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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帝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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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木眼睛看着场上愈加激烈的打斗,道:“大哥不用担心,一百名,不是什么难事。”
郝连流月留下来是为什么,紫檀木自然清楚。若不是看出她对那崆峒派的左右护法有想法,他只怕早哪儿舒服哪儿呆着去了。毕竟,他是没见过她出手的,到底还是心里没底吧。
他担心了吗?他一点不担心。就是,有些闲着无聊而已。或者说,他也想知道这个跟了他一路的人有多少本领。“我小憩一会,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说着,果然闭上了眼睛,周围的哄然应和声,以及炎炎烈日下蒸腾的燥热似乎都和他没关系。他只是半躺在舒适的椅子上,享受着刚好恰当的风,缓缓的进入自己的梦。
待女取了雪纱,薄薄的一层若有若无的覆在他身上。紫檀木将手中的冰镇雪梨递给绿,其实她并不渴,心静自然凉。
第二十六章 一战又如何!
场上风云几转,紫檀木皆看下来。虽然这些过招对她来说实在不是什么技术活,但是她时刻记得师傅说过,人的思想都是千奇百怪的,你总能从别人身上发现些你没有的东西,或者从一个微弱的招式上,看到它改良后的强大。她有时看的很认真,也就是为了碰碰有没有这样的运气而已。当然,她也不是时刻都认认真真的盯着,没有她也不强求,很多武功的顿悟,要讲究那种虚无缥缈的机缘,虽然很多人对那种东西很不屑。
郝连流月醒来的时候紫檀木正盯着台上比武的两人入神,他醒的不算早,日以西斜。待女在他睫毛动时便已将雪纱取走,此刻他起身站在遮阳伞下,斜阳已能拉长身影。现在能站在台上的已不是什么武功平凡之人了,都还算有两下子,他还能忍受。
台上此刻正难解难分的是廉穆派的第十二大弟子廉狄和千手门第八大弟子千堇。廉穆派的功法讲究的是稳重,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倒对手。而千手门的功法却是一个飘忽与闪速,以难以想象的角度攻其不备。这两人之所以能坚持这么久也是因为彼此的功法有些相克,一个稳重,一个灵巧,谁也奈何不了谁。
廉狄的雷霆掌正从正面向千堇而去,强大的气压卷起周围尘土旋转成圈以雷霆之势向千堇压去。顿时,千堇呼吸一沉。千堇左脚快速的划开个半圆右脚收拢让开身,脚尖用力一点地一个大鹏展翅躬身而起。强悍的气压自他脚下蛮横扫过,“轰”的一声直接将擂台的边界摧毁,携带的劲气将靠近擂台的一切器物掀翻。
而这些,千堇都没看到。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对面的廉狄,那人仍旧维持着攻击他的姿势。红色的太阳在他背后,照着他的背发烫。而对面的人在烟尘过后抬头了,对,就是这个时候!
“廉穆派那人何必抬头呢,他只要在确定尘烟过处无人时再马上补一击,千手门那弟子必死无疑。要知道人在空中停的时间都是及其短暂的,不过是借势暂时脱离地面,很快就会被拉回。”郝连流月淡淡点评道。
“千堇的位置选的很好,廉狄抬头之时他正好与太阳同方向,所以廉狄在阳光刺激下被迫眯眼的那一瞬间便决定了他的命运。”紫檀木自然的接到,并不意外身边突然多出来个人。
两人的视线都聚集到台上,不,准确的说是全场的视线都落在那个心脏被贯穿脖子鲜血如注的人。刚才那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郝连流月将宽袖细细的抚平了,这才有些漫不经心的道:“在他咪眼的那一瞬间,千手门弟子将隐在衣袖里的穿墙钉径直打入廉穆派那人心脏,瞬间洞穿。”
“穿胸而过那人在瞬间还不至于断气,身体感官传到控制神经需要短暂时间,千堇借着落地之势直接向双眼圆睁的廉狄攻去,指甲上锋利的刀片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紫檀木继续。由此,他脖子上如注的鲜血也知是如何而来的了。
万侯谷的弟子将廉狄的尸体移下台,除了廉穆派有些细碎的声音不清不楚的响起外,众人皆是一脸平淡。都是生死中走的人,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就算是自己又能怎样呢?踏上这条路时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了不是吗?
千堇这一狠招使下来倒是镇住不少人,他在台上站着上台挑战者却没有出现。这也就意味着,今天的重磅戏要出来了。如众人所料,千堇环视了全场一圈,道:“千堇不才,想请崆峒派左右护法出来赐教。”
崆峒派那边便见从前端走出来两个人,一人持弯刀,一人提剑,两人向台而去,动作如一。
崆峒派左右护法人称双刀,从他们出现伊始便是两人,也从来没有单独战斗过,当两人加一起能得出翻倍实力时为什么要一个人呢?两人对着千堇抱拳一礼:“崆峒派双刀前来接战”。
两人一左一右与千堇成三角形。先发制人,千堇首先动了,一上来他就不准备有什么隐藏,对高手,要拼尽全力。穿墙钉向左边那人打去,他直接攻向右边那人。可双刀毕竟是进了前一百名的人物,这样就想解决未免太儿戏了。
不过三招,画面定格。千堇的前腰插着一把弯刀,背后,一把剑穿过他后腰心。
左边那人将穿墙顶丢在他脚边,这东西虽快,也只能对付对付那些二流高手而已,想让他中招,做梦。右边那人将弯刀拔出,想一对一跟他动手,也不想想左会不会顾及他最开始的攻击。
众人一阵唏嘘,不愧是前一百名,就算只是第一百,一出手也能让人知道这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难怪他们的变动几乎能达到没有。
“不知还有那位想要上来讨教的?”双刀并没去看自己武器上不断滴落的鲜血,而是向着众人,面无表情的问,声音中不乏藐视。
众人禁声,就算别人昂着脖子说话别人也有那个资格,他们若是有本事自是去把他们打趴下了,可若是知道会送死,谁还去干啊。
见无人反映,双刀正准备下场,此时,却听一清冷还略带稚气的声音道:“我来一战又如何?”
究竟是谁在这时候还想去送死的?众人向声源处看去,只见那流月公子身边的小少年踏步向台上而去。
“不会吧,这么小的孩子想上去和前一百名玩?他娘亲呢?”一个不知道哪个门派的人道。
“这流月公子怎么想的?尽然让一个孩子去挑战第一百名。”另一人费解的道。
议论声遍布全场,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沉默不语者,不管那孩子如何,至少流月公子做事,他们是信的。
双刀的反映却恰恰和众人相反。若是其他人他们倒是不会放在眼里,可偏偏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少年,这个年龄,他们是如此敏感。当年郝连流月十来岁的时候,他们可是在他手里吃过不少苦头,吃一垫长一堑,由不得他们不谨慎。
一步一步踩上台,紫檀木走的很稳,步伐很坚定,以至于台下纷纷的议论声在这沉稳的脚步下慢慢压下。看着迎面而来的小少年,双刀向郝连流月那儿望了一眼,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兵刃。
奇怪的,场上头一次如此静,谁也没有开口,连历来的自报名号都被遗落了。紫檀木站着不动,手中甚至连一样武器也没有,就那么孑然而立。他说是来一战,却不见任何要战的意向。双刀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里得到自己要的信息。然后,他们动了,风驰电掣。
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向她攻来,前边那人离她稍近,蛮横的拳头携带着不弱于刀剑半分的劲气。紫檀木迅速弹身而起,双腿闭拢猛力向前边那人腹部踹去。然后借住腰部力量强行将身体拉成弓形,右手拔出他腰间佩剑,双腿一蹬,仰面朝天,剑尖在空中划出道漂亮的半圆直刺迎面而来的另一个人。阳光缠绕在剑尖,如此刺眼。
翻身落地,衣摆掀起尘土旋转而舞。紫檀木没有转身,“轰”然一声在身后响起,她听到台下众人不可置信的声音。
“怎么可能?”众人捂着嘴巴低喃,他们刚才真的看到了什么?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前的剑,透胸而过,干净利落的连血都没有反映过来,像戏班子的刀,砍下去,却不见鲜血。原来,他的结局,如此戏剧。一瞬间,地转天旋,阳光刺的人眼疼,可他却再也闭不上眼。
轰然倒地声惊醒了众人,竟然真的,一招,仅一招。一个抱着肚子满脸扭曲的倦在台上打滚,一个已经命丧当场。而且,没死的那人恐怕是生不如死,那小少年双腿踹向他腹部时,脚尖的空气都扭曲了,瞪离时脚尖在他腹部有深入的转动,如此,只怕他如今经脉已经全乱了。
第一百名,除名。所有人脑子里都不自觉的浮出这么一行字。
紫檀木踏步走下台,如来时一般镇定。她没去看身后的一切,那些已经和她没关系了。人已经死了,她没必要做出一张伪善的脸来恶心自己。如果她不下狠手,现在躺在台上的便是她了,没有人会对她客气。
紫檀木赢了,最震惊的不是台下众人,而是这一路相随的红黄蓝绿。绿半张的嘴巴到紫檀木走到跟前还没有合上。
刚才琳木上台时她们都吓着了,想将他拉回来却被公子制止了,她们不明所以的向公子寻求答案,公子只是看着台上不语。她们便只有咬紧牙悬着颗心,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随时准备去救他。然而,另她们想不到的是,他赢了。被她们当成孩子一样一路照看的人那么干净利落的解决了所有对他的威胁。也许,她们还不如他。
心中五味陈杂,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紫檀木轻唤了声:“绿姐姐”,又转头一一看过黄红蓝。
几人都看着他,他会说些什么,她们又该如何答,似乎,隐隐已经知道了。
“谢谢你们”,她说,语气从来没有过的轻柔。
四人对视一眼,默契的笑了。绿舔了添干燥的嘴唇,扯出一个俏皮的弧度:“琳木想吃什么,姐姐今天要好好犒劳犒劳你。小子,厉害啊,真没看出来这么柔柔弱弱的一副身子骨硬是压的两个人都乖乖趴下了。”
红狠狠的拍了拍他肩旁,以前拍的轻是怕他承受不起她们习武之人的力道,现在完全不要担心了。“臭小子,说说,你到底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的?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说以后我们吃光绿做的东西,坚决半点渣不留给你。”
“······”,她像好吃的人吗?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呢?一直。
还是黄比较柔和,上前仔细给他整理了下衣服,轻声说道:“我们都为你高兴”。
是的,没有什么被欺骗,她们都为他有这么大能耐高兴。这样,再没有多少人能欺负他,他有能力保护自己,她们也不用那么担心。
紫檀木轻轻笑了,虽然早有感觉她们会谅解,但是真心见到,到底还是不一样的。“真好”,这样真好,有你们,真好。
蓝的剑依然从不离身,她抱剑而立,声音一贯的有些冷意,却已经很轻了:“你从没说过你不会武功,我们也从未问过。你的剑法,很犀利。”到底是蓝,无论如何也不离武学。不过她倒真是最为理解的人,每个人都没必要去把别人挖干,总有些未来,要用时间来发现。
不需要太多话语,心已澄清。郝连流月温润的声音恰时传来:“我们该走了”,说着带头走向场外。几人也不再多言,纷纷跟上。
比武并没有结束,第一百名易主了,还有九名可以挑战。今天的太阳格外的红,洒在风干了鲜血的台上,让整个台面像个磁场般般吸引着众人的视线。奇迹,会不会再出现?
第二十七章 血一般的颜色
带笑的声音突然从台后传来,笑声里含着浓浓的戏谑:“如此漂亮的太阳,小爷我可不忍心辜负。崆峒派掌门老头子,你有没有兴趣陪小爷我玩一会啊?”
随着这声音的拉近,高台上先是露出一个少年的脑袋,然后是一身与太阳协调一致的衣裳,如此鲜艳的色泽不容拒绝的直皆撞进众人的视线,浓烈,强横,却不艳俗,不突兀,仿佛是天生的骄子,与阳光融为一体。
“天哪,崆峒派掌门可是第九十一名呢,这小子才多大啊,这不是明摆的找死吗?”九十一名和一百名的差距有多大,那可不是用一般高手的定义可以比较的。在前一百名中有时就算只差一名也可能是绝对封杀的对决,当然也有只相差一点点或者干脆就实力相当的。
那人旁边的人接到:“刚才那小少年不也是小吗?一招就结果了第一百名,谁知道这是不是又一个武学天才呢!”。这话正道出了众人的期待。
这个声音,紫檀木下意识的回头,好熟悉。高台之上,悟沧绝澜微弯着丹凤眼对着她灿烂一笑,玫瑰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暖意浓浓。
紫檀木眼皮下敛,果然是那个人。转过头跟上众人的步伐,她其实,什么都没看见。叫战第九十一名吗?但愿不要死的太早,她还有那么点事没找他解决呢。
热脸贴了冷屁股,悟沧绝澜一点也不气恼,没关系,他总能找到排郁的方法,比如眼前这个狠瞪着他明明眼睛都要喷火了还笑的儒雅的人,真是有趣。“呵呵,掌门老大爷,看你一把年纪了也好意思占着位置不让,天下嘛,就该交给年轻人来征伐。你嘛,我看还是弄个小庄园,养养花草抱抱孙子颐养天年去吧。你看怎样?”
崆峒派掌门很老吗?不过四五十岁而已吧,正当谋事业的大好年华啊。
崆宏干脆不去看眼前这碍眼的人,维持着脸上的笑意,温声劝道:“小孩子莫要口出狂言,倘若你现在下去,我便放你一马如何?”
嘴角邪邪挑起,真是大度啊,不过真是可惜了,他不需要。“掌门老大爷,尊老爱幼可是本人一向的原则,不送个见面礼小爷我心里难安,不要客气啊。”
说着真从广袖中掏出一包东西向崆宏抛去。崆宏这下犯难了,大庭广众之下,他要是不接岂不是怕了一个小孩儿?可谁知道这少年玩什么花样,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呢!
崆宏还在犹疑接或者不接的问题,谁知那纸包根本没到他眼前就散开了,一些五彩缤纷的蝴蝶开始在空中飞舞。众人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嘴角,这也太儿戏了吧?不,应该说,果然是孩子气。
悟沧绝澜仿佛一点也没看到众人轻视的神色,他只是越来越觉得他们真是很有趣了,前一刻还对他万分期待,几只蝴蝶就改变想法了。
这边悟沧绝澜兴致勃勃,那边紫檀木一行人也到了万侯谷专门安排的地方了。在花厅落脚,紫檀木正想回房,那知郝连流月手轻轻一指椅子,“先喝盏茶如何?”
紫檀木点头,左右她也不急。
郝连流月虽叫她坐下,却也没什么话要说的,各自喝着杯中的茶,花厅里一片安静。青瓷杯,顶级的碧洛青,衣衫光鲜亮丽的待女随时参茶,可是她觉得还不如那个小茶棚的水好喝,食之无味。
郝连流月白皙的手指印在青花瓷杯上,眼神放在花厅外,几颗葱绿的芭蕉在阳光下垂头丧气。
整整一盏茶的功夫,郝连流月终于动了,随着他转变的视线,一个女弟子从花厅外快步而来,俯身一礼道:“回禀公子,第九十一名,败了。”
败了。紫檀木敛神盯着手中白璧上的青花,她早该想到的,她都没躲过那次,虽然有些突然。
郝连流月点头让她退下,轻轻放下手中茶杯,道:“累了吧?回房休息吧。”
紫檀木点头,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出至门口,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像那个人的衣服一样刺眼,血一般的颜色。
众人谁也没有想到,第九十一名真的败了。虽然他们万分期待,可是真变成现实时却集体缄默了,见证百名转换的兴奋只是像烧了瞬间的烟火“噼啪”一声后就熄灭了。人都有种望人危思己将危的本能,在瞬间的激动和震惊过后,想的更多的不过是新进的百名人会不会对自己不利。这就像很多女人在看到自己的男人狠心断绝和前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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