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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万年情-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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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世界,她迷芒了这么久的任务,在未窥见任务的原貌之时,也只能这样臆测了。
过去她不敢面对羁罗,能避则避,是因为她害怕受伤,又觉得自己无能力而今她推敲出来的解答,来到这里的任务,兴许便是与羁罗和解,只要他不恨了,就算无爱也行吧?
反正白颜瑜便是羁罗,届时与他说好,她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吧?虽然不够圆满,可是她只能做到等地步了,现阶段就是隐忍住,如果能发烧更好,如不能仍旧得忍耐、等待。
耳闻鞭声划破空气,随之而来是皮肉之疼,刘羽臻紧闭双眸,垂首且不吭一声。
她得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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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牢旁。规律的水滴声响与压抑的咳嗽声不时穿透于内,刘羽臻趴倒在地,颊上覆上一层臭污的黑色油渍,胸口的疼已不知是烧狞结痂的肉在发痛,还是原以为已痊愈的胸口郁闷痼疾又再复发了。
连日来的折磨竟没让她发烧,胸口倒是如以前般一直疼痛,在如此灰暗的室内,咳嗽吐出的液体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可口中彷佛铁锈般的腥味却一直充斥着口鼻,不用多想,也该明白口中的液体是血红色的。
哗啦啦。融了盐巴的咸水自头洒下,泼上她的面颊、泼上她的身子,不知是否怕她着凉,这水有些许的温度却又不热,这些日子以来,女狱卒便是如此矛盾地折磨着她。
骤发的疼刺骨入髓,令她痛不欲生地在地上打滚,那双皓腕绑了绳索,红色的痕迹烙于腕上,磨擦出血,脚上铁链亦如往昔,沉重地箝住她的脚踝,因滚动而发出清脆声响。
前些日子她开始咳嗽,那些女狱卒便找人来医治,强灌她饮下苦药,其实这倒还好,可原先女狱卒总以掺辣的藤鞭打着她的身,但这几天似腻了般,又换了个招,直接将指甲削尖,烙入她的肉里,手臂、身上、腰间上唯独脸上没给她们玩弄。
因为她们明白,她先前有白颜瑜罩着,倘若哪天白颜瑜突然来看她,是身上的伤能遮掩,脸上的伤可不能。
不过比起这些反复的剧疼,刘羽臻更害怕心里长久的煎熬,但也因入了此境,让她的心更加强壮,如果忍耐过去,能让苦恼万年的事情告一段落,那么就算死了,也是值得。
只是这些如果,得要白颜瑜真来见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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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阴阴,昙云密布,如同古靖煌的心绪一般沉闷,红色的枫叶火红似血。彷佛曾在朱砂中浸染过一般,配上染红彩霞,缓自空降而落,沾附在他的肩上,他仅是曲指一拨,将红枫弹开。
“白爱卿,你说她为何还是不来见朕呢?”古靖煌淡敛长睫,回身步至身后石桌,但见白颜瑜手执瓷壶,轻倾壶嘴,色泽如玉般的温茶坠落,降于瓷杯之中。
“兴许她明白皇上并未生病。”白颜瑜抬眸,唇角噙着浅笑,如春风拂过,可眼底却掠过参着不明情绪的波芒。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八十节 夕阳下,浅谈
第一百八十节 夕阳下,浅谈
“听说慈义镇的天帝庙,那尊全国最大的黑龙尊者神像被百姓们给拆了。”古靖煌幽幽喟叹,缓摇首道:“朕未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也不想这样”
“对百姓而言,皇上您的生命比什么都来得重要。”白颜瑜话语甫落,古靖煌登即叹然道:“可是对她而言,百姓的命比谁都重要。”
“是吗”白颜瑜眼底闪过一抹不屑,却未让古靖煌捉住半点异样,随后展扬淡笑,衬着红枫落日,那头青丝染上如火般地发着赤红。
“怎么,听你口气似乎不太认同?”
“啊,微臣怎可能会有此想法?”白颜瑜敛了笑容,瞳眸略怔,露出惊愕的模样。
“也罢,朕似乎未同你说过。”古靖煌拂了拂自身的深褐衣袖,执起搁在桌上的瓷杯啜饮,而后坐至石椅上缓启口道:“一万年前,羁罗冲破封印时,锦玥无法在短时间内将蕴藏一万多年能量,灵力骤发的羁罗封印住,那时锦玥为了制止羁罗伤害众生,原本欲使上同尘咒。”
“同尘咒?”
“同尘咒即是以己身之全力与敌人同归于尽,而且这招不一定能完全消灭敌人,除非与敌人能力相当,可施咒者绝对当即毙命。”古靖煌握住掌中瓷杯,力道明显骤增。“其实朕认为当初的锦玥应该有力量封印住羁罗的,明明吃了封心丹应该无了情绪的她,却明显有着情绪的波动,好像也因如此令她的灵力骤减。”
“或许是因为她憎恨羁罗,连封印都不想了,打算直接将他杀死吧。”白颜瑜长睫淡敛,以指腹轻敲石桌。
闻言,古靖煌沉默一阵,眉眼间透着化不开的烦郁,半晌才道:“倘若天帝再来迟些,锦玥就已殉身了。”
“嗯”白颜瑜轻应一声,长指扣住瓷杯,将未饮尽的温茶饮下,望向前方红枫景致的眼底,浮上了一层不妥协的冷意。
气氛静默许久,风拂掠,挑起红枫落沙,白颜瑜指划过杯缘,转眸看向古靖煌道:“皇上,微臣做个假设,倘若羁罗投胎成人,锦玥因害怕他再次灭世,所以欲将他杀死,却又在最后因担心他灵魂脱离肉身,会以灭世做为报复,进而放他一马,可是她已在这场屠杀中害死了许多无辜之人,那么这样的锦玥,皇上还会觉得她很伟大吗?”
“这什么怪假设?”古靖煌拧双眉,投以一抹诡异含些嘲笑的神情。“你不觉得这假设十分奇怪且矛盾吗?”
“怎么矛盾?”
“先不说她舍不舍得杀死羁罗,就说她真想杀死羁罗,为何要屠杀其他无辜的人?”
舍不舍得?
白颜瑜蹙起双眉,沉声道:“就为了找出藏身于平常百姓家里的羁罗,她可能是想以数十人的性命换取数十万百姓的性命吧。”
这原因白颜瑜也曾想过,他虽感到十分不解,却也只能这般想了。
“那为何杀了那些无辜的百姓后,却突然不杀羁罗了?”
“微臣适才有道,是怕羁罗的灵魂脱离肉身,会以灭世做为报复而作罢。”
“如果她真怕羁罗的灵魂会脱离肉身,怎可能一开始没去怕,到了最后一步才来害怕呢?”古靖煌摆摆衣袖,倏站起身。“朕不知你在胡乱想些什么,反正锦玥不可能会做这等事,再者羁罗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家伙。”
“可是假设羁罗投了胎,成了凡人的他,灵力说不定会极为薄弱。”
“羁罗投胎?”古靖煌尾音略扬,又再次露出隐隐的嘲笑神情,他挑了挑剑眉,投以一道“你想太多”的表情,摇头道:“倘若真是如此便好,可实际上羁罗没有投胎,现在啊也不知躲藏到哪去了。”
白颜瑜闻言眸瞳一颤,拧起双眉道:“这话怎说?”
“你还记得去年梦石镇首传的瘟疫吧?”见白颜瑜点头,古靖煌转眸看向远方如穿透琉璃般的红光,破了昙云的夕阳,道:“那场瘟疫便是羁罗所下,后来怎么止住的,朕就也不知道了,可是朕猜测,与锦玥脱不了关系。”
“怎么可能”白颜瑜声沉地低喃着,撇开眸,瞳底是满不信任的神色。
瘟疫是羁罗所下?不可能,因为他就是羁罗。
“怎不可能?当时就有民众曾见过一名红发神仙,脚踏红龙穿梭云层,也在这之后瘟疫才突然出现。”
“红发神仙?羁罗不是魔吗?”白颜瑜眸瞳一颤,为之怔愣。
“那是因为百姓误以为会在天上飞,又骑红龙者,应该是神仙而非魔灵。”
闻言,白颜瑜垂下长睫,夕阳浅红跳跃于上,点点成光。他握着空瓷杯,陷入一阵不解的凝思。
奇怪,除了他以外,还有谁是红发,坐骑也为红龙?
他未完全记得过去发生的事情,却曾见过锦玥封印羁罗的画面,也依稀记得被封印时的那段过往,当时除了恨不知还有何情绪,可现在他却不恨锦玥的封印,毕竟毁天灭地是恶,本就不该,可是他却恨锦玥杀了他的家人,残害无辜之人。
思忖一番,他在心中落下一个肯定,他认为当初于梦石镇降下瘟疫的“羁罗”,是故意佯装成他的不明魔灵,且以他的样貌做着恶事。
“对了,刘苏之事不知你办得如何了?”比起许多重臣,古靖煌对身为二品礼部侍郎的白颜瑜更加看重,且不说他知识渊博、常献奇计,就说浑身上下散发的气质,虽被隐盖得好,却仍不免让他发现浅溢的灵息。
白颜瑜是来自天上的神祇,且是具有不斐灵力的神祇。
或许白颜瑜自己不知道,毕竟这世上有许多因任务而下凡投胎的神祇,连他自己也是,可是他未曾见过像白颜瑜这般清灵的气息,他知道白颜瑜时常默默地帮助着不少穷苦人家,好似当初的灭门之案也无法污浊他心中的浩然灵气,虽说有时会感到些许妖媚,却也仅是短暂。
“这恳请皇上再给微臣一段时间。”
“嗯,朕相信你可以办得妥当。”古靖煌摆摆手,静凝眼前那张与自己心中人相似的脸庞。
有时古靖煌会猜想,眼前人到底是天界哪位神祇投胎,他的样貌竟能与锦玥如此相像。
他曾假设白颜瑜是彩绍投胎,来辅佐他的,可这念头方掠,马上就被自己给推翻。
白颜瑜的优雅气度,以及对许多事情的聪明决断,光这两点就不像彩绍了。
还有他不觉得彩绍会选择投胎成为男子,那么白颜瑜本来是谁呢?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八十一节 断筋
第一百八十一节 断筋
漫长苦如地狱般的日子不知熬了多久。刘羽臻侧躺于地,身上的痛楚早已麻痹,她曲起左手指头轻轻颤动,然而眼睛却是直盯着右手,说不掉泪的双眸却是红肿,望着右腕,泪水又再度盈眶,沿着脸颊滑落于地,于脸上冲刷出两道洁白的痕迹。
不能动了她的右手
刘羽臻默默地凝盯着右腕上深烙的伤痕,伸出左手轻轻按压右手指头,虽有感觉却无法动作。
她将右手移到胸前,左手覆于上头,坑疤的手背无一为完肤,她将身子卷曲成虾状,悲沉地痛闭眼眸,无声地淌滑着泪,泪水溶着些许脏血,再汇集至地,化作污浊的黑水。
不能画画了,她不能画画了,断了她右腕的筋被挑断了。
刘羽臻低低啜泣。无发出嗓音,唯有浅浅的气自口中溢出。
白颜瑜好久了,你何时才会来?我快撑不下去了
“糟糕了、糟糕了!”
蓦然,一道惊慌的女声自上方出口处传来,焦急如后头有火狂烧般地直喊着,声音穿透石阶,再穿过楼层,直达地下牢房。
“怎了,瞧你毛毛躁躁的。”女狱卒坐于椅上,翘着腿,手扣皮鞭,将之浸于参了辣椒的水桶之内,一派悠闲。
“白大人来看那位女囚了,阿英快点,拿件新一点的衣服给她套上!”闻言,名为阿英的女狱卒惊骇一怔,忙不迭丢下皮鞭,自搁在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一件白色囚衣,冲至关住刘羽臻的黑色牢房。
“看吧看吧,就叫你别玩了,把她弄成这副德性,如今手腕也残了,到时怎么画押,再说白大人这回过来,若还是在意她的话,这一怪罪下来,可会害了大家的!”方才自上头冲下来的女狱卒。也提步上前,奔至刘羽臻身旁,烦躁地说着。
“谁知道她这么会忍,怎生要挟她都不画押,断了腕也是她自个儿不听话造就的!而且反正都是死罪,就将砍头了,残了也没什么关系。”
“重点是残了怎画押?难不成你会写字?”女狱卒手攥成拳,气愤地击上铁栏,斥道:“你每次下手都不多做思考,以前的女囚倒还好,没人罩着,倘若这回白大人还罩着她,我们的小命说不定就不保了!”
“不会啦,白大人一个多月没来见她了,而且之前说过,除了不准让她发烧外,没说不能行刑啊!”阿英粗鲁地扯开刘羽臻身上早已破烂的衣裳,欲将新衣套上,遮掩住那身发臭化成浓疮的四肢,还有焦烂结疤的胸口,然而白衣服方套上。却因沾上溃烂化脓的身子而浮上几缕血红色。
刘羽臻睁开双眸,灰暗的眼瞳点上微微细芒,那粗鲁的动作扯痛了伤口,她却无喊出声,仅是咬着干裂的唇瓣,然,唇梢却是上扬的。
原来才一个多月,她以为已经好几个月了,不过好在他终是来了。
“而且你现在才来怪我,当初怎不阻止我?还提议我藤鞭换皮鞭,说什么伤口看来会比较小,却是一样疼”
阿英抱怨地回首,话语骤然顿歇,她松开揪住刘羽臻衣裳的指,猛然穿过铁门,往出口处奔前而去,朝自上头缓步走下的人影行礼。
“白大人。”阿英落下的语声中,隐隐带些颤抖的恐惧。
“嗯。”白颜瑜摆摆手,冷眸扫过数间牢房,迈步上前看望,幽暗的火烛点不亮偌大的牢狱,他穿过数间牢房,两位女狱卒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无声。
陡然间,白颜瑜身姿一顿,于刘羽臻的牢房前伫足不动,他拧起双眉,望向眼前看似已奄奄一息的人影。
黑发与血渍遮住了刘羽臻的脸孔,她睁开微亮的眼瞳。唇瓣一启一合,一时之间竟发不出声音,倒是泪已先流。
白颜瑜摇头喟叹,蓦然撇首,举步继续向前方迈前,刘羽臻见他身影于自己眼前离开,心下一惊,忙撑起身子欲上前,却不知是已无力气动作,还是身上撕心裂肺般的剧疼令她难以动弹,只能愣愣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等”刘羽臻艰难地发出嗓音,声却细若游丝,幽幽且不明,未令白颜瑜听见。
白颜瑜越过她所处的牢房,朝每间房细看,步伐迟迟未止,他身后的两位女狱卒见状更是提心吊胆,忐忑不安,却又不敢开口。
半晌,白颜瑜整座牢房走过一遍,却未见到他欲寻之人,冷声开口道:“人呢?我之前带来的那女囚呢?”
“这”
见两位女狱卒欲言又止的模样,白颜瑜眯起双眸。冷睨的眸子冰如寒霜,仿若锐利冰刀芒划过。
“怎么?把人搞丢了?”语顿,他浅噙笑容,上扬的唇融上骇人却矛盾的媚意。“这可是死罪啊”
“不、不是的!”女狱卒惊骇一叫,推了阿英一把,急道:“人是她负责!”
“白白大人,那女囚在前面,您适才有见到的,可可能没看清楚,所以绕过了。”
“喔?”白颜瑜敛了神情,锁起双眉回首而望。两道甚长的牢房,有些为空,以铁栏锁合着,他转身往回走,两位女狱卒登即小跑步越过了他,率先走至刘羽臻的牢房前顿住步伐,推开铁门,略带恐惧地看向朝他俩而来的白颜瑜。
“白大人,便是这间。”
白颜瑜踱步上前,明眸仅一瞥,便随之怔愣,未几,冷声沉道:“我说的是上回我带来的女囚。”
眼前这名女子看不清其样貌,可见她骨瘦如材,手臂化脓结痂,双眼哪似锦玥清灵,整体而言堪称凄惨,怎可能是锦玥。
见白颜瑜阴沉的脸色,两人身子不禁打了个激灵,心底暗叫糟糕。
“就就是她就是刺杀淑妃娘娘的刘宇。”
她们原是有想到白大人会返回,所以未伤这女囚的脸孔,当初这女囚害她们受了罚,这股怨气不解不快,谁知一不小心就玩过头了,身上的伤口也有上过药,可烂疮却未好起来。
内服的药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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