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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媳上位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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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去。”如兰想想,姑娘的话总是有理的,答应了,转身便出门准备。
如莲立即走到厢房正中的红木荷纹圆桌前,拿开桌上的白瓷茶具,空出桌子来,以备一会儿制胭脂。忙完后,向杜婉婷禀了声,这才去向店家借石钵。心里倒替她家准姑爷叫屈,他还不如一盒胭脂。
………………
“你真不想见见你媳妇长什么样?万一是个丑八怪或者母夜叉,现在逃婚还来得及。”萧焱着急的在端木涵面前提醒。
萧焱跷家那会子一时情急,没带银子,又怕被家人找着,身边连个随侍都没带,他自小就是一个无忧公子,除了弹琴作画什么也不会,要不是遇上了端木涵,一路上哪能这么如意的吃香喝辣的活蹦乱跳?自然对端木涵的友谊更为真诚。
而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被逼娶妻,不管对方什么性情,什么相貌,总之叫你娶谁,你就得娶谁的霸王政策。现在见端木涵也被逼上这条路,心中已替他不平。
接亲时,准新郎被女方一家老小围着左三圈右三圈,从头发丝,光赏到了脚后跟。准新娘呢,却盖的严严实实,除了那十指纤纤,什么也看不到,不公平,这也太不公平了。
他就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准你们看不准我们看?
商户之女,会不会又肥又胖?但看那身材,细指,应是不至于。
商人成日除了钱还是说钱,至于礼仪,根本不会在乎,她会不会泼妇一般?但看她举止,也还算好。
容貌呢?能配得的上端木涵吗?好奇虫子在他心里乱爬,今日非要见着人不可。
他这次跟来,就是想以他阅美人无数的眼光,替端木涵把个关,谁知道连人都见不着。杜婉婷就住楼上,杜显差人把着楼梯,他是没本事上去,但拦不住端木涵。
萧焱看着端木涵神情自若的看着《史鉴》,一把夺过书本:“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你刚才也说她是我媳妇,我连杜家长辈都已拜见过,现在若我逃婚,她将如何自处?端木一族又该如何自处?何况这婚事是祖父所赐定,岂能不从?”端木涵也不拿回萧焱手上的书,只是侧目看着他,淡然道。祖父已经作古,他一旦逃婚,就等于背弃先祖:“娶妻娶贤,美丑有何关系?”
遂而眉头一蹙:“即便不贤,端木家多养一人的能力还是有的。”
“你……”萧焱结舌。
萧焱只知琴曲画作,讲究感觉,追求自由、美好。从小又顺风顺水,十足文人隐士,世人皆醉我独醒的作派,任何事,第一个想到的是合不合自己心意,有所不满便反抗,受了措折就苦恼。
但端木涵却比他务实许多,绝不至于逃婚,对他来说,妻子并不重要,甚至他端木涵自己都不重要,家族才是他的重点,他之所以不想见杜婉婷,就是不想受这场亲事的影响,他的心里,对这场婚礼多多少少有所抵触,这一战,他是把自己搭上了。
之前京中传出他有‘龙阳之好’,本来他是可以更早的制止流言的传播,但他没这么做,就是想要顺那些人的意,逼荣庆侯亲自出马。
而他的目的,是杀鸡骇猴,早了,就显不出效果来,现在,相信府中没有人敢直接在他的身上打主意。
但,他却要娶皇商之女,在继承侯爵这点上就更加困难,他若无法争取到世子之位,又有什么资格振兴荣庆侯府……
萧焱讪讪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既然端木涵这么说了,他总不好缠着非要见别人的媳妇吧,他的皇族礼教,还没让他无赖到这个境界。
次日,萧焱顶着两只熊猫眼上路,一路只与杜显寒喧,极少与端木涵。怒其不争,连自己终生大事都任人摆布,也同情起杜婉婷,端木涵昨日的话,摆明并不在意这个妻室如何,一幅与他无关的模样……
三月初七,端木涵一行人抵达临安城郊,杜婉婷在杜家为她置办的一处庄子上住了一夜,端木涵则带着端木家人与戴着帷帽的萧焱回了府……
三月初八
荣庆侯府所在的整条街都披上红缎,朝阳冉冉升起,照在红缎上,射出斑斓的丝般红光。侯府门口挂着鞭炮,几个管事、小厮并着看热闹的小丫头们,探着头儿,等着看花轿上门。
辰时,一个小厮远远的跑回来,嘴里兴奋的喊着:“来了,来了,花轿过来了。”
“快,放鞭炮。”外院管事李海向小厮下令道:“你,快进去禀报老太太,太太们。”
煞那间,炮竹噼里啪啦的炸响,丫头们又想看花轿,又怕炮竹的声响,一个个捂着耳朵,直往大门后边躲,却不时的探出身子,瞅瞅看花轿过来了没……
杜婉婷自从入了临安京城门,就自己掀起一半盖头,覆在凤冠上,透过大红纱窗,往外瞧着。
这京城的街市果真是繁华,商铺林立,人来人往,掎裳连袂。不少人被这吹吹打打,十里红妆的迎亲队伍吸引,停下脚步,转身往她的花轿上看,还有孩童望着花轿,欣喜的拍手蹦跳着。
过了一座石桥不久,花轿转到一处挂满红绸,炮竹,多见院墙而久不见大门的街道时,杜婉婷猜想,荣庆侯府应就在这条街上了。
果然,又行了不久后,便见着街北处蹲着两只大石狮子,正中三间兽头大红铜钉门大开着,门匾大书‘敕造荣庆府’。数名家丁打扮的人立大门两边的大石狮子边上,举着炮竹,大门后还围着十多名华衣亮服的年轻少女掩耳嘻笑,见着花轿,分别向大门两边让开一条大道来。
这时,一名婆子在大门处烧起一个小火盆,一名约莫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走到水玉涵所骑的披绸挂缎的高头大马前,恭敬的行了个礼,立到一旁。牵着马儿的小厮没有停下,直接牵着马儿跨过那小火盆,跨入大门。
杜婉婷的花轿也未停下,直接被抬过小火盆,抬入端木家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9婚礼(捉虫)
“新奶奶入门了。”到府内禀报的小厮纵穿过一个个院落,直往正堂,一路跑一路喊,所到之处,人声杂耳,院中都分别燃起鞭炮。
正堂内闻声走出数名男子,走在前面的是男子年近四十,保养的极好,依旧俊美却带两分阴气,身穿一件暗红色绣金长裳,墨色镶玉的腰佩上,束着金色丝锦攒花长穗宫绦玉佩,正是端木家二老爷。
二老爷的身边,跟着与他有五分相似,个头高挑,温文如玉,身着锈金百蝶穿花枣红色窄袖丝制锦裳,头戴束发嵌宝金冠的青年男子,正是他那过继到正妻名下的二房长子端木涟。两人身后,分别跟着数名小厮。
族中长辈、各世家家主,以及代表皇族前来庆贺观礼的人,都已早早的坐在正堂内等侯吉时,他们中有几人也走到院中,等着看新人入门,也有不少窃窃私语,孩童们在园中嬉笑着唱着童谣,丫环们更是纷纷围向园中抄手游廊下,争着要看新娘子。
花轿绕过前院的影照墙,在前院的宾客纷纷给花轿让了路,穿过院子,现三间仪门。
跨过仪门,不远又是一道影照墙,绕过影照墙,穿过中院的人群,便是穿堂,眼及处,雕梁画栋,彩屏游廊皆是张灯结彩,喜气非常。
端木涵在穿堂前下了马步行,杜婉婷的花轿,则跟在他的身后。
过穿堂,又现一大院,院中宾客如云,个个面带笑意,孩童们见花轿过来,几个胆大好动的,欣喜的跑上前,跟在两边,有几个还上前绕在端木涵身边。
端木涵在众人恭维声中面带浅笑的缓缓穿过大院,往正堂走去,看似喜上眉稍,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
洞房花烛的大喜日子,对他来说却谈不上喜,不过是人生的一大任务。
辉煌而喜庆的喜堂上,正中挂着大红‘双喜’字,紫檀木嵌宝八仙桌上摇曳着巨大的‘双喜’香红烛。
宗族中长者、皇族及各世家家主分坐于左右两溜客座上,其余宾朋立于客座后方,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就等着新人拜堂。
花轿在喜堂前停下,‘出轿小娘’上前,小手微拉杜婉婷衣袖三下,杜婉婷才由如兰撩开轿门,由喜娘扶下轿来,跟随在端木涵身后一步,缓缓步入喜堂,于右侧站立。
侯爷随着赞礼者的赞唱声,上前主香,给列祖列宗上过三柱香后,太夫人,侯爷及大夫人上座。
端木涵与杜婉婷向前走近一步,跟着赞礼者的赞唱声分别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完成世家大族有别于一般人家的‘三跪九叩六升拜’的拜堂大礼,等赞礼者唱到:“礼毕,送入洞房。”时,杜婉婷只觉自己,已经被喜婆牵着,又拜又叩又起的,已晕头转向了。
堂上一阵哗然,孩子们一听送入洞房,便高兴的拍手附和,几个年轻男子也吵着要看新娘子,要闹洞房,真不似平日那处处谨言慎行的侯门贵户。
端木涵不是大夫人钱氏亲生,能有这样的婚礼,京城上上下下,能请的都给请来了,为了让婚礼更隆重些,有些份量重的宾客,她甚至还请娘家人出面。整场婚礼公出了近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即便收了些贺礼回来,相较之下,还赔了一千两在这里边,而且这些贺礼,是要还的,害的钱氏到现在,小心肝还一抽抽的疼。自认已经不亏待他了,其他事,她自是不管,由那这些个宗族子弟闹去。
扶起太夫人,径直往后堂去,招待各家内眷,两位老爷要留在前院招呼上司同僚宾朋等,也不理会这些,只有太夫人交待小辈们,喜宴过后,看看新娘子便是,不准闹。
杜婉婷被端木涵拉着在堂上众人的戏笑声中,踩过五个麻袋子,而后被拉进新房,在喜床沿上坐定,端木涵便回前院接待宾朋……
近二更,端木涵被青书搀着摇摇晃晃的往新房走,走入映月轩,便放开青书的手,健步而入。
他还真是被灌了不少酒,估计这十七年来,喝得所以酒加起来,都没有今夜多,因此谁都相信他今日是喝醉了。
这借口,就把几个要看新娘子的宗族子弟,连同侯府的几位少爷与姑娘,都给给打发了。
方法很简单,醉薰薰的到侯爷面前告罪一声,说是弟弟妹妹们想拜见嫂子,侯爷便二话不说的阻止了:你自己都醉成这个样,还领一群去看新娘子,万一闹出什么事来,成何体统……
………………
早已悄悄用过晚饭,坐在喜床上靠着床屏,睡着了的杜婉婷,被文嬷嬷拉醒,正想打个呵欠伸个懒腰,便听到门外的声响,只得规规矩矩的坐正。
房门被推开,文嬷嬷见是端木涵进来,侧身一福,本以为他身后会跟着一些嘻笑戏闹的人,不想这端木家倒是极有教养的人家,说说便是,一个人都没来闹洞房。
虽说小辈们闹闹洞房不为过,但世家大族讲礼仪讲规矩,越是被家族重视的有头有脸的新媳妇,就越不准小辈们冲撞,不兴这些戏闹新娘子的玩意。最多就是允许家中极受宠的小辈先来见见新娘子,讨些甜点儿吃。
“他们本来是要来瞧瞧新嫂子,被老爷拦下了。”端木涵向文嬷嬷的说了侯爷的意思,侯爷在府里说起话来,绝对可称得上震慑二字。
文嬷嬷听了这话,心里自然欢喜,。
见新郎回房了,五福夫人便上前朝新娘怀里及床上撒了些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继续后续的仪式。
端木涵拿起称杆,缓缓挑起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流苏盖头,对上杜婉婷的一双清莹美眸,不由微微一怔,脑中只剩一个词:风华绝代,尤其那双眼,顾盼神飞,灵动澄澈,就像一汪盈盈的水,只需看上一眼,便能被教人心甘情愿的沉溺进去。
但仅瞬间,端木涵便已拉回思绪,将绑着红绸的称杆连着大红盖头一同放置到丫环小菊的托盘内。
杜婉婷也看他看的出神,年轻俊美的男子她并非没有见过,却从未见过如此沉韵秀美的人物,一身艳红华丽的新郎装,更衬托出他的英挺华贵,而那双墨玉般的眸,深邃不见底,如一黑洞漩涡般摄人心魄。就连转身都那般潇洒清逸,帅的没有天理。
端木涵缓缓在杜婉婷身边坐下,杜婉婷才低下头,调整情绪,暗暗自得,对这个夫婿很满意,至少,养眼。
两人双双接过喜娘递过的结着红线的洒杯,交臂而饮。又坐到桌前,吃了些事先准备好的饺子之类有着吉祥意义的小点,喜娘便向一对新人道个喜,说些吉利话,又领了份文妈妈递上的赏,笑得满脸是牙的请两位新人早些歇着,便乐滋滋退下。
此时,喜床上的莲子等物早被丫环们麻利的收拾个干净,正中被五福夫人铺上一块白帛,还在枕下塞了一本书,纷纷领赏,退出新房,文嬷嬷走在最后,轻轻掩上房门。
杜婉婷依旧慢悠悠,华丽丽的吃着小点,端木涵早已在前院吃了些,只在桌前稍坐,看着她细条慢理的吃着小点。
片晌后,杜婉婷放下筷子,端木涵顺手为她倒了杯茶。
“谢,谢谢!”杜婉婷脆生生的道了声谢,接过漱了口。
带着磁性的男声响起,非常悦耳:“应该是涵先向你道声谢才是,日后家中诸事,辛苦了。”端木涵又倒杯茶递了过去,心里却是一怔,她的礼仪、举止,倒是不亚于世家女。
“夫君客气,婉婷即已为人妇,上事公婆,下睦邻里,掌家理事,自是理应做的。”杜婉婷抬头对上他的星眸,他的眸子太亮,似乎能洞察一切。怕被看出来,她是口是心非,其实是想当只大米虫,立即低下头。
端木涵的目光一直停跓在她身上,看着大方的应对,对上他的眸,看着她羞涩的低下头,看着她无意识的轻咬下唇,一系列动作,即具有有良好修养,又具有少女的娇态憨羞。不得不承认,她的妻子举止足称倾国倾城的佳丽,但最令他心暖的,却是‘夫君’这个词,只那煞那间,他便觉的日后已不再孤单……
对这场婚礼的排斥心里,在这一刻几近无存,至少,他的这个新婚妻子没有让他太失望。
两人就这么坐了许久,杜婉婷有些困了,但一想到‘洞房’两个字,睡虫又被瞬间赶跑,见端木涵不动,她也不好开口。
见三更已过,端木涵先起身,脸色微微有些烧热,可能是宴上喝的酒,现在开始上头了吧,轻声提醒杜婉婷一句:“夜了,睡吧。”便自己动手宽衣。
端木涵自祖父去世后,院中仆人被大夫人几乎找借口换了个遍,就不是他能轻易唤得动的,渐渐的,他自己贴身的事,都自己动手。
杜婉婷上前贤惠的为他宽衣,端木涵手停在半空一愣,片刻后才意识到眼前这位身姿娉婷,肤赛雪凝的女子,已是自己的妻,脸上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有劳。”双手缓缓放下,垂到两侧。
嫣然一笑,为他一点点解去喜服,这还是昨日住庄子里时,文嬷嬷教她的,现买现卖……
这么近的距离,端木涵能看到她的黑长而浓密的睫毛微闪,能闻到她身上有极淡的花香,清雅宜人,而非寻常女子的脂粉香。
杜婉婷将他的喜袍折好,放置一旁,动作温婉,举止婀娜:“四爷,你先睡,我去梳洗一下。”这也是文嬷嬷教的,私底下怎么称呼都可以,但在人前要按排行称呼……
“表字子诚”端木涵仅身穿褒衣,坐在床沿,望着她浅笑。
杜婉婷鹦鹉学舌的先唤上一声:“子诚。”声音婉转如莺,端木涵含笑微眨了下眼帘回应……
龙凤双烛在乌木翘头高台上摇曳,八角薰香炉中的百合香烟雾丝丝飘渺,泛起一室旖旎的香气。
喜帐缓缓落下,帐内新人肩并着肩,睁着眼仰望着床顶红幔许久,既没任何动作,也没睡意……
作者有话要说:
、10洞房(捉虫)
杜婉婷有些紧张,两辈子头一遭与陌生男子同寝啊,还是个帅绝人寰的大帅哥。虽然目视床顶的喜帐,却是时时留意身边的动作。她知道身下的那块白布的意思,若到第二天它没被染上点什么颜色,估计端木家上上下下的唾沫就能把她淹死。
端木涵隐隐可以嗅到她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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