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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玲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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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那马车停在这里岂不可疑?所以,昨天晚上我和大哥就”

袁玉“嗤”地笑了起来,抢着道:“你们就严词盘诘,那家伙心虚想跑,你们就出手擒他;,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武功颇佳,结果,在你们手下却没走上三招,便被生擒活捉二位,是这样不是?”

日剑应龙好不容易得应机会,连忙点头道:“正是这样,正是这样!”

袁玉胆眸一转,掩口葫芦道:“这些经过,咱们耳朵里都快听出老茧了,二位能不能换个话题,告诉咱们应该怎查出奸细巢穴呢?”

应龙一呆,讪讪道:“是的,咱们是该商量一下,应当怎样查出奸细藏匿的地方?关于这件事;必须必须喂!老二,你看应该从何着手呢?”

应虎纵目四瞩,正色道:“这还不简单么?咱们既然在这儿擒获奸细,当然仍由这儿着手搜查,我想,那奸细的巢穴多半就在附近。”

附近别无人家,五人目光不约而同都集中在巨宅门上。

袁玉生谨慎,凝目片刻,轻声道:“二表哥的意思,是指这座宅子么?”

应虎点头道:“反正没有其他人家,先搜这座宅子再说。”

袁珠道:“但这座巨宅重门深锁,主人必属显宦,咱们总不能强闯进去呀!”

应虎说道:“咱什么?咱们又不是明杖抢劫,进去搜一搜就走,管它显宦不显宦。”

袁珠沉吟道:“万一搜错了地方,岂非落人口实?这样做,只怕不妥。”

应虎笑了笑,道:“哪有许多顾忌,你们女孩子脸嫩,办事总不干脆,喏!瞧我的。”

说着问问肩后长剑,便待举步上前。

应龙伸手拦住道:“老二,你脾气太火爆,动辄出口伤人,还是我去吧!”

应虎不悦道:“你不会说话,只怕还没开口,就被人家轰出来了,不如让我先去。”

应龙道:“笑话,我是兄长,难道反不如你?”

应虎沉声道:“这跟长幼有什么关系?牛大也压不死跳蚤。两兄弟都想在姑娘们前逞威风,各不相让,眼看要吵起来。

易湘琴淡淡一笑,说道:“别吵了,还是大伙儿一齐去吧,咱们瞒着爹爹和姨父来建这份功劳,自己先闹起来像话吗?”

袁珠附和道:“琴丫头说得对,咱们目的在搜查奸细巢穴,事无确证之前。不要闹出笑话,回去大家都没有光彩。”于是,五个人—同缓步越过空场,向宅门走去。

应虎一心想表现才能,抢先一步,举手叩了叩门环,扬手道:“喂!里面有人吗?’’过了好一会,门内寂然不闻回应。

应虎回顾三位姑娘,得意地笑道:“我料得不错吧?这宅子八成又跟西淀那一次”

话犹未毕,左侧边门忽然悄没声息打开,一个十七八岁大丫环探头出来,喝道:“找谁?”

应龙恰好站在边门前扬头张望,倒被吓了一跳,连忙答道:“咱们要见这宅子的主人,快去通报一声”。

丫环冷冷道:“主人不在家,明天再来。”不等应龙再开口, “蓬”地一声响,门扉立闭。

应龙碰了个硬钉子,勃然大怒,骂道:“好个丫头,竟敢狗眼看人低?咱们又不是来借钱乞米的,叫了半天门,就叫出这两句话?”

三位姑娘都忍不住,笑道:“这真是破天荒第一遭,堂堂少庄主,也吃了闭门羹。”

应虎也笑道:“大哥不是挺会说话吗?怎的才开口就闹僵了?”

应龙羞恼交并,连脖子都红了,一扬拳头,便向门上擂去,怒哼道:“我就不信这门是铁铸的,能挡得住我”

拳势正欲落未落,小门突又启开,闪出一张俏生生、娇滴滴的粉脸,昂首喝道:“你要干什么?”

应龙眼中一亮,心弦猛震,高举的铁掌,呆呆停在空中,再也打不下去。

原来那张脸庞,秀眸含嗔,柳眉带怒,瑶鼻耸做,樱唇擒威,美拟王嫱远逊色,媚似西子胜三分。

她,就是那个名叫“莲儿”的有少女。

应龙目光痴滞,举臂木立,忘了动手,也忘了说话,晕晕淘淘,几不知身在何处?

他自问平生见过的美貌女子不计其数,旁的不提,单只现在同行的琴表妹和袁氏双蛛,哪一个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代红妆?然而这些闺秀名媛,或具端庄气质,或具落落风范,美则美也,唯令人有“高不可攀”的感觉。

眼前这位绿衣少女并不算最美,但却有另一种妖媚之态,娇得诱人,媚得蚀骨那丰隆浮凸的身段,那勾魂荡魄的眼神,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情焰肉香,叫人一看就心跳耳热,不其然产生出莫可名状的冲动和需要。

那是人类本能的需求,也是兽性的激荡。

那更是先天直觉的反应,就像“饥思食,渴思饮”一样单纯,却又像“饥不得食,渴不得饮”一样使人心烦意乱。

应龙只觉口干舌主血鼓动,茫茫然浑忘所以,那边的应虎,也同样目瞪口呆,失魂落魄般说不出一句话来。

甚至易湘琴和袁家姊妹,亦被绿衣少女艳光媚色所惑,心头都暗吃一惊。

绿衣少女眼波流转,缓缓在五人身上扫过,冷叱道:“光天化日之下,诸位身佩凶器,强闯民宅,意欲何为?”

应龙一震,如梦初醒,身不由己拱手陪笑道:“不!姑娘错怪咱们了,咱们只是只是想”

绿衣少女截口道:“想什么?适才丫环已经告诉你们,家父外出未归,宅中只有内眷,不便接待,诸位还想怎样?”

应龙被她咄咄语锋所迫,竟不知该如何对答,呐呐应对:“是的!是的!咱们正是想问明白些,如果主人不在,自当告退”

绿衣少女道:“现在你明白了吗?”

应龙连忙接口道:“明白是明白了,不过”

绿衣少女冷然道:“既已明白,为什么还不走?”

应龙一急之下,更忘了措词,结结巴巴道:“这个这个”

绿衣少女见他尴尬模样,忽然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但笑意一现立敛,又紧绷着粉脸道:“有什么这个那个的,咱们妇道人家,可不作兴老站在门口跟陌生男人说话,你究竟走是不走?”

那一笑,宛如昙花乍放,真个是风情万种,虽然短暂,已把应龙撩得心痒难抓,忙不迭地拱手哈腰,连声道:“是!是!是!请恕冒昧唐突,咱们这就走了。”

绿衣少女道:“请便吧!”罗袖一拂,便待转身。

袁玉突然一扬黛眉,沉声说道:“且慢!”

那绿衣少女霍地扭回头来,道:“怎么样?这位姑娘还有什么见教?”

袁玉上前一步,含笑为礼,道:“不敢当‘见教’两字,小妹看姐姐语锋犀利,不似平常女儿,令尊想必也是绝代高人,既然相识,总算有缘,敢问姐姐尊姓芳名?’’绿衣少女矜持地笑了笑,反问道:“姑娘莫非是地方官府,特来盘查咱们的身份来历么?”

袁玉笑道:“岂敢。彼此同属女儿身,就算小妹厚颜高攀,姐姐又何必吝于赐告。”

绿衣少女眼皮转动,嫣然道:“这么说;应该我先请教诸位才对。”

袁玉道:“小妹袁玉,这位是我胞姊袁珠,这位是终南一剑堡易家义妹,名叫湘琴。”

应氏兄弟连忙抢着自荐道:“在下应龙。”

“在下应虎,咱们弟兄有个小小名号,叫做‘日月双剑”

绿衣少女似笑非笑,一双媚目,却凝注易湘琴身上,说道:“原来这位就是终南‘一剑擎天’易大侠的掌珠?久仰得很。”

易湘琴淡淡一笑,没有开口。

应虎忙道:“咱们抱阳山庄也算薄有名声,姑娘大约听到过”

绿衣少女充耳不闻,继续又道:“易姑娘是名门千金,芳驾莅止,实令蓬荜生辉,可惜咱们家不是武林中人,虽然久慕终南一剑堡威誉,却无缘结交。”

易湘琴分明听出她话中含有讥贬挑衅意味,竟然漠然无动于衷,好像是没有听见。

袁玉诧道:“尊府不是武林中人,却怎会熟知武林中事。”

绿衣少女耸耸香肩道:“一剑堡名满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听说从前武林中还有一位风铃魔剑杨大侠,与一剑堡主并称‘武林二君’,如今杨大侠遇害,剩下一剑堡主‘君’临天下,易姑娘女袭父荫,将来怕不就是武林女皇啦?”

袁玉惊诧道:“这些事”。

绿衣少女截口说道:“这些事,外面风传已久,最近洛阳城中更是满城风雨,咱们虽非武林中人,坐在家里,听也听够了。”

袁玉释然一哦,道:“话虽如此,足见尊府消息灵通,不是平常人家。”

绿衣少女道:“平常不平常,诸位千万别信口而论,听说洛阳城不平常的人物都快死光了,咱们可招惹不起你们武林人的是非。”

袁玉笑道:“尊府不与武林中人交往,怕什么是非!”

绿衣少女道:“话可不是这样说,你们整天舞刀弄剑,自是不怕惹事,咱们却连缚鸡的力气也没有,别说刀光血影,半夜听见老鼠打架,也会吓个半死。”

袁玉道:“既如此,咱们不多打搅了,请教姐姐尊姓芳名,当即告退。”

绿衣少女沉吟了一下,道:“我姓冉名肖莲。”

应虎接口道:“原来是冉姑娘,真是失敬得很。”

冉肖莲道:“家父不在,不便接待诸位,适才那些话,还请诸位慎口包涵,家父是生意人,最怕惹上麻烦”

应虎拍着胸膛说:“冉姑娘尽管放心,有咱们在,没有谁敢来府上搔搅,不瞒姑娘说,咱们昨夜在尊府附近擒获一名可疑奸细,今天特地来搜查。”

冉肖莲骇然道:“你说什么?这附近当真发现了奸细?”

应虎忙道:“怎么不真,事情就发生在昨夜,咱们兄弟从这儿巡查经过,看见一辆可疑马车,停在石牌坊下,就上前严词盘洁,不料那家伙竟心虚想跑,咱们迅即拔剑截捕”

他正想滔滔描述下去,谁知冉肖莲却花容变色,用手按着起伏颤动的酥胸,一叠声叫道:“快别说了!怕死人啦,奸细都到家门口来了,咱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啧啧!这真是要命!要命”

一面叫着,一面便向里跑,仿佛奸细就在身后,正拿着刀追她似的。

应龙急叫道:“冉姑娘!冉姑娘!”

“蓬”地一声,门扉遽阖,遮断了冉肖莲那撩人遐思的身影。

应龙一呆,不禁埋怨应虎道:“都是你,尽顾着吹牛,也不想人家听了害怕!”

应虎耸耸肩道:“我又没有说什么,谁知道她会吓成那样。”

应龙怅然若失,两眼直勾勾望着紧闭的门扉,不住摇头叹气。

袁玉秀眸连霎,含笑吟道:“凉鸿一瞥化飞冥,欲吐衷曲已无凭,衷曲已无凭,不见彩燕驻香迹,但闻杜鹃泣血声。”

袁珠低啐一声道:“二妹,少缺德,走吧!”

三位姑娘转身先行;应家兄弟红着脸,讪讪随后,兀自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节孝坊”。

归途中,袁玉忍不住拉拉易湘琴,轻问道:“小琴,你看那姓冉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易湘琴茫然道:“我不知道。”

袁玉讶异地说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她好像对你们终南一剑堡,很不服气的样子。”

易湘琴神思不属地道:“大概是吧,这跟我有什么相干呢?”

袁玉听得一怔,凝目半晌,不禁摇头感叹道:“这丫头,真是变了!”

五人意兴阑珊而去,那冉肖莲却在门内窃笑不已。

丫环紫茜从门缝中张望一眼,轻吁道:“多亏小姐急智,不然的话,这五个人一定会硬闯进来。”

冉肖莲傲然笑道:“人家都说那姓易的丫头和日月双剑多难对付,原来也不过如此。”

“莲儿,先别尽夸口,麻烦可在后面呢!”

冉肖莲回头一望,见尤宁正负手仁立花径前面,垂面布中已经卸去,脸色一片凝重。

她一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你也太胆小了,就凭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小辈,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尤宁正色道:“几名小辈虽不足畏,但一剑堡和抱阳山庄却未可轻视。何况本堂所在之地,仍是绝大秘密,莲儿,你:只图一时快意,却给咱们招来无穷后患。”

冉肖莲佛然道:“怎见得?”

尤宁道:“你为逞意气,轻易暴露本来面目,业已引起袁家姊妹疑心,而应龙两兄弟又被你的美色所惑,现在虽然退去,早晚必定会再来。”

冉肖莲扬目笑道:“我正愁他们不来呢,只要他们再来,抱阳山庄,便算毁定了。”

尤宁道:“可是,这么一来,本堂的秘密就”

冉肖莲抢着道:“咱们可以事先预作掩蔽,甚至暂时把碍眼的迁往城外避一避,若能毁去抱阳山庄再搬一次家又算得什么?”

尤宁听了,不觉默然沉吟起来。

冉肖莲冷冷一哂,又道:“假如你不便作主,我可以直接请示会主——”

尤宁身形微震,连忙堆笑道:“这点小事,何须烦搅会、主,咱们计议一下,酌情进行也就是了,现在且不急这些先去审讯田老婆子要紧。”

冉肖莲却摇摇头,道:“急什么?我早就饿了,用过午饭再说吧!”’尤宁立即改口道:“你瞧我多糊涂,竟连吃饭都忘了。”

于是,又向紫茜挥挥手道:“快些传话下去,午饭送到前厅来,我和小姐这饭还有事。”紫茜应声飞步而去。

尤宁四顾无人,竟伸手去揽冉肖莲的腰肢,馅笑着道:“累了吧?来!我搀着你——”

冉肖莲冷冷一摔罗袖,沉声道:“放正经些,大白天,你不要脸我还要见人。”径自举步向大厅行去。

尤宁吃吃低笑,尾随而行,那模样,就像一和“嗅骚”的公狗,何尝还有一丝做“父亲”的尊严。

这“父女”二人,姓氏既不相同,关系复又暖昧,在厅中用饭的时候,少不得也有些不堪入目的举动,却把在秘室内的“千手猿”骆伯伧看得如坠雾中。

饭后,两人回到西厢房, “余坤”仍在厢房门前仁立守望。

尤宁欣慰地道:“余香主辛苦了,快去吃饭吧!”

“余坤”欠身道:“外面几个小辈都走了么?”

尤宁大笑道:“黄口孺子,何足为虑。被莲姑娘出去申斥了一顿,还不乖乖滚蛋?哈哈!”

说着,和冉肖莲并肩走进房中,顺手掩上了房门。

那“余坤”望着门露齿一笑,刚转身要走,忽听尤宁一声惊呼,道:“余香主!”

“余坤”驻足应道:“属在下。”

音犹未落,房门已霍然大开,只见尤宁脸色大变,飞步而出,一把拉住“余坤”的胳臂,沉声道:“咱们离去这段时间,谁到西厢房来过?”

“余坤”愕然道:“没有啊!属下一直守在门口,寸步未高,绝未见人来过西厢。”

尤宁额上已冒出冷汗,凝目喝道:“那么,你有没有进房里去?”

“余坤”摇头道:“也没有,属下只是守在房门外,一步也没有进去过。敢问堂主,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尤宁顿足道:“岂止意外,简直要命,你自己进来看看!”

“余坤”被他拖胳臂,踉跄奔人房中,但见冉肖莲粉脸铁青站在床侧,床上的彩衣娘娘田娥,却已气息断绝,死了多时。

尤宁浑身颤抖,面无人色,恨声道:“余坤,这是谁干的?你自己去看看,咱们都等着死吧,谁也别想再活了。”

冉肖莲冷冷道:“你也真是的,事情既然发生了,焦急咒骂有什么用?这儿没有外人,大家倒是先把原因查出来,想个应付的方法是正经。”

尤宁颓然松手,掩面长吁道:“还有什么办法可想?人是会主亲自交办的,关系又如此重大,咱们连一个字也没有问出来,如今谁也活不成。”

“余坤”趁他说话的时候,伸手探了探田娥脉息,神情一震,慌忙垂躬身道:“堂主明鉴,属下敢断言这桩变故绝非外人所为”

尤宁冷叱一声,道:“不是外人,难道会是咱们自己下的手?是你干的?还是我干的?”

“余坤”道:“属下奉命守护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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