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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媳上位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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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拿它装什么呢?”二夫人走到假山盆前,左瞧右看,实在看不出名堂,材料极差,只是东陵玉,雕工不算细,若当个摆件,这也太粗糙了些。
杜婉婷注意到老夫人的面色不善,不能再跟她们周旋下去,便从袖中取出一支塔形檀木薰香,将假山上的亭子取下,放置好薰香后点燃,又盖上小亭子,不一会儿,薰香的烟气由亭子底下冒出,竟是顺着溪渠一路往下倒流至山底的潭子中,而且烟气聚在潭中不散,加上东陵玉特有的光泽,就如同整座假山冒着水汽一般。
所有人都围了上来,连老夫人也睁开眼,惊讶的看着这一奇景,端木珏还伸出小手,想从潭中捞起烟雾,又有些害怕。
杜婉婷见着,抓着她的小手,慢慢伸进烟雾中:“不怕,很好玩的。”
端木珏对着她,童趣的一笑,竟不象往日那么胆怯……
杜婉婷弄来的这一稀奇物,不消半个时辰就传到了前院,端木政与端木涟兄弟几人,陆续跑到墨韵阁观看,个个称奇。
大夫人无声的坐在座位上,手中紧紧握着丝帕,疑视着杜婉婷,象是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什么来。
而这时,一个丫鬟进来禀报:“老太太,安王府差人过来,给四爷送请柬。”说着,双手将请柬递上:“来人还交待,请四爷务必携四奶奶前往。”
“什么?”大夫人惊讶出声,立刻发觉自己失态,正声道:“可有说是谁嘱付的?”
“回太太,是安王妃。”丫鬟如实答话。
大夫人倒抽了口气,端木涵还不是侯府世子,往年安太妃生辰都是只下贴也没邀请他,而今年却连刚进门的杜婉婷,都邀上了,是出于礼节吗?
若是杜婉婷真只是个粗鄙的商户女,她倒乐意让杜婉婷去,虽说会当众丢侯府与她的脸,但对她,利大于弊,可是现在,她给人太多的意想不到……
大夫人只觉心底的热浪,一阵阵的翻滚,几乎要浇灭她的理智。
作者有话要说:
、22绣屏
老夫人一脸笑意的提醒杜婉婷:“悠着点,别磕着了。”
荣庆侯府如今在勋贵的眼中,并不受重视,公府王族红白之事,邀请她们,也只不过是出于礼节。
各家女眷凑一块所聊的话题,无非是你家谁又升官,他家谁又上任,今天谁家得了赏赐,明天何人入了宫闺,相互吹捧相互恭维。
这一切,与荣庆侯府都沾不上半点关系,老夫人从来与各家女眷都只是客套几句,便只能坐在一旁应应景。
但这回不同,有了这个奇巧物件,至少今后她在安太妃那儿,也说得上话。
仔细打量着杜婉婷,老夫人没想到安王府会补贴子来请端木涵夫妇参加,毕竟端木涵还不算荣庆侯世子。
看着杜婉婷,无论才气还是心思都比他人巧上三分,这模样儿走出去,更是把京里各府的年轻媳妇们比下去了,心里倒也安心。
可就这身份,皇商身份略低了些,老夫人微微蹙额,突然想到当今最得宠的秦妃也是皇商嫡女,只要杜婉婷到时规规矩矩,谁又敢拿她的身份说事?
这般瞧着,才刚的悔意全消,反觉自已这眼光不差,一时情急给端木涵挑得这媳妇儿,也算是歪打正着。
端木政坐在客座上,手指敲着椅边的高几,默默看着雾溪薰炉被杜婉婷收起。
沉吟半晌,对老夫人缓缓道:“再过半月,是徐阁老大寿,府里也需备份厚礼才是,物品贵贱倒是其次,但要图个新奇稀巧可就难了,儿子思来想去,也不知要送什么,倒见这个薰香炉子,虽然作工不是太精细,会奇巧的很,不如……”
徐阁老可就是是三朝元老,景玄帝的丞相,当今陛下嘉光帝的帝师,在朝中举足轻重,说起话来自是有一定份量。与他相比,安王地位虽高,但不过是富贵闲人,这个薰炉送安太妃,就不如送徐阁老来的实惠。
老夫人沉默片刻,而后慎重的点头,徐阁老是朝臣,儿子的体面更是要紧,礼物送谁也都是送。
大夫人听着,怒气消了大半,挑着眉道:“正好,我那还有付三色玉棋子,送安太妃也显得更精贵些。”这么着,安太妃那的礼,是她备的,徐阁老那,自然要称是侯爷给寻来的。
见侯爷听着她的话,满意的点头,心里更是欢喜,对着杜婉婷道:“这个薰香炉子就留老爷这,过会子我会让帐房把你买这炉子的银子给你送过去,这炉子虽奇巧,但这材质做工,三百两还是不值的。”
“是,母亲,只是这不过是个小玩意,又是房中之物,送与徐阁老,未免显得小气。不如送他幅严喜的狂草绣屏,不知徐阁老可会喜欢?”杜婉婷略有迟疑的问道。
这段时日的小磕小碰,她看透也想通了,别以为安安份份把自个儿当透明人就能过安生日子,就算你不惹别人,也不见得别人不来惹你。
如今她要做的,就是用最简单最老少皆宜的方法,得到家中最高领导的信任,巩固自己应有的地位。就象她前世在职场一样,想站稳脚跟,就一定要得到老板的信任,否则无论你在哪个职位上都会有被排挤的可能。
“严喜的狂草绣屏?这可是闻所未闻。”侯爷想了想,眼角渐渐泛起笑意:“妙哉,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徐阁书最喜严喜的狂草,如今严喜存世真迹不多,而严喜字迹难仿,哪怕赝品都是极珍贵的,杜家绣娘的工艺又是一绝,两两相宜,的确沉稳大气,显尽了府里的诚意,好,好。”
但仅片晌,端木政又有些犯难:“只是,这拓本如何寻得?”严喜是前朝名士,他的狂草天下一绝,但世间流传的极少,能模仿的人极更少,几乎没有赝品出现,而真品,据说只能在御书房,才能一见。
话说出口,端木政又觉自己问的傻,杜家作为皇商,长年为大内置办南北奇货,收得几幅真品字画有什么稀奇。
“父亲若觉这主意好,儿媳自是有拓本的。”杜婉婷自信道,严喜的狂草真迹是有,但送徐阁老又太过出挑,显得侯爷献媚高攀,反而不美。
而且那幅字也不是她的,她看不懂这种狂草,即便家中有,也不可能带来当嫁妆,那幅严喜的《醉清风》是端木涵四年游历中无意得的,到时只需送到城外庄子上,让绣娘们绣上一幅,自是不在话下……
大夫人不是傻子,见杜婉婷今日这势头,突然有了一种危机感,极后悔自己竟然会傻到让杜婉婷备办太妃的礼品,这次可真是笑话看不成,反让她出尽了风头,指不定哪天老爷一高兴,就让她来负责人情往来,那以后这当家……
如果她是自己的亲儿媳,让她当这个家,自己还落得清闲;若她是庶子媳妇,分她些事儿做,将来也好收回;可她是原配嫡媳,一旦让她掌了后院的当家权,想要收回,交给自己的儿媳妇,那可就难了……
唯今之计,只能先挡了端木涵与杜婉婷参加安太妃的寿宴,端木涵虽然还未封世子,但若参加安太妃的寿宴,以他的身份,定能让人先入为主的认为他就是侯府的继承人无疑,到时她的儿子,明显的就是要低他一头,就连说亲,大世家也都会考虑身份。大夫人绝不想让这种事发生。
强忍着火气,夸了杜婉婷两句,又当着老夫人与老爷的面,关心了几句抱厦整修的进展,婆媳间好一幅和谐融洽的美好画面。
老夫人高兴的合不拢嘴,叫众人都别走了,全留她那用饭。
饭后,大夫人在杜婉婷同行,一路拍着她的手,笑说着端木涵儿时的事:“老四自小聪明,我嫁进来那会子,他才四岁,虽说养在太爷跟前,什么也不缺,但他每次想要什么,我也都答应他,要犯了什么错,太爷罚他,他也是逃到我这,我帮他挡着。如今转眼他都讨了媳妇,我多了你这么贴心的儿媳,倒真真是我的福气。”大夫人越说越觉得,自己憋屈。
“四爷也时常提起母亲的好,叫我定要好好孝顺呢。”杜婉婷顺着她的话奉承道,心想,这么标准的纨绔养成法,竟能养出那么个贵气沉稳的人儿来,这算个奇迹。
走到大夫人院子前,常嬷嬷便迎了出来。
“没想到这商户之女,非但诗词不在话下,这心思还巧得……亏你还说她那份礼备的粗糙,那可是个难得的宝贝,你没见着她今日在老太太、老爷面前多风光。有这样的儿媳,估计我这当婆婆的,也该尽早养老享福了。”大夫人随常嬷嬷回到屋内,就便了颜色,胸口起伏,挑剔桀骜的双眼中的厉色,让服侍她多年的常嬷嬷一阵心惊。
常嬷嬷自知这次是办砸了差事,让大夫人精心置下的三色玉棋没了用武之地,白白贴了三十两金子不说,还让杜婉婷在老太太、老爷面前得了宠。
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巴掌,常嬷嬷陪罪道:“唉哟,您瞧瞧我这双狗眼,不识金镶玉,害得太太白白吃了闷亏,真是该死,真是该死。”
大夫人见着,只觉心里更烦,常嬷嬷那要是狗眼,她那眼是什么?“行了,别说是你,所有人都识不得那新奇玩意,她娘家靠的就是茶叶、薰香和绣品出众,才入了圣眼,钦点的皇商,这些个东西,旁人看来精贵稀奇,她却是应有尽有。当初以为商户之女,带着市井俗气,哪里想到,她无论样貌,才气,心思都生生把那京中贵女给比下去了,拿出手的,也都是想也想不到的奇货。前些日子,老太太还不时的叹气,总觉对老四有愧似的,今儿,那个高兴,好像让老四娶这媳妇,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儿。”越说心里越堵的慌。
手边薰香炉的鹤嘴中,正冒着丝丝香气,不远的高脚台上,那付三色玉棋安静的躺着。
“太太您也莫气,她就算再出挑,那也是您的媳妇儿不是?老婆子说句您不爱听的,您这婆婆,平日里对她也忒仁善了些,才让她有持无恐的,越开了您去,直接讨老太太和老爷的宠。您为何不拿出婆婆气势来,镇她一她?瞧那三姑娘,多规矩呀。”常嬷嬷在大夫人耳边,捂着嘴支招。
大夫人沉吟片晌:“只是今儿她入了老太太的眼,此时让她来我跟前立规矩,只怕老太太多想,不如再让她快活几日,等过段时日,随便拎个小错处……”抬着看了看常嬷嬷,一边嘴角撇起,眼角微眯的挑起。
“还是太太想的周到。”常嬷嬷一脸献媚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23寿宴
杜婉婷于墨韵阁请安回来,睡了个午觉,便在院中摆弄了会子牡丹。
“姑娘,才刚我在外头见着状元爷了,他走到哪,后边都跟着一大串人呢,好不热闹,我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见着状元,可惜你们没瞧着。"如莲说罢,一脸的得意。
“徐阁老家可是人材辈出,徐阁老是状元,他的孙子也是状元,乖乖,好一个书香门第呀。”如兰跟着赞叹道。
“若我们姑爷去考,兴许也是个状元呢,我才刚听买办的两婆子嘀嘀咕咕的,在替姑爷惋惜呢,四年前,府里就给姑爷打点好,让他参加秋闱的,要不是因临考前突然得了风寒,说不定现在已经是个举人了。”如莲眼珠子滴溜的瞅瞅院子,见除她们仨没别的什么人,神秘的开口道。
如兰疑惑:“你没听错,得的是风寒?秋闱在八月,如何就得风寒呢?这院子里的丫鬟是怎么伺候的?太蹊跷了。”
“这事当然蹊跷,姑爷可是练过武的,哪能说病就病倒,定是被人使了什么棒子。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以后凡事有我们姑娘在,定让那些个人不敢胡来。”如莲瞪了眼屋内,一语双关的高声道。她本身练武的,一看端木涵就知道他也是练家子,没什么药呀毒呀的,想病倒还真有点困难。她又与秋菊、冬梅格格不入,特别秋菊,如莲有时怀疑秋菊是不是把她自己当四奶奶了,后一句也带着警告秋菊,想动手脚爬床,也没那么容易。
屋内的门帘瞬间被掀开,秋菊板着脸走了出来道:“谁没个头疼脑热的,四爷就不能犯病?就不能正巧在秋闱犯病?两位姑娘这话说的,倒象是我们服侍四爷不周一般。我与冬梅姐妹俩。可是由太太安排到四爷房中伺候的,你说的蹊跷,指得是我们还是太太?可要我仔细回了太太,让太太来问你,四奶奶,您可是也听着的,可要给我们评评理,万不能护了短去。”正好常嬷嬷交待,要寻杜婉婷的错处,巧了可以拿这事小题大作。
“你……”如莲正要冲上前去与秋菊理论,被杜婉婷拉住。
“主子犯病,自是丫鬟们照顾的不周,我是四爷的正室,自然今后要好好照顾四爷,不能让这种八月风寒的事,再发生,她们哪里有说错?但我不懂,秋菊你的反应怎么什么这么激烈?四年前并不是你在四爷屋里伺侯吧?这事与你何干?而且你还抬出太太来,这事与太太又何干?你却如此气极?你想一道去太太跟前问个明白,也成呀。”杜婉婷眯眼淡笑着,缓缓道。
“可她明明说,这事蹊跷,四爷的丫鬟都是太太安排的,她不是指太太又是指谁?这话我可听得真真的,四奶奶若想一道去太太跟前回明白了,我自然是相陪的。”秋菊语气咄咄逼人,她就不信,凭这句话,大夫人还不掌这些人的嘴,让杜婉婷好好在她前立规矩。
“秋菊你为何认为如兰刚才指的是太太?”杜婉婷手上,依旧不慌不怕的摆弄她的牡丹,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侧目看向秋菊,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难不成你知道什么,才如此气急?又口口声声提到太太,你究竟想说什么呢?她可是四爷的母亲,怎会不为四爷好?你却在我面前这般说她,是要挑拔我与太太的婆媳关系吗?”
秋菊顿时有些心虚,四年前的事,她多少是知道些的,当时她被老夫人责罚,也不算完全是冤枉,现在听得杜婉婷这么说,傻了眼,不知该怎么辩解了。
杜婉婷遂而拍了拍手上的土,正色道:“好吧,我这就同你一道去太太跟前问个明白,怎么你要把太太扯进这件事中来?顺便让她给你个去处吧,我这,怕是供不起你这大佛。”
冬梅听见,立即快步走了过来:“奶奶息怒,秋菊不是这意思,因着四爷四年前得了风寒,我们虽不是屋内的丫鬟,但也在院子内,当时太太也病着,四爷屋里的丫鬟以为四爷没事,没有及时禀过太太,也没有及时去请大夫,结果全院子的人都被老太太罚了一顿。这是件晦气事,之后家里再没人再敢提起,但我们心里,终还是害怕的。所以刚如兰与如莲姐姐提起,秋菊有些个心急,她原是想制止她们再说下去,只是说辞不当罢了,望奶奶就网开一面。况且老太太、太太因着这事,还愁了一段时日,奶奶若此时,再提这事,难免又让她们不痛快,您看,何不就自家院中,打骂秋菊一顿,就此化了。”说罢,瞪秋菊一眼。
秋菊会意,立即低头,恭恭敬敬的向杜婉婷道:“先前四爷犯病,是奴婢等照顾不周,还被老太太狠狠罚了顿家法,因而心中一直有个疙瘩,生怕有人再次提起。才刚对四奶奶与两位姐姐的语气冲了些,望四奶奶原谅,秋菊已在老太太跟前保证过,再不出这样的事了,求奶奶放过奴婢这一回。”说罢,缓缓的跪下地去。
“你们即这么说,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起来吧,以后没你说话的地方,不可这么鲁莽的贫嘴。”杜婉婷告戒道。她也不想把事闹大,知道若是闹到太太那里,定也没她好果子吃,还不见能真把秋菊给打发了。倒不如就此贬出里屋,放在院子里去,量她也不敢告状:“但你要向如兰、如莲道个歉,以后你也不用去里屋伺候了,就在厅堂外头打理吧。”
秋菊听着一怔,看了冬梅一眼,见她没表示,便垂下眼帘去,恭敬的答:“是。”
……
安太妃六十大寿,请尽了临安城各世家豪族,公侯勋贵,花园、庭院,外屋内宅,步摇轻摆,玉佩叮当。
荣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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