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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媳上位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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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涵的相貌,称得上风华俊美,但周身清冷的气息与那双深邃凤眸,让怀春少女怯步。他会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力,站在他面前,就如同接受审判一般,让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更没人敢在他面前,有什么小动作,他的目光只需扫上谁一眼,就能彻底将那人看穿,真真让人又爱又怕。
不想,当时端木涵就只淡淡的扫了大夫人一眼,冷冷的说了句‘庶不可居长’,便对大夫作了个揖,转身走人,第二句话都懒得讲,秋菊记得那时大夫人表情木讷的呆在榻椅上,哼都不敢哼上一句,直到端木涵走的没影了,拿她撒气。
‘庶子居长’是对嫡妻的大不敬,大家族对此尤其重视,因为他们嫁娶的也都是门当户对的世家,闹个不好,亲戚不成反成仇的都有可能。
只是‘庶子居长’与收不收通房,这两件事本身并没有直接关系,也有不少世家子在成亲前收通房的,只要措施得当,一般无忧。万一百密一疏中了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夫为纲的时代,哪家正室会傻到说个‘不’字,落个善妒的名声?闹开了去,对双方都没好处,嫡妻能做的,只能是把苦水往肚里吞,双方各退一步,去母留子,养在后院,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但女婿与岳家的关系,不用说,多少会有隔阂。
而大夫人当时也不是恶意,那端木涵刚刚游历回来,府里上下都表示了关心,她这个明面上当母亲的,只然希望在面上做得好看些,却忽略了这点。可那也情有可原,因为中奖概率实在低得不能再低,即便事先没措施,事后也还有补救机会不是?
端木涵的这句却顶得大夫人无话可回,概率低不等于零。
如果大夫人是端木涵的生母,她以这种方式疼儿子,没人说她,出了事,大不了亲自登门给亲家道个歉表个态完事;如果端木涵是庶子,她以这种方式善待庶子,更无可厚非,庶子一般娶庶女,他们的婚姻本身就不太受家族关注。
可偏偏她是端木涵的继母而非生母,端木涵又是端木家长房嫡子,大夫人给他个通房,这可就让人怎么想、怎么说都不为过了。
大夫人吃了个哑巴亏,这事还不能声张,若不是因秋菊是家生子,又是大夫人的心腹,估计早已被灭了口。
秋菊是个机灵的,前后不到一个时辰,她的姨娘梦就彻底醒了,深知这个四爷不是好相与的善类,与大夫人合作的更紧密,只求哪天大夫人能开恩,让她调离这个冷面腹黑的端木涵身边。
可是,她现在更讨厌杜婉婷,一个商户女儿,却成了端木涵的正妻,更能在端木涵的身边每天笑盈盈的,让人嫉妒羡慕恨啊。
端木涵细品明前银毫时,杜婉婷已经命如兰张罗了一桌丰盛的晚饭,六菜二汤四小碟。
亲自为他布菜,他面前的青花瓷碗内,堆得象山一样,然后坐在他身边,托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他吃。
端木涵狐疑的扫了她一眼,为他布菜可以说她秀贤慧。但这从未有过的,象看着锅里的鸭子慢慢煮熟,随时能下调料的神情,让端木涵习惯性的全神戒备:“有事吗?”
端木涵自然不会认为他的小妻子是在想喂饱他后,再把他剥皮吃干抹净,因为这种事从来都是他先下手,而且他的小妻子还是很害羞的,不可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
“你先用饭,一会儿凉了,吃着伤胃。”杜婉婷又为他夹了菜,随后继续托着下巴,耐心的等。
直到他吃饱喝足,杜婉婷又亲自服侍着他漱口、喝茶,全部妥当后,才打着商量道:“我想着将后边的抱厦翻修下,可好?”
她想要一间宽畅的古朴大气的房间,厚重的木质地板,大气的矮桌,矮几,脱去鞋进入,可席地而坐,席地而躺。屋边开个池塘,用水车与竹管引水到屋顶,由屋顶正中浇下,水流随着屋顶的瓦槽,流向四角的水道,再流回池子,如此循环降温,夏季便可躲那午休,阴凉舒适。
端木涵很想对她说,这院子是成亲前刚翻新过的,又想对她说,他现在没银子,可看着她的笑颜,张嘴只剩两个字:“随你。”
“但是,我不大会作画,画不出图样来,到时我总不好在短工面前指指点点……”双手食指点点,杜婉婷眨眨眼,不好意思的道。
这才是重点,她不会用毛笔作画,本想用画眉的螺子黛,又怕拿的不顺手,画的不会精细,到时短工们看不懂,难免又要费一番口舌。正好之前见过端木涵的一幅水墨画,画的也是河岸两边的街市场,有点象清明上河图,却没那么长,虽说她只是外行看热闹,看不出好坏,但妇孺、房舍、远山近湖都画的那么逼真,画个图样,应是没有问题:“不如我说,你帮我画一幅,可好?”双眸期盼的与他相对。
端木涵只这么看着她,没有回应,突然喉节上下一滑,缓缓凑上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权当定钱,笔费,另付……
……
阿绿与二老爷,已经被大夫人在心底问候了百八十遍。
大夫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从来都是风升水起的她,最近尽遇到这么些个破事。
八宝瓶打碎就打碎了,丫鬟卖就卖了,这些都是小事,可她怎么就偏偏瞎了眼,把阿绿调去了前院……
丫鬟收做通房,本来是再正常不过,二房里,通房不计其数,卖都不知道卖了多少,如今还剩十来个等着被收拾,这些通房哪来的都有,可就是不能有她大房这边的丫鬟,特别是不能有她院里的丫鬟。
“这算什么事?前几天老太太还说道二老爷来着,要他爱惜身子,让他多跟在侯爷身边,学着上进些,我看那二房当天下午就卖了俩通房。谁知道阿绿这骚蹄子调到前院不到三天,就赶着去她院里。你是没听见,二房那婆媳两个,在老太太面前说得话,象是我让阿绿到二房搅弄,存心不见待二老爷好似的。老太太明显脸色不好看,连晚饭都没让我伺候,叫我先回了。”大夫人坐在妆台前,愤怒的道。要不是碍着身份,沉得住气,她也想摔瓶子:“你说我这是冤不冤,他二房是好是坏,又不长我一块肉。”
常嬷嬷仔细的给大夫人铺好被褥,转身过来,接过丫鬟手上的活,为大夫人解下发簪:“都怪我这老婆子不好,本是想着为太太分忧,谁知道被那蹄子骗了,反给太太添乱,让二太太与太太有了隔阂。”
“你现在说这些个又有什么意思?以前她为二老爷赎妓子、买侍妾时怎么都心甘情愿的,连银子都舍得出?如今却为个丫鬟,在老太太面前装可怜。无非就是占着她也是老太太的正经媳妇,又有个得势的娘家,想从我手上分点权去罢了,这隔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几时怕了她?只是怕老太太这次会有想法。”想她院子里的人,在院子都个个看着安份听话,背地里削尖脑袋尽想着爬高枝,钻狼窝里找死不要紧,顺带还要给她拉满愁恨。狠狠的拍了下妆台:“这些个贱蹄子,应该好好整一整了。”
“不如您就让二姑娘去哄哄她老人家。”常嬷嬷支了个招。
二夫人想想有理,老人总是心疼孙子孙女们,而如今端木家,只剩她女儿端木玥这一个嫡女,待字闺中。更是倍受老夫人宠爱,由她去哄老夫人,比谁都强。
大夫人去端木玥的闺房,让女儿去陪祖母解闷,本想教她要怎么说怎么做,端木玥却是极聪明的,大夫人只说了个原由,她就知道要怎么说了。
端木玥到了墨韵阁,给老夫人见礼后,便上前偎依在老夫人怀里,只当是想老夫人了,特地跑来陪她老人家,与老夫人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两人还打了会儿四色牌,只字不提今天的事儿。
直到老夫人打错了一张牌,端木玥佯装欣喜的叫道:“祖母打错了,不准收起来,我又赢了。”高兴的洗了会儿牌后,又担扰的问:“祖母今日是怎么了?总打错牌。”其实她逮了很久,才逮到这一张。
“唉,不算什么大事,你还小,不必知道这些个腌腻事。”这种事,老夫人怎么好在未及笄的孙女面前说道,再说,在老夫人眼里,这还真不算件事儿,就象父母恼小孩子调皮一样,一下就过了。
“玥儿都十三了,可不小了呢。”端木玥撒娇着反驳,突然又象想起什么似的:“对了祖母,玥儿从书堂出来时,听丫鬟们在说,二婶子又补了个丫鬟呀,前些日子府里卖了两个,我与妹妹们都猜着,二婶子又要向母亲要丫鬟了,依我看二婶子的丫鬟若不好使,不如全部换了,省得这般麻烦……”
钟嬷嬷听这话,瞄了老夫人一眼,赶紧儿的打断端木玥的话:“唉哟,我的小祖宗,您可莫提这些?老夫人正为这事不自在呢……”
老夫人摇着头,叹了口气,她本来是觉了二儿子房里这么多人,二媳妇都大度的容了,自己这做婆婆的,再疼儿子,在明面上都要为二媳妇撑个腰,怎么说这岳家也是新勋显贵,不好开罪了去。
被端木玥这一提醒,也觉二媳妇实在不象话,正经事不干,成日给相公买侍妾、收丫鬟,还委屈什么?她不管了……
作者有话要说:




、16偶遇

直到夜半三更,在细述、工笔的完美结合下的房屋样图出炉。
端木涵还无法从震撼中摆脱,没有精巧摆设,没有繁复的纹饰,唯有厚重古朴的家私,却显得沉韵大气。
侧目仔细打量他的妻,端木涵突然间有一种错觉,竟将站在他面前,浅笑盈盈,娇声细语的女子,与笑淡天下,棋指江山的高人隐士重叠。片晌后自嘲的笑笑,怎么可能?隐于后宅的女高人?许是她在哪里听到或见到的吧,返归山野的名士们,就喜欢这样的屋子,无所羁绊。她的父兄们经商走遍大江南北,遇见过也不稀奇。
房屋降温方式倒没让端木涵吃惊,并非没人用这方式降温,城外供圣驾避暑的未央宫里,就有以这种方式降温的殿宇,也有些世家府第,建有小形的雨亭,彩檐飞瀑,也煞是好看。
“真好,看着都觉的舒服。”杜婉婷此时的心思都是样图上:“明日便可差人找些短工,快些盖好,这个夏天就不愁热了。”
端木涵放下笔,端起手边的茶盏,轻呡一口:“我明日会先回过父亲,再差入画去招人开工。”而后象是想起什么似的,提醒杜婉婷:“太太那边,礼数到了,没乱了家里的规矩便好。”
“知道了。”杜婉婷听得出,端木涵是暗示她别什么都跟大夫人交了底,她当然知道该怎么说,才不会傻得让这么舒适的避暑屋,被大夫人给阻了……
……
次日,墨韵阁内的气氛沉重的很,老夫人从头到尾只说两个词“坐”“都散了吧”,只是等众人走到半路时,又把二夫人叫了回来,屏退所有丫鬟婆子,半个时辰后才放人。
“听墨韵阁外的丫鬟说,二太太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从花厅里出来。”常嬷嬷捂着嘴,撇着嘴角儿,冷笑着对大夫人道:“许是被老太太给训了顿。”
大夫人鼻腔儿一哼:“自做孽还想往别人身上倒脏水,她也是活该,回头你让鸿儿也到老太太跟前去陪陪,想来老太太这里正闷得慌。”
“还是太太想得周全,是该让五爷与老太太更多亲近亲近,老爷可是个孝顺的。”常嬷嬷有所指的神秘道,大夫人但笑不语:“老婆子这就去。”
……
端木涵一早就请父亲为他写封荐书,他想拜见国子监祭酒孙亦,希望孙亦能为他作个推荐,先荫个实差,谋个官身、经验,过几年再参加科举,争取入翰林。
端木涵开门见山的对父亲说了理由:
他离京四年,此时要找人引见,太费周折,端木政本身就是个勋贵,朝堂上下官员多少也要给三分薄面,他又何必去舍近求远。
之所以选中去见孙亦,则是因孙亦只是四品官职,又是迂腐守成之人,重礼法,比起其他人,更会给荣庆侯一个面子,见他,比较容易些,父亲不至于下不了台。再则孙亦惜才,只要有真才实学,他必能推荐,也因他推荐的都有真学,招牌打的响,虽只是四品,但其在朝堂的地位却不输一个吏部尚书,他的推荐,成功率更高。
端木政同意了,他对这个儿子谈不上有没有信心,虽然端木涵是端木赫一手带大,但端木政本身对他的接触不多,他有几斤几两,端木政看不出来。且孙亦的名头响亮,人人都知道,想让他出面推荐出仕的世家子弟,实在太多,他见不见得过来且不说,似乎今年,他所见过的人中,还没有一个能让他瞧上眼的,这货的眼界是越来越高了。
端木政这么做,只是履行自己作为一族之长及父亲的责任,且端木涵的这个想法,在他心里荡起了一朵水花。
经历过一次家变的人,内心是很矛盾的,既想中庸守成,不再让家族蒙祸,又希望能做出点成绩来,重振家声。他有危机感,他也有进取心,可惜,能力不足。
他尽量与京中各家族保持往来,却没有一个世家,真正将他拉入自己的阵营,虽然‘御敕荣庆府’这五个大字依旧在门额上闪闪发光,各世家勋贵,家中红白之事,都不会忘了荣庆侯府,但朝中大事,却没有人会想起荣庆侯府,这便是如今端木政面临的最大困惑。
换句话说,荣庆侯府依旧是白拿食邑不干活,皇帝哪天要想节约开支,消番除爵,准又是第一个拿他开刀。因此,只要族中子弟有想上进,他能给他们最大便利,何况是自己的儿子。
正事谈完,政木涵见时候不早,便向父亲告罪一声,准备出门上国子监一趟,刚走两步,想起杜婉婷的事,又退了回来,恭敬的拱手作揖:“父亲,儿子想要整修后院的抱厦,以便读书之用。”
“这等小事,自便吧,时候不早了,快些去吧。”端木政此时只希望端木涵能有个好运,这种修建后院的事,他懒得管。
“谢过父亲。”端木涵低头谢过,便辞了父亲,前往国子监,拜见国子监祭酒。
……
孙亦本来是不会见端木涵,他的眼界是相当高的,这一段时间的求见者,他是一个都不满意。一听端木二字,就更摇头了,端木家啥出身?找他求推荐?走错地方了吧,去金吾卫兴许有门。
今天不同,今天国子监来了个不速之客,当今陛下的小舅舅郑纪州,与陛下同龄,还是名士于诚的师弟,他识人极准,当今名士之一,一生未出仕,不收弟子,却能令朝堂风云瞬变。陛下身边的良臣名将,基本都是得他一句夸的人,如今都已经是二品以上的大员。
更神奇的事,郑纪州的识人术,似乎是天生的,他小时候与还是皇子的皇帝溜出宫来玩,路上遇见一个穿着布衣,人高马大的秀才,他悄悄对皇帝说了句:“这人一身霸气,将来必威震八方。”当时谁会想到一句童言会成真,那秀才正是如今名震西北的镇西大将军年成。
但郑纪州在朝野的名气不如于诚,于诚为人比较随和,尤其对世家子,而郑纪州却不讨喜,嘴巴里坏话比好话多,越老越爱骂人,得罪了他,开口就骂,而且骂的那是一针见血,能把你所有隐性缺点全部暴露在人前,是大越朝野上下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毒舌臭嘴。
能被他赞出优点来的人却极少,就连皇帝本人,长这么大,听了那么奉承话,愣是还没听过他的一句夸。害得皇帝得空就瞎想,自己难道是个昏君?难道是帝王之术不精?为弥补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短处,越来越勤政。
此时孙亦在郑纪州面前坐立难安。
郑纪州更不乐意呆这,孙亦在他眼里,就是读死书的迂腐无能文人的典型代表,推荐的人,基本都是进翰林,给百年的古籍弹弹灰、晒晒太阳什么的,除了抄抄写写,也就没他们会的了。
可他没办法,那个彪悍的外甥带着一堆大小老婆跟他打温情牌,连求带缠的,非让他这个当舅公的,为几个即将长成的公主找驸马,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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