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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太监总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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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裘慕筠大叫着从段正忠胸前起身,泪眼朦胧中看着一只抚着她头发的手臂。
眨去泪水,她看见了一副憔悴模样,睁眼正看着她的段正忠。
擦了擦泪水,再看,真的是他。
这是她又做梦了么?
“做噩梦了?”他轻轻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伸缓缓伸手抚向他的脸,哭道:“夫君”
“哇,他真的醒了耶!”海菱的声音传来,让裘慕筠猛地一震。
眼前的场景好真实好真实,段正忠是睁着眼的,眼着眼的
这不是梦么?
柳问白随后跑了进来,看着段正忠,拍了两下他的胸口说道:“姓段的,看吧,你这次的命可是我救回来的!”
“你救的,那我做了什么?”海菱说道。
风南烨走到床边,欣慰地一笑,说道:“我说知道我还有机会重新来认识你,段正忠。”
段正忠的脸恢复了面无表情,说道:“二皇子曾说,要接我夫人进宫?”
“啊?”柳问白和戚微、笙容一起看向风南烨。
风南烨干咳了两声,说道:“戏言,戏言。你怎么知道的?”
段正忠说道:“我的神智一直都是清醒的。”
风南烨又干咳了两声。
“这是真的,他真的醒了?”裘慕筠痴痴地问道。
段正忠说道:“你刚刚不是还给我说过话吗?”
“不是梦?是真的!”裘慕筠惊喜道。
戚微一拍她,说道:“是真的啦,他真的醒了!”
海菱说道:“我现在给他去煎药,你们也都先出去啦,他现在还很虚弱,要多休息的。”
众人一听,都出门去,裘慕筠也看着段正忠,站起身来。
柳问白说道:“你起来做什么,你肯定要留在这里的嘛,和我们他多说一句话都会累,和你就不同了,说不定还能像以前受重伤那样 一把呢!”
“柳问白!”裘慕筠急红了脸。
“走啦!”戚微将柳问白拉了出去。
裘慕筠在床边坐下来,脸依然红着,习惯 地低下头,却又忍不住要多看他两眼,再多看两眼。
他牵住她的手,静静地看着她。
“慕筠”他轻声叫道。
她眼里流下泪,突然扑到他怀中。
他一手握着她的肩,一手抚着她的发丝。
“正忠,我有好多话要说,好多好多”她哭道。
他说道:“你说,我听。”
“我爱你,我一点也不恨你,从来没恨过你,我爱你,很早很早就爱你,很爱很爱你我也好想你,天天都在想你你不要再睡着了,我不要你睡着,你若再睡,我就和你一起睡,一个人醒着真的好痛苦好痛苦,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痛苦正忠,我爱你,我爱你夫君,夫君”
段正忠抱住她,闭上眼轻轻地一笑。
“我也爱你。”他说道。
裘慕筠抬起头,流泪看着他。
他拿起她的手,放到了唇边,轻轻地触着。
裘慕筠哭着与他相对看着慢慢移开他唇畔的手,吻住了他。
“来消息了!”柳问白突然推开门,裘慕筠慌忙从段正忠身上起来。
柳问白叹口气道:“能有一次不撞上吗?能有一次不被我说中吗?这俩人”说着,对上段正忠的眼神,他便住了嘴,说道:“好吧,我说,丽妃毒死九皇子后自杀了,裘炜杀了和他一起立九皇子为皇上的辅国大将军,自已登基做了皇上,现在京城所以势力都在跃跃欲试要反他呢!”
戚微听后一惊,随即看向裘慕筠道:“慕筠姐姐,当初你不让我杀丽妃是猜到了这结果吗?”
裘慕筠淡淡道:“只是想到她应该不会再那样死心的爱裘炜了,她本是个温婉痴情的女子,却为了自己爱的人做了那么多自己都觉得不齿的事,而那天裘炜对她的放弃让她彻底看清了这些年来的真相,她爱的人一直都不爱她,他爱的只是他们的儿子,他们拥有皇子身份,有希望做上皇帝的儿子。”
五个月后,一只漂亮豪华,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船飘在南下少阳的长河中。
裘慕筠站在船头,一手按着小腹,呆呆地看着水面的波纹。
段正忠从船舱内出来,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从身后轻轻抱住她说道:“天还冷着,别冻着了。”
裘慕筠回过头,轻轻笑道:“离少阳还有多远?”
他回道:“快了,还有两三天吧。”
两人在船头站了好一会儿,裘慕筠回过头,迟疑了一下,说道:“公公是葬在少阳么?”
段正忠说道:“我爹又不是少阳人,为什么葬在少阳?”
“你我知道,你是顾”
“我不是。”他说道:“我姓段,一直都姓段。”
裘慕筠看了他好久,流下了两行泪。
船舱内,一个少女的声音叫道:“姐姐,姐夫,快进来吃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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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亲们,在出发前一刻,我终于结局了我知道,也许很仓促,很多细节都没写,还没检查,很多错误的地方,但我真的没时间了,要上车了,正月初几回来后再改,再补充,然后再写番外,写新文
谢谢大家的支持,青亭会一直努力大家新年快乐话说我要快点收拾东西上车了,再见了大家
正文 段纹1
江都城外,上百名十多岁的姑娘依次登上江边气派的红漆大船,离开家乡。
段纹忍不住回头看看这存有她所有记忆的繁华城镇,竞差点忘了前进。
此一去,也许,再也回不未了。
此一去,也许,数十年后,发如白雪的她只能抬首望着星空,遥想多年前,那个十多岁的女孩曾在一个叫江
都的地方捕过蝶,采过莲。
江边的风吹过,扬起少女们的轻纱长发,也吹湿了她的双眼。
段纹低下头,提起裙摆,踏上前面的木板。
“等等一”
一声轻徐的话音传来,少女们抬起头,只见从船舱走出一个三十上下,温润如玉却又带着几分威严,一身绯
色官服的男子。
那一抬首的瞬间,见着眼前的如清风却又让人不能逼视的男子,段纹不禁不明缘由,心慌地低下了头。
这时,船下的张公公问道:“大人可是有事?”
男子走到段纹面前,低头盯着她的手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段纹心里一阵紧张,缠着纱布的手微微往后藏了藏,小声说道:“伤……伤了。”
“伤了?”男子看着她的手,神色中出现几分怀疑。
张公公走上前说道:“大人,此女姿容闲雅,性情温婉,正是皇上最喜爱的女子,区区手伤,只怕进宫时已
经好了,何须太在意?”
男子抬起头,轻笑道:“公公自是比我了解皇上,既然公公觉得无妨.那便罢了。”说完,他朝后退了两
步,说道:“上船。”
段纹暗暗放松,抬步,上了甲板。
上了船,不一会儿,便感觉到了船的动荡。
离开了……终于要离开了。
家乡,娘亲,还有那带着欣喜送走她的哥哥们。
坐在船上柔软的大床上,看看缠着纱布的手,不禁要想,若是日后被掏汰,送了回来,大哥二哥他们,只怕
是恨不得剁了她的手。
命克六亲,寡亲缘、情缘……她根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分了床间,她们七个姑娘被分在了一起,公公们都离去了,气氛也不再那样紧张了。
一会儿,其他几位姑娘便聊起天来。
“刚刚那个大人怎么看见过啊,他也是选秀官吗?”家中最殷实的尹碧兰率先问道。
另一个姑娘也说道:“是啊是啊,他是谁啊,看他的样子好像官也不小,那他和张公公到底谁大,别到时候
不小心给得罪了。”
“嘿,这可就要问我了。”擦拭着长笛的沈良玉说道。
几人都看向她道:“你知道?”
沈良玉有些得意地说道:“我家里早就给打听好了,这次来江都选秀的有两个人,一个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张
公公,另一个就是礼部尚书了,刚刚那位就是礼部尚书,好像姓裘。他们两个都是选秀官,不分大小,可到底谁
说话更有分量,那就不知道了。”
“礼部尚书?那可是大官呢,没想到那位大人这么年轻就做上了礼部尚书,真不简单。”
沈良玉说道:“等我们得了宠,当了妃子,我们不是更不简单了?”
几位姑娘都是颔首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去到京城,不知道又是怎样的角逐,无论如何,锋芒毕露,都是不太好的。
段纹低着头,神色又凄婉了一些。
京城,皇宫……
进了宫,做了妃子又怎么样?那高高的宫墙对女人来说,不是最可怕的么?哪怕得了宠,年势渐高的皇上又
能宠你到何时?
荣华富贵,却是用一世的清冷寂寞换未的,值得吗?
想了很久,不知道番外要以什么形式未交待……然后,群里的亲们应该知道,我刚玩完古剑奇谭,看到那上
面有个人物外传,想起来,觉得挺好,就搬未了。所以前面说的,准备以忠忠日记形式的番外,也就变了。太久
没写,感觉不怎么好,只写了一千字,呵呵,先这样,想好了再写。
正文 段纹2
船行了一天了,段纹也在船舱里呆了整整一天,别人还能把时间用来憧憬未来,她却。瞳憬不起来,
也没有心情和同屋几个姑娘说话,便出了船舱,想到外面透透气。
二月时分,乍暖还寒,江面上时不时吹来几阵风,上午还下了一场雨,虽说是杨柳风、梨花雨,却
依然有些冷清。
段纹迎着风,才一抬头,便看到了独自坐在般头的尚书大人。
裘尚书听见动静,也正好抬头,看见了她。
段纹心里有些惊慌,想快速躲回船舱,却还是反应了过来,福身说道:“民女见过大人。”
裘尚书轻轻道:“是你,『不必多礼。”
段纹站起身,站在原地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裘尚书看了看她,说道:“你过来一下,我有个事请你帮个忙。”
段纹惊了惊,忙说道:“民女不敢,但凭大人吩咐。”
裘尚书笑道:“是我自己的事。你看这个一”
段纹抬起头,走近些,便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是个木雕的女娃娃,看来并不像街上卖的娃娃那
样唯妙唯俏,却也可爱得很。
裘尚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姑娘见笑了,小女年幼,见了别人家孩子的小玩意,很是羡慕,
便也要我送她一个。这次来江都,闲着无事,自己雕了个小人。想上些颜色,却不知道她这样的女孩子
喜欢什么颜色,想让姑娘帮着看看。”
段纹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这样大的官,竞也有这样的柔情,能做他的女儿,他的家人,还真是幸福。
段纹说道:“大人,令千金的喜好民女不知道,只是民女小时候倒是喜欢红色、紫色这些鲜艳的
颜色。”
裘尚书笑道:“姑娘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小女的衣服还确实是红色紫色的居多,如此,肯定不
会错到哪里去了。多谢姑娘了。”
段纹轻轻一笑,低下了头。
裘尚书将木雕放到一旁,调起了颜色。
她在一旁站着,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道:“姑娘不必拘礼,要进船舱便进船舱,要在外面走走就走走,选秀
的事大部分是张公公在负责,在我面前说不用在意太多。”
“多谢大人,民女……出舱舱本就是要在外面透透气的,并……并没有太拘礼。”
裘尚书笑了笑,低下了头去,忙起了自己的事。
段纹站在船头,与他隔了些距离的看着江面,江边的景色,时不时轻轻回头,看看这位年轻又和蔼
的大人。
他在京城的女儿,看见父亲亲手做的木雕,应该很高兴,只怕在梦里都是笑着的。
真好……连她这个外人想起来,都能这样开心。
低头看着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脸上淡淡的笑渐渐隐去。
久久,在她心头又泛起阵阵酸楚时听到耳边一声和煦的声音道:“姑娘的手还有大碍吗?我这里有
药,可要上一些?”
大惊地回过头,竟见裘尚书就站在她身旁。
段纹慌忙收回手,急着说道:“不,不要……”
裘尚书看了她一会儿,说道:“姑娘若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说无妨。只是,我想奉劝姑娘一句,回
京途中,自是不会再掏汰了,可进了京,检查会更严格一些的。就算已经到了宫中,若发现有不妥,依
然会遣送回乡的。有些事,并不能强求,江都不一定差,京城不一定好。平凡也是真,飞黄腾达,并不
是那么容易的。”
段纹低着头,眼里泛出了泪花。
在他面前,想要撒谎,竟是那样难。
她抖着唇,跪下身说道:“大人,民女求您,民女求求您,不要赶民女下船……”
裘尚书说道:“姑娘快起身,我只是随便问问,你有什么事就给我说,却并不是审问你,不用下
跪。”
段纹看了他一下,只见他伸出手,说道:“姑娘快起身。”
段纹当然不敢让他扶,自己站起身,慢慢摘下了手上的纱布,露出了手心的一个小口子。
她慢慢将手伸向裘尚书。
裘尚书一看,吃惊道:“你是断掌?”
段纹身子一颤,脸上露出万分悲切的神色。
她说道:“大人,民女知道,凭民女这样的手,是不能进宫的,民女也并不是那么想身居后宫,可
是……”
她哽咽了一下,说道:“民女真的是别无他路可走。若是就此回去,民女……”
说着,她已经泣不成声了,裘尚书看着她,说道:“你本无意进宫,是你家里人逼的?”
段纹点点头,说道:“民女父亲早亡,家里只剩几个哥哥,前些日子听说朝廷来江都选秀,便急着
替我报名了。现在他们已经拿了朝廷的银子,还答应好好照顾我娘,要是又见我回去,他们肯定……”
裘尚书明白了几分,说道:“此去京城,前途未卜,就算入了宫,也是艰险万分,你真的要听从你
哥哥们的意思,进宫去吗?”
段纹没想到,自己的萝,娘,哥哥,都不曾关心过自己,这个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的大人,却能对她
说出这样的话,不禁又心酸了几分。
她勉强笑了笑,说道:“我这样的人,来到这世上,本就没给任何人造过福。我爹是当初江都的知
府,才高八斗,两袖清风。几个哥哥们也争气,家里那样昌盛,可没想到,竞生出我这样一个断掌的女
儿。家里忙让人来给我看相,便算出了我命克六亲。我名叫段纹,似乎,也是那时候取的。果然,在我
七岁时,我爹便死了,家中一下子便败落了起来,直到现在,哥哥们只能沦落到以经商为生。后来,大
哥千托万托,才让媒人给我订了亲事,准备让我去一户人续弦,可没多久,那人竞病死了。从此,无论
哥哥们怎么想办法,也再没有媒人愿意来我家了。因为我,我爹英年早逝,我娘一生郁郁寡欢,订了亲
的人家却要办丧事……或许,也只有天子才能不被我所克了,大人,除了宫里,我真的不知道,找还
能去哪里……”
裘尚书沉默了一下,看了看她的手,说道:“命里之事,虚无飘渺,不足为信,姑娘不用太在意。
姑娘就将手包扎着进京城,这事我不会多说,只是日后到了京城,就看你的造化了。”
“谢谢大人!”段纹激动道:“大人……大人真好!”
裘尚书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决定进宫,那便好好应付,说不定你在江都命途多舛,到了京
城,却是另一番天地。就算断掌能克人,可宫里的人都命硬,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能克得了的,不用太担
心。’’
被他一说,段纹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竟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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