩,紧紧的锁定着身前的女子,裸露的还沾染着水珠的身体压倒性的向她靠去。
不知死活的,便是说的紫檀木了。“怎么证明你是个男人?”
他是不是男人还要证明?!
男人胸口一阵起伏后突然停了下来,冷静到冷酷的声音低沉诉说着他眼前的事实:“女人,你想激我。哼,你以为你激我我就能要了你吗?”
眼前的女子,脸颊通红,衣衫凌乱,呼吸灼热,半睁半闭的眼睛里含着情欲,不是想引诱他是什么?
这个男人,如此精明。紫檀木死命按捺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有些艰难的开口,“是,我中了媚,只有你能帮我。”
男人的眼睛如同雷达般审视着她,看她的样子,明明已经是媚药入骨了,还能按捺着欲望与他周旋,其耐力,绝非一般,就是强悍的男子,也不见得能及她。
冷酷的唇角一勾,黑的深沉的眼如同盯猎物一般的锁定眼前的女子,冷酷的吐出一字:“好。”
强撑的欲望轰然坍塌,放神智沉入脑海,凭着身体的原始感觉靠近身边的冷硬身体。可是,最深最深的意识里,究竟是什么不对劲,纠结着即将发生的一切?那张脸……是谁的脸?
铁臂揽过女子腰际,低头看着被情欲熏的灿若烟霞的脸,眼前骤然划过女子方才看他那清冷无比的眼神,即使一瞬,也亮的惊人,透彻的如同能望进最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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