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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玲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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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石生笑道:“老婆子没有醉,我是真正佩服你的胆量,你居然敢假扮成孙二侠的模样,居然敢坐在这儿陪我老婆子喝酒?”
复仇会主猛地立身而起,道:“九娘,你”,黄石生冷叱道:“朋友,你若不想死,最好给我老婆子乖乖坐下来。”
复仇会主略一迟疑,忽然笑道:“九娘一定是喝醉了,在下分明是孙天民,怎么会是假扮的呢”口里说着,暗暗已将功力提聚在双臂这上。
黄石生昂然不动,只扬手向房门一指,哼道:“你且回头看看那一位是谁?”.房门“蓬”然应声而开,门口赫然挺立着另一个“孙天民”。
那人也是满头焦发,也是涂了一脸药膏,右手提着一只药箱,左手紧按着腰际,腰带上,斜插着一条七节钢鞭。
门内和门外两个“活灵官”孙天民,身躯一般魁梧,神态一般威猛,除了门外那个腰间多了一条七节鞭,几乎没有丝毫差别。
复仇会主做梦也想不到那也是假货,心里一惊,双掌疾然提举
黄石生适时喝道:“朋友,妄动真力,那只有使体内毒气发作得更快,不信你就试试。”
复仇会主闻言一震,沉声道:“你作了什么手脚?’’黄石生晒道: “老婆子早已在酒中暗下了‘子午散功粉’,药性本来要一个对时才能发作,假如阁下希望它发作快一些,那就尽管动手好了。”
复仇会主机伶伶打个寒噤,急忙敛住掌势,运气默查内腑黄石生接着又道:“朋友,事到如今,你就认栽了吧,不是我老婆子夸口,纵然酒中无,你也逃不出老婆子的手掌心,何不大方一些,坐下来谈谈?”
复仇会主冷冷道:“你要谈什么?”
黄石生笑道:“老婆子不想逼人太甚,只要你洗去脸上药膏,让咱们看看你的真正面目,其他都好商量。”
复仇会主断然道:“办不到。”
黄石生道:“朋友,你已经落在老婆子掌握中,须知,逞强斗气,不过是自取其辱。”
复仇会主道:“在下顶多拼了这一身功力不要,未必便脱不了身。”
·黄石生脸色一沉,道:“这么说,你是存心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复仇会主似对“巫九娘”颇为惮忌,默然片刻,道:“假如我显露了本来面目,你是否保证给我解药,让我离去?”
黄石生道:“老婆子说过,只要看看你的真面目,其余的都好商量。”
复仇会主道:“我要先取得信证,才能考虑是否显露本来面目。”
黄石生想了想,道:“好!老婆子答应给你解药作为交换,但你如果就是老婆子要找的人,咱们却终须另约时地,作一个了断。”
复仇会主问道:“你要找的,是什么人?”
黄石生心念疾转,说道:“便告诉我也无妨,老婆子和孙二侠都知道你就是复仇会主,不过,咱们怀疑你并非风铃魔剑杨君达,而是另外一个人。”
复仇会主道:“是吗?‘你们怀疑我是谁?”
黄石生一字一顿道:“说实话,咱们认为阁下就是一剑堡易君侠。”
他有意说得十分缓慢,而且语气坚定,藉以试探对方有何反应?因为凡人都有一种本能的直觉反应;当被人一语说中内心秘密,无论多少深沉冷静,总会不自主流露出“情虚”之色,哪怕仅只是极轻微的异样,也难逃过黄石生锐利的观察。
可是,事实竟大出他意料之外。
复仇会主非单毫无“情虚”反应,反而笑了起来,说道:“两位完全猜错了,在下的确是风铃魔剑杨君达,绝不是一剑堡主。”’骆伯伧站在门外,一直没有开过口,这时忍不住怒喝道:“胡说!咱们死也不信你会是杨君达。”
复仇会主耸耸肩头,道:“你们一定不肯相信,杨某人也无可奈何,如果杨某人洗去脸上药膏之后,你们是不是能履行诺言,交出解药让杨某人离去。”
黄石生接口道:“老婆子一诺千金,岂会反悔,但你必须让咱们查看仔细,证明脸上并无其他易容之物才行。”’复仇会主略一沉吟,道:“好吧,给我二盆清水。”
黄石生指着屋角洗面架,道:“那儿有水,尽请自便老婆子再忠告你一声,假如你弄什么花样,那可是自讨苦吃了。”
复仇会主没有回答,径自举步向屋角走去。
骆伯伧望望黄石生,两人心里都充满了惊疑和沉重的感觉——他们自然绝不相信复仇会主真的是风铃魔剑杨君达,眼见复仇会主从容走向水盆,那神情,竟然也不像是虚假的!
黄石生除了惊疑之外,同时又在盘算着如何善后?万一复仇会主如约洗去药膏,而自己和骆伯伧又查不出其他破绽,难道果真就这样让他走了不成?
他心里明白,酒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子午散功粉”,纯是利用复仇会主对巫九娘的畏惧心理,先声夺人将对方镇慑住的,一旦翻了脸,自己和骆伯伧绝不是人家的敌手,但“兵不厌诈”对付强敌,不择手段,他眉峰微皱,忽生一计
于是,一面将另一支竹管取到手中,一面从贴身小革囊里面,取出了色分黑白,形如龙眼的“阴阳果”。
这一双“阴阳果”,是黄石生在洛阳节孝坊向康浩要来的,当时原欲来对付“毒手殃神”游西园和“洱海双妖”,其后发生意外,一直留在身边没有机会使用,现在却正好派了用场。
等一会只须将“阴阳果”充作解药,让复仇会主吃下去,一切疑难困扰,岂不全部迎刃而解了
对!就是这个主意。
黄石生正得意,突然,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而近,转眼到了房外。
骆伯伧闻声回顾,见是名伙计,不禁诧问道:“这般慌张干什么?”
那伙计气急败坏道:“小的来看看—老夫人可在房里’吗?”
黄石生接口应道:“找我老婆子有事么?”
那伙计探头向房里一望,登时面色大变,回头便跑,大叫。逭:“不得了!有鬼!有鬼”
骆伯伧一把抓住伙计的肩头,沉声喝道: “什么事大惊小怪?”
伙计用手指指房里,又指指外面,颤抖着道:“房里有个老夫人店门外又来了一个老夫人两个老夫人一模一样这这不是闹鬼了么”
骆伯伧忙叱,道:“胡说”飞出一指,点闭了伙计的哑穴。
无奈拦阻终于迟了一步,那伙计刚应指倒地,卧房中的复仇会主已厉声笑道:“原来如此,杨某人失陪!”
说着,身形连转连贫带水劈面向黄石生泼去,双掌震碎窗榻,飞身而出。
黄石生一抖乌木拐,拨落了水盆,大喝一声,道:“匹夫,你中毒未解,还想走吗?”
复仇会主大笑道:“杨某人早已运气查过内腑,根本就没有中毒徵候,只因拿不准你这老婆子是真是假,才险些上了恶当,现在岂会再信你的鬼话。”笑声中,人已穿窗射落庭院内。
骆伯伧拔出七节钢鞭,横身拦住去路,沉声道:“就算没有中毒,你也别想逃得了。”
复仇会主冷笑道:“朋友,就算你是真正的孙天民,也休想拦住杨某人。”
骆伯伧怒叱道:“咱们就试试看吧。”七节鞭猛地向外一推,乌光疾闪,呼的一鞭横扫了过去。
复仇会主傲然一笑,胸腹微吸,巧妙地让开了鞭梢,紧接1着双臂上提,一式“魁星踢斗”,飞起左足,踢向骆伯伧握鞭J,的手腕。
骆伯伧—鞭落空。本应该撤招先求自保,但他却突然向前跨上一大步,身躯半蹲,沉鞭抖腕,竟将七节鞭当作点穴剑使用,奋力对准复仇会主的下阴要害,暴扫过去。
这一招,狠是够狠了,却用得太险。
皆因临敌之际,攻守的机会绝对相等,你能攻击敌人的下盘,敌人必然也容易向你的上盘反击,故而凡属蹲身进手招式,无论各门各派手法,都是一手护顶,一手攻敌。譬如武当派的“天王托塔”,华山派的“烟龙出洞”,以及形意门的“拨云望青天”,莫不是先护住自己头顶,然后才谈得到攻击.敌人。
而且,欲求制敌,必先藏拙,他左臂已断,索性不求自保,竟大胆采用“两败俱伤”的打法,以期破釜沉舟,将复仇会主截留下来。
一个人在情急这下,往往会行险图逞,骆伯伧这种打法,本来无可厚非,可是,他忽略了对方的武功,比他高出太多,谨慎自保尚且未必能办到,何况行险以求侥幸呢?
果然,他鞭势发出,复仇会主一声冷笑,身形忽然平空拔起,轻而易举避开了七节鞭,脚下微迈,人已跨到骆伯伧左侧近身处。
这时候,骆伯伧招式业已用老,空门大露,尤其他缺少一条手臂,无法应变护身,眼看就要伤在复仇会主掌下
黄石生睹状大惊,急将手中竹管,掷了出去,大喝道:“孽障,给我老婆子躺下。”
复仇会主听风辨位,头也没回,反手一指点出,指风正中那截竹管。
“哟”的一声轻响,竹管应指破裂,但管内却飞出无数细小的蜜蜂,在空中略一盘旋,便纷纷向复仇会主飞去。
原来黄石生先前涂在复仇会主衣襟上的黄色汁液,竟是特制蜂蜜,蜂群受了蜜香引诱,自然循香攒集,挥之不去了。
复仇会主听得蜂群振翅的声音,扭头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再伤骆伯伧连忙举袖紧掩着头脸,飞身掠登屋顶骆伯伧大喝道:“匹夫,往哪里走!”身形也破空射起,奋力一鞭砸向复仇会主背心。
这一鞭不偏不斜,正中复仇会主右肩,只打得他一声闷哼,队些从屋瓦上滚落了下来。
但他既没敢反击,也不敢停留,忍痛猛提一口真气,竟狼狈负伤逃去。
骆伯伧还想追赶,却被黄石生叫住,低声道:“由他去吧!凭咱们俩制服不了他。”
骆伯伧恨恨一顿脚,道 “眼看就要得手,可惜竟被那伙计—句话弄得功败垂成,早知如此,咱们真该在酒里预先下些毒药”
黄石生摇头道:“此人机警异常,如果酒里真下了毒药;决难瞒得过他,纵能瞒过,以他的精湛内功,也不会有多大效果”.”
目注夜空,语声微微—顿,喟然叹道:“唉!假如巫九娘能再迟片刻回来,那就好了。”
话刚说完,忽然有人接口道:“老婆子正遗憾没有早些回来,未能赶上正场好工哩。”
随着话声,只见巫九娘手持木拐,缓步从门口走了进来。
在她身后,紧跟着月眉姊弟和飞蛇宗海东,黑牛李铁心等人。
月眉姊弟睁大了眼睛,惊诧的望着骆伯伧和黄石生,飞蛇宗海东却一脸尴尬之色,向两人摊摊手,苦笑说道:“小弟为了劝他们慢一步,差点嘴都说破了,无奈空口无凭,他们怎么也不肯相信”
巫九娘微笑道:“现在老婆子总算相信了,彼此连面也没有见过,这位朋友居然能抢得跟老婆子一模一样!”
月眉惊喜的道: “可不是么,如奶奶不在这儿,咱们真会拿他当奶奶呢。” 黄石生连忙拱手笑道:“情非得已,失敬之处,还望老人家多多包涵。”
说着,取出孙天民的亲笔纸柬,交给巫九娘过目,并将相遇经过复述了一遍。
巫九娘看罢,点头赞道:“阁下易容之术妙绝人寰,老婆子活了这一把年纪,尚系平生第一次见识。诸位既是孙二侠的朋友,也就是我老婆子的客人,别拘俗礼,大伙儿进屋里坐下再谈话吧。” ’ 黄石生忙道:“老人家请暂时别进去,容咱们先将房中搜查一下。”
巫九娘道:“搜什么?”
黄石生道:“那复仇会主自从午后混进客栈,这半天之内,一直躲在房里,很可能暗中弄了什么手脚。”
巫九娘似乎有些诧异,独眼闪了两闪,又问道:“以你看,他能弄些什么手脚呢?”
黄石生想了想,说道:“在下一时也说不出来,不过,据情推想,他决不会就这样枯坐半日,或许已在房中布置了什么毒恶暗算。”
巫九娘冷冷—一笑,道:“他若聪明,应该知道老婆子并非那么容易中人暗算,我想他是另有目的。”
说到这里,回头望了月眉姊弟一眼,便住口没有再说下去。
骆伯伧道:“无论如何,先搜查一下总比较安全。”
第十八章 淫娃血泪 义侠胸怀
巫九娘却摇摇头,道:“不必了,纵有阴谋诡计,我老婆也不怕诸位尽可放心到房里略坐,老婆子还有点事想跟诸位商议商议。”
骆伯伧等不便再坚持,一行人随着巫九娘走进屋里,重新叙礼坐下。
黄石生心中疑云未消,目光一转,发现了复仇会光留在桌、上那只空罐药,顺手取来,反复看了又看,无奈却看不出有何:异状,放在鼻子上嗅嗅,似乎略带腥膻之味,便轻轻由窗口掷了出去。
巫九娘吩咐说道:“眉丫头,去把那伙计的穴道解开,叫他给咱们弄点酒菜送来。”
月眉去了没多久,手里提着一只食盒回来说道:“酒菜倒现成,只是那伙计胆子被吓破了,说什么也不敢送到后院里来,我拿他实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动手了。”
黄石生笑道:“这样也好,虽然麻烦姑娘些,至少咱们不用担心酒菜有毒。”
众人都笑了起来,帮忙清理桌子,摆上酒菜,围着桌子坐。
效先却打了个呵欠,道:“奶奶,我困了!”
巫九娘道:“好吧,你就在奶奶床上先睡吧,呆会儿奶奶去隔壁跟眉丫头一起睡。”
效先点点头,连衣服也来不及脱,便抖开被褥,躺了下来。
可是,才躺了不久,却发现枕头边有一节像丝线般的东西紧紧纠缠在一起。
效先撑起身子,仔细看看,竟是两条奇小蜈蚣。
他自幼饲养各种奇蜂毒虫,胆量一向很大,见那两条蜈蚣形状古怪,不似凡种,心里大喜,忙叫道:“奶奶,奶奶快给我一双筷子。”
巫九娘道:“你不是要睡了吗?现在你瞧着咱们吃喝,嘴又馋了?”
效先道:“不!我要捉住这两条罕见的蜈蚣”
巫九娘回头一望,登时骇然变色,急喝道:“别动它,快些躲开!”
喝声中,身形疾闪,电击般掠到床前,左手猛地一拉效先,右手已飞快的向枕边拂去。
她心急爱孙危急,却忽略了“金头铲”的淫凶性,手指拂过,两条正在交尾的毒蜈蚣被硬生生震开,雄的一条齐腰断裂当时死去,雌的竟顺势一口,咬住了巫九娘的右手无名指。
那东西果然奇毒无比,巫九娘只觉得指尖微微一麻,整条右手从时节以下已经僵硬如死,她情知不妙,左臂疾抡,效先掷向身后,右时却奋力向床沿上捣去。
“蓬”的一声响,雌蜈蚣被捣成两截,但那金色的毒首,仍然紧叮在指尖上。
这时候,骆伯伧等人都惊跳起来,纷纷赶来帮助。
巫九娘用手牢牢扣住自己右臂“五里”穴,脸色苍白如纸,豆粒般的冷汗从额上滚滚直落,喘息问道:“谁身上带有刀?”
飞蛇宗海东从鞋筒里拔出一柄匕首,急忙递了过去。
巫九娘却没有伸手接取,只将右臂向上抬了抬,咬着牙说道;“来!请帮我老婆子一个忙,从开时上方五寸的地方切下去”
宗海东一惊,道:“这个”怔怔握着匕首,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巫九娘呼吸越来越重浊,催促道:“那一位下手利落?快些动手吧,再迟,毒性过肩,老婆子就死定了。”
黄石生当机立断,探手从宗海东掌中夺过匕首,一横心,手起刀落
“奶奶”
“啊”惊呼声中,一条右臂摔落地面,断处一片乌黑看不见半点血渍。 ·而巫九娘却如释重负般长吁了一口气,颓然跌坐在床沿上。 口口口口就在复仇会主潜入庆祥客栈的同一时候,冉肖莲兰沐浴罢,:披着一袭薄如蝉翼般的纱袍正莲步款款,走进了东书房。
书房里,锦案初拭,兽香新添,桌上摆着两副杯筷和几色精致酒菜,康浩则仰面躺在一张香妃榻上,穴道尚未解开。
冉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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