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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帝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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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城中心到四野,又从四野赶回城中,檀都大致的情形她花了整整一个下午加一整个黄昏的时间才清楚明了。停下来的时候已是夜幕低垂繁星点点,中午不进食而奔波了一下午肚子已经开始抗议了,这个时候她开始反思蓝都带了怎么不顺带个绿呢?
正在她感怀之时不远处一个大嗓门呼啦啦的向她吹来:“兄弟,兄弟,你怎么才来呢?我都等的腿都酸了。”葛兮焱拔开人群提起衣摆往她所站的位置挤来。
紫檀木闻言抬起头来,噫黏楼三个印象里并不陌生的大字高悬在宽街的对面,高门大马,人流如注。而娇贵的葛家小少爷正在一众仆从的护送下高举着手向她挤来。
她静站在原地,直到他气喘呼呼的在她面前停下来才气定神闲的道:“兮焱,你说的请我吃饭,正好我饿了,走吧。”
“呼、呼”葛兮焱弯着腰大喘了几口气扶着胸口断断续续的道:“我,我是说了,要请你吃饭,可那是中午。兄,兄弟,咱今晚来最重要的是给青芙捧场。”
紫檀木手指轻叩着下巴想了想问道:“喝花酒不是吗?”有酒怎么少得了菜,那就是一样的嘛。
葛兮焱楞了楞点头道:“是啊”复又马上嘟着嘴摇头道:“不是不是,我们是单纯的喝酒看青芙,绝不能叫姑娘。少爷我一定得给她留下个好印象。”
“别人还不见得看你一眼呢,谈什么好印象。”紫檀木不客气的直指红心。
葛兮焱不甘心的扁嘴道:“那可不一定,没准儿少爷我运气好呢。”抬头看着人满为患的门口,眉头都快打结了,“这么多人,都快把少爷我挤成肉饼了,要不是为了等你,我至于嘛我。现在还得被榨干一次,走吧。”
葛兮焱说着就要往前走,却见得身后无人跟上来,又倒退两步苦恼道:“我说兄弟,你倒是走啊。”
紫檀木几不可见的跳了跳眉毛,清远的眉目在葛兮焱眼里印出些莫测,她看着人踩人的场面问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兮焱,为青芙姑娘花点钱你可愿意?”
葛兮焱想也不想的脖子一昂道:“必须的嘛!”
这家伙,刀架在脖子上都死咬着钱不放,如今为了个连别人认都不认识他的人无谓的往外抛,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好,拿来吧。”她单手一身,四平八稳的放在葛兮焱面前。
掉在钱眼里的葛兮焱自是知道这手势是什么意思,一咬牙一把将袖里的银票砸到平伸的手上,当真是一点不心疼。
紫檀木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这么多钱,干什么?把银票放回去,在他疑惑的眼光中解释道:“我只是要很多碎银子而已,让你的仆从想办法。”
葛兮焱立马反映过来了,对身后随从说了两句。两人静站不过片刻那仆从便搂着一堆细碎的银子跑了回来。葛兮焱看向紫檀木,见她淡定的丢下一字:“撒。”
那仆从也真是听话,说撒就撒,顿时只见白亮亮的银子从天而降直直砸进了人满为患的大门口,当下就是一阵人仰马翻。
“快看天上,那是什么?”
“银子,天上掉馅饼了,快,快抢啊。”
人性中免不了贪婪的一面,岂知天上大多数时候掉的不是馅饼而是陷阱,从那一顿被踩着惨叫不觉的呻吟中便可见分晓。
葛兮焱还在咬牙切齿的心疼他的银子,隔空伸长的手比挽留情人还要深情,正全心投入时顿感脖子一紧整个人被提了起来从上百来号蹲地寻宝的人头顶呼啸而过,仆从的呼叫声在风里传的支离破碎。等他能够自由呼吸时已是到了正厅了。
“咳、咳、咳”揉着自己脖子,葛兮焱悲叹道:“兄弟,怎么自从遇见你后受伤的总是我?”
紫檀木没搭理这个‘深奥’的问题,目光停在了闻声而来的女人身上。女人三十多岁,无脂无粉却有一股子精干劲儿,一张保养的当的脸很是美艳,却让人难生轻浮之意。这个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拂娘。“拂娘?”
拂娘本是想热情的跟葛家小公子打个招呼,结果声未出反而被唤了,不由的循声看去,这一看看得眉头皱起,“你,你是——”她单指揉了揉太阳穴后眼中亮光一闪道:“你是那个——”脱口而出的声音又猛的被收了回去。
紫檀木眼中有笑意,整个人却平淡无比。她记得她,也是,开门第一天就见血光之灾,中心人物就是她。换她是老板恐怕也难以忘记,而且三年来除了身高之内的她容貌变幻也并不大。
葛兮焱狐疑的瞅瞅两人,疑惑道:“你俩认识?”
紫檀木只是老神在在的站着直接无视了某人的求知欲,拂娘看了她一眼赶紧笑着摇头摆手道:“不认识不认识,小公子是来看青芙的吧?拂娘早已准备好二楼最好的包房恭候大驾呢。来,这边请。”
两人不紧不慢的跟着拂娘上楼,在指定的包房落座,葛兮焱对拂娘道:“我们要最好的点心,拂娘,就劳烦你了。”
拂娘自是点头,躬身行了一礼正要退下,这时却听那先前唤过她的少年道:“点心一会上,先来点上好的菜肴吧。”
“是”拂娘听言也没看到葛兮焱瞪的老大表示抗议的眼睛,微弯的身子一直退到轻声关上房门。
葛兮焱跨了脸哀怨道:“兄弟,照你这么吃,我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会被你吃垮的。中午那顿饭本就是檀都酒楼中最贵的虽然你没吃,如今在这青楼里吃这么上好的一桌,唉,那哪儿是吃饭,活生生的吃的是钱啊。”
葛兮焱一边哀怨,紫檀木一边透过窗户打量着外边情景,他的话还不抵耳边风。拂娘安排的这个房间的确处于上佳的位置,整个大厅一览无余,水榭歌台,木雕花栏,流水般不绝的客人,漂亮的姑娘穿梭其间,倒是一番酒色生香的好风光。
趁她观察的这段时间葛兮焱也唠叨完了,酒菜也上上来了,台上的歌舞也跳的差不多了,只怕是主角该上场了。
她料的准确无误。
灯火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熄灭在嘈杂的人声里,只余下一缕幽绿色的光在椭圆形的舞台于水榭相交的细缝里渗出来。人声刹时像是被千万之手同时卡住脖子般突兀却协调的消失,涓涓水流声脱颖而出。
“咚”的一声,是石子入水。隔沉了长的寂静,又是一声清脆的“咚”。然后极富有节奏的“咚、咚”声越来跃紧凑的想起。“咚咚咚咚、咚!”过于紧密的节奏像是揪住心脏,突然的停顿让整个心一下子没了着力点无可救赎的往下掉。
第七十三章 醒眼看醉人
恰在这时,“啪”的一下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晕黄模糊的色调在舞台上散开,以一个幽绿色泛着缕缕青烟的案几为中心点。侧身倾卧在案几上的人影就这么出现,伴着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空灵声。
天公爵微倾洒下一壶酒
化人间多少天命风流
灵秀上眉头浩气存胸口
七分癫更有三分温柔
真与假皆为所求
名与利拿来奉酒
声与色不过皮毛骨肉
人影边唱边起,步伐不稳,颤颤巍巍,整个人突然脚下一偏直直倒下去,就在台下众人下意识伸出手之时又突兀的从离地只有一寸之地直立而起,如同喝醉酒的人般偏偏倒倒却更像是翩翩而舞。
人世多愁自在几人能够
独倚高楼总有人高歌相候
狂性难收我自定我去留
笑他不懂贪嗔痴不需看透
台上雾气朦胧,她手上无酒却醉卧在烟雾之中。她仰天而躺,歌声收,四周空旷。“哈哈、哈哈哈”女子的笑声毫不拘泥却如同被纱网层层过滤的流水般流畅婉转。笑过,她又起身,且行且唱,停停走走。
喧喧复嚣嚣停停又走走
清风化多少天命风流
烦扰总难逃踏过不回首
万千种风光自在心头
谁又能一生无垢
苦与乐正是时候
且放手看他阴谋阳谋
谁又能一生无垢,歌声形如流水唱至此处却让人心头一睹随后豁达。谁不是走走停停,被烦恼左右,谁的人生没有污点,万般纠结,都不低一句且放手。
纷争不休胜负自有缘由
昨夜冤仇大笑在梦醒之后
志趣相投三杯两盏淡酒
知己我有风浪中与他相守
歌声高亢嘹亮,豁达通明,一个高音之后,声音徒然低沉下来,带着点点慰劝疏疏娟狂以及无法言喻的洒脱。
人世多愁自在几人能够
独倚高楼总有人高歌相候
狂性难收我自定我去留
笑他不懂贪嗔痴不需看透
最后一字落下,女子已是醉的不省人事。然而,又是分明的通透。台下众人久久难以回神,紫檀木却是醒眼看醉人,自始至终,故我神留。
旁边葛兮焱也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嘴里嘟囔道:“看吧,她就是这样,歌声里自成一个世界,装不下这尘世密密麻麻的纷纷扰扰。让人如何不着迷,却只能站在她之外,想触触不到。”
紫檀木终是笑了,她轻笑着摇摇头道:“凡是凡尘之人就逃脱不了这个方圆,你可以看的通透,可通透之后又如何?不过是在尘世这个大圆中又划个小圆把自己圈起来而已。这歌声豁达,沉心沉神。这女子方是用了这一点紧栓人心,真真是晶莹剔透。”
紫檀木这一番似夸非夸的话落下,葛兮焱却不管不顾的道:“那我不管,我就是喜欢。”
就是喜欢,不管怎样就是喜欢她,这就够了。至于这个原本是谁写的谁唱的谁发扬光大的,这都不重要了。“兮焱,你要是真喜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葛兮焱噌的站起来惊怪道:“青芙今天居然没有歌完就离场耶,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又惊又喜的葛兮焱完全没听到紫檀木刚那句关乎于他人生大事的话,以至于最有助于他的机会错过了。
紫檀木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顺着他往下看去,果见烟雾之中还驻着那个人影,而带着些飘忽的声音也从台上传下来:“青芙能有今日全凭各位的追捧,青芙也自问没有什么资本在大家面前台身价。所以今天,青芙愿见这些年来陪着我一直走到现今的人们,为感激,也为能从不同的人身上学到更多的东西。不过先说好,青芙本不是青楼女子,来此不过是借个场地献艺而已,若是有人意图不轨,也莫怪青芙照顾不周。”
“这是青芙自出现以来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葛兮焱眼睛眨也不眨的道。
紫檀木习惯于无视他的话,这句自然也不例外。只是把视线调到大厅里,看着各方众人饶有意思的表现。
青芙姑娘要见人了,这无异于一个惊天大新闻,惊的众人在眼珠子落地之前赶紧把眼睛接住紧紧放在她身上。立马有人急不可耐的问道:“在场人数如此之多,姑娘当然也不可能人人都见。要见姑娘有何要求姑娘请明说?”
这话一出马上得到了众人的认可,都纷纷等着青芙回答。青芙也不负众望,娓娓道来:“青芙自己倒是没什么规矩,只是这个地方的规矩想必大家都知道。不过这次拂娘说了,只要她还看得过去并不会过高要求,一切全凭青芙自己决定。”
“不过高是多少?”
“青芙姑娘自己如何让决定?”
“青芙姑娘是真的会客吗?”
问题一个个抛出来,青芙对用眼神询问是否需要帮忙的拂娘摇摇头,从容道:“拂娘给出的最低是这个”说着伸出一根纤指轻笑着摇了摇,而后道:“青芙自己嘛,只有一句话,成不成诗青芙不在意,只要接上来的青芙喜欢就行。这话的上半句是:世事纷争闹不休,半身癫狂我自有。请各位在呈上的宣纸上写下下一句,青芙阅过,自知分晓。”
此音一落,不带众人再说什么,台上昏暗的灯慢慢暗去,在归于虚无的最后一刻大厅的灯光刹然亮起,整个楼阁突然从暗夜变成白昼。众人纷纷不适应的柔柔眼睛,等抬头再看时舞台之上又恢复了初来时的那些万年不变的舞蹈,实属大煞风景。
葛兮焱手捧着丫鬟刚送来的宣纸咬着笔头眉心打结硬是不敢轻易下笔。紫檀木则不然,接过宣纸唰唰几笔便交还给了丫鬟。葛兮焱见她如此神速凑过半个身子来道:“兄弟,你写的什么啊?”
紫檀木盯了他半响不语,试着张了张口,果然见他又把眼睛睁大了些星星然的期待着她说,她也果然说了,只不过是:“那能告诉你吗。”
“怎么不能告诉啊?”嘟哝了一句,到底还是不情不愿的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见葛兮焱凝眉苦思,紫檀木也丝毫不打扰他。举起筷子,悠哉哉的开始向这价值不菲不过却不用她付款的一整桌精美菜肴进攻。
要说葛兮焱想了多久,这从满桌不完整的菜肴和悠然擦了嘴巴倩意靠在藤椅上听歌舞的紫檀木身上就能看出来。一顿饭的时间,他总算落笔了。
以紫檀木的眼力,眼角的余光就能蹩清他写些什么,一针见血的指出:“想了这么久,结果还是最初印在你脑子里的那句话,何必呢。”
其实她是不知道他最初想的是什么的,只不过通常这种情况下人们都是一样的,思来想去,最终还是觉得最初的最合心意。
葛兮焱将纸张小心的递给丫鬟,转身故意板着脸深沉的道:“你不懂,那种小心翼翼想送出最好的东西给她的感觉,是一种磨人的幸福。”
人都没见着这就幸福上了,紫檀木也不打击他。看着楼下的歌舞,等着时间过。
众人百无聊奈的挨到一场又一场歌舞落幕,桌上的点心来了又送,腰带里的钱哗哗的往外流。一个时辰过后,总算等来了结果。
第七十四章 更深露重,小心着凉
拂娘款款的走上台,掩袖清了清嗓子道:“青芙姑娘已将各位的句子看完,在场的文人武士真是才学出众。只是青芙也说了,她没选中的可能有很多文采在她选中的之上,只是她是个随性之人,自然也不会单以文笔决定,而是她感觉喜欢。所以要先跟大家道个欠。”说罢,拂身一礼。
“青芙姑娘是个性情中人,不以文采决少年,大家都理解的。”
“是啊,拂娘,你就说个结果吧,究竟是谁如此好的运气能被青芙姑娘垂青?”
拂娘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宣纸,环视了全场一眼,见众人都敛神屏气如狼似虎的盯着这方宣纸,展开笑着道:“嬉笑怒骂皆堪乐,霁天谁与话风流。青芙姑娘第一个要见的人,此人就是——幽、琳、木。”
一句一顿的话落下后全场哗然,“幽琳木?谁是幽琳木?我怎么没听过啊?”
“幽琳木是哪号人物?他凭什么得到面见青芙姑娘的机会?”
“幽琳木?我听说前两天在街上空手吓退十几个高手救了葛家小公子的蓝衣少年也叫幽琳木。”
“哼,幽琳木。他谁啊他,老子先杀了他等青芙姑娘再选,直到杀到她选到我为止。”
〃兮焱,刚刚这个说要杀我的人是谁?”这个人的声音里有明显的杀气,她不会感觉错的。
葛兮焱顺着声音看去,见是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一张脸面无表情,但那眼睛里却是赤裸裸的占有欲。当下冷哼道:“我怎么知道他是谁,我要是知道他是谁他就完蛋了!哼,敢把主意打到青芙身上。”
霎时间,幽琳木这个本无存在感的名字在这些檀都中都不是泛泛之辈的人中间流传开去。
会有这么大的反映,那是再正常无比的,所以楼里每个角落都直立的打手也不是白搁那儿的。这阵势摆那儿加上青芙在众人心中的地位,不甘心的数不甚数,但当场撩面子动手的倒是没出现。
葛兮焱猛的扑到紫檀木面前,那表情就快哭出来了,瞪着水汪汪但却硬是不落下来的眼睛控诉道:“兄弟,朋友妻不可戏,咱们可是先前就说好的。”
紫檀木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对此淡淡道:“我又不是青芙,怎么决定她选不选我?”
葛兮焱抽了一抽,扁嘴道:“那你就不去呗,换我去。”
她看着他无所谓的道:“我倒是不在意见不见青芙,不过你真的要以我的身份去见她?这可是赤裸裸的欺骗。”
葛兮焱听此,退后一步道:“那,那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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