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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媳上位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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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端木涵走了进来,文嬷嬷起身让出位置,端木涵疑惑的看着杜婉婷,此时才近中午,她竟躺在床上。

“奶奶无碍,多亏有如莲那丫头在,才免去一场灾。”文嬷嬷庆兴道,对她来说,杜婉婷无事,便是千好万好,至于端木玥,她还真瞧不上眼,总觉得那女娃偏激的很,恐难有什么成就。

端木涵坐在床沿,侧目看了文嬷嬷一眼,文嬷嬷会意,退出房去,端木涵对上杜婉婷的眼:“玥儿是怎么回事?”

杜婉婷委屈的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许久后才开口问他:“你信不信我?”

端木涵没有回答,一如往常,轻轻松开她些,对她坚定的点点头,其实他心里很明白,且不问杜婉婷害端木玥,出于什么目的,即便她真想将端木玥如何,也根本不需要亲自下手,尤其她现在还怀着孩子。

杜婉婷见端木涵信了她,笑意由心底怒放,靠在他身上,将先前的事儿说了,也提到端木玥看她的眼神……

撑灯时分,如兰慌张的跑了进来:“四爷,奶奶,张管事带了几个护院来,要带走如莲。”

杜婉婷与端木涵一怔,端木涵便起身,先出去向张管事问个明白。

“四爷,二姑娘醒了,侯爷叫小的来,带如莲过去问话。”张管事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礼,如实说明来意。

杜婉婷此时也出了屋,见如莲被两个护院紧紧抓着手臂,心想侯爷应该已经知道如莲会功夫,上前对张管事道:“她一丫鬟,能知道什么?我与你们一道过去,侯爷有什么话,只管问我好了。”

“四奶奶,侯爷的意思,是请四奶奶好好养着身子,莫要因着这些事儿,伤了孩子,只需带如莲过去,问几句话便是。”张管事执意遵从侯爷的意思,只想带如莲走。

“一道过去问个明白也好。”端木涵冷静的对张管事道,他很清楚,此时就算让杜婉婷回屋,她也一样坐立不安。

张管事见端木涵有意已决,知道自己是拦不下他的,只能随他们跟来。

侯爷早已在正院里等着,见端木涵与杜婉婷也进来,当下皱了眉:“你们来作什么?”

“媳妇只是觉得奇怪,如莲不过是媳妇的一个丫鬟,父亲有话,何不问媳妇更直接些。”杜婉婷笑答道,可是笑意中却夹着一丝戾气。

侯爷沉吟片刻后,抬头道:“好,我就问你,你这丫鬟可是会武?”

“是,她随家中几名护院学了些,好护我安全。”杜婉婷不否认。

侯爷又问:“玥儿说,她摔下楼时,这本该在楼梯下候着的丫鬟,却与你同站在楼梯上,而且还把她拽下楼。”

“玥儿在摔下楼时,撞了媳妇一把,当时情急之下,媳妇唤她上前护着……”杜婉婷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可是侯爷却是不信,听她反咬端木玥一口,更加生气,当下打断她:“够了,你为何从不说这个丫鬟会武?阿琴可是她推下池去?她今日所为,可是因为阿琴一事要灭口?”

“父亲。”杜婉婷怎么也想不到侯爷把阿琴的死,栽在如莲头上:“阿琴的死与如莲何干?她昨日没有离开过我。”

“玥儿亲眼所见,当时她吓坏了,才不敢对人言。”侯爷冷冷的道。却又让端木涵回想起,昨天院墙的花格窗外立着的两人。

杜婉婷为如莲不平:“如莲昨日一个上午都在屋里,父亲不信,可随意去问我的丫鬟。”

“你也说了,那是你的丫鬟。”侯爷反驳道。

端木涵原只听着,他们两人对答,冷静的很理清整件事来,听侯爷这么说,非常生气,提意道:“父亲,即然您说玥儿看到阿琴落水,那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定也见着了,何不分别问问她们当时的情形,不就知道可有冤枉了人。”最后几个字,端木涵咬的很重。这是各衙门审案,惯用的法子……

“好。”侯爷自然没有反对,便让人带上绿芽,问了几句昨日见着阿琴落水的情形,与之前端木玥所说,几乎相差无二,而且绿芽瑟瑟的发抖,很明显的看出,她非常害怕,被带下去时,还险些被门槛绊了一跤。

侯爷顿时怒不可揭,要将如莲拖下去狠狠打上一顿,杜婉婷快步拦在她的身前:“父亲,如莲与阿琴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她?”

“她的你的丫鬟,你说为什么?”侯爷咬着牙,痛心的道:“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竟会如此恶毒?答应让涵儿收她做屋里人,却让丫鬟看着她,一旦见涵儿对她有意,便致人死地,若不是看你怀着端木家的骨血,我必让涵儿休了你。”

“她没有……”端木涵对侯爷怀疑到她的头上,并不感到意外,如莲是她的丫鬟,但侯爷竟敢说让他休妻,这让他发怒得红了眼。

“你闭嘴。”侯爷不想再听他说下去,咆哮道。

杜婉婷此时反而冷静下来,冰冷的道:“那便让阿琴来告诉我们,她是怎么死的。”除了端木涵瞬间领会过来,侯爷与张管事听得张嘴结舌…




、第 86 章

杜婉婷上前对侯爷道:“父亲;阿琴死于池溏;若是被人推下去的;此人必然也在池子边上;且人落了水;自然水花四溅;必然会打湿凶手的鞋与裙摆;如此一来,湿的鞋与裙摆更易沾上尘土;父亲差人到后院问问那些婆子,谁昨日送去浆洗的衣物;比往日脏些,尤其是裙摆,而后再去那些人房中,看看她们的鞋面,是否比平日更湿更脏,再一一暗查她们昨天走了哪些个地方,就大致明了。”

侯爷冷哼一声:“若真是如莲所为,也早清理干净了,能查得出?再说,我要知道的是玥儿怎么摔下楼的……”

“此两件事兴许有关联。”杜婉婷打断侯爷的话。端木涵觉得杜婉婷说的有理,目光一黯,对侯爷道:“父亲便让张管家走一趟,若能查出,也是好事。”

侯爷想了想,只得依了他,总比干坐着猜强,就示意张管家去。一柱香后,张管家进来,便在侯爷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而后由他身后的婆子,拎着一双绣鞋走近,递给侯爷看,虽然鞋面被擦过,但绣线中,明显有泥垢的痕迹。正是端木玥昨日换下的。

侯爷瞬间呆滞,口里喃喃着:“这怎么可能?”

“父亲,玥儿与绿芽阿琴落水的情形所说一致,连阿琴落水的位置及衣饰等物,她们都说的一清二楚,而打捞上来的尸首,两人并没有见过,也不可能会有丫鬟婆子敢在姑娘面前,碎嘴这些个吓人的事,更不可能会说的如此清楚明白,可见她们定是亲眼所见,那只有两种可能,一则她们真是见到阿琴落水,再则……”杜婉婷顿了一顿,又接着说:“父亲才刚说玥儿与绿芽因害怕,这才不敢喊人,也不敢告诉其他人,可是她又说是如莲推阿琴下水,如此不是自相矛盾?今日我与如莲在她院中呆了近一个时辰,我与玥儿在上房说话,如莲与绿芽也在一处,院里的丫鬟婆子都见着,她们可曾怕了如莲?而方才父亲问话时,绿芽有多害怕,父亲应该也见着了,您不觉得绿芽怕您胜过如莲……”

“够了,我不想再听,没准那如莲的鞋,比她们还湿还赃。”侯爷不相信端木玥会做这样的事,那阿琴本就是她院子里的丫鬟,若说杜婉婷与阿琴有怨,他还相信,毕竟她们将要同侍一夫。但端木玥与阿琴能有什么怨恨,阿琴还是她母亲亲口抬举的。

“我差人请大理寺龚仵作去验验尸首。”端木涵虽然早就猜到七八分,可原本还不敢太早做定论,现在经杜婉婷这么一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见侯爷不太相信,他双眼微微眯了眯,冷静的对侯爷建议。

“这点小事,何必再劳动大理寺。”侯爷听端木涵这么说,皱了眉头,这种事,掩都还不及。

端木涵淡淡的道:“不过是私人交情,无妨。”而后请侯爷先把东西收起来,让张管家再把绿芽带来问一遍,绿芽还是一口咬定是陪端木玥去老夫人的途中,在园子外的游廊下,看见的。

这时仵作回来禀报检查阿琴尸体的结果,端木涵亲自出去,将忏作迎了进来,又让人先将绿芽与如莲一起带到隔避的厢房内等着,让她们能听得到厅上的话。

龚忤作说的与之前的忤作基本相似,只是多了一句:“尸体上有水痘的痕迹,未及全身与脸部,应时刚长,只是手上几粒已经破损,但又未结疤,许是落水时刚刚蹭破的。”

“水痘?是天花吗?可会传染。”侯爷惊讶的问:“怎么之前的仵作没验出来。”

“侯爷放心,水痘不同于天花,它疮皮薄如水泡,破即易干,白色或淡红,有水浆,不会致命,但水痘一但破损,碰触水浆者,必会传染。只因水痘可痊愈,算不得病,一般大夫并不重视,但长水痘者,不及时治,将来可是会留疤痕的,在下家中祖传的一副药方,便可治水痘。”仵作恭敬的说道,侯爷这才松了口气。

杜婉婷惊讶的瞧了端木涵一眼,瞬间换上恐惧的神情:“这几日,阿琴都住在揽月轩中,那不是……”

仵作笑道:“端木夫人不必担心,她的水痘是初长,想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要没有碰触到痘内的水浆,就无事,而那些水痘,很明显应是死前才破损流浆,但凡当时触到她的身上的人,才会染上。”

“想起来了,阿琴曾提过,大夫人抬举她当日,让她回了趟家,途中不慎,碰了个满身疮的小乞儿,当时她还说晦气,想来,她便是那时染的。”杜婉婷一脸询问的望着忤作,而后不安的转眼看向端木涵,端木涵摇了摇头:“我离她有三步之遥,只说了句话。”

端木涵说罢,举起茶盏品了口,从容的对仵作客套道:“有劳龚仵作,连夜还跑上一趟。”龚忤作恭敬的行礼告辞:“大人差遣,下官荣幸之至。”

杜婉婷坐在一旁,虽不说话,心里却偷笑,端木涵转身对目瞪口呆的侯爷与张管家,淡然的道:“这倒是天网恢恢,若这丫鬟不是意外,她倒是自己先惩罚了凶手。”

“父亲,您若认为如莲是凶手,何不看看一两日后,她是否会长水痘,便知了,到时她若真成了麻子,那阿琴既为自个儿报了仇,媳妇也任由您处置。”杜婉婷赌气的板起脸来:“可是若有人冤枉了她,便等于冤枉我,还望父亲严惩。”

“这个自然。”侯爷威仪的应允:“真要是冤枉了你,即便是玥儿,我也绝不会轻饶。”

房里的如莲听着叫好,绿芽则吓绿了脸,她倒不是怕长成麻子,只是若端木玥成了麻子,到时,死的也是她,侯爷板起脸时,就连大夫人与端木玥都不敢动弹,何况她一个丫鬟。

不久,端木涵便差人将绿芽与如莲唤来,由侯爷继续问话,绿芽的语气比之前更少了些底气,甚至举止有些惊慌失措,可又怕端木玥怪罪,依旧不敢改口,端木涵便向侯爷建议,将绿芽放了,让她回去服侍端木玥。

二更天,老夫人与大夫人安慰了端木玥几句,便陆续离开,绿芽才入屋里服侍,走到床前,看着睁着眼,望着罗帐的端木玥,却不敢碰触:“姑娘,姑娘。”

端木玥愤恨的盯着她,那神情看得绿芽害怕:“姑娘,阿琴,她……”

“别提那贱人,她是杜婉婷害死的。”端木玥含着眼,咬牙愤怒的厉声道:“现在杜婉婷又来害我,她要害残我,她怎么就不死,为什么?”端木玥恨不得杜婉婷也象阿琴一样,永远活不过来,脚一疼,她就恨不得刮了杜婉婷。

绿芽虽然服侍了端木玥几年,可有时,还是很怕她,就象现在。绿芽咬了咬唇,壮着胆子,战战兢兢的对端木玥说了,听到的有关阿琴长水痘的事:“……是大理寺的仵作验的。”

“不可能……”能进大理寺的仵作,那能耐不用说,定是一验一个准,端木玥一听会成麻子,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翻看自己的双手,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去叫母亲,快去。”

大夫人还未在床沿坐下,端木玥就扑到她怀里,哭着将昨日的事对她说了。昨日端木玥起得早,本来与平日一样,到母亲院里,等着与母亲一起去老夫人那里请安,可巧见着端木鸿出来,便卖个乖,差人去回了大夫人一声,自己先去送端木鸿出二门,谁知在园子里,看见阿琴与端木涵在前面游廊里走,阿琴象在送他。

之前杜婉婷以让阿琴胁助打理后宅为由,拒绝了老夫人让端木玥替她管家的提议,端木玥心里就暗恨,现在看到这一幕,更觉得阿琴是个吃里扒外的,被叛了她。

端木玥有点怕端木涵,更不想看阿琴得意的样,便找了个借口往回走,与丫鬟一道,转向与那游廊只有一墙之隔的巷子内,走在离两人较近的花格石窗边,竟然听到阿琴还不要脸的向端木涵表忠心,甚至揭大夫人的短,听得端木玥火冒三丈。

端木涵与端木鸿走了后,端木玥又折回了园子,奚落了阿琴一顿,阿琴在杜婉婷院子里呆得这两天,得到的赏,比她在端木玥母女那几年得的赏还多。又听到有人夸她好命,跟她说杜婉婷在老夫人那,提议让她胁助打理后宅,阿琴心里头便有些动摇,她不傻,知道自己一旦随了端木涵,后半生,便是要跟着他们过。加上端木玥此时对漫骂,一时心里不服气,没好气得顶了端木玥两句,端木玥看见结着一层薄冰的池子,顿时周身戾气环绕……加上冬天日短,这时天还未亮,园子又大风又紧,下人们都躲在各处暧和,园内没人……

“母亲,我完了,又残又成了麻子。”端木玥抽噎的说道。

“不会,不会的,不过是水痘,有药医的,别怕……”大夫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多少也有些个恐慌:“明日,我便让人去找那仵作,要方子。”心里盘算着,明日回娘家,问问父亲与兄长。

当夜,端木涵送一脸愤怒的侯爷回屋时,侯爷便下令放了如莲……




、冤鬼

杜婉婷坐在外屋的地笼边上客座上;支着下巴;昏昏欲睡。

如兰实在看不过眼;上前轻声道:“奶奶先回屋去;我在这侯着也是一样。”

杜婉婷只微闭着眼;轻轻摇了摇头;这时;院子里有了声响,如兰兴奋的转身上前开了屋门;只见如莲冒着雪,直接穿过庭院;到了正房门口,如兰帮着她一道快速拍掉身上的雪花:“可回来了,还等着呢。”说着,用下巴点了点屋里。

“奶奶,我出侯爷的院子里,还见着青书了,想是四爷也被侯爷留住了。”如莲上前禀报,被关在下房内半宿,半点都不觉得怕。却是攥着拳愤恨的道:“绿芽那死丫头敢睁着眼胡说八道,冤枉我,奶奶,不能这么算了,明明就是她主仆使坏,害人性命。”

杜婉婷呡了口,之前如兰置在笼火上,温热的红枣酸梅汤,轻轻点了点头,如莲得了准,卷了卷袖子,愤怒转身出了屋,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奶奶,这……”

“由着她去吧,否则她哪里会甘心,冤有头,债有主,她们既然敢做,那就要敢担当,敢面对……”杜婉婷淡淡的道:“如莲不是鲁莽之人,无事的,你去睡吧……”

半个时辰后,端木涵才回屋,杜婉婷靠在床头等他,见他轻轻推门进来,下床迎上前去。

“还没睡?”端木涵语气虽然轻,怒意却比才刚在侯爷面前时,更胜三分。

杜婉婷低着头回了句:“才醒。”庆兴回了屋,不然非被数落两句不可。接过他脱下的外袍,试探的问道:“阿琴真得了水痘?”她本是相信,可是阿琴在她的院子里呆了几天,她又怀着孩子,端木涵却半点慌张都不曾有,像是知道她们一定不会染上,这太奇怪。

“之前我悄悄差人问过,玥儿与她的丫头昨日去给老太太院子里时,两人都没有披披风,可是我昨日见到她时,她明明披着的,这么冷的天……”端木涵自己捞起放置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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