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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媳上位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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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群人走远后,文嬷嬷笑着给杜婉婷行礼:“恭喜奶奶。”
“嬷嬷快起,你我何必如此。”杜婉婷忙上前扶起她,嗔了一眼。
文嬷嬷也不推让,笑着起身道:“如今四爷有了官身,燕郡王与定安伯,更是不敢怎么样了,何况四爷还是在御史台当职。有这么件喜事,今儿这事也就揭过去了,只是二姑娘没个教训,今后便会更……”
“老六无事便是了,太太是舍不得教训二姑娘的,随她吧。”杜婉婷淡淡的道,轻快的迈步回了映月轩,此时她只想着今晚怎么为端木涵庆祝,其他的事,对她来说不重要。
文嬷嬷在后头,宠腻的笑着摇摇头,也跟了上去……
杜婉婷回到墨香阁,便拿起先前她让文嬷嬷教她编的吉祥如意络子,继续编完它,并缝在了个岁寒三友荷包底下,荷包内放着颗天兰水晶冻石印章,印章头上刻着只小石狮子,底部则是刻着他的表字,准备送与他作为贺礼。
文嬷嬷则备好数百个花形、叶形的金银镂子,放在如莲那里,以备随时准备打赏到贺的家人……
不多时,老夫人便派人四处报这消息,钟嬷嬷便过这边来道喜,刚进院门,就大声对门口下房处的婆子们道:“老婆子过来给奶奶贺喜讨赏来了。”
屋里的如兰听见,连忙笑着打开竹帘子,迎上前来:“钟嬷嬷来了,这大热的天,快进来喝杯冰镇八珍露歇会子,这可是今儿才送到的,正准备给各园子送去。”一边领着钟嬷嬷到上房,一边打发个小丫鬟到后边请杜婉婷。
“哟,那我老婆子可是占先了。”钟嬷嬷笑着随她入屋,在客座空椅子上落了座,便见小丫鬟捧了盏兑好的八珍露过来,放置在钟嬷嬷手边的高几上。
钟嬷嬷捧起八珍露,刚揭开碗盖,便闻着一股淡淡的花香,那芙蓉粉的俏颜色,看着都让人舍不得喝,便玩笑的道:“乖乖,这可是牡丹花酿?兰姑娘把这么好的东西赏我喝了,仔细奶奶怪你。”
“嬷嬷这话说哪去了,多大的东西?今儿运来了三大水缸子呢,这是百花露,另加了八味养荣的药材,嬷嬷要是喜欢,临走,我装一小坛了您带去。喝时,倒些在白瓷盏内,兑上些隔年冰水就成了。”
两人正说着话,杜婉婷便已与文嬷嬷一道进来,钟嬷嬷起身,两人让了一回,杜婉婷落座,让钟嬷嬷先喝了八珍露后。钟嬷嬷这才再次起身,回禀着老夫人的话:“老太太吩嘱,明儿开祠堂大祭,将四爷的好事告祖宗知道。四爷差青书回来报喜时有交待,那御史台的差事比不得其他衙门,若大肆宴客,让人觉得府里造势,反落了下陈。不如简单叫上几家亲朋,反正远近亲疏的摆在那里,人家也不好说些什么。侯爷的意思就按四爷说的办,已经差人在写贴子,后日家里摆上几桌,叫几班戏,亲戚们热闹一日。”
杜婉婷听着点了点头,觉得这般安排最好,如果不是燕郡王与定安府压的紧,端木涵根本不想这么早就在官场与人周旋。这御史台的差事,虽说跟圣上走得近,而且升迁也快,但这衙门本身,就是得罪人的,跟官员们疏远些更好。
但这件事轮不上她来操心,府里怎么安排就这么好,此时,她反倒是对端木玥落实水一事,有些好奇:“不知二姑娘落水一事,老太太那边查得如何?”
钟嬷嬷倒也不奇怪杜婉婷问这个,如实回话道:“说起来也无事,不过是六爷与二姑娘姐弟俩闹呢,这顾姨娘平日倒还规矩,六爷也是听话的孩子,反倒是这二姑娘,老夫人如今就剩她一位嫡女在身边,难免娇纵了些,既然没事发生,说了六爷便几句完事。老太太有吩咐,这事不必再提。”不该说的,她也隐了去,抬眼看了看立在一旁的文嬷嬷。
文嬷嬷便笑着上前道:“我再给你兑上一盏去。”
“那可真是谢谢了。”钟嬷嬷笑着谢过,文嬷嬷便带着空盏出了厅,钟嬷嬷待她走的没了影,才对杜婉婷道:“老太太还与老婆说,今儿多亏了奶奶提醒,不然这六爷真是白白挨了打,这二姑娘,怕是真要好好管几年,越大越不象大家嫡女的样子……”
杜婉婷听着,轻扇着团扇的手一顿,指不定还真被她猜中。沉吟片刻,杜婉婷又问道:“嬷嬷,婉婷怎么觉得七爷与三姑娘极怕生呢?”
“您的也看出来了,这二爷虽说庶出,可走出去还有个侯府公子的样儿,六爷勉勉强强,就是胆儿小了些,这七爷与三姑娘,见了人就跟丢了魂似的,真是一个不如一个。这老太爷在世那会子,谁敢当二爷的面,说他是姨娘生的?四爷可怜,打小没了亲娘,太爷多偏了他些,其他嫡子庶子,都差不多对待。可打太爷走后,嫡庶之间的对待,便渐渐大不同了。依我看,是太太的气度,不如这个……”说着,钟嬷嬷伸出两个指头。
杜婉婷一看便知,她说的是二房太太,便笑了笑,没有回答。如果是她,相公纳妾,她可以保证,自己也无法容忍,不全请出去才怪,这也正是到现在她都不敢有孕的原因。大夫人亲疏有别,她无话,但是,那些庶弟庶妹却是端木涵的亲人,被压制得唯唯诺诺,完全失了侯府公子、姑娘的尊贵与气度,她这个嫂子的又看不过眼。他们这性子若定了性,走出侯府去,外人见着,侯府上下脸上也是无光……
钟嬷嬷与杜婉婷聊了会儿其他,文嬷嬷便捧了一盏八珍露进来,身后如兰还提着两小坛子:“本还想遣个人给老太太送过去,让她老人家尝尝,正好您在这,就辛苦您一遭了,这另一坛子,是给您的,或自个留着,或送人都好。”
“瞧你这说笑,这么好的东西,哪舍得送。”钟嬷嬷连连道谢,喝了半盏,便提着坛子回去了……
、52分忧
“钟嬷嬷确实对老夫人忠心;并没有将二姑娘所说的话泄漏出来。但甭管怎样,倒是可以借这档子事,帮帮四爷的弟弟妹妹们……”杜婉婷笑着扇了几下扇子,略有所思的起身:“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毁了。”
“奶奶的意思;你要自个儿去向老太太提?”在一旁收茶盏的文嬷嬷;皱了皱眉,转过头来不解的看向她。
杜婉婷瞅了文嬷嬷一眼;轻笑一声道:“嬷嬷莫担忧,我不会傻到去当出头鸟,这万一哪个弟弟妹妹犯下丁点错,太太与二太太还不撕了我。”
“那便好,你是嫡孙媳妇,私底下帮帮他们可以;切莫做得太过,这府里,如今有个当家主母在呢,一切,还都要由她作主才是。”文嬷嬷将白瓷茶盏搁在荷纹托盘上,让如兰拿了出去……
杜婉婷正跨出门槛前往墨香阁,可巧就见着常嬷嬷入了园子的门,心下便是一窒。
文嬷嬷已经快她一步,笑盈盈的迎了上去:“您老来了,快进来坐,这大日头的,什么要紧的事,烦着您老还跑上一趟。”
正要与门房说话的常嬷嬷见着,话自也不必说了,门房处的婆子退回原处,常嬷嬷便沿着檐廊上前来。文嬷嬷快步迎到了跟前,拉过她的手,抬起拎着帕子的一只手,在她手心拍了拍,一把金花镂子就悄悄搁下了:“难为嬷嬷,瞧这大日头的,前脚钟嬷嬷才走呢,这会子您又亲自跑来一趟。”
常嬷嬷一顿,那把金花镂子,少说也有十来片,心想定是这四爷当了官,四奶奶得意,今儿凡来这里的,都当着道喜的了。可这金镂子,她又不舍得塞回给文嬷嬷,只得扯起一丝笑,停下步子,屈身朝杜婉婷方向一作揖:“婆子谢过奶奶的赏。”瞬间又恢复脸色,快步走上前:“太太差我来让奶奶过去呢,许是有话说。”
杜婉婷倒也不奇怪,今儿她算是摆了二姑娘一道,大夫人不找她算账那也不可能,与文嬷嬷对视一眼,文嬷嬷笑问常嬷嬷道:“什么话儿?竟劳您亲自大驾。”
常嬷嬷是大夫人跟前的人,有些话自是不能说,但手里拽着人家的金子,多少没平日硬气。便换了个说法:“这婆子就不知道了,本来太太是差小丫鬟过来,婆子怕丫鬟们冒失,少不得自己要揽下。”
杜婉婷点点头,淡淡的道:“嬷嬷先进来歇个脚,容我打理一下,这就随您过去。”话音刚落,转身进了里屋,如兰她身后进入……
常嬷嬷坐下,朝里屋催了一声:“奶奶快着些吧,免得太太那等得急了。”如莲便已进来,将八珍露搁在她手边,没好气的走开了去。
常嬷嬷瞪了如兰,自己捧起,揭了盏盖,八珍露凉吱吱、清爽爽的淡淡花香,便引去了她的注意力,文嬷嬷坐在一旁,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唠起家常,且拿了人家的赏,常嬷嬷也不好意思催得太紧……
大夫人这时,正坐在里屋的软榻上,皱着眉头对端木玥道:“这样的话你也敢说,仔细落到你父亲耳中。”
端木玥一脸不甘反驳:“我没说错,那顾姨娘本来就是个水性之人,我听得真真的,她原是祖父的丫鬟,没给父亲收房时,就有过身孕,这不明摆着吗?”
“你还说……你这是什么脑子,那顾姨娘本来就是你祖父的丫鬟,你祖父若要收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怎么会把她给你父亲?就是因你父亲认下那孩子是他的,你祖父才做了个顺水人情。”大夫人心里暗恨,这顾姨娘在她有孕时,不声不吭的也怀上,却被侯爷认下,太爷一扬手,送给了侯爷为通房,大夫人那时就打心眼里恨她。
顾姨娘那孩子没生下,可有太爷在,大夫人不能把她怎么样。且除了每日给大夫人请安,顾姨娘几乎不出自己的小院,安静到一天都不说一句话,即便生了端木淇,依旧是大夫人说一,她不二,渐渐的大夫人也就不在她身上花心思。哪知以前与常嬷嬷闲聊糊猜的话,竟被端木玥给听去,听便听了,还说出口来。
端木玥略有不服:“那也难保之后祖父没……”
“当你祖母死人吗?”大夫人愤愤的道,见女儿一脸无措,语气又软了下来,交待道:“罢了,你还小,童言无忌,她未收房先怀子,这也是事实,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扯上太爷。记住老太太的话,今日丫鬟婆婆们,要约束好来,莫让她们乱说,这事不准再提。”
“我又没说的很大声,最多不过就是拉着老六的两三个婆子听到罢了。”端木玥眼一斜,冷哼一声,脆生生且娇蛮的道:“只是这四嫂嫂存心和我过不去,若不是她逼着六弟弟非说不可,六弟弟早就挨了家法了事,我又怎么会在祖母面前难堪。”
大夫人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鬓,又用帕子拭了拭自己的眼角,抬起头来时,眼眶微红:“如今你四哥正走鸿运,老太太才刚多高兴,你们的话还未问完,她竟只顾着吩咐这个打点那个,生怕明儿祭祖出半点差错,触了你四哥哥的霉头,前段日子你五哥哥被你叔公荐入燕王府得了个官身,瞧瞧老太太那脸黑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得罪的人的差事吗?若他多得罪几个,还指不定哪天,全家都被他连累。”端木玥嘴里喃喃道,这回她可学得乖了,不敢说的太大声。
“哪个在你面前绞这舌根?在外头可不敢乱说。”大夫人轻斥道,将女儿的错往外推,即便此时屋内只有她们母女。
端木玥没好气的瞥了大夫人,声音略大了些,娇气的回了句:“怕什么,我也就在您面前才说,才刚您不也这么与常嬷嬷说嘛。”
“……”大夫人愣愣的看着女儿,顿时窒住……
晓月掀开流苏珠帘子进来,恭敬的回了句:“太太,四奶奶来了。”
端木玥此时见着杜婉婷就来气,便要离开。
大夫人点了点,精明挑剔的眸中,闪过一丝宠腻:“去吧,一切自有母亲为你作主。”
端木玥未进屋前,便对晓月说了八珍露的吃法,晓月亲自兑了捧到大夫人软槢前。
大夫人眉眼一眺,面色庄严的接过八珍露勺着,看着盏中的粉色汁露,语气中流着一丝严厉:“老四的事,老太太有交待,想来你是知道了,我也不便多说。”说到这里,话停了下来,雍荣的的尝了一口八珍露,慢慢回味着。
杜婉婷原还以为,她是要给二姑娘撑腰来着,但听她这些话,却是不象,心里暗嘲了下自个儿小肚鸡肠了:“是,老太太遣了钟嬷嬷前来,将府里的安排告诉儿媳了。”
大夫人目光转向杜婉婷:“你觉得,老太太与老爷的安排合适吗?老五虽是我亲生的,可我从来对他们兄弟俩都没有偏过心,如今老四封了官,府里就要开宴。老五怎么着也蒙祖荫,在燕郡王府当职,同样是得了官身,却无人哼上一声。才刚我撞见底下几个人,在传论着,有说这老五不及嫡兄尊贵,这是实话,我认了。可也有人说府里,根本就不把太子与燕郡王放眼里,我听着,心里就打寒,太子与燕郡王若真也这么想,咱府里岂不是得罪了他们去。咱们虽然是深居内宅的女人,但老爷没想到的,咱们便要帮他想到,免得到时后悔莫及。”双眼一眯,问杜婉婷:“你说,可是这个理?”
杜婉婷沉吟片晌,多少知道大夫人想说什么了,端木鸿任职时不摆宴,是怕人说侯府好端端的弃长荫幼,但如今端木涵也有了官职,应该不会有人太绞舌,便笑盈盈的道:“母亲说的正是,只是,不知母亲觉得,如何是好?”
“也容易,连贴子都不必另写,只需在老四的表字与官职后,添上老五的,只当是双喜临门,不就成了?请的还是那些个人,摆得还是那几桌席面。”大夫人缓缓的道,双眸一刻也不放过杜婉婷的神情,见她面不改色,瞧不到门道来,心里略有些急了:“我原是为着府里好,可偏偏老五是我亲生的,我去与老太太或老爷提,少不得他们当我偏着老五,被说上两句倒没什么,将事儿黄了,就不美了,我想着,你也该要为府里多分忧些才是。”
“儿媳明白……”杜婉婷爽快的应下。
大夫人当即松了口气,并告诫了许多,无非就是让杜婉婷记得,千万要说是她自己想到的,这个功劳,她这作长嫂的理应当仁不让……
而后,大夫人才愁闷的,向杜婉婷提到,端木玥与端木淇母子,今早的冲突,并隐晦的告诉了她,顾姨娘的出身与端木玥所说的话,两人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家常,杜婉婷便告辞离开……
端木玥得知后,对大夫人的作法完全不理解:“母亲,你怎么告诉她了?”
“傻孩子,这顾姨娘是怎么当上姨娘的,这府里内外,几个不知道,只是不能说,你可记住,尤其你这姑娘家不能说。”大夫人说着,顿了顿,又笑着:“我只告诉她顾姨娘的出身,就看她好不好奇了……”
大夫人猜想,端木涵是最亲近太爷的,她就赌,一旦杜婉婷去问端木涵,有关顾姨娘的事,会是什么下场。
、53礼物
杜婉婷刚出大夫人的院子;便以团扇轻掩,悄悄将大夫人对她说的话,告诉文嬷嬷……
“五爷这事好办,倒可以做个人情。只是二姑娘这糊涂话;老太太不是下了禁口令;谁也不得乱问乱传?连钟嬷嬷都守得紧,太太还是她的亲娘;怎么竟然……”杜婉婷话一出,文嬷嬷就觉得不对劲:“奶奶可仔细着些,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再不提了,别到时给人当了替罪羊去。”
“嬷嬷多虑了,我一个新进门的媳妇;如何知道这些?”杜婉婷掩唇扑哧一笑:“若太太拿我着替罪羊,她可失算了。”
两人沿着檐廊,缓慢的走着,文嬷嬷为杜婉婷打着扇子道:“您想想,她平日对您的可真心?何苦将亲女儿的所说的混话告诉您?不就是看您今早对六爷的事上心,让您继续上心去?到时太太只要怪说,没把那几个丫鬟婆子的嘴堵上,许是您来她院子时,听她们绞得舌根,丫鬟婆子一一严惩了完事,您呢?这可是侯爷的丑事,虽说这种事大户人家不少发生,但提不得,您是媳妇,更提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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