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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药天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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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薇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学习投掷暗器,完全是因为瑾洵的吩咐。自商定好下个月的行程之后,瑾洵考虑到沈薇要跟在自己身边,不会点功夫是万万不行的。商国虽然只做生意,但是你想,单纯经商的国家若是不养两个打手,只怕早就被洗劫空了。考虑到商国传承百年,中途遭遇到的土匪山贼数不胜数,其中还不缺乏实力高强的强中手,却皆都是以抢盗失败告终,只能说明,商国的打手是更强的强中手。
帝朝皇帝尚武,所以帝朝人人练武的习俗迥绝千古,无论男女老少,总有点三脚猫的功夫护身,可偏偏沈薇对武术之流一窍不通。眼下去往商国,路途遥远不说,又是要去赌场打探,必是艰险异常,变数极多,很难不有疏忽。是以,他决定让秦焱来教沈薇学些能保命的招数。
秦焱接了旨,本来也是打算教沈薇拳脚功夫的,可是无奈,沈薇初学,对于拳脚功夫实在无法快速上手,让他十分苦恼。结果却偶然发现,沈薇在挥舞手术刀的时候,手指动作非常快,并且精准无误,顿时改变战术,从教拳脚功夫改为因材施教,引导沈薇走向了一代暗器宗师的道路。
未来的暗器宗师沈薇,在还未成为宗师之前,训练是很痛苦的。手术刀和暗器虽然都是能伤人性命的东西,却相差甚大。沈薇的手术刀薄如蝉翼,以前有过的战绩统计为:解刨玉锦蛇,切开秃脖儿的食管等。前者用来杀动物,后面用来救动物,两次都是握在手中操作。抛出去命中敌人,沈薇是没有练过的,整个上午,无数的暗器飞过秦焱的面前,却没有一支射中靶心,其中倒是有两三次,差点传进秦焱的眉心。幸亏秦焱功夫好,险险躲了过去,不然,等瑾洵过来查看进况的时候,怕是只能看到秦焱躺在地上的英俊尸体了。
好不容易挨到正午,沈薇饿的前胸贴后背,几乎是爬着回房的。
瑾洵正在和戚梦白和孟扶苏交代些事情,看到无精打采的沈薇,淡淡的瞥了两眼,道:“饿了吧?我让柔蕊去准备吃的了,过来坐。”
沈薇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过去,挨着瑾洵坐下,趴在书桌上闭目养神。
瑾洵也没再说什么,继续同孟扶苏道:“为了不引人耳目,我计划只带着秦焱。再说,孟家的事情太多,朕也担心你会心力交瘁。”
孟扶苏苦笑道:“分家的人极少有一条心的,分散也有分散的好处,倒是巴不得他们暗中争斗呢。”
瑾洵笑了笑,“也对,如今孟氏若要重整旗鼓,必然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戚梦白接口道:“只怕孟世子早就有自己的考量,不过我能留下来看这场好戏,倒是幸运极了。”
沈薇听到好戏二字,耳朵立刻竖了起来,敏锐的感觉让她觉得,孟扶苏似乎要有惊天的动作了。
“不过,皇上竟然能考虑到这层,还独独把梦白兄留给我,真是出乎我所料。”默了默,又似乎想到什么恍然大悟似的,“倒是我愚拙,若是连这点小事都算计不到,就不是皇上你了。”
听这些人说话,就是累的慌。沈薇不禁在心里撇撇嘴,不满道:有种把话敞开了说啊,说的别人听不懂,显出什么优越感来了?哼,装模做样的人。
“皇后。”瑾洵蓦地开口叫她,沈薇有些措手不及,赶紧抬起头来,答应道:“啊?怎么了?”
瑾洵笑了笑,像是猜透她的心思意念般,“孟府的事情复杂,你也看得出来。这些事情等我们从商国回来,都会全部告诉你。”
沈薇含糊其词道:“我,我也没怎么想知道……”好吧,她承认她是在撒谎,她非常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瑾洵伸手拍拍她的头,“习武习得如何了?”
说到这儿,沈薇‘嗖’的亮出银晃晃的手术刀,嘿嘿笑了两声。
戚梦白和孟扶苏看沈薇亮出来的奇怪家伙,纷纷瞪着眼睛道:“这是什么?!”沉默片刻,戚梦白又问道:“是新发明的裁纸刀什么的么?”
沈薇白了他一眼,下一瞬继续充满盼望的望着瑾洵,道:“手术刀就是我的武器!”
瑾洵看了看沈薇手里的手术刀,说:“……能杀死人吗?”又摇摇头,“能防身吗?”想了想,继续摇摇头,“能伤的到敌人吗?”最后放弃了似的,淡笑道:“算了,能帮其它的鸟动个刀什么的,就行了。”
沈薇:“你夸我一句,会死啊?”
?
☆、第40章
?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那是说的别人,当然不是沈薇。不过经过半个来月的练习,沈薇的以手术刀代替暗器,倒也勉强让秦焱点了头,回报瑾洵的时候,秦焱只说,皇后娘娘算得上出师了。
有了秦焱的首肯,瑾洵也就没再怎么考验沈薇,吩咐大家收拾收拾,大家简单的上路了。
商国有个有名的大城邑,名字风雅的很。叫做:樗蒲城。乍一看因为带着个生僻字,显得特别高大上,会让人产生‘为这城起名字的人一定是博学的方士’的错觉。实则不然,樗蒲又称之为五木戏,是种比较流行的赌博游戏。
三人来到樗蒲城,只见大街上人来人往,商旅赌客数不胜数。大大小小的赌场比街上卖包子的还多。
向路人一打听,便打听出来这里最大的赌场,便直奔赌场而去。
说是最大的赌场,果真是衬得起最大二字,沈薇站在飞檐翘角,气派非凡的房屋前,抬头望着挂在正中间位置的牌匾,其上书写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以斯消忧。
这个时候已然是申时,阳光倾斜在鳞次栉比的房屋上,似镀了层金光。进来赌场,入眼的景色却是让沈薇大为讶异。
以前在昊城的时候,她偶有经过细柳街,也见过那里的小赌坊,内里是斗鸡走狗,人声嘈杂,要多混乱有多混乱。反观这里,却是别有一番安静别致。沈薇心道,原来连赌博这种事情都可以做到这么文雅。
‘以斯消忧’是这方圆百里最大的赌坊,不光是赌场,还顺带餐饮一条龙服务,大厅是供赌客们休息消遣用的,以二楼开始,是食宿。而真正的用于赌徒们赌钱的地方,却是在地下。地板隔音效果很好,当然听不到下面的喧闹。
这个时候,大厅里十分安静,只有少数几个坐着歇脚的赌客。他们三人端端在大厅站住,立时就引来好几道目光。
因瑾洵和秦焱长相出挑,着实是让人浮想翩翩的美男子,沈薇又是肤若凝脂,如出水芙蓉,难免会惹人注意些。趴在柜台上的小二眼睛滴溜溜的瞅过来,满脸笑意的招呼瑾洵他们。
“三位客官,也是来咱们这里耍耍的?”
瑾洵抬眼看看,柜台上并没有类似掌柜的人,便对秦焱使个眼色。秦焱恭敬地微微抱拳,便走了过去,开口道:“我家公子想见见庄家。”
那小二转转眼珠子,陪笑道:“三位客官一看就器宇不凡,也别难为小的了。我们家主人不常在庄上,他腿脚不方便。”
秦焱笑了笑,从怀中掏出块玉佩递给小二,这玉佩却是奇怪,竟只有半块,看断痕显然是被人用内力硬生生掰成两半的。
“小哥,将这半块玉佩交到你家主人手里,他一定回来见我们的。我家公子说了,今晚在你们这里住下,就等着你家庄主。”
那小二接过玉佩,心中倒是怀疑起来这两位公子的来历,面上却是笑着答应下来。
“想必两位是我家主人的故交了,那便随我楼上请吧。”
小二给他们备下两间上方,命人上了饭菜,这才又笑着退去。
入夜时分,瑾洵吩咐秦焱暗中打探樗蒲城中分布的打手,便和沈薇早早的安歇了。
小楼台,月色蓉蓉,层层纱幔被风吹得起起落落。
隐约有个公子,二十上下,身着长袍。近些看,五官清秀俊美,若不是气韵有些硬朗,到叫人误以为是个女子。
楼台的走廊中有个微胖的中年男子蹒跚着往这里走来,手中还拿着半个玉佩似的物什,待到了楼台,却不敢再往前走一步,抹抹额头上的细汗,跪下去道:“公子,李贵说今天赌坊来了三个生人,好像是认识公子。还让李贵把这个拿来交给公子。”
说完,他把手里的半块玉佩托到头顶上,也不敢抬起头来。
恍惚一阵风刮过似的,他手中的玉佩已经不见了,反观纱幔围绕的亭中,那白衣男子正细细端量手里的玉佩,他轻轻地伸手抚摸上温润的纹理,半晌,从自己的袖中拿出另一半对在一起,眼中分明显出狂喜来。
“是他来了?”
这是种怎样的声音?似男似女妖孽销魂。听得那中年男人又是出了一层冷汗。
但那公子也仅仅只是说了这一句,便再也没有下文了。
中年男人跪着半会儿,终于开口问道:“公子,这三个人见还是不见?”
只觉得耳畔生风,那风竟是有种割掉人耳的意味,中年男人慌忙一躲,一根细细的银针携着片布帛深深钉进廊杆上。男人擦擦下巴上的汗滴,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拔掉银针看着布帛片刻,委身拜了拜,道:“属下知道了,这就去准备。”
纱幔中,那公子弯弯唇角,小心翼翼的将玉佩收入怀中,眉目几乎化成一潭春水。
三更时分,沈薇迷糊中醒过来,发现瑾洵竟然不在房中。略感疑惑,便穿上衣衫出来看看。
白日里,因为外面嘈杂,地板隔音效果又好,所以就觉得这个赌坊特别清净,环境美好。但是到了深夜,外面夜深人静的时候,地下的赌场就会显得特别的吵闹,在二楼听不到什么,一下来,却隐约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吆喝声。
沈薇循着声音摸索到底下赌场的入口,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大有乾坤。她点点头,决定下去看看。既然在商国聚众赌博是合法的,那赌徒也必然是受保护的。
说起赌徒来,沈薇皱皱眉,赌徒的名声实在不好,搁在哪个地方都是过街老鼠的待遇,可在商国就是不一样,多有的赌徒都不叫赌徒,那叫赌客,赌徒不仅犯法还要判刑,赌客就不一样了,不仅受法律保护,还美其名曰娱乐消遣。
这世道,真是不一样,赌客多了,什么样的赌场都有。
就像眼下,沈薇交了二十两金子,下来之后看到的,那真真叫一个纸醉金迷。
其赌目之多,仿佛天下赌戏尽在此地,难怪好赌之人有事没事都往这儿跑,果然是个内里腐朽到了骨子里的地方。
沈薇保持着半是清醒的睡意,在偌大的场地里转来转去,最后被人群挤在某个墙角。这个墙角的灯光较暗,人也少的多,明显不似别的地方围观的赌客多,看来是这场地里的冷门。
沈薇大大方方的凑过去,看到桌子上摆的是座方格棋盤,每方六枚棋子,掷具为五根一面削平的木头。中间站着的一人手执长签,正在宣布规则。
“此博是樗蒲,对博时双方先轮流投掷掷得的箸正反数,有枭、卢、雉、犊、塞之分。掷出五子皆黑的卢则是最高采,则为胜。四黑一白的称为〃雉〃,则次于卢。以此类推为枭、犊、塞,掷到卢可以连掷,或打马,或过关,其余则为输。”
围着的几个人纷纷点头,其中穿黄色袍山的男子拱拱手,道:“小可今日依旧占高采,不知哪位过来对弈啊?”
话音才落,对面一直坐着没有吭声的书生模样的男子站了起来,同是拱拱手,道:“在下不才,今日是来替小妹翻牌的。”
沈薇果然看见,那书生身后跟着个浓眉大眼的女子。暗自腹议道:“果然商国的习俗和帝朝也有的一拼,只是,帝朝迥绝千古的是尚武,商国迥绝千古的,却是无论男女老少,都能赌上两把。
她围在这里看了三四场,那黄袍的男子却是连输三四场,直急的额头冒出冷汗来,口中骂骂咧咧的,道:“小可今日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说罢,拿起身边的包袱打开,哗啦啦倒了满桌子的金银,珠光宝气晃的人眼睛疼。
那书生模样的人却是淡笑着站起身来,道:“时候也不早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再说,这位兄台何必焦躁呢?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本来只是为了赢回舍妹昨日输给兄台的东西,无意继续赌下去。”
说罢,便招呼身后的女子往外走去。
那黄衣男子却是不依不挠,伸手就来抓他,却是一个没抓巧,扯破了那个女子的袖子。女子失声尖叫,慌忙躲到书生身后。书生显然也是有些恼怒,瞪着黄衣男子,厉声道:“兄台这是何意?难不成,是输不起吗?”
黄衣男子面露愧色,忙道:“我不是故意的,兄台包……”他一个涵字还未出口,身子一轻重重的撞到墙上,登时掉落下来,脑袋已然全是鲜血。
沈薇忙捂着眼睛不敢继续看下去,那人已经是死了,且瞪着大眼,显然是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便一命呜呼了。
半晌,只听到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显然是吩咐打手的。
“把人抬出去,让家里人来认领。若是没人认领,丢到乱葬岗去喂狼。”
沈薇撤开捂着眼睛的手,只觉得有股怒火,人家好好的在这里赌博,无缘无故的丧命也实在太无辜,这赌场也太不讲理了。
看了看四周,沈薇竟然发现除了自己,其他人都还没回过味儿来,就连那个书生和他的妹妹,表情也是呆呆的。看来这场变故,确然是很突然。
转头看向中年男子那里,只见他前边坐着个长相俊秀的公子,这一眼,让沈薇立时心生柔软有种母爱泛滥之感。她咽咽口水,完全忘记了刚才那幕惨案。
这个时候,忽然一声惨叫划破沈薇的思绪,沈薇忙的清醒过来,转头看去,原来是那个书生的妹妹,约莫是反应过来了,尖叫起来。
中年男人走上前两步,和书生办交涉,道:“这位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少主说,既然敢在‘以斯消忧’抽老千,按照庄上的规矩,理当以死谢罪。我家少主还说,公子赌艺高超,想跟你做个朋友。”说完,一摆手,身后立刻又两个仆人抬着箱子过来,将箱子打开。
“这是我家少主的诚意。”
那书生冷笑着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清秀少主,确切的说,是坐在轮椅上的。开口道:“多谢庄主厚爱,在下本不是为财而来,自然也不会为财做庄主的朋友。若没有别的事情,在下和舍妹就告辞了。”
说罢,顿也没顿便扯着他的妹妹离开了。
沈薇悄悄地往后挪了挪,又挪了挪,准备悄无声息地回去睡觉。挪了几步之后,猛地转身准备撒丫子就跑,蓦地被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叫住,直听得她脑勺冒出凉气来。
“喂,你就是他的女人?我还以为他会娶个什么天下绝色。”
沈薇脑袋懵的炸开了,站在原地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般,半步也挪动不得。
那声音继续道:“隔了这么多年,他竟然是带着别的女人来找我,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沈薇听了这话,却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勇气,猛地转身望着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是在跟我说话吗?要不是的话,我要回去睡觉了。”
?
☆、第41章
? “倒是你这么多年不见,怎么才约你见面,就对朕的皇后诸多不满?”
沈薇回头,瑾洵操着手闲闲倚在不远处的赌桌上,冷眼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妖。最起码,这个白衣公子在沈薇看来,的确是有些倾向皇宫里的太监们的,甚至,比太监都娘。
白衣公子挑挑眉,望着瑾洵,眉目间蕴了些柔和的情意。
“你来了?你既然来了,就随我去观星台吧,这里人多,扰了我们清净。”
瑾洵若有所思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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