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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媳上位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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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端木涵这一卷宗时,陈中丞特别强调:〃晋东知府是燕郡王亲舅舅许昌,又是孙尘的儿女亲家,户部那位官员年初被调任西北兰州咸县,当了七品县令,因仅只是一年税款又经查证,御史们也闭口不提,这一卷宗从此封存。〃但陈中丞心中怎么也不相信。
马上就要到家门口,端木涵放下卷宗,心里也怀疑,这其中应有猫腻,但派出的官员,哪怕是逐笔对照账本,晋东府各州、郡、县甚至镇、乡的税款都有名目,下发往各州、郡、县的台账本,也都有户部印章,假不了,总数完全正确……
落了轿,端木涵还在恍惚中,对这被蝗灾吞去三百万两的税银,百思不解,迟迟未下轿。
“大人,已到府上二门。”衙役打了帘子,见他坐着不动,轻轻唤了一声。
端木涵这才混沌的缓缓下轿,门口的婆子,见端木涵出了轿,高兴的小跑迎上前,笑着立在他身边行礼讨赏:“恭喜四爷,四奶奶有喜了。”
“嗯。”端木涵只点了个头,当是回应,一脑子心事的向内走,才走两步,突然转身:“你刚才说什么?”
“四奶奶有喜……”婆子忙打起笑脸,但话还没说完整,端木涵已经快步向映月轩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71静夜

端木涵一路进来;丫鬟婆子们都笑着向他道喜;虽然他的神情,看似与平常没有什么不同;面上不温不火,但脚步却越走越匆忙,心里更是激动而紧张。他听得懂他们的话;但又不敢保证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
入了映月轩;院子里忙碌的丫鬟婆子们,都停下手上的活,纷纷上前道喜,端木涵没有回应他们,只顾着向里屋走,一气和成,却又不失风度……
杜婉婷见是他,放下手中的育儿经,含笑看着他上前,心里象小鹿乱撞。
端木涵坐到床沿,轻轻将她拥入怀,不敢抱得太紧,还生怕伤着她,轻轻放开她些,紧张而小声的询问:“可有没有不舒服?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是不是有……”
“他很乖,没让我不舒服。”杜婉婷不许他逃开,双手环过他的腰,偎依到他怀里,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端木涵发了片刻的呆,微笑着伸手,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一遍遍,抚着她那依旧还平坦的肚子,不时傻笑:“这是我们的孩子?”
“嗯。”杜婉婷一只玉皓,覆在他的手背上,笑着有些小小的自豪。
“乖乖,我是你爹,听得到吗?”俯下头,对着杜婉婷的肚子,轻轻问了句,又轻贴在她腹上听孩子的声音,动作又轻又柔,与他平日在人前的冷冽截然不同。杜婉婷也由着他,只温婉的抚着他的发丝,享受着两个人共有的幸福……
不多时,两人便听着如莲在院子里道:“钟嬷嬷您来了。”端木涵只得不舍的离开他的孩子,起身立在床前,杜婉婷也想起来,被他拦下:“你躺着别动。”走到桌前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品一口,一想到孩子,那份高兴,想压都压不下,两人对望着,一脸幸福。
“老太太一心惦着奶奶,这不,叫我提了几道菜过来,多吃些对孩子有好处。”钟嬷嬷高兴的回着话,又问道:“四爷可在屋里?”
“嬷嬷进来吧。”端木涵转过头,换了平日淡漠的神色,对着门喊了声。
房门被推开,钟嬷嬷高兴随着如兰如莲两个丫鬟上前,将提盒搁在端木涵身边的圆桌上:“老太太让婆子给奶奶加几道菜,如今有了身子,可要多用些,吃一个补俩人。〃又从袖中掏出一小包油纸,递到杜婉婷面前:〃这些是腌好的酸枣儿,如果胸闷作呕,就含一颗,敢不可不吃东西。”端木涵闻着都直泛酸,不想杜婉婷却象见着宝贝似的,两眼发光,取上一粒,就笑着就往嘴里送,还吃的津津有味。
钟嬷嬷将酸枣儿包好,搁在杜婉婷床头:“这些个奶奶先吃着,婆子才刚给奶奶腌了一坛子,过几日便好,保准您吃个够。”
“有劳钟嬷嬷了。”杜婉婷谢过。
两丫鬟上前将桌子摆到杜婉婷床前,将提盒内的菜品,先拿出来摆上,又有小丫鬟进来摆饭菜,钟嬷嬷起身帮着丫鬟们布菜,并一脸欢喜的对杜婉婷道:“这是婆子的本份事儿,不瞒奶奶,婆子的酸枣儿,不管卖象还是口味,都称得上是上乘的,尝过的可没说不好的,府里太太、奶奶甚至姑奶奶们,可都将婆子腌的酸枣儿当宝贝呢,保准小爷,顺顺当当的,不折腾您害喜。”
“阿弥陀佛,可要得要快些个腌好,一想到可能会犯呕,我就发毛……”杜婉婷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默默求着。
钟嬷嬷立在床边,笑着安慰带吓道:“咱四爷打小就又孝顺又乖,小爷像他,是不会折腾亲娘的,您那,可要好好用饭,若饿着他,可就难保淘气。”说罢,将银筷递上。
端木涵带着笑意,没头没脑的回了声:“他敢。”杜婉婷虽分不清,他说自己还是孩子,这话却是如一股暖流般,沁遍了四肢,乖乖的坐出来些,在床边准备用饭。
“哟,说着高兴,可耽误了四爷用饭,婆子也该给老太太回话去。”钟嬷嬷这才想起,她之所以走这一遭,是老夫人怕端木涵回来,得知端木敏险些将摔着了他的孩子,心里窝火,叔侄两人关系闹僵,让她找个借口,过来瞧瞧,适当的给讨说一番。不想钟嬷嬷过来,看端木涵的样儿,象还不知道这事儿,一时间与杜婉婷聊的高兴,倒把端木涵给忘边上了。
如兰送她出了屋,在外屋,钟嬷嬷拉她快走两步,来到了院子里,小声的问道:“四爷可知道今儿园子里,二老爷的那些事儿?”
如兰一提起这事儿,就窝火,没好气的回话:“奶奶没让说,嘱咐今儿谁也不许扫四爷的兴……”
钟嬷嬷急忙又拽着她,快步往外走了几步,小声道:“我的小姑奶奶,那你就轻点声儿呀,四爷今儿高兴,你可别说漏了嘴,驳了奶奶的好意。”
“知道。”如兰回的心不甘情不愿,直为杜婉婷叫屈,但甭管怎么不甘不愿,杜婉婷的吩咐,她从不会逆了去。
“那我走了,你回吧,好生照料着。”钟嬷嬷听如兰应承了,心里也高兴,一路比来时可轻松多了。回到墨韵阁,在老夫人面前,把这事儿说了,老夫人松了一口气:“这孩子是个识大体的。”
可不消片刻,老夫人又犯了愁:“只是这申三娘,唉,害二老爷闹得自个儿院子里,鸡飞狗跳的不说,如今到好,还惹到正院来了,这个女人……”
“如今先顺着二老爷的性子,省得又闹出什么来,等他腻了,自有二太太收拾,哪回不是这个样儿,咱只需借着这事儿,不准她踏入正院便成。您那,只管安安心心等着抱嫡曾孙子。”钟嬷嬷边安慰着,边小声的给她出了个主意。老夫人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夜里,等杜婉婷睡下,端木涵悄悄起身,披了件外裳,来到书房,对着烛光,借着夜的清静,继续翻看着晋东的案子,想破解的法子。
杜婉婷白天里已经睡了个够,夜里睡眠浅些,睡梦中摸着枕边空了,以为到了卯时,该是起身的时候,睁开眼,却乌漆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就只当他去了厕房,可躺床上左等右等,也不见他进来,难免又有些担心,他坏了肚子。
披件衣裳,灯也不点,凭着记忆,迅速摸到门口,开门来到外屋,就见着书房内透出微亮的光,也不吵醒值夜的如兰,独自借着这一点光,小心的往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只是掩着,杜婉婷轻轻推了些,就能见着端木涵坐在书案前,对着案上的卷宗发呆,便在门上轻敲了两声,走进去。
端木涵听到声响抬头,见是她进来,皱着眉,急忙起身上前,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又给她披上,责怪道:〃你起来做什么?仔细身子。〃
〃你怎么不睡?〃杜婉婷反问道。
〃在看晋东府去年上报的税款。〃端木涵看了眼案上的卷宗:〃我先送你回屋去。〃
杜婉婷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案上的卷宗,还拿起仔细翻着:〃白日里睡饱了,现在睡不着,见你不在,才找来着,不回了,今夜陪你想吧。〃说罢,放下卷宗,走到一个柜子前,翻出一床薄毯子,给他披上:“夜寒,可别冻着了。”就坐在他的书案边,双手支着下巴:〃可否说我听听。〃
端木涵原是不准,但杜婉婷却使起小性子来,赖在书案前,说不走就不走,抚着肚子道:〃宝宝想跟爹在一块。〃烛光照着她眼中,闪着晶滢的光。
端木涵又气又好笑,只得投降,缓缓与她说起这案子:〃先前的户部左侍郎,曾怀疑晋东去年税银有出入,参了晋东知府一本,御史们也同样认为有问题。〃端木涵又看了眼卷宗,暗叹了口气:〃可是从亭里上交至府衙的汇总,逐笔核对税款米粮,毫无出入,若有问题也只会出在亭乡,但一个府,至少上千亭、乡,而每亭乡的税款都不可能高过三千两之数,即便有几个亭乡数目有误,出入也不会大到哪里去。而年初派去的钦差,曾带回上百亭乡各农户的缴粮账本,出入都不大。〃
端木涵说到这里,又转向杜婉婷:〃但我与萧焱正是从晋东回京,蝗灾是有,仅是在内陆一带。我就不明白,晋东府为何会报得那般严重,税款差了两百万两不说,朝庭还下拔了一百万两。且这蝗灾竟能连渔桑的款项都食了去,我在想,哪一环节被钻了空子?〃
〃若全府上下都……〃杜婉婷提了个可怕的设想,说到一半又住了口。从亭乡到州府,乡坤官员岂止数千,若都动过了手脚,这么多人中,总会有一两个说漏嘴的,那样早穿绑了,不可能掩到现在。
〃可与前年各州县对照过?哪个县短了,就重点查它不就……〃
〃几乎全境。〃
〃那就奇了,若这么多官员一道犯案,如何掩得住……〃杜婉婷不解的喃喃道,端木涵打断她,很肯定的道:〃所以问题不会是出在乡里。〃




、72请旨

次日;端木涵写了份折子;要求由大理寺协同;一道审理此案,并交给陈中丞过目。
“你这不是要打草惊蛇吗?”陈中丞翻看了折子一眼;甩到案上:“这案子本就已查过一遍;如今我们要密查;待有十足的把握,再参他一本。”带着怒意,重击着桌面,暗叹端木涵还是年轻了些,经验不足:“你公然上这折子,陛下准不准,还是未知,就算恩准,晋东府那边也已经收到风声,到时官员还没起程,他们那边就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你可记得三年前沽口水涝?两箱旧年账册浸水,物虽在,但看不清半点字迹,不过是杖责衙役了事。”
“此事已隔一年,若账册有误,大人认为,晋东府会将其留到现在?”端木涵拾起桌上的奏折,翻看一眼,又啪的一声合上,望了眼窗外光景,时辰已是不早,要进宫面圣,此时就该起身了,便淡淡的道:“若只有一只蛇,如此可能让它惊逃,但这绝非一人可为,与其说是打草惊蛇,不如说是搅浑池水,让他们昏天黑地的乱上一阵。”
陈中丞颦蹙眉头,略有所思的轻轻敲击桌面,突然停下动作,望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中的折子,放入袖袋,整了整官服,与他一道入宫……
嘉光帝翻看过折子,抬眼淡然的扫向恭身立于御案前的两人,又瞟了折子,沙沉的问道:“此案不是查过一次?”语气中透着冷冽的威仪,陈中丞不禁的一怔,深秋初冬,背上却丝丝冒出汗来。
他虽然是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的笏板上,却似乎感觉嘉光帝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正在看穿他。于公,上这折子,是基于御史之职,为国为民除害,但这案子已查过一遍,如今再翻出来,又何尝不是因为他的私心。
陈家是太子的外祖,又是太子妃的娘家,而陈许两家,早年就有过一场过节,嘉光帝让许昭仪抚养太子,多少也有点不想让太子,与陈家过份亲近的意思。却不想太子真的似乎生母不如养母亲,对陈家人,如同陌路,对许家反而更加亲近与重视,陈家上下如何甘心。这倒使得嘉光帝安心的,又让太子娶陈氏女为太子妃,一来不想让其他家族,成为太子外戚,二来又使陈许两家相互制衡。却不想,太子对陈家,依旧不冷不热。
陈中丞固然一心向着嘉光帝,但作为家主,又需为家族未来着想,更不愿被许家压下一头。且他不相信,许家有燕郡王这个亲外甥,还会真心依附于太子。再加上看到户部参奏晋东府税款不实,更让他担扰太子误亲近了小人。陈中丞本来希望,太子能从这一案子中认清,他的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同时希望太子能借此,疏远燕郡王,以免将来反而成为他的垫脚石,却不想钦差核查的结果,反而让许家与燕郡王更受太子重用。
陈中丞自己也没有把握,这案子还能查出个眉目来,且许家、燕郡王甚至孙家,如今都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再查这案子,无疑等于打太子的脸面。他只得先搁下此案,暗恨钦差无能,众御史人微力薄,斗不过这些奸佞。
直到端木涵成了他的下属,且任责以来,查案迅速,深受陛下信任,有时连陈中丞都觉得,大理寺比御史台更合适他,这才有三分信心,让这一卷宗重见天日。
可是现在,面对嘉光帝这双,似乎能看穿他心思的圣眼,陈中丞深怕自己那三分私心,被陛下看穿,只得以高声参奏,强压住心中的一丝惶恐:“启奏陛下,臣等以为,此案涉及官员众多,罪证隐匿极深,非徐大人一人之力,能够彻查,望陛下恩准,由大理寺再次彻查,台院监察审理。”之前派往晋东府而一无所获的钦差,正是徐阁老之子徐忧。
嘉光帝的目光,锁在端木涵的身上,冷冷的问:“卿以为由何人监察为宜?”陈中丞眼帘悄悄一抬一沉,便猜着圣意,心中一喜:“回陛下,臣暂拟端木大人为主监审。”
陈中丞奏罢低着头,等嘉光帝的回复,可是许久,未听见半丝声响,悄悄得又抬起眼帘,只见嘉光帝依旧威仪的,审视着一旁,一脸自信,似乎只要嘉光恩准,他就能拿出证据的端木涵,心里的顾虑彻底放下。
果然,许久后,御案上传来嘉光帝哄亮而威仪的声音:“准奏。”声音厉色的就象从地域里传出来的一样。
作为帝王,他比谁都更想知道,他的臣子是否在蚕食他的江山,但晋东一案已经查过一回,并没有证据能证明晋东官员苛扣税款。只是端木涵建议重审,而且看他与自己目光相触时,自信的眼神,似乎就是在告诉他,他最引以为豪的富饶江山,就是贪官奸臣的银库与粮仓。嘉光帝皱了眉,数百万两白银的税款出入,若能隐匿得这么深,是何等心机?谁又敢说没有位高者的背后支持?
“谢主隆恩。”端木涵与陈中丞双双跪下谢了恩,完全不惧怕嘉光帝的厉色,两人都知道那不是冲着他们……
墨韵阁暖阁内,老夫人翻看着,儿孙们出生时穿的衣裳,一件件拿上手,又是远望又是近瞧的,念念叨叨数着,这是谁谁谁儿时穿过的,钟嬷嬷笑着道:〃这些衣裳足够小爷百日内穿的了。〃
〃唉,瞧着这些个衣裳,就象昨儿个,他们还吃奶来着,一转眼,都这么大了,还一个个不让人省心。〃老夫人仔细捡出,合适小婴儿出生时穿的衣裳,摇头笑着怨道。
〃瞧您,又说这些个,哪个孩子能让当娘的省心,不论他们多大,都是操心的。〃钟嬷嬷放下手上的衣裳,戏笑着回了老夫人一声,怕老夫人又提起二老爷的事儿,便转了个话题,也拿起一件衣裳,举起瞧了瞧道:〃人言常道,娃儿穿百家衣,容易带。以我看,就是因旧衣裳料子,已经让之前的娃儿穿软乎,面上不起刺儿,小奶娃的皮嫩,穿旧衣裳不容易蹭了皮,否则蹭着难受,整日啼哭,自然不好带。〃
〃可不是这理,自家留的,总比去别家讨来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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