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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帝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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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拖着身子看向楼下,这一次,不似之前的回避,反而鼓足了劲向下面喊到:“苍狗,想进城是吧?痴人说梦!我不放铁桥,你有脾气就压上你三十万大军爬梯上来啊。来多少我杀多少,杀的你片甲不留!”
“成功了,看来,高松总算都打通好了。”不远处的山林里冷孤云看着那方突变的情况道:“我们调了三万人去伏击那回援的十万人马,就算做不到全歼,让他们损兵折将是一点问题没有。还剩下近两万人马,随时可以执行命令。”
紫檀木听着他说话,双眼却是一直注视着城前,极强的眼力扑捉着每一个细处,见那坚将军听了辛严的话之后冷冷的一笑,嘴角嘲讽:“一群懦夫,今天就让你们输的彻彻底底!”
“父亲,这样激怒他们不太好吧。”这个时候辛逸眠反而冷静了。
辛严那满头衰败的白发似乎鲜活了般有了光彩起来,他高深莫测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然后继续大声道:“苍狗,废话少说,有种的攻啊!”
不是只有你会用言语刺激!要玩,大家一起玩,看谁先玩死谁。
坚将军双目一寒,既然他们想这么快找死,他成全他们又何妨!不着痕迹的从袖口中抽出一个小竹筒,拇指将竹盖轻轻一挑,一道无形的气流冲上天空,无声无息的炸开一缕青烟。
“吱呀——”“吱呀——”如同荒废了几百年的东西突破一样,那紧闭的城门竟然缓缓被打开。
“不好。”辛逸眠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心中便突突的一跳,转身就要往楼下跑。
哪知先前将辛严撞倒的士兵突然不着痕迹的侧身挡在他面前,低沉着声音道:“少将军。”
“滚!”此刻根本管不了他是不是上一刻还救了自己的父亲,他强有力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正要暴力将他推开,这时却听自己的父亲喝到:“住手,沉住气,看好戏。”
“父亲!”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看好戏,只怕是别人看他们的好戏!
辛严目光一狠,道:“这是军令!”
辛逸眠只好罢手,握紧了腰间的剑,指骨发白。
“快,做好准备,闯进去。”坚将军大声吩咐身后的几十万大军,双目死死的看着越打越开的城门,如狼似虎。
石殷城的城门不似其他的城池是向两边开的两扇门,而是一块厚重的铁板,向上关闭,向下搭在河对岸,即是门,也是桥。
宽宽的护城河仍旧流淌,河中的尸体不是被救起便是被吞没,一架铁架桥凭空落下,砸在彼岸时将泥土深深的压入了地里。
眼见的胜利就在前方,当下苍军搏拳搽掌,一个个高举着武器疯狂的往桥上冲。
“冲啊!”
“快,跟上,我们的内应就在对面,杀进离国懦夫的老巢!”
“快啊,杀!”
“杀!!!”
喊杀声震耳欲聋,铁板被络绎不绝的苍军踩的不住摇晃,“啪啪”的脚步声叠起,河水滔滔滔不过汹涌人潮。
“他们进城了,进城了!”辛逸眠看着越来越多的敌军涌入城中,双目赤红,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引狼入室。握紧剑,奋然请缨:“父帅,让我出战吧!不能让他们破城,还有万千百姓在后方呐!”
辛严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些疯狂涌入的敌军,不住的算计着。头也不回的道:“先等等,现在整军,备战。”
紫檀木此刻和辛严做的是同一件事,双眼紧紧的盯着从铁桥上走过的人数,不停的更新着心中的数字。
“十五万。”
“十五万。”
两声低低的呢喃同时响起,一瞬间,隔着一个战场,一个白发将军在城楼之上,一个蓝袍少年在城外山林,双刀目光就这么在空中交接,同一个信息在相互传递。
辛严手中等待多时的令旗终于狠狠的被挥起,伴随着一声粗狂的话语:“关城门!”
“什么?”听着这么大一声的关城门,所有正在往城门的涌的苍军下意识的一抬头,心里却否定:不可能,城门口可都是他们的人马!
然而,出乎他们意外的是,城门口那些身穿苍国士兵服的人却开始绞杀和他们一样装束的‘同胞’,城门以比下落时更快的速度上升。那些尚在桥上的苍兵直接被高翘起的铁桥抛下去,惨叫声顿时不绝于耳。
尚未进入的将领瞬间想起了开始的对话,有埋伏,他们果然中了敌人的埋伏了,可坚将军已经当先冲了进去了,此刻危在旦夕。可城门已闭,面前横挡一条长河,他们鞭长莫及啊!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救,还是不救?
还不等他思考完,便见的离军故技重施,无数的箭矢从天空落下,他赶紧让人架起盾墙。
“这是,怎么回事?”辛逸眠看着城下景象呆住了,不是敌军潜入开了城门吗?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辛严当下狠铁不成刚的道:“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瓮中捉鳖,这等事还难吗?反映也太慢了。”
辛逸眠瞬间振奋了精神,一把接过令牌纠集二十万士兵围剿进入他们地盘的苍军。
不是想进来吗?那好啊,就要你进得来,出不去!
“苍军突然被‘自己人叛变’关在城门之内一定惊慌失措,这个时候二十万对他们十五万几乎没有悬念。强龙还难压地头蛇呢,怕他区区一介凡夫俗子。”紫檀木虽然看不到城内的情况,但这不妨碍她的判断。
“那么,还有十五万呢?”冷孤云此刻身为一个军人的狠辣也显现出来了,赶尽杀绝,以防后患。
“你看——”紫檀木云淡风轻的往城门前昂了昂首。
冷孤云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在苍军盾墙完整的搭起之时,城墙上的箭矢马上变成了投石机,大块大块的石头由上往下狠狠的砸,苍军那稳固的盾墙瞬间被砸的七零八落。被石头砸死了的还好,死了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那些砸伤了的只有抱着自己的身体叫苦连天,苦不堪言。
“退,快,撤退!”这个时候将领再也不想什么救人,先保证能保住的兵力要紧。无论如何,将伤亡降到最低,
在漫天的石头中艰难往后撤,可他们最开始就奔到了离城门最近的河岸,此刻路线太长,撤退途中难免照成伤亡。苍兵已由开始的小心翼翼摸索着前进,到后面的直接丢盔弃甲夺命狂奔。
“往那个方向,对,那里,我们最后的攻击范围,砸开一条线。”辛严在城楼之上指挥着,一块块坚硬的石头很快往所能抛到的最远的那个距离抛出,石头络绎不绝,连成了一条线,跑到后面的苍军根本冲不出这个屏障,眼看着前方的大部队越跑越远,前有墙后有敌,天绝人路啊!
城楼上的士兵纷纷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留下敌人的一部分,那部分少说也有一两万人,可如今他们更本不可能开城门出去,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用?
只有辛严知道他的意图,不,是他的意图,是那个少年的意图。他一双饱含风霜的眼望向山林的地方。
“杀啊!”“杀!!!”又一阵杀伐声传来,那声势浩大,战意汹涌。却既不是城内离军的,也不是城外苍军的。所有人都望着那支从山林之中冲出来的战队,他们,究竟是谁?
可他们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想杀谁?
两万人的队伍在所有人震惊的眼中如同苍龙入海般直冲进被石块困在城门前的苍国残兵里,他们下手狠利,一刀一剑,要砍到敌人再也爬不起来才肯罢手。而苍国的这群残兵,纵然曾经意气风发,此刻也不过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哪里有他们凶残。
初出茅庐不畏虎。若是换做多次败与苍军的老兵,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他们也不见得有这群新兵这样的热血汹涌。而一路被紫檀木特殊照顾的这群士兵则不然,憋得久了,不是成内伤就是让别人受伤!
他们,明显是后者。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一座桥,两双眼
这一场战争,苍军是抱着必胜的信念,离兵是抱着城亡人亡的决心。然而,战情的逆转在所有人意料,离国赢了,在最后一道防线前,他们赢了。
苍国三十万大军被打的四分五裂狼狈撤离,而离国二十万大军尚未出城迎敌就歼灭了敌军十五万人。胜利突如其来,砸晕了离国所有士兵,是的,晕了,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胜利的。
蓝袍少年站在彼岸的河边,一身的清冷,一身的安然。他的身后,是错落无致的石块,零零散散的尸体,被丢弃的盔甲,以及和泥土融为一体的鲜血。
那先前最为凶残杀敌的将军躬身在他身后禀报着什么,他微侧着头听着,眉宇间始终一片平淡。听完之后,他抬头看向城楼之上的大将军,眸光并没有多热情,只是淡淡道:“大将军,喝杯茶可好?”
辛严爽快的笑了,自从来到战场后,这是他唯一一次开怀大笑,横生了皱纹的眼角,笑出了点点泪花,他拍着城墙大笑道:“喝!不过这次我们不喝茶,喝酒!”
他大手一挥,喝道:“开城门。”
城门再次打开的那一刻,苦苦坚守的士兵终于留下了欢欣的泪水,他们本以为再没有活着的希望了,此刻却还能看到蓝天、白云,看到最为平常的一切。石殷城,保住了,他们不负家国,他们不是懦夫,不是!
紫檀木看着那一双双激动的眼睛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终是保住了,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铁桥放倒在她面前,在成千上万双眼睛热切的关注下,她从容迈步。不是没有激动的,心中越是激动,就越要保持面上的平淡,这是个不能变的平衡。
河水还在翻滚着,千百年不曾停息,无论谁是主人,他们都执行着自己的不变的定律。
紫檀木从桥上面走过的时候,突然间转头看了她刚开始站的山峦一眼,那眼里,有一片血色缩成了一点红。转头只是一息,她继续往前走去,身后,跟着那群勇猛的新兵。
山峦之巅,一抹血色驻立其上,若不是功力非凡,一定发现不了。
悟沧绝澜负手站在最高的地方,看着那个从桥上走过的人,呢喃般的道:“她真没让我失望,我就知道她一定会赢的,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丹凤眼中光华璀璨,唇角勾出一抹曼妙的笑意,竟颇有几分颠倒众生。邪肆的声音飘在空气中:“子,你办的很好,能从木塔那里把苍军的步伐拖住,很不容易。那把遗留下来的名剑,你喜欢多时了,这次赏你。”
子听后心中不是欢喜,却是一紧,他知道他看上那把珍贵的剑了,他当时不过是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而已,这便是君王心。他从阴暗出移出来,跪地谢恩:“子,谢过陛下。”
悟沧绝澜不甚在意的笑笑,恍如打发的不过是那战场上任意一块跌落的石头而已。一双眼睛看过城外的凄寒,也扫过城内的尸横遍地,没有怜悯,也没有幸意。
紫檀木一步一步稳稳的走进城门,黑白的眼珠里,是一具具横七竖八的尸体,身穿离国军服的士兵们正在清理着战后的狼藉,唯一一个一身银色盔甲的将军手提着滴血的剑站在死人堆中间微斜着头看着她,吝啬的吐出几字:“原来是你。”
原来这一场情势急转的仗是你在背后操纵,原来这一切早就被你算计的彻彻底底,原来父亲的反常都是因为你,原来……原来只有我一个人不知因果结局兀自干着急。
紫檀木看不懂他那复杂的眼神,她也不想懂,只是点头道:“是我,好久不见,逸眠。”
辛逸眠从袖口中抽出一张干净的锦帕低着头擦拭着手中宝剑,那认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抚摸爱人的皮肤呢。尽管多日不见,他也没表现出什么惊喜,只是头也不抬的道:“我想,父亲在等你。”
还是这个脾气,紫檀木有些无语,很想问他一句:热情一点会死人啊?但还是作罢,她自己都不是一个热情的人,何故要别人对她热情?思及此,她看了看旁边的石梯,也不再理他了,抬脚就往上走去。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她向来不干。
紫檀木走上高高的城楼时,第一眼看到的除了一排排站得笔直的士兵,眼光更多的是落在那个满头白发的中年将军身上。
楼梯口特意摆放了一张案几,上面有几碟简单的小菜和一壶酒。辛严沉稳的坐在案几旁,看着对面拾阶而上的少年。亲自沽了一杯酒,满含风霜的脸扯出粗犷的笑容:“小友,喝杯酒可好?”
“一杯酒如何够?”紫檀木自然的在他对面坐下,手指端起酒杯仰头一饮,手腕翻转,一滴不留。她自在的为自己续了杯,侧头对旁边的士兵喊道:“茶酌浅,酒饮浓,换酒坛来。”
士兵有些愕然,少年看起来是那么消瘦,却要和身材魁梧的大将军拼酒?他这一楞,少年略有不满,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要是有敌人在,砍你一千次都不够,还不快行动。”
“是,是!”士兵赶紧一点头,连大将军都顾不得看转身就往酒窖跑。
“呵呵,小友的气场是越来越强烈了。”辛严打趣,笑着道:“我曾想过很多次小友不愿和我们一起来的原因,却不料是这样的情形。”
“没有实力,如何能站在将军身边?不错,要从军,将军一句话即可,可将军要以什么样的理由赐我以军衔?只怕将军肯,士兵们也不服吧。如今,我携军功而来,再没有人能挑半根刺,何乐而不为?”
她当时虽然是以从军为条件与大将军联手扳倒丞相,可从那时候她就没想过要从他那里得到军荣。虽那么说,不过是给大将军一个安心的理由罢了。你有所图,别人才会相信你,与你合作。你要是真告诉别人你无所要求,别人反而一点不信你。人就是这么奇怪,一定要觉得任何行为都是有目的的。
辛严一双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自在浅谈的少年,一身的风轻云淡,那心思却是的慎密的让人胆寒。一步一步,他考虑的那么清楚,算无遗漏。
他忽然就觉得自己老了,在战场失意,屡次受挫之时,这个扭转的时局的年轻人,让他有了一种宝刀已老,现位该让的感觉。不禁感叹:“苍国元帅木塔,用兵如神,我本以为这世上再无人能与之争锋,却不料想你半道杀出打的他们溃不成军。看来离国,该有一番新的气候了。”
说话期间,已经有士兵将酒坛搬了过来,紫檀木拍开一坛单手提起便往口中灌去,一通豪饮,摸了把嘴角,颇为痛快的道:“这酒真烈,不愧为平地的火原酒,只比那澜国苍城的火源酒差少许。”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小友要是真喝过那火源酒便可见分晓。”辛严脚尖一提,一坛酒翘飞到他手上,狠狠的灌了一喉咙,他笑道:“今日杀了敌军锐气,可喜可贺。”
一坛酒见底,她看着空坛子道:“乘胜追击。”
喝酒谈事,还不是好事,最为扫兴。可这时机,是最为不能耽误的东西,痛快过了,也得面对现实。
辛严从怀中郑重其事的取出一面印着冰蓝色的雾纶花的令旗起身双手平摊到她面前,道:“趁木塔没赶到前线,能灭他苍军多少就灭多少。他来了,便不容易了。这个人,你千万要小心。”
“大将军!”旁边的士兵看着这方令旗被送出纷纷震惊。
辛严大手一挥制止那些碎言,对紫檀木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对离国有力,与百姓有功,我辛严二话不说。我会派人八百里加急送禀朝廷改元换帅,幽琳木,希望你能带领离国继续胜下去,收复失地,修补家国。”
他已经失败太多了,那颗常胜的心已经泯灭。作为一个将军,没有必胜的决心,已经是必败无疑。
紫檀木看着眼前这方旗帜,突然觉得它重的她无法承担。所有的眼光都看着她,她一时间竟然分不清他们眼中期盼的是什么。这不只是权利,更是义务。这代表着她从此要担起一个国家的重担,再也不能随心所欲,再也不能。她将失去的不止是自由,更有她自己。
正在气氛僵持之时一个粗嘎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处传来:“大将军,您不能就这么把令旗交给一个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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